沈丹書點點頭,“爸,別跟爸爸急啊,他不是喝醉了嗎,有什麽事你就叫我,千萬別動粗。”


    “我有分寸,去玩吧。”


    好不容易把人弄到床上,顧淮江這大體格差點沒把他壓在地上,骨頭死沉死沉的,躺在床上還哼哼唧唧的翻來覆去叫喚。


    “嶽嶽,嶽嶽,你別走,我求求你,別走好不好。”


    “君君又尿床了。”


    沈文嶽把毛巾擰幹,甩到顧淮江臉上,“還裝,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幾歲了,喝了點酒連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讓不讓小輩笑話。”


    顧淮江此時也裝不下去了,揉著額角坐起來,看了沈文嶽一眼,拿著毛巾抹了把臉,半晌道:“我是真的有點醉了,嶽嶽,你別生氣。”


    “我告訴你啊顧淮江,你再這麽當眾耍流氓我可不會手軟,剛才疼嗎?”


    顧淮江以為沈文嶽心疼了,擰著眉道:“現在還疼著呢。”


    “該啊,我還打輕了。”沈文嶽抱著手臂冷笑起來,看顧淮江一側臉頰真有點腫了,心裏閃過一絲不忍,翻開抽屜找出一管藥膏扔到顧淮江身上,“自己抹抹。”


    顧淮江擰開聞了聞,立刻緊緊地皺起了眉頭,抬頭看著沈文嶽笑起來,“我洗把臉再抹,你先去忙吧。”


    他這點小把戲哪瞞得住沈文嶽,別看顧淮江一副硬漢模樣,其實特別討厭中藥味,藥膏是幾種中藥配製而成的,又苦又難聞,恐怕沈文嶽前腳剛走顧淮江就能給扔進垃圾桶。


    沈文嶽哼笑一聲,抓過藥膏坐在顧淮江身邊,擠出來一坨在掌心搓熱了,掰過顧淮江的臉一隻手就糊了上去,顧淮江眉毛擰得快打結了,他就聞不得中藥那種苦涔涔的氣味,首先胃裏就不舒服,但是沈文嶽肯留下來,有這麽細心的照顧他,他哪裏捨得推開眼前的人,離得這麽近,一瞬間都看癡了。


    今天被結婚的氛圍感染,想起以前的事,心裏酸酸脹脹的,等他和沈文嶽在一起,一定也要辦個像樣的婚禮,沈文嶽被他的目光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人喝了酒淨幹蠢事,現在最好不要招惹他,等藥膏都吸收的差不多了,沈文嶽收迴手,抽了一張紙巾隨便擦了擦,可別說,顧淮江的這張老臉還挺有彈性的,觸手光滑,看來在瑞典的時候保養的很好,細皮嫩肉的。


    “好了,洗個澡趕緊睡吧。”


    他剛想站起來,顧淮江高大的身影就罩了上來,將沈文嶽推倒在床上,一條腿跨上去,結結實實的把人壓在了身下,他喝了酒沒個輕重,平時不敢做的事今天腦子一熱也不管了,隻想按著自己的意願痛痛快快的先做了再說。


    沈文嶽臉黑的徹底,顧淮江身上一股酒氣,沉得要死,此時把他壓在身下,他連點反抗的餘地也沒有,再說了,兒女都在院子裏,要是讓他們看見他倆現在的情況,沈文嶽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幹什麽?”


    顧淮江癡迷的看著身下的人,一顆心漾滿了愛意,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笑嗬嗬的道:“什麽時候咱也弄個婚禮,要不,在瑞典就辦了吧。”


    沈文嶽冷冷的看著他,“說夢話呢。”


    顧淮江懲罰似的在他唇上舔了舔,看見沈文嶽瞪著眼珠子冒炸毛的樣子,又不怕死的親了一口,“這可不是夢話,我教堂都選好了,就等著你點頭同意,你也行行好,給我一個完成心願的機會,我這輩子就指望你活著了。”


    他這話倒把沈文嶽逗笑了,不過表麵上還是繃住了一張臉,“那你可有得等了。”


    顧淮江摩挲著手下細膩的皮膚,笑著道:“你說咱倆要是早就和好了,說不定丹書已經有了弟弟了。”想到什麽伸手在沈文嶽肚子上摸了起來,“嶽嶽,你還能生嗎?”


    “顧淮江,你有完沒完,起來,耍什麽酒瘋。”


    沈文嶽這麽一掙紮,抬起膝蓋一頂,頓時愣住了,剛才他碰到了什麽,都是男人,顧淮江腿間那半硬的玩意他再清楚不過了,這蠢人,居然在這種時候孛力起了,想幹什麽!


    沈文嶽氣不打一處來,扭頭不看他,“下去!”


    沒想到顧淮江居然擒住他的手帶到月誇下,一把摁了上去,手底下就是熱燙的那物,沈文嶽腦子都懵了,一時間也忘了反抗,正好給了顧淮江機會,他麻利的扯開拉練,嚴整的西裝褲隻打開了一條縫,顧淮江笑著把沈文嶽的手扯了進去。


    “你!”


    真碰到了那玩意,沈文嶽心髒頓時猶如擂鼓碰碰直跳,耳根子唰的一下紅透了,瞪著顧淮江說話都哆嗦了,“你,你放開,耍什麽流氓!”


    顧淮江激動地粗喘一聲,“別,就一會好不好,嶽嶽,別離開我。”


    最後一句帶著哀求和不舍,顧淮江滿腔的情意都化作了這三個字,這麽多年,每每夢到沈文嶽,他總會喊著這句話從夢境中猝然驚醒,一個人在漆黑的夜晚熬到天明,沈文嶽一下子愣住,顧淮江話裏的顫抖他聽得分明,心裏也跟著酸疼起來,竟然真的順從了顧淮江的意願,任由男人帶著他的手動了起來。


    顧淮江大喜過望,他真的沒想到沈文嶽會這麽順從,一時間情穀欠迭起,在沈文嶽身上粗喘不已,嘴裏的酒氣全噴在了他臉上,沈文嶽覺得手心都被燒紅了,他還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觸摸顧淮江的東西,粗==長,硬的跟個鐵棒似的,難怪當初把他疼的死去活來,一個星期坐立難安,顧淮江那時候年少衝動,沒有章法,差點把他做死,床單上血跡斑斑,一想起這個,沈文嶽臉色爆紅,扭過頭不去看顧淮江赤紅的臉色,還有眸子裏濃濃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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