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手!”我不顧疼痛的下體,撲上去奪那老人手上的刀,他更猙獰地看著我,“原來你也會害怕,是不是喜歡上這小子了?那你就好好的看著,敢動我的玩具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刀……在燈下閃著光,我忌鼠投器地頓住了身子,站在那把刀抵在施文彬脖子上威脅著我的老人麵前。良久,咬了咬牙,跪下匍伏到他的腳下道:“是,我錯了,你放過他,你以後想做什麽我都陪你……”


    “莫邪……不要求他……”看著我以屈辱的姿勢伏在一個如野獸般醜陋的老人麵前,施文彬大叫著的同時不停的扭動掙紮著,但他最多隻是打打球的臂力遠非那至少也曾經是憑武力稱霸一方的老者的對手。


    “放開他……你要怎麽樣都隨你……”我在他腳下抬頭向那張陰沉的臉乞憐。


    “把腿張開,再把我昨天帶迴來給你的禮物也塞進去,如果你自己做得都讓我看慡了,我就放這小子走。”


    “……”,開……開什麽玩笑,昨天那一個就快要把我塞裂了,現在一下子要同時放兩個?放得進去嗎?我看了看一旁的施文彬,低聲道:“文彬,你閉上眼睛,不要看……”


    拿過了那幾乎有男人手臂粗的假陽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咬著牙把它也向我那因已含著一個自慰器而顫抖的***口抵去。


    “不,你別聽他的……”心驚膽顫地看著我的動作,在施文彬的大叫聲中,被我強行擠壓下的穴眼已開始破裂出血。


    “啊……”那裏痛得好象已超出了人類可以忍受的極限……但我還是咬緊了牙,把那好不容易找到突破口的東西就著血液的潤滑往更深的腸道裏推……好象連腸子都要擠破了……我因為痛楚而臉色蒼白,下體也微微的痙攣著,受了傷的內壁不自覺地要把那強行闖入的兇器往外擠。


    “臭婊子,竟敢背著我找男人!”看著我緩緩地用手把那個大得不可思異的東西拚命往裏推,不耐煩的老頭一腳踹在了那個還有一半露在穴眼外麵的假陽具上,一口氣野蠻地把它全壓了時去。


    “啊啊啊啊~~~~~~~~”腸子內部被捅穿般的痛楚讓我全身打顫,看到這慘絕人寰的一幕後,施文彬稱著那老頭分心下死力對付我時,反手想奪下那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子。


    “小赤佬!”


    “你放開我!”


    “不要,小心……”在出其不意的掙紮中那把尖銳的利器竟然剌入了那具枯瘦的胸膛,看著心髒部位沁著血緩緩倒下的老者,滿手是血的施文彬怔住了。


    “你快走……”我奪過他手上的刀子,把他握過的刀柄在那個老傢夥的衣服上蹭掉了指紋血印,緊握在自己手上後再用力地往那具倒地的身體上猛捅了幾刀,抬頭向他笑道:“這裏是一個惡夢,你忘了這一切,迴去吧。”


    “……”,被嚇傻了的施文彬在我用嘴舔幹淨他手上的血跡,用力地把他推出門後蒼惶而逃。我看著那地上那具還是駭然地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屍體,無聲地笑了。原來,要反抗他也不過是那麽容易,隻要用刀子輕輕一剌,就可以讓惡夢終結。我鎮定地打下了報警電話,到浴室清理了自己身體,並收拾好了現場。麵對警察比被私下處死要仁慈多了,在被他的手下發現這一變故前我並沒有想逃,因為隻有我頂住了這項罪名,才不會牽扯到施文彬身上。


    我在屋裏一直靜靜地坐著等到警笛聲急促地響起時,我打開門走了出去,告訴那個因看到屋裏慘狀的胖警察“我殺了人”後,乖乖地伸出雙手戴上手銬坐上了警車。


    在警察的取證,問供後,我得知我的開庭審問將在三天後舉行。


    ……


    “莫邪,有人說在事發現場見過有人逃走,你應該知道那個人是誰吧?你怎麽都不肯對說警方說這個有利的旁證呢??”聽到了這一消息後趕到警察局裏唯一肯來看我的是賢哥,我的第一個男人,他更顯衰老了,原來把我賣出去了以後他的日子也並不見得比以前好過。我笑了笑,搖了搖頭——用黑暗沾汙了光明的人,下場不管怎樣我都心甘情願。


    “根據那天房子裏的隔壁鄰舍的迴憶,在你殺他之前還有一個人也進入了那房子,你至少也要把那個現場證人找出來,這樣才好洗脫你殺人的嫌疑呀。”賢哥左右四顧地望了望,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不然他們這次找了全香港最好的律師來指控你,如果不是你報警報得快,早就被他們活活打死了。我聽說他們要告你犯下了故意殺人罪,如果罪名成立的話,你就算不死,恐怕也要在監獄裏呆一輩子了,你還那麽年青……”


    “賢哥……我記得你以前說過,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一個正常的愛情了,這我相信。既然是這樣,我就算隻能站在黑暗中保護我想要愛的人也好。”他……應該逃走了吧?還是學會了象以前的我一樣若無其事地繼續著自己平靜的生活,把那天的一切都當成是惡夢?我笑了笑,打斷了賢哥的勸誘——反正他不可能愛我,那麽至少讓他能記住有這樣一個我也好。


    “你……你長大了……我原來一直擔心以你的聰明,如果繼續在黑道上發展下去,會成為一個很可怕的人物。你能忍,在必要的時候也夠狠……所以我都不敢再把你放在身邊了。”見我意誌已決,知道再勸也沒有用,賢哥突然說出了那時讓我極為納悶的、他非要送我走的原因。


    “賢哥,你給我起名字時一定沒有想到,‘莫邪’也指上古時候的一把名器,戾氣極重,用了很多人的血才鑄成,最後連鑄劍的大師也成了劍鑄成後的第一個血祭吧?現在我找到了容納它的劍鞘了。”原來他們在靠近我的時候也會怕我身上過份冷靜的戾氣,那個死了的老頭也不止一次地對我說過,如果他現在不壓製著我,總有一天他會被我完全的反噬。其實我自己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是一個很可怕的人,也許會往更可怕的路上走去……如果沒有那個下午的小白屋,那小小的十字架救贖,以後的我會變成什麽樣?


    “既然你決定了,那你好自為之。我……我會盡力幫你找個好律師的。”這是與我有過肉體之誼的男人所能給我的最後承諾。那麽我愛的那個男人呢?我笑了笑,在賢哥走後疲憊地睡著了。


    三天後是我開庭的日子,我穿著重刑犯的囚衣,在被告台上看著下麵鎂光頻閃的公眾席。天才少年淪為殺人犯,我連他們明天的頭條題目都可以想到了!我微微地笑著,對庭上一切有利於我或是不利於我的指控都答一個“是”字。


    “根據當時的作案現場的指證,據說還有一人在案發現場後逃走,此事是否屬實?”


    “哦,完全不屬實。當時隻有我一個人在場。因為我殺了人感到害怕,所以剛開始的時候想逃,但是後來才發現我還是報案的好,所以又迴去報警,爭取主動坦白。”隻有對這個問話,我做了一下解釋。


    ……冗長的問話進行了一個上午,在我的辯護律師與他們竹幫請來的律師爭辯聲中我快要睡著。


    “現在休庭,請被告和公眾們先暫時退場,等候各位法官集體討論做公正的叛決。”


    “等一下,那天從現場逃走的人是我,人不是他殺的!!!”在我快被押到退場的出口時,一個喘著氣的大叫聲在法庭上炸響了一聲驚雷。


    “文彬??他怎麽來了???”我大驚失色地看著那雙搶到前台來堅定地看著我的眼睛。


    “莫邪,對不起,我是個儒夫,我現在才敢來……”他竟然還在向我道歉?這個笨蛋!你不來才更好!!!我漠然地看著他,壓仰住心中滔天的巨浪。


    “請大家先退離現場,本案改天重審。”幾個黑袍法官顯然是被這個突然的變故嚇懵了,隻好重申請那些好奇的記者和圍觀的人們先行離去。


    由於我和施文彬都一口咬定人是自己殺的,讓案件處在了膠合的狀態下無法繼續進行。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向法庭提出申請要求讓我見一見施文彬。


    “莫邪。我……”他瘦了,這種生活他並不適合過,才一打照麵,我驚覺了他的憔悴。


    “噓,你為什麽要來?反正我早就想宰了那個老頭了,而且我動手了!你沒必要趟這淌混水……”我壓低了聲音對他說道。


    “可是是我……”我瞥了一眼牆角,那裏有個監視器,然後突然撲上去堵住他的嘴,不讓他把後麵的話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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