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這老頭的惡劣趣好之一就是在折磨人的同時還要讓別人分神答話,我咬緊了牙,在忍過了那個震動的適應期後,清楚地向他報告著我的學曆:“我12歲讀完了小學,考上國中時沒有念,離開學校應該算是兩年了。”


    “哈,你還有餘力思考嘛!”他滿意的大笑,突然用力地把他的分身也塞了進來,被那個按摩棒已撐到極限的地方破裂開了,鮮血滴落在床單上,就象我初次時流下的處子之血。


    “啊……”我咬緊了下唇,忍耐著一切,因為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就算我叫喊也是毫無作用的,這是從很小便已得到的了悟。


    “我倒是聽說你很聰明,也許明天該送你去繼續讀書。你要是想去的話,就好好的取悅我!”老人喘息著,把熬不上兩個迴合便已軟下的分身從我身體裏抽出來,靠近我的嘴邊,獰笑著誘惑道。


    “讀書?雖然也很無聊,但我不想在男人的身下過一輩子。這也許會是我唯一能擺脫這種生活的機會了。”我張開了嘴,毫不羞恥地含住了那剛剛還我身體裏進出、還沾著我秘處的血跡的東西,努力地轉動著舌頭,在他又是一陣跳動後渲泄在我嘴裏,他終於滿足地睡下,在臨睡前當然還沒有忘了把我的手腳捆到床柱上,把那個按摩棒開到最大後,讓我一個人在床上獨舞。


    白夜(墮天) 正文 (中)


    章節字數:7482 更新時間:08-03-26 21:34


    幸好他還算是言而有信,當第二天我拖著整整泄了一夜的疲憊身軀再度出現在學校後,恍然間有一種隔世的感覺。在那個老頭用自己強勢的加壓下,硬是讓我擠進了這所從不接收轉學生的貴族學校就讀。


    不知道這算不算我也漸漸走上了變態之路的證明之一,因為總是在床上要咬牙忍受一切非人的待遇而無從發瀉,我的學業驚人的好,在第一個學期便奪得了年級第一的寶座後,那些原來極為看不起我這轉學生的少爺們開始對我感興趣起來。


    我現在倒是很少要練習槍法跟刀術了,大概是認為過多的鍛鍊會讓我肌肉變硬,那老頭隻是打算讓我把床技磨練好,一心一意地讓我成為伴在他身邊臠禁,也許讓我念書的意圖也與賢哥一樣,想讓我變成一個看起來高貴而美麗的裝飾,算是他們流血流汗後的一個勝利品。……暫且不管這些,在還沒有聽到我又要被送人之前,我除了每天按時迴去讓那個老頭用各種方式折磨我外,我也稍微有了一些閑暇的時間來參加校內的一些活動,隻是堅持不參加遊泳社——因為怕我身上各種奇怪的傷痕會嚇到那些純潔可愛的乖寶寶。


    不過因為接送的關係,一些奇怪的流言還是傳了出去。但因為在學校裏沉默寡言,又是尖子生的我甚得老師的喜愛,也沒有人敢到我麵前來詢問我經常會黑著眼圈上課的原因。


    但我所謂的傲慢態度還是激惱了一些人。在某天的一個午後,我被那個早就看我不順眼的第二名叫了出去,雖然也不是說我毫無防備,但昨天被操到天亮的體力實在不足以抵抗他叫來的人,在推搡中我別無選擇地掉進了水裏,在載沉載浮中看著那幾個倉惶而逃的身影,我甚至連叫喊都沒有,隻是在無力掙紮後疲憊地閉上了眼睛,周圍都是水,據說每個孩子出生時也是泡在母親體內的羊水中,也許我就這樣迴去了也沒什麽不好。我突然忍不住想笑,這是一個快要溺水而死的人應該想的嗎?


    “同學?同學??你怎麽樣了??”就在我恍忽地以為我得以解脫的時候,一雙溫暖的手把我從鬼門關裏拉了迴來,一陣水聲響過後,我被放到了堅實的土地上,緊接著有一個柔軟的唇封上了我的嘴,這算是親吻嗎?劫後餘生的我看著那張單純的臉在對上我睜開的眼睛後泛起的兩朵紅雲,忍不住伸手摸上了我的唇——雖然我在十歲時就已經懂得了怎樣與男人做愛,但卻從來沒有人肯吻過我的唇……因為那隻是在性交時幫他們性器服務的一個工具。


    “你還好吧?要是還不舒服就要去看校醫啊。你不會遊泳怎麽還這麽不小心掉到水裏去了??”那個救我的人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擰著水,見我不動,忙推我道:“喂,你也快點把衣服擰幹啊,這樣穿著濕衣服太久了會感冒。”


    “……”我笑了笑,站起身來,伸出手,“莫邪!你呢?”


    “哦,你就是那個從一年級進來就引起轟動的小鬼啊?”他笑了,甩了甩手上的水,握住我伸出來的手道:“施文彬,我是二年級的,比你大。”


    “文彬。”我是這樣叫著他,他倒也不以為忤,隻是開玩笑地拉著我濕淋淋的衣服威脅道:“你再不動手我就幫你脫了哦。”


    “別碰我!”太遲了,我因為休力消耗過度而反應比平常慢了半拍,他已經拉開了我的衣襟,看到上麵一個個暖昧青紫色傷痕時,笑臉頓時僵住了。


    “呃……你摔了很重的一跤嗎?”他小心地問我。我忍不住想大笑,我還算是白晰的胸膛上有著一個個圓形的淤青痕跡,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知道那是在被強力吮吸下產生的吻痕,這個天真的乖寶寶卻以為那是碰傷或是擦傷的淤青。


    “嗯,是的,很重的一跤。路太黑了,我沒有小心。”在他愕然地看著大笑的我,委屈地嘟起了嘴的時候,我終於止住了笑,一本正經地答他。


    “真是的,尖子生是不是都因為書念多了有些運動神經失調啊?”他一把拉起我,向一幢掩映在綠蔭下的小白屋走去。


    “幹什麽?”雖然他不懂,但並不代表別人不懂,我在那有著個小小的紅十字的保健室前站住了腳,不打算進去。


    “哦,你是怕被別人知道了笑話吧?”他自以為了解地笑了,對我說,“你等等,我進去幫你拿些藥,你到我那去擦吧,我現在一個人在家,這是我們的秘密,我不會說的。”


    “哦……”我笑了笑,竟然真的站在外麵等他,雖然我明知道再過五分鍾那接我的黑色房車就要來了。看著那白牆上小小的十字,不知怎麽讓我想起了救贖,有可能嗎?誰能救贖我這已沉淪在黑暗中的靈魂?


    “好了,來。”他急匆匆地從裏麵走出來見到我後鬆了一口氣,拉著我向教師宿舍中的一幢小小公寓走去。


    “你父母是老師?”我看見客廳的牆上掛著數張什麽“優秀教師”之類的獎狀,略有些詫異地問道。難怪他看來有那麽一股文質彬彬的味道。


    是啊,我爸是k大的教授,我媽媽是這裏的老師。不過現在她教三年級,可能你不認識她。他拉我坐下來,把藥遞給我,示意我在傷處上抹藥。


    “……”,塗了有什麽用?反正明天會有更多新的傷痕,我笑了笑,促俠地想跟他撤撤嬌,想看看一個心靈純潔如白紙的人物能好心到什麽地步,“我不要擦,我怕痛!”笑話,我連那變態老頭狠狠地淩虐我可憐的後庭,甚至在有一次他用蠟燭上的火灼烤我的辱頭時我都咬緊牙關沒哼過一聲痛,這一點點的小傷會讓我怕痛?!我暗中幾乎笑得腸子打結,而他卻信以為真地小心拉開了我的衣服,當真一點一點地把那清涼的藥膏塗到了我的身上,還不時地用嘴輕吹著,我被他孩子氣的行為逗笑了,溫熱的氣息吹拂在我身上讓我覺得好癢,我咯咯地笑著躲他。“喂,你別玩了,吹了痛痛你才快好啊!”他有些生氣地逮住了我在沙發上亂扭的身子,認真地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好,我不玩,但是我好癢,你都不許我笑啊?!”我有些嬌慵地攬著衣服坐了起來,半開玩笑地頂他。


    “呃…… 原來你怕癢!!嘿嘿,這下好了,以後我可以找了欺負你的方法了~嘿嘿嘿~~~~”看著他佯裝出一副兇惡的嘴臉,我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不動也不說話,隻是用潤濕的眼睛瞅著他,結果那個扮大野狼狀的人馬上就軟了下來,笑著說,“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要不要我送你迴家?我有腳踏車。”


    “不用了……”,微微有些失望,我知道我剛剛擺的那個姿態很是誘人,但是他一點反應也沒有,他不是gay,看來也沒有這方麵的傾象。“我出去搭計程車。”讓那個老頭子看見他還了得?!雖然現在香港的社會上黑幫的氣焰已經收斂了不少,但是他們會用恐嚇,騷撓、甚至是強暴等手段來對待那些損害了他們利益的人。施文彬……這種典型的知識分子一家看來是無法接受這種打擊的吧?就算我想找個出軌的對象,但也不能是這經不得風浪的人。


    “計程車站在校外才有呢,我還是送你出去吧。現在天色也暗了,你萬一要是又不小心摔著了呢?那我剛剛才幫你上好的藥不就白費了?”他持意要發揮學長愛把受傷的小學弟安全護送上車,我笑了笑倒是沒有再拒絕他。“你要小心哦!”在用他那嘎吱作響的老腳踏車把我駝到校外計程車招唿站,目送我上車後,我迴頭看到再也看不見他扶著車的身影,忍不住把頭埋到了右手的衣服裏,因為那隻手剛剛乘坐在腳踏車後座時攬過他的腰,上麵還有著一點清淡的書香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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