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謝盛又能怎麽樣呢。


    這樣略顯騷氣的步伐,總比大大咧咧的向前走更像個女人。


    希望自己做出如此大的犧牲,物有所值,千萬不要遇到什麽麻煩。


    從昨天下午,一直到現在,他也沒怎麽休息過。


    身體還“昏迷”過幾次,但是腦袋和意識根本沒有經曆過足夠的休息。


    再這樣持續下去,自己一定會崩潰的。


    從昨晚開始,就一直倒黴的瑪麗,用自己的辦法讓自己開心起來。


    在恢複清醒後,她離開城堡來到溫泉木屋。


    經過昨晚上的折騰,和今天上午的一係列折騰後。


    瑪麗覺得自己應該去好好泡個溫泉,放鬆一下。


    繼續這樣繃緊神經,自己一定會瘋掉的,至於那本該死的日記的,還是先算了吧。


    瑪麗來到溫泉木屋,和之前想象的一樣理想,裏麵一個人都沒有,仿佛就是為她一個人存在的。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終於有件順心的事了。


    瑪麗對此非常高興,這個時間來太對了。


    這一點其實並不奇怪,誰會在上午十點跑來洗澡呢!


    瑪麗把翻轉門把手的上掛著的木牌,從“沒人”變成“有人”


    然後關上房門,她伸手。習慣性的尋找插銷,卻摸了個空。


    “那個該死插銷哪裏去了!”


    仆人們雖然一大早就修好了大門,但是原有的青銅插銷,已經嚴重變形。


    沒有找到配件,隻好先將就一下。


    所以瑪麗才沒有找到插銷。


    她想了想,總不能為了這個就離開不洗了吧。


    另外一間,她可不去。


    瑪麗向來喜歡這一間,比如說溫泉池邊那張漂亮的竹床。


    隔壁那間溫泉小屋,同樣的位置放著一張令人討厭的木床。


    好吧,這個習慣是和男爵一起養成的。


    瑪麗除去身上所有羈絆。


    “噗通”一聲,水花四濺。


    瑪麗像一隻快樂的羊羔,縱身跳進溫泉池裏。


    “啊,好舒服,真希望可以每天都有溫泉洗,可是看男爵夫人的樣子,我在城堡裏也待不了多長時間了”


    高興了一會,瑪麗開始為自己的前途擔憂。


    這幾年她總是跟約翰尼在一起,約翰尼接受為天氣,然後找到目標,製定計劃,瑪麗隻需要充分發揮自己的色相就行了。


    至於接受委托和完成委托,得到酬金這些,全都由約翰尼來完成。


    兩人之間最初認識,大概還有男女之情,但是都是這份該死的工作。


    互相看著對方投入某個男人懷抱,或者擁抱一個女人。


    隨著時間推移,最初的容忍,變成麻木不仁,兩個人再也無法和對方產生真正的感情。


    從最初一對熱戀的情人,變成互相依靠的搭檔,雖然有時也會一起放縱一下,但那並不是愛情。


    “唉”瑪麗歎了口氣,可是兩個人除了不斷接受工作,完成一個個任務,又能夠怎麽樣呢。


    人總得有口飯吃吧,還要購買漂亮而時髦的衣服,坐馬車、住酒店這些都要錢吧。!


    在瑪麗頭頂上,和她相距不到五米遠的房梁上,糖果因為長時間毫無意義的掙紮而陷入沉睡。


    在睡夢中,她正和華萊士一起享用燭光晚餐。


    華萊士忽然從懷裏摸出一個盒子,他站起身,跪在她的麵前,打開手裏那個盒子。


    “糖果,願意嫁給我嗎?”


    天呐、他這是在向自己向求婚。


    糖果在十歲在教堂看到過一次婚禮後,就盼望著自己也有這樣一天到。


    隻是麵前缺少一個夠格的男主角。


    “華萊士、我”


    她正準備稍微表示一些矜持就答應他。


    但是又一個聲音在身邊響起。


    “糖果,你願意嫁給我嗎?”


    她循聲轉過身,發現身後還跪著跪另外一個男人。


    當看清楚男人那張剛毅的臉後,糖果吃了一驚。


    天呐!


    這個男人竟然是康坦斯教官。


    康坦斯和華萊士兩個人除了相貌和聲音不一樣,手裏拿著的戒指和說的話都一模一樣。


    “我該接受哪一個呢?”


    糖果正在想怎麽處理眼前棘手的問題。


    麵前華萊士腦袋忽然炸裂開來。


    從他破碎的腦袋裏冒出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糖果你願意嫁給我嗎!”


    黑霧裏仍然在重複剛從那句話,同時惡狠狠向她撲了過來。


    康坦斯猛然站起身,伸出有力的手臂,把糖果護佑在自己身後。


    “糖果,你願意嫁給我嗎?”


    那團黑霧一邊嘶吼,一邊向康坦斯惡狠狠撲過去。


    糖果想要衝過去把黑霧和康坦斯分開。


    但是她發現自己被繩索緊緊捆在一根粗大房梁上,一動都不能動。


    糖果隻能眼睜睜看著康坦斯被那一團黑霧所吞噬。


    她睜開眼睛,額頭上滿是汗水。


    視線所及,仍然是熟悉的房頂。


    “原來是一場惡夢,嚇死我了!”


    “魔鏡、魔鏡,誰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


    下麵不遠的地方,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瑪麗把水麵當成鏡子,對著水麵上自己的影子說話。


    聽到熟悉的聲音,糖果終於恢複了平靜。


    “該死,這個把戲她都玩了二十年了,還沒有玩夠嗎!”


    糖果用力扭動身體,這條該死的繩子以前是捆大象用的的嗎!


    她經過嚴格的逃脫訓練,可是對身上這條繩子毫無辦法。


    難道瑪麗一點聲音也聽不到嗎,uu看書 ww.kanh 該死的瑪麗、該死的繩子!


    “如果那個把自己綁起來的家夥,落在自己手裏,一定要把今天收到的屈辱十倍、不百倍的奉還迴去”


    可是她也隻能這樣想想,並不能改變自己的境遇。


    謝盛經過大廳,走到通往溫泉小屋的大門,正要伸手拉開大門,遇到了麻煩。


    “修女小姐,請等一等”


    劣魔停下腳步看著身後,愛德華醫生正從身後走過來。


    “你是哪裏的修女,離這裏最近的是摩斯修道院吧,那裏的修女我都認識”


    劣魔報之以沉默。


    “為什麽不說話,我覺得你的身份非常令人懷疑,把你的兜帽去下來”


    愛德華並不是真的懷疑這個修女的身份,他從病房裏出來,透透氣。


    看到這位嬌小的“修女”走路的姿勢就像一個剛入行的交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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