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廚娘剛從外麵迴來。


    她看到傑克手裏托盤裏,那豐盛的一餐,嘖嘖稱奇。


    胖大廚瞪了她也一眼:“發什麽呆,還快幹活去”


    廚娘走到忙著幹活的夥伴們那裏。


    “為什麽要把那些珍貴的食物送到牢房去呢,國王來城堡做客了嗎?”


    “你可真會想,國王怎麽會在這裏呢,恐怕皇後都不會來呢!”


    “聽說鋼琴師在地牢裏鬧事,不滿意那裏的食物,還從看守手裏搶走了牢房的鑰匙,所有牢房的鑰匙,真是可怕,這些美食是用來交換牢房鑰匙的”


    “可是,為什麽他們要把鋼琴師關起來呢,二小姐知道這件事嗎?”


    “天知道為什麽要把她關起來,聽說鋼琴師在海灘上做事非常賣力!”


    “他做什麽事很賣力呢,看起來瘦瘦的,我也喜歡在海灘做一些事,但是沒有好身體可不行”


    “你腦子裏都裝著什麽呀,別胡思亂想了!”


    “誰亂想了,你以為我在說什麽”


    “哈哈,你剛才是在說在海灘上撿貝殼嗎!”


    “貝殼,我喜歡這個!”


    傑克撇撇嘴,那些廚娘們每天都在說些亂七八糟的事。


    這些談話,他大部分都聽不明白。


    比如說鋼琴師被關起來,和二小姐有什麽關係?


    比如說在海灘上為什麽事值得非常賣力?


    又比如貝殼是什麽鬼,傑克不喜歡吃貝殼。


    但是他認為想要弄迴鑰匙,有很多辦法。


    把這麽好的小牛肉給地牢裏的犯人吃,真是太可惜了!


    傑克端著托盤離開的時候,他拐了個彎,迴到自己的臥室。


    從某個隱秘的角落,找到一個小瓶子。


    傑克傾斜瓶子,輕輕晃動手指,把瓶子裏的藥粉,小心翼翼灑進那瓶酒裏。


    “哈哈,保證這瓶酒喝下去,你一整天都不會鬧著吃東西了!”


    這些藥粉是兩個月前傑克在一個藥劑師手裏高價購買的。


    當時他有些失眠,誰每天都要宰掉幾隻羊或者一隻牛都會失眠的,不是嗎。


    但是最近,傑克很少需要這些藥粉。


    隻有某一天不宰殺牲畜的時候,他才需要這個。


    現在可以讓這些藥粉派上更大的用處了。


    傑克的動作足夠小心,藥粉一點點灑落進酒瓶裏。


    在藥瓶裏的藥粉大概有二十分之一,進入酒瓶後。


    傑克慢慢收起藥瓶。


    “應該差不多了,這些應該夠鋼琴師用了”


    這時候聽到外麵走廊上傳來腳步聲。


    傑克手一哆嗦,手一鬆,藥瓶差點掉進酒瓶裏。


    雖然他及時捏緊了藥瓶,但是整瓶藥粉都倒進了酒瓶裏。


    “該死,這也太多了,就是喂給一頭牛,也會讓那家夥上半個月的,也許會睡死過去吧!”


    “反正都是一個犯人,再說這又不是毒藥,就是真出了事,應該也查不出來的!”


    傑克咬咬牙,重新端起托盤向地牢走去。


    他相信自己現在所做的事,一定會得到地牢看守們的友誼和尊重。


    雖然佩恩破壞了一件非常有趣的玩具。


    可是男爵夫人又能把自己的兒子怎麽樣呢。


    她看著地上那些碎片,歎了口氣,讓人盡快去把城堡的木匠喊過來。


    在大家責備和鄙視的目光裏,佩恩離開大廳。


    它獨自一魔來到父親和巴雷特上校的病房裏。


    父親大人還在沉睡之中。


    巴雷特上校仍然昏迷不醒。


    哈哈、現在這所病房歸小佩恩控製了!


    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急著辦,佩恩真想弄來一身白大褂。


    並且脖子上掛著一幅聽診器,在病房裏走來走去,


    佩恩走到巴雷特身邊,掀起毛毯,看到上校香腸一樣粗大的手指上,那個鑲嵌著寶石的粗大戒指。


    伸手拽了一下,這戒指死死鑲嵌那胖乎乎的手指上,一副“我就是不下來”的樣子。


    佩恩不喜歡被拒絕,無論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


    他伸出兩隻後,一隻手抓住戒指,一隻手抓住巴雷特上校的手指。


    向兩邊用力,還是不行。


    “蠍子、蠍子再使點勁,趕緊把我從地獄拽出來”巴雷特嘴裏嘟噥著。


    佩恩嚇了一跳,連忙丟掉巴雷特的手指,向後退出幾步。


    幸好,巴雷特上校並沒有就此醒過來,喊出那兩聲以後,再沒有什麽動靜。


    “當當、當當”佩恩嚇了一跳,轉過腦袋,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


    房間的玻璃窗戶上正趴著一張長著獠牙的小黑臉。


    劣魔、外套先生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它就那麽不信任自己的能力嗎!


    劣魔看到佩恩向自己看過來,伸出一隻尖利的爪子,uu看書.uunshu.cm 指著佩恩身後。


    佩恩順著劣魔的手指看過去,看到在接近門口的牆角有個放著洗臉盆的架子,上麵有一木盆水和一個盒子。


    它明白劣魔的意思了,那木盆很厚實,給巴雷特上校來一下,就不用擔心他忽然醒過來了。


    佩恩大步走到門口,端起洗臉盆,走向巴雷特上校。


    謝盛不知道剝皮魔佩恩又要搞什麽鬼,反正不是自己提醒它要幹的事。


    他使勁搖晃腦袋,伸出一隻爪子,做出迴去、迴去的動作。


    這一次佩恩有些明白了,他走迴去,把木盆放迴架子上。


    劣魔的手指仍然指著那個架子。


    佩恩迴到木架子,它不理解劣魔想幹什麽,難道是想讓自己用木架子砸開玻璃窗!


    可是那樣會把外麵的衛兵引進來的。


    它走到窗戶前,拔出插銷,打開窗戶。


    佩恩用嘲諷的語氣對劣魔小聲說。


    “外套先生用不著那麽麻煩,窗戶很容易打開的”


    “小佩恩,我是說那個盒子裏的肥皂,在上校手指上打些肥皂”


    “是呀,外套先生,你可真是聰明!”


    佩恩迴到臉盤架子,從盒子裏拿出肥皂,在洗臉盆裏濕透後,迴到巴雷特身邊。


    “上校先生你的手怎麽這麽髒,小佩恩來給你洗白白了”


    佩恩很細心的幫上校把手指上塗上一層厚厚的肥皂。


    這一次他雙手仍然分別抓住上校的戒指和手指,一起發力。


    很容易就把上校手指上的紅寶石戒指取了下來。


    佩恩拉起毛毯一角,把戒指和手指上的肥皂仔細擦拭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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