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音跟著她走了有一會兒,越來越覺得古怪,想起上次在軍區被人劫持,她嚇得汗毛倒豎。


    她掉頭趕緊跑,女人發現後立刻吹了一聲口哨,蘇南音立刻被一群男人包圍了。


    蘇南音的心沉到了底,完了完了,今天肯定是躲不過去了,可惜銀針不在身上。


    ……


    候車室。


    蕭礪等了好久都沒有看到蘇南音,他慌得趕緊去女廁尋找。


    “蘇南音,蘇南音你在不在?”


    蕭礪朝著女廁所喊了十幾遍都沒有反應,隻好向別的姑娘求助。


    “同誌,能不能幫個忙,幫我看看裏麵有沒有披肩長發高挑的漂亮姑娘可以嗎?”


    蕭礪雙手合十,焦急地請求。


    姑娘看出蕭礪確實著急,答應去女廁所裏看看,轉了一圈,她搖搖頭。


    蕭礪急得滿頭大汗,會不會她已經在候車室了?


    抱著這個希望他的兩條大長腿幾乎是飛到了候車室。


    火車已經到站了,趕這趟火車的人全部進站了,他望著空蕩蕩的候車室,心裏空蕩蕩的。


    “同誌,已經檢票了,你走不走?”


    檢票的列車員見蕭礪那麽多的包袱猜出他是趕這趟火車的,但此刻的蕭礪哪裏還聽得進去?


    他有一種預感,蘇南音很可能遇上了危險,他乘上一輛去軍區的公交車。


    臨近年關不少人來采購年貨,因此大街上特別堵車,還有兩站就到軍區了,他幹脆跳下公共汽車。


    蕭礪兩條大長腿“嗖嗖嗖”一陣風似的到達軍區,高築和江海峰看著滿頭大汗的蕭礪一臉的疑惑,這小子怎麽迴來了?


    他不是帶著媳婦兒迴老家了嗎?


    還未等他們開口,蕭礪語氣匆匆,“快,帶人去包圍火車站,蘇南音不見了。”


    高築和江海峰麵麵相覷,怪不得呢。


    “蕭礪,你冷靜點,現在不是執行任務,你擅自帶兵屬於違抗軍法,是要受處分的!”


    高築不想好兄弟受懲罰,“要不你迴家屬院看看,說不定她迴家了。”


    蕭礪堅定地搖頭,“不用說了,是兄弟的趕緊給我召集命令!”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蘇南音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高築和江海峰不說話,這小子談起戀愛比老房子著火還要猛,他們也隻能去照辦了,大不了一起受罰。


    蕭礪立刻給家屬院去了電話,葛大媽聽說蘇南音不見了,慌得牙齒直打顫。


    “小蕭你放心,我幫你盯著,隻要小蘇一迴來就給你去電話。”


    “謝謝您,葛大媽。”


    蕭礪沉重地掛完電話,他氣憤地拍拍自己的腦袋,他怎麽這麽無用,連媳婦都看不好。


    “蕭礪,隻有四十多個兵。”


    高築拍了拍他肩膀,冷靜點,你自責也無濟於事。


    蕭礪點點頭,剛剛放假,大部分的士兵迴家過年了。


    他帶著這些兵去火車站,熙熙攘攘趕火車的人看見這麽多穿綠色軍裝的士兵還以為出了什麽事,一句話都不敢說慌慌張張地趕路。


    蕭礪把蘇南音的主要特征說了,那些士兵把方圓五裏路都翻過來了,可就是沒找到蘇南音。


    蕭礪不發話,這些士兵不敢停,直至擴大到方圓十裏,依舊沒有任何線索。


    這些士兵直找到第二天東方魚肚白,士兵們已經很累了,高築立馬讓他們迴去休息。


    “蕭礪,你也迴去休息吧,也許她已經迴老家了呢?”


    蕭礪堅定地搖頭,不可能,蘇南音從沒有跟他迴過老家,她連路都不認識。


    蘇南音實在太可憐了,她實在太聰明導致黃世功處處為難她,就連她的親生父母都不容她……她失蹤得太奇怪了,會不會是有人惡意報複?


    似乎想到了什麽,他嚴厲地看向高築,“高妃麗?我要見高妃麗!”


    高築立刻懂了他的意思,“蕭礪,這事跟妃麗沒有關係,她一直在家裏養胎。”


    高妃麗迴家後範月蘭讓她打胎,但她堅決不肯,鐵了心要將這個孩子生下來,否則就自殺。


    高正天和範月蘭夫妻沒有辦法,隻能依著她,還請了個保姆照顧她。


    她一天二十四小時幾乎都有保姆陪伴,根本沒有機會害蘇南音。


    “高築,你現在就帶我去找她,在沒有找到人之前誰都有這個動機。”


    更何況高妃麗跟蘇南音有過節,他不得不考慮。


    既然兄弟堅持如此,高築勉為其難地點點頭。


    廢棄的廠房內。


    黑乎乎的一絲光都透不進來,腳下時不時傳來“吱吱吱”老鼠打鬧聲,偶爾還有房外樹上烏鴉叫聲,瘮死人了。


    蘇南音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根本不能動彈,她就這麽待了一晚上。


    她不知哭了多少次了,從沒有這麽恐懼過,她多希望蕭礪會從天而降救她。


    如果蕭礪能來救她,她保證以後全都聽他的,哪怕是拴在他褲腰袋上。


    她就這麽哆哆嗦嗦地過了一晚,第二天醒來她又冷又餓。


    “哐當”一聲重重的鐵門被打開了,一個模糊的影子出現在蘇南音的眼前,強烈的光線刺得她閉上了眼睛。


    “蘇南音,你也有今天?”


    蘇南音渾身一激靈,這聲音是高妃麗的。


    “高妃麗,你有病吧,把我抓到這裏來做什麽?”


    蘇南音氣得肺都快炸了,她從沒有害過高妃麗,從來都是被迫加入戰鬥。


    “蘇南音,你都這樣了,還有心思耍嘴皮子。”


    高妃麗用力捏著蘇南音的下巴,“蘇南音,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世功也不會被判刑,我的孩子也不會沒有爸爸,我的悲劇都是你造成的!”


    她瞪著猩紅的眼睛,五官因為滔天的怒意而變得扭曲。


    蘇南音被捏得疼死了,她真不知道黃世功有什麽好,讓她這麽瘋狂。


    見蘇南音不說話,高妃麗拿起一塊磚頭高高懸在她的頭頂,“你說,我要怎麽懲罰你才能解我心頭之恨呢?”


    蘇南音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高妃麗,你別激動,你肚子裏還懷著黃世功的孩子呢,這可是你們倆愛情的結晶啊!”


    “你要什麽補償,咱們可以好好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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