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宴堂上下來,一群人簇擁著我投奔洞房,原來就是賀婉貞的閨房,兩個小丫鬟早已在門前恭候,我到門前,她們忙翩翩萬福與我道喜,然後將房門大開迎我進去。賀婉貞披著蓋頭一動不動地坐在案邊的椅子上,我在眾人的嬉鬧聲中一把掀去她的蓋頭,今天的她戴著鳳冠,化了一點淡妝,燈下的她看上去多了一分嬌艷,但她麵沉似水,全然看不到一點喜悅。


    眾人隻是象徵性地鬧了一會兒洞房,待我們吃完幸福餑餑長生麵,他們便嬉笑著離去了,兩個小丫鬟又與我們道了一聲喜,然後也退到門外將房門帶上,洞房裏就隻剩下了我和賀婉貞兩個人。她低垂著目光,而我也有些不知所措,我和她之前沒有一點風雨,隻是昨天才見過兩麵,對我來說,她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而我一會兒卻要和她以最正規的方式上床,想起來我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接下來應該是我和她喝合歡酒了,按風俗應該是她倒酒,但她隻低著頭呆呆地坐著,完全沒有動作的意思,我等了她片刻才對她道:“姐姐,我們該喝合歡酒了吧。”


    “哦!”她這才猛醒似的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勉強擠出一點笑容,然後探手抓起酒壺將兩支杯子滿上,端起一杯向我遞過來,待我接住她又端起另一杯,微微示意,“相公,請。”我探杯過去與她輕輕一碰,然後看著她和我一起慢慢地飲盡,她放下杯子便又低頭不語了。


    雖然她對我不熱情,但也沒有排斥我,初為人婦的她顯得有些緊張,而我也感到幾分拘謹,我和她都有些不知所措。我下意識地往桌上看看,一壺酒四盤菜還有兩碟點心,看到這些東西我不禁來了食慾,早餐過後便開始忙碌,一天水米未進了,現在已是飢腸轆轆。我拿起酒壺將兩支杯子滿上,對她道:“姐姐,我們吃點東西吧。”


    她輕輕地點了一下頭,端起杯抿了一口,然後拿起一塊點心低著頭小口小口地吃著。我拿起筷子遞給她,她接了卻沒有用,抬起頭對我輕聲道:“你忙了一天,多吃點吧,我已經吃過一些了。”


    既是這樣,那我就先把自己餵飽再說,酒足飯飽才能心情好,一會兒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呢!於是我放下她大吃起來,待我吃飽喝足放下筷子,她還在啃著那塊點心。“姐姐,我們說會話吧。”我對她道。


    她將剩下的半塊點心放迴碟子裏,然後點了一下頭,輕輕地應了一聲,但她並不開口。


    她這個樣實在讓我有些無奈,看來我還得對她採取壓迫式的打法,不能跟她太斯文了!於是我搬著墩子移坐到她身邊,她的手正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我伸手向它抓過去,她馬上就把手移開了,但她看了我一眼之後,又默默地將手放迴了原處,送給了我。


    我輕輕地撫弄著她的手,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但仍然低頭不語。我將左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著,她馬上又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道:“別這樣好嗎?我很不舒服的。”


    “你現在是我娘子嘛!”我對她笑道,“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說著,將她的手也放到我的大腿上,她露出一絲苦笑,然後又低下了頭,看著我的手在她的腿上來迴地撫摸。她的腿很粗,柔柔的,肉感十足,這大概是因為她總是坐著得不到鍛鍊的緣故。我心中忽然一動,便突然在她的腿上狠捏了一下,“啊!”她馬上一聲輕輕的驚叫,抬起頭不解地看著我。我一笑,急忙給她揉了揉,對她道:“我隻是想知道你這裏是否有知覺。”


    “有沒有知覺還不都一樣?”她另一隻手終於過來抓住了我的手,停止了我的動作。她又抬起頭,努力地沖我露出一絲甜笑,道:“你放心好了,既然我已經和你拜了堂,我就會努力地做一個好妻子,隻是我現在真的很緊張,不知道說什麽好。我沒有走過江湖,也沒有什麽故事,十六歲以前,我的世界是這方圓十裏,十六歲以後,隻是這個小山包,真的沒有什麽可說的。”她停了一下又道:“如果你嫌沉悶,就說說你的故事好嗎?”


    第20章 成親(三)


    她是初夜,身體本來就很緊,此刻她又異常的緊張,差不多把全身的力量都聚來抵抗我的侵襲,使我每次行動都十分困難,隻能胡亂地對她施壓,想對她發泄也隻是一個願望而已。她凝著眉咬著唇,雙手死死地揪著褥子,一動不動地抵抗著我。


    若是別的女孩兒,我一定會用我的愛撫使她放鬆下來,但我對她不能,因為我現在對房事‘一竅不通’,我們就這樣本能地進行著一場無聲的戰爭,一聲侵略與反侵略的戰爭。戰爭的結果必然是她先妥協了,因為她流淚了,臉上流淚了,下邊也流淚了,流淚的結果就是變得軟弱,漸漸地失去了抵抗。


    世間本沒有路,隻是走得次數多了便形成了路,更何況她本來還是有條路的,隻是以前從來沒人走過而已。一迴生兩迴熟,經過我不懈的努力,我終於開闢了一條屬於我的專用通道,路好走了,我的工作也漸漸地步上了正軌,作息時間也有了規律,為了挽迴損失,我放棄了休息時間,加班加點一通埋頭苦幹。


    我的臉埋在她的耳邊,看不到她的表情,隻能聽到她沉重的唿吸,她老老實實地,就象一塊安靜的田地,任我這個農夫在上麵辛勤地耕耘。我並不瘋狂,隻是本能地向她發泄我的欲望,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釋放激情了,這一通忙碌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我可以守住陽關不讓精氣外泄,但卻不能自如地放水,所以雖然地早就耕好了,但種子卻遲遲不能籌集到位。滿腔的激情雖然沒能釋放出來,但心中的欲望卻已經得到了很大的滿足,我停止了工作,抬起頭看看她,心中不禁驚訝,因為她的臉上沒有痛苦,竟還揚溢著一絲陶醉。


    “姐姐。”我輕輕地喚她一聲。


    她睜開了眼睛,放出一絲溫情,露出一絲微笑,輕聲問道:“好了嗎?”


    看她並不是那麽痛苦,所以我並不想就此收工,便笑著向她搖了一下頭。她加重了一點笑意,又輕聲道:“我還好,已經不那麽痛了。”我笑了,因為她的意思是我可以繼續,我低下頭吻了她一陣,然後又慢慢地開始起動,“把被子蓋上吧,我有些冷。”她忽然輕聲道。


    我這才發現,原來我剛才過於心急,竟然床帳未放,被子未蓋,我和她就象在戲台上做表演一樣。床帳我已經懶得去拉,便扯過被子蓋在我們身上,她將被子嚴了嚴,然後便很自然地將雙手勾在了我的肩上。她柔柔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合上雙目頭一偏,又給我的臉留出了空位。


    這姐姐果然身殘誌堅,她的意誌相當頑強,半個多時辰裏,她始終默默地堅持著,甚至沒有一句怨言,又經過一番埋頭苦幹,我終於將種子第一次播種在她的田地裏,她也第一次收到了我收工的信號,待我釋放完全部激情,將頭從她耳邊抬起,她馬上睜開眼睛輕問一聲:“好了?”


    我滿足地向她笑著點點頭,“好了。”說完,我翻身從她身上下來,懶懶地躺到一邊。我沒有忘記把她抱在懷裏,隻是她下身不能動,不能象其他女孩兒那樣側依在我的胸前,她仰身躺在我的臂挽裏,將頭盡力地偏給我,我動情地又在她的唇上吻了很久。


    因愛而性,因性而愛,愛和性是會相互促進的,這一刻,我對她已經充滿了愛。我盡情地撫摸著她的身體,從她的胸到她的腹再到她的私處,她的大腿最我最喜歡的地方,柔柔的肉感十足。肉體上的結合使我們的心也驟然貼近,她不再緊張,也不再那麽羞澀,當我撫摸到她私處的時候,她居然沒有臉紅,隻是將手輕輕地按在我的手上,任我在那裏搔弄。“喜歡嗎?”她忽然問道。


    房事是女人最重要的工作,所以她們事後都很在意男人對她們評價,在她們以為,能否在床上取悅男人是留住男人的關鍵,她們也知道用感情能夠留住男人的心,但她們更想用自己的肉體將男人永遠拴牢,這一點在紫薇的身上表現得尤為突出。


    “喜歡。”我陶醉地迴答她,然後反問道:“開心嗎?”


    “你開心嗎?”她又向我反問。


    “開心!”


    她輕聲道:“隻要你開心,我也就開心了。”她偏過頭看著我,“其實女人都盼著能有這一天,現在我終於也等到了,現在我已經把一切都給了你,我再也沒得選擇了,所以隻要你開心,我也就安心了。”


    “你還有一樣東西沒給我。”我認真地對她道。


    “什麽?”她不解地看著我。


    我迴手上來放在她的心口上,對她笑道:“是這個。”


    但那裏正好是她的玉兔,她誤會了,不解地問道:“這個還要怎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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