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詭異地一笑,道:"如果你想拉我一起赴黃泉,那我們現在就起程好了,不用等那三天,我可以告訴你,解藥我沒有帶在身上,就算你逼迫我,我也不會拿給你的,因為我的心早已死了。"被她道破心思,我不禁覺得尷尬,忙道:"你放心好了,我張郎向來一言九鼎(不要臉!),既然跟你打賭,我就絕不會破壞約定的。""那你是同意讓我離開了?"她問道。


    我向她點點頭,我不能不答應她,這是我最後的機會,她和我在一起二十五天都沒有愛上我,再多三天也不會有用,倒不如彼此分開去體驗那一分思念,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也許在沒有我的日子裏,她才會體驗到我的重要。所以這個賭我賭也得賭,不賭也得賭。


    "臨走前,我們再做一次吧。"她輕輕地拉著我的胳膊。


    當我進入她以後,她又道:"我知道男人都喜歡發泄野性的,你已經壓抑很久了,今天就痛痛快快地放縱一次吧,我也想迴味一下那種痛苦的感覺,如果我不迴來,你也不會給自己留下什麽遺憾。"媽的,她想得還挺周到。不過話說迴來,我真的已經壓抑很久了,跟她在一起的這二十五天裏,我就感覺自己象在做鴨,全為她服務了,現在既然她讓我放縱,那就好好發泄一下,萬一她不再迴來呢!


    我猛烈地向她沖頂,速度也越來越快,她馬上就發出了痛苦的吟叫,開始還本能地向我推拒,但不久就徹底被我征服,失去了所有抵抗。但她隻是狂叫,並沒有向我哀求,所以我也沒有絲毫放鬆,我搖旗她吶喊,幹得熱火朝天。


    沒想到她經過二十五天的實戰,抗蹂躪能力居然暴長,把我累得滿頭大汗,她居然還沒有垮掉,而且吟叫聲也漸漸變得歡愉,肢體也漸漸有了活力,竟然放蕩地將雙腿勾在我的腰上迎合我。又過了許久,她突然山洪暴發,因為我沒有守陽關,竟然一下子被她帶到了溝裏,著實嚇了我一大跳。


    我喘勻了氣才對她道:"你怎麽好象變了一個人?""我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她投身到我懷裏頗為撒嬌地道:"可能是以前做得少吧,我跟他總共隻做過五次,而跟你五十次都不止了,我現在也很適應你的尺寸了,你進去的時候,已經沒有從前的那種脹痛感了。"是的,她已經從少婦的初級階段進化到了成熟階段,我也感覺到她不再象以前那麽緊,而且也能讓我全軍覆沒了,她已經徹底地告訴了少女時代。


    我一直將她送到山前,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的心又空空的,二十五天她都沒有愛上我,這短短的三天就能讓她轉變嗎?我心裏可是一點底都沒有。待她不見了身影,我急忙進到村中,我要把這一切都告訴紫薇,那妹子主意多,還是讓她給我想個辦法吧。


    可是紫薇卻不在,房東告訴我,她說有急事要辦,要過幾天才能迴來,我實在想不透,她會有什麽急事呢?


    第三十章煎熬


    “她是什麽時候離開的?”我向房東問道。


    “昨天中午。”房東答完馬上又補充了一句:“其實她是被另一位姑娘給叫走的。”


    “你把詳細情況跟我說說。”我追道。


    “你那情妹子昨天早晨跟往常一樣,吃過早飯就出門了,可是中午她就早早地迴來了,還帶迴來一個年紀比她稍大一些,也比她稍胖一些的姑娘,你那情妹子進門就跟我說,如果你迴來,就讓我告訴你,她有急事兒要辦,過兩天就迴來。”


    年紀比紫薇稍大一些,身體也比她稍胖一些,那應該是張倩,可是張倩怎麽會找到這兒來呢?我早就跟她說好了,在我和笑天王決戰之前,我和她們暫時斷絕一切來往,免得她們受我的牽連。難道是‘家’裏出事兒了?可又不象,紫薇明知道我在山裏,可她並沒有來找我,這就說明並不是什麽要緊的事兒;難道是倩姐姐寂寞難耐,忍不住來‘關心’我?可她卻又為什麽把紫薇叫走了呢?


    看來還是有事兒,可是她們沒有說去哪兒,我也隻能為她們幹著急。不過還好,她們不是被人抓走的,至少我可以不用為她們擔心。紫薇不在,我的心裏又一陣失落,難道老天爺要開始懲罰我了嗎?我有那麽多女人,而在這種關鍵時刻,竟然沒有一個在我身邊,如果我死了,連看她們最後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了嗎?難道真的要讓李虹冰派人來給我收屍嗎?!


    無奈,我隻好先返迴紅葉居。空曠的山穀,寂靜的山林,孤零零的紅葉居,還有孤單的我,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百無聊賴之際,我忽然開始想念李虹冰,沒有她的日子,我是這樣的孤獨,我忽然又開始後悔,既然要分開,應該把她留在這兒品嚐一下孤獨的滋味。


    睹物思人,不管我走到哪裏,看見什麽,我都會想起她那嬌小的身影,耳邊滿是她的歡聲笑語,原來在平淡之中,我們也充滿了快樂,但不知道已經迴到桔子洲的她是否也有我這樣的心緒。


    入鄉隨俗,雖然現在隻有我一個人,但我還是如往常一樣做了幾樣辣辣的小菜,然後擺上幾隻紅紅的幹辣椒,捧來一小壇上等的白沙液,獨自喝點兒小酒。菜是辣的,酒是辣的,思念的人也是辣的。她是名副其實的辣妹子,雖然她沒有司馬清影那般火爆的脾氣,也不似燕如飛那般刁蠻狠毒,但她的確是最辣的女人,她是如此的有個性——既把我當做她的仇人,又甘心給我做一個月的妻子,既跟我共浴激情,又不忘殺我報仇,我很難想像她跟我在床上的時候到底是怎樣的心態。


    我情不自禁地拿起一隻幹辣椒,這東西我是從來不吃的,因為我並不是很能吃辣子的人,但她喜歡吃,每次吃飯的時候,她都要嚼上兩隻,每當她將那紅紅的東西咬在嘴裏,便會向我露出挑釁的輕嘲,然後便會送給我一個火辣辣的熱吻,將一條火熱的小辣舌送入我的嘴裏恣意地肆虐,直到我向她求饒。


    有一次她故意使壞,偷偷地將辣子塗在手上,等上了床以後,突然抓住我的要害恣意地抓抹,那種感覺是我從來不曾有過的——痛並快樂著,我馬上就豪情萬丈,鬥誌昂揚,無比堅強而又充滿熱情,恨不得馬上就找個fèng鑽進去,因為有她在我身邊,所以我馬上就如願了。


    真正受苦的還是她,我剛一進入,她便瘋叫起來,我瘁不及防,被她一下子就給掀了下來,她甩開我以後,馬上用手去搔弄自己,卻不想她的手才是罪惡之源,剛弄了兩下就眉頭緊鎖齜牙咧嘴地叫苦不迭,急忙蹦下床,光著身子連鞋都沒穿就跑了出去。


    過了很久,她才濕淋淋地晃了迴來,仍然是苦苦的一副愁容,看著她的落難樣我不禁嘿嘿壞笑,向她戲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看你以後還惡作不!”


    她半哭半笑地咧著嘴,忽然跳上床,抱住我就往她身上壓,“快點吧,我受不了了。”原來她還被那辣子所折磨著,我隻好趕緊進去給她搔癢。


    那一次我和她都非常激情,我用力地沖頂著她,她拚命地迎合著我,但我並沒有感到多少快樂,因為我也被那該死的辣子所折磨著,我們以各自的旋律唱著二聲部,自己都分辨不出那是痛還是快樂。那次以後,她果然沒有再如此惡搞過。


    我第一次將那幹辣椒放入嘴裏,慢慢地嚼著,真他媽的辣,辣得我嘴唇發麻,全身都要燃燒起來,但我努力地堅持著把它吃完,她不就象這隻幹辣椒,辣在嘴上卻暖在心裏,雖然極辣,但我心須要把她吃掉。


    往常是兩個人喝一壇酒,今天我自己就全了了,酒後的我如往常一樣慾火燒身,但今天卻沒有她來為我滅火,我不禁對她更加思念起來。一個人倒在床上,是那麽的寂寞冷清,現在沒有她,我正好有機會去思念一下我的那些老婆,我本想將我的老婆們招集起來,卻不想還是李虹冰出來陪我,我試圖將她勸退,但努力了好幾次,她就是不肯讓位。


    算了,她就她吧,我和她在一起的情景一幕一幕地在腦海中閃現。我知道,我現在已經真真正正地愛上了她,她現在在做什麽?是否也在想我?老天爺,我求求你,千萬不要讓我死在我愛的人手裏。


    長夜,對於慾火難平的我來說,是一種莫大的煎熬,雖然我將我和她在床上的情景迴想了一遍又一遍,可就是無法將慾火熄滅。這一夜,我不知道我是否曾入睡過,在我的印象裏,好象一直將她思念到天明。當天光大亮的時候,我的慾火才稍稍退去,畢竟陽光會斂走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正午,我的慾火再一次焚燒我的全身,往常,我和李虹冰吃過午飯後,便會借著酒勁兒大施雲雨,現在舊帳新債一起討要,簡直要逼得我發瘋。我不知道我的慾念怎麽會變得如此強烈,難道是這一個月來我過於放縱的結果?我沒想到這辣妹子居然會如此令人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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