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很滿意自己的作品。


    微微調整後,就將母犬放了出來。


    “這下看你這死狗還不上當!”傅斯年賊笑。


    不一會兒,雌性犬類散發的獨特氣味,就將哮天犬吸引過來。


    楊戩還納悶:這狗怎麽不聽話了?


    哮天犬既是他的寵物,也是被祭煉的法寶,所以楊戩能清晰地感知它的情況。


    沒多久,楊戩就發現哮天犬是奔著一隻雌犬去的,而且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騎了上去。


    “什麽特喵的神獸,也不就是隻色狗嗎?”楊戩一邊惡心,一邊主動切斷了和哮天犬的聯係。


    傅斯年等了一會兒,見楊戩那邊貌似沒什麽動靜,立即從哮天犬頭頂的樹上跳下。


    一邊跳,一邊張開自己的世界,迅速將哮天犬收入其中。


    “嗷嗚?”哮天犬腰子一顫,頓時失去了輸出的目標。


    我的美女呢?


    環視四周,立即發現身旁站著一個笑吟吟的人。


    危險!這是哮天犬的第一反應。


    橫跳了丈許,再看周圍的環境,發現十分陌生。


    “別看了,這是我的世界,特意請你來做客的!”


    傅斯年邊說邊緩緩逼近哮天犬。


    哮天犬則不住後退。


    但是慢慢地發現,不管它怎麽退,它與傅斯年的距離都在不斷拉近。


    這隻神犬立即明白,這是縮地成寸的法術,自己怕是逃不出人家的手掌了。


    傅斯年蹲下身子,與哮天犬對視,說道:


    “別想跑了!上次沒注意,這次我肯定不會再犯錯。來吧,你自己選,要不我抹去楊戩的禁製,讓你成為我的神獸。”


    “要不嘛……那就隻能成為狗肉煲了!俗話說的好,狗肉滾三滾,神仙站不穩!”


    哮天犬沒反應。


    傅斯年疑惑道:“沒聽懂?不能吧……不說是神犬嗎?”


    “嗯……汪?woof?”繼續試圖跟哮天犬溝通。


    哮天犬直接蹲坐在地上,用極具人性化的眼神看傅斯年。


    傅斯年頓時感到一陣羞愧。


    因為他看懂了哮天犬複雜的眼神。


    那裏麵包含著鄙視和同情,就好像在看傻子似的。


    仿佛在說:我是說不出來,不是聽不懂。你這還想掌握一門外語是怎麽的……


    惱羞成怒,傅斯年掏出金剛鐲比劃著威脅道:


    “趕緊決定!要不歸順,要不我把你燉了,迴頭再把楊戩弄死!斷頭飯就吃狗肉!”


    哮天犬稍稍向側麵偏了頭,用一隻眼睛看著傅斯年,看帶著點譏諷:哎?急了!你看你急眼了!


    但形勢比人強,它隻能選擇屈服。


    畢竟是通靈性的神獸,為了不麵臨最壞的結果,他選擇了暫時屈服。


    “嗯,來吧,別反抗。”傅斯年說著伸手摸上它的腦袋。


    抹去楊戩的禁製,加上自己的,哮天犬就算歸傅斯年了。


    他指著遠處的三株靈根說道:“你就先在這方世界守護那幾株靈根,不久之後這裏會產生比較大的變化。”


    隨著這次試驗成功,傅斯年已經朝著衍化萬物的境界邁出一小步,以後必定會多加試驗。


    解決了哮天犬的事,他從自己的世界出來,繼續潛行。


    輾轉來到祭壇處,見薑子牙手持桃木劍、腳踩七星步,正在進行某種儀式。


    不遠處是草人,祭壇上供著一封書帛,想必就是釘頭七箭書。


    “就是它了!”傅斯年確認了目標。


    伸手一招,一陣黑風刮來,瞬間卷走了釘頭七箭書。


    薑子牙見寶物無端消失,立即知道這是有人來搶。


    無奈道法低微,卻是連傅斯年的影子也抓不到。


    急忙高聲喊:“左右快來,有人盜寶!”


    楊戩正在巡營,聞訊第一時間趕到,一邊走一邊找尋哮天犬,想召它追蹤敵人。


    可是無論如何也恢複不了跟哮天犬的聯係,他瞬間知道,自己的狗可能出事了!


    “糟糕,敵人是有備而來!”


    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他運起神通一陣變化,喊了聲:“疾!”


    竟然變成了聞仲的模樣。


    楊戩因為修煉八九玄功,精通變化,此刻想到的主意,就是變成聞仲的模樣去將釘頭七箭書誆迴來。


    跟薑子牙招唿一聲,讓隨後趕到的闡教門人去接應自己,楊戩立即就往商軍大營的方向飛。


    不多時,楊戩趕到商軍的大營。


    鎮定自若地拉住巡邏的士兵問:“國師何在?”


    他倒是直抓要害,知道凡是修行界的事,必定是傅斯年在謀劃。


    被問的士兵愣了一下,立正迴道:“見過聞太師!國師也是剛剛迴來。”


    “在哪個帳中?帶我去見!”楊戩見士兵沒發覺異常,還以為他的計劃沒紕漏。


    殊不知他變化的雖然惟妙惟肖,可聞仲都走好幾天了,此刻應該在朝歌。


    士兵沒當麵質疑,那是因為他以凡人的角度看,這些神仙都是飛來飛去的,前幾天走了,今天又飛迴來,那是很正常的事。


    信心大增的楊戩在士兵的引領下,來到了傅斯年的帳篷。


    在門口,他就聽見裏麵正有人欣喜地說道:“這下公明道兄無憂矣!”


    楊戩心中凜然,知道說話的人正是孔宣。


    幾個闡教的三代弟子曾跟孔宣大戰一場,好懸全被捉去。


    鼓了鼓勁兒,楊戩掀門簾進帳,臉上帶著欣喜說道:


    “釘頭七箭書可盜迴來了?到底是什麽厲害玩意兒暗算了公明師叔,讓我看看!”


    傅斯年和孔宣同時轉頭看向說話的“聞仲”,之後又互相看看,同時笑了。


    楊戩這一句話就露餡了。


    首先傅斯年介紹陸壓底細的時候,聞仲都已經在返迴朝歌的路上,根本就不知道。


    其次,聞仲也不叫趙公明為師叔。


    雖然輩分如此,但聞仲和趙公明是朋友,是以道兄相稱的。


    孔宣與傅斯年都是機敏的人,立即想到這是楊戩變化的。


    傅斯年麵露笑容說道:“來的正好,快看看這件寶物。”


    說著伸手假作親熱,摟上了“聞仲”的肩膀。


    楊戩自以為得計,上前探頭觀看,故作鎮定地道:


    “看著就是一封普通的書帛嘛!”


    忽見帳篷內流光溢彩,卻是孔宣發動了五色神光,將楊戩刷了個頭暈眼花。


    而後更是頭上一緊,中了傅斯年的金箍咒。


    二人合力,將假的聞仲當場抓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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