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源村不去了,商場也不去了,也不去找張漢他們了,我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過上幾年。


    隻是從今以後,大瑞必將迎來大亂,你們幾個護衛要去河源村送個信,就說一切照朝廷說的辦,但是對倭國人,一定要設防。


    讓所有人都不要找我們,大家已經過上了安穩生活,從此,大家憑自己把這樣的生活延續下去吧。”


    趙寒說完,歎了口氣,真要說到離開,心裏難免會有感傷的。


    “先生,我們迴去,恐怕記不住這些,我們嘴笨,也說不清楚,要不先生您寫一寫,我們拿迴去給徐老先生看看,一切皆可交待清楚的。”


    幾個護衛一聽趙寒不打算帶他們,此時也憂愁起來。


    趙寒也覺得他們言之有理,說完便就地找了根木棉樹枝,沾上墨寫了起來。


    洋洋灑灑十來頁,花費了差不多三個時辰,寫完後,他小心裝在錦緞袋中,交給了護他們一同出城的幾個護衛。


    “先生放心,此信我們一定安全帶到河源村,先生和幾位夫人,此行一路保重。”


    沒有過多的言語,護衛們拿著信件就啟程往揚州方向趕去了,此時隻剩下趙寒、唐陽、韓姬、李雪、衛琴和軒軒在。


    眾人在湖邊再休整一會兒,太陽已經到了西邊,此時太陽的金紅色照映在眾人臉上,暫時掩蓋了他們的憂傷,他們也感受著這頃刻的暖意。


    “大哥哥,我們去哪裏啊?”


    吃過點東西後,大家才漸漸恢複些體力,李雪便再問道。


    “去哪裏呢,跟著太陽落下的方向走吧,天下之大,總會有我們的落腳之地的。”


    話說完後,眾人再上馬啟程,麵朝著夕陽的紅光,留下了六個神行落寞的剪影。


    十五日後,河源村,雖然現在所有收益都歸朝廷管可生產的節奏一點兒也沒落下。


    會議室中,徐聞正召集村裏各負責人開會。


    “徐老先生,這皇上怎麽給先生下了通緝令啊,這到底是怎麽了?”


    一人問道,其他人也很是關心這個問題。


    自趙寒他們逃離出京以後,吳晉和劉統領被撤了職務,李麓也下達了通緝趙寒等人的聖旨,現在整個大瑞,都在猜測趙寒到底遭受了怎樣的變故一事。


    “大家別慌,今日來參會的,都是自己人,先生走前,給咱們來了一封信······”


    “信?老先生,信上說了什麽,先生到底怎麽了?”


    惠芳很是關心,剛聽到有信,她就搶過徐聞的話問道。


    “對啊,咱們村徐東去了晉州、任飛去了光州,就連成武也去了東州,原先幾個營長也被封了將軍分配在不同地方,現在先生有難,真是叫人著急啊。”


    “是啊是啊,早知道會這樣,咱們當初就不該接受皇上的封賞。”


    “噓,小點兒聲,小心村裏的那幾個調來的管理者聽到了。”


    眾人言語一會兒,這才想起徐聞要說信的事,才馬上住了口。


    徐聞見狀,又緩緩說起來:


    “先生說,讓咱們一切照舊,務必要保證村裏人生計問題,不管朝廷那邊如何,切不可產生摩擦,倭國那邊,咱們一定要小心。對咱們村裏各廠也有詳細交代,到時候各廠負責人自己領來讀一下。


    還有一點是,先生說讓咱們不要找他們,他祝咱們生活美滿。”


    說完後,不僅是徐聞歎了口冷氣,其他人也是情緒低落,似乎被人一下就抽走了主心骨,做什麽事兒也打不起精神來。


    “行了,咱們被先生帶到如今這般好生活,他遭遇變故,不想連累我們,這才選擇遠走的,還請大家不要怪他。”


    大家紛紛表示了對趙寒的感激後,不得不馬上迴到崗位上去。


    自從朝廷派了管理人員,現在的廠子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自由歡快的節奏,他們時間有限,不能讓人起疑心。


    他們走後,徐聞唯獨把惠芳留下,他叫來秋蘭,對兩人說道:


    “先生在信中還說了一事,那就是重啟烽火護衛隊,此事要悄悄進行,惠芳啊,你和秋蘭務必要擔起責任來,不要讓先生失望啊。”


    “烽火護衛?老先生,小寒他?”


    “爺爺放心,先生交代的事,我一定完成,此事在河源村恐怕不宜明示,還需要一個人幫忙?”


    秋蘭此時依然是個出塵脫俗的美女子,說話做事都很有條理,也善於增加自己的一些想法,提出這個建議後,徐聞也想聽她繼續說下去。


    “秋蘭,你說說此時要找誰幫忙?”


    “官嶺的雪鴛姐姐,這幾年她在那裏做得很好,很受大家的信任,同時,她也願意幫先生,如果可行的話,我這就去官嶺與她商量。”


    惠芳一聽,也覺得此事可行,說道:


    “我覺得行,這事兒還非得在官嶺那邊才能進行,現在咱們河源村,到處都有朝廷的眼線,做什麽都受限製,這事兒我同意秋蘭說的。成文那小子正好被他哥上任前扔到村子裏,如果需要訓練,他也可去官嶺協助。”


    “此事既然是先生所提,自然是非同小可,既然如此,就按你們所說,成文這娃子在村子裏也是渾身不自在,正好去官嶺,磨磨性子。就這樣吧,我們先迴去,免得他們起疑心。”


    說完後,徐聞和惠芳、秋蘭出了會議室。


    紡織廠廣場,貼著兩張趙寒等人的通緝令,讓人看著很是不順眼,過往的工人都刻意避開通緝令,臉上的神色也顯得十分黯淡。


    徐聞正好到紡織廠看看生產進度時,一個人突然叫住了他。


    “喲,徐掌櫃,今兒個怎麽有閑心到這邊逛逛?”


    徐聞見是朝廷派來的管理員,連忙配上笑臉說道:


    “諶大人說的哪裏話,我這一來也是想看看現在的生產進度,二來是酒坊又出窖了一批兩年前的老酒,正想找幾位大人去我那院子裏坐坐,順道也嚐嚐剛從東海打來的海魚幹呢。”


    諶大人賊眉鼠眼塌鼻梁,聽到徐聞這麽一說,鼻尖忍不住抽了幾下,一看就有些心動,但想了想後,還是拒絕道:


    “算了,今兒個還是算了。”


    “我與諶大人的交情,哪兒能算了啊,擇日不如撞日,今兒個正好啊,若是大人推辭,莫不是在哪尋到什麽寶貝不是?”


    諶大人嗜酒如命,又喜歡收藏一些古怪玩意兒,這番拒絕讓徐聞很是好奇,旁敲側擊地試探道。


    “哪兒有什麽寶貝啊,是這樣,朝廷那邊早就來信了,說是倭國有人要來村子裏看看,對今後的合作啊,也起個基礎作用,今天下午就到,到時候還請徐掌櫃好生幫著接待一下。”


    “啊?”


    這消息如此突然,徐聞直接愣在原地,下意識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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