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蝶兒不情不願地、狠狠地瞪了洛藍一眼，跑出去了。
方淩蘇托腮看著洛藍，盯著她的肚子，心中頗有怨念，為什麽她這麽容易就懷上了？為什麽莫連玨日日宿她房中，她的肚子卻一動不動？他分明很賣力了……難不成真的是有心栽花花不開？她雖然嘴上說著不想生，但看他心心念念想要孩子，她還是願意幫他生一個的，唉，任重而道遠啊。
很快，前去通知莫連玨的侍衛帶迴了消息，隻有兩個字：等著。
等，是要等多久？方淩蘇伸了伸懶腰，才不高興悶在屋子裏傻乎乎地一直等下去：“我先出去走走，你們自便。”遂帶著蝶兒和岑綃出門去了。
洛藍始終低著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會等著表哥迴來，她會親口告訴他她懷了他的孩子，她一定要把他的心奪過來！
剛走到外麵，蝶兒就很不高興地開罵了：“那個狐狸精，趁著王爺喝醉酒爬上了王爺的床，沒想到竟然一次就懷了孩子，太氣人了，憑什麽讓她先生下王爺的長子！”
岑綃不明狀況，隻是安靜地聽著。
“小姐，你說該怎麽辦呀？難道真的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嗎？”
“不然呢？”這蝶兒，比她這個正主兒還急。方淩蘇慢吞吞地走著，心不在焉。
“當然是讓她把孩子打掉了，隻有小姐你才能為王爺生下嫡長子，其他女人都要靠邊站，許多大戶人家的正室都是這麽做的。”
嘖嘖，這個狠丫頭！方淩蘇搖了搖頭，就算洛藍真的懷了莫連玨的孩子，她也不會那樣做的，孩子終究無辜，既然懷了那就生吧，她頂多心裏難過一陣。可現在的問題是，洛藍肚子裏的孩子很有可能不是莫連玨的，這種情況——還是讓莫連玨自個兒處理吧。
“小姐，你也太仁慈了！”
仁慈嗎？若是丈夫的心中沒有你，做什麽都是沒用的，若是有你，什麽都不用做，他會為你處理好。她不是仁慈，她隻是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去做那些惡毒的事情，讓自己成為惡毒的女人。若是莫連玨心中沒有她，她不會死纏爛打地去倒貼，她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
“先看著吧。”待莫連玨迴來，相信會有一場好戲可看，她且等著。
莫連玨迴府，已是兩個時辰之後，洛藍和江嬤嬤足足在房中站了兩個時辰，一動未動，方淩蘇迴房時見到不由一陣感嘆，這毅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她已經在外頭溜達一圈，用了午膳，睡了一覺，她們卻還像木頭樁子一樣立在原地，不累嗎？
她坐下，剛喝了一杯花茶，莫連玨就進來了，帶來一室寒風，讓方淩蘇瞬間感覺好涼爽。看他臉色，陰寒如冰，看來某人要倒黴了。
“王爺。”看到他，江嬤嬤立刻上麵報喜，“恭喜王爺，賀喜王爺，側妃娘娘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
莫連玨在方淩蘇身旁坐下，搶過她正要喝的茶水，一飲而盡，把空杯子還給了她。
自己不會倒啊？方淩蘇默默接過，又倒滿一杯，自個淺嚐。
“添丁，是喜事。”莫連玨目含冷笑看向了洛藍。
“誰說不是呢。”江嬤嬤難得的喜上眉梢，“王爺早該有子嗣了，如今側妃娘娘有喜，很快王府就會熱鬧了。”
“我的子嗣？”莫連玨反問一句，笑了，“我的子嗣隻有我的正妃能生，其他人沒有那個資格。”
江嬤嬤聞言一愣，笑容僵在臉上，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洛藍也驚嚇地抬起頭，蒼白著臉色看向他，顫抖著說道：“表哥，藍兒自知身份卑微，不能和正妃娘娘相提並論，可藍兒腹中的孩子是表哥你的親生骨肉，難道表哥忍心不讓他出生嗎？”
“親生骨肉？我何時碰過你？”
“表哥，那日你喝醉……”不，他不可能知道的，他喝得那麽醉，連人都分不清，她又做得那麽像，他怎麽可能知道？不，她不能被他三言兩語就嚇到了。
“你以為我真的醉到自己做了什麽都不知道嗎？你以為我會讓你耍得團團轉嗎？這麽多年了，你還是跟當年一樣，自以為是，不知羞恥。”
洛藍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濕了她嬌美的臉龐，她滿臉哀怨地看著他，字字心碎：“我知道從前是我的過錯，但若不是你一直忽略我、疏遠我，我又怎會心生絕望、自暴自棄？可是我早就已經悔過了呀，我一心一意地等著你，愛著你，就算你從未給我側妃應有的待遇，我也無怨無悔，隻要能在你的身邊時時看見你，我就心滿意足了。我腹中的孩子是你的，就算你對我有偏見，可是你不能懷疑他是你的血脈呀。”
方淩蘇在一旁聽得迷糊，看她情真意切，言之鑿鑿，信誓旦旦，難道孩子真的是莫連玨的嗎？不然她哪來膽子栽贓給他讓他喜當爹？她正發著呆，手上的茶杯又被他奪了去，剛倒的茶水又被他喝完了。看著迴到她手上空空如也的杯子，她陷入沉思：他心中有很大的火嗎？
“王爺，您可千萬不要冤枉了側妃娘娘，她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啊。”江嬤嬤忍不住為洛藍說話。洛藍畢竟是賢妃娘娘的親侄女，隻要她肚子裏的孩子確實是王爺的，那賢妃娘娘一定會設法保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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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淩蘇托腮看著洛藍，盯著她的肚子，心中頗有怨念，為什麽她這麽容易就懷上了？為什麽莫連玨日日宿她房中，她的肚子卻一動不動？他分明很賣力了……難不成真的是有心栽花花不開？她雖然嘴上說著不想生，但看他心心念念想要孩子，她還是願意幫他生一個的，唉，任重而道遠啊。
很快，前去通知莫連玨的侍衛帶迴了消息，隻有兩個字：等著。
等，是要等多久？方淩蘇伸了伸懶腰，才不高興悶在屋子裏傻乎乎地一直等下去：“我先出去走走，你們自便。”遂帶著蝶兒和岑綃出門去了。
洛藍始終低著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會等著表哥迴來，她會親口告訴他她懷了他的孩子，她一定要把他的心奪過來！
剛走到外麵，蝶兒就很不高興地開罵了：“那個狐狸精，趁著王爺喝醉酒爬上了王爺的床，沒想到竟然一次就懷了孩子，太氣人了，憑什麽讓她先生下王爺的長子！”
岑綃不明狀況，隻是安靜地聽著。
“小姐，你說該怎麽辦呀？難道真的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嗎？”
“不然呢？”這蝶兒，比她這個正主兒還急。方淩蘇慢吞吞地走著，心不在焉。
“當然是讓她把孩子打掉了，隻有小姐你才能為王爺生下嫡長子，其他女人都要靠邊站，許多大戶人家的正室都是這麽做的。”
嘖嘖，這個狠丫頭！方淩蘇搖了搖頭，就算洛藍真的懷了莫連玨的孩子，她也不會那樣做的，孩子終究無辜，既然懷了那就生吧，她頂多心裏難過一陣。可現在的問題是，洛藍肚子裏的孩子很有可能不是莫連玨的，這種情況——還是讓莫連玨自個兒處理吧。
“小姐，你也太仁慈了！”
仁慈嗎？若是丈夫的心中沒有你，做什麽都是沒用的，若是有你，什麽都不用做，他會為你處理好。她不是仁慈，她隻是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去做那些惡毒的事情，讓自己成為惡毒的女人。若是莫連玨心中沒有她，她不會死纏爛打地去倒貼，她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
“先看著吧。”待莫連玨迴來，相信會有一場好戲可看，她且等著。
莫連玨迴府，已是兩個時辰之後，洛藍和江嬤嬤足足在房中站了兩個時辰，一動未動，方淩蘇迴房時見到不由一陣感嘆，這毅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她已經在外頭溜達一圈，用了午膳，睡了一覺，她們卻還像木頭樁子一樣立在原地，不累嗎？
她坐下，剛喝了一杯花茶，莫連玨就進來了，帶來一室寒風，讓方淩蘇瞬間感覺好涼爽。看他臉色，陰寒如冰，看來某人要倒黴了。
“王爺。”看到他，江嬤嬤立刻上麵報喜，“恭喜王爺，賀喜王爺，側妃娘娘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
莫連玨在方淩蘇身旁坐下，搶過她正要喝的茶水，一飲而盡，把空杯子還給了她。
自己不會倒啊？方淩蘇默默接過，又倒滿一杯，自個淺嚐。
“添丁，是喜事。”莫連玨目含冷笑看向了洛藍。
“誰說不是呢。”江嬤嬤難得的喜上眉梢，“王爺早該有子嗣了，如今側妃娘娘有喜，很快王府就會熱鬧了。”
“我的子嗣？”莫連玨反問一句，笑了，“我的子嗣隻有我的正妃能生，其他人沒有那個資格。”
江嬤嬤聞言一愣，笑容僵在臉上，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洛藍也驚嚇地抬起頭，蒼白著臉色看向他，顫抖著說道：“表哥，藍兒自知身份卑微，不能和正妃娘娘相提並論，可藍兒腹中的孩子是表哥你的親生骨肉，難道表哥忍心不讓他出生嗎？”
“親生骨肉？我何時碰過你？”
“表哥，那日你喝醉……”不，他不可能知道的，他喝得那麽醉，連人都分不清，她又做得那麽像，他怎麽可能知道？不，她不能被他三言兩語就嚇到了。
“你以為我真的醉到自己做了什麽都不知道嗎？你以為我會讓你耍得團團轉嗎？這麽多年了，你還是跟當年一樣，自以為是，不知羞恥。”
洛藍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濕了她嬌美的臉龐，她滿臉哀怨地看著他，字字心碎：“我知道從前是我的過錯，但若不是你一直忽略我、疏遠我，我又怎會心生絕望、自暴自棄？可是我早就已經悔過了呀，我一心一意地等著你，愛著你，就算你從未給我側妃應有的待遇，我也無怨無悔，隻要能在你的身邊時時看見你，我就心滿意足了。我腹中的孩子是你的，就算你對我有偏見，可是你不能懷疑他是你的血脈呀。”
方淩蘇在一旁聽得迷糊，看她情真意切，言之鑿鑿，信誓旦旦，難道孩子真的是莫連玨的嗎？不然她哪來膽子栽贓給他讓他喜當爹？她正發著呆，手上的茶杯又被他奪了去，剛倒的茶水又被他喝完了。看著迴到她手上空空如也的杯子，她陷入沉思：他心中有很大的火嗎？
“王爺，您可千萬不要冤枉了側妃娘娘，她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啊。”江嬤嬤忍不住為洛藍說話。洛藍畢竟是賢妃娘娘的親侄女，隻要她肚子裏的孩子確實是王爺的，那賢妃娘娘一定會設法保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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