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快樂是唯心主義,隻要你認為自己很開心,那你這個人就很難會被負麵情緒所左右。


    所以,紀沫認為,他自從遇上了虞小攻,就感染上了變態傳染病的病毒,隻是不知道,這種病,有沒有疫苗,還能不能康複……


    他無法解釋自己為何會在被虐痛或者感到委屈屈辱的時候能夠興奮,甚至興奮到高cháo。


    然而身體和心理的感覺無法自欺。


    他從前也會隨意的與人出去過夜,夜晚生活從來不壓抑,也沒有感覺過有什麽不能滿足的時候。自以為性愛不過就是那麽一迴事。


    然而虞辰給他的確實更為極致的刺激,甚至超越性愛本身,就像是一種惡毒的詛咒,卻帶著惑人的魔力。


    他無法控製自己,也無法掙紮。


    即便有所掙紮,卻也註定逃不掉。


    對於紀沫來說,虞辰是個他無法描述出感覺的人。


    有時候特別狠,有時候,卻偏偏很溫柔。


    最最鬱悶的卻是,在他的狠與溫柔之間,沒有規律可循。


    簡單說白了,四個字:喜怒無常。


    不一定什麽時候,他會忽然對你非常好,但是更不一定什麽時候,又忽然翻臉……


    紀沫怕他的狠,卻又在不自知的時候喜歡上了他的溫柔。


    這感覺很掙紮,就像他害怕被虐得很痛,卻又享受那過程中某些難以言喻的快感一般。


    天生賤受,沒有辦法。


    無論被折磨的多悽慘,隻要虞小攻走過來抱抱他,對他說:沫沫聽話,再忍一下。不會有問題的。


    這樣,紀沫就會忽然覺得,世界似乎可以在那個懷抱裏靜止,一切交給他,這樣,自己就舒服了。


    在沈迷與臣服的過程中,他就是這樣的感覺。很真實。


    但等理智稍稍恢複,意識漸漸清明的時候,他又會很害怕。迷惑而惶恐。再粗的神經,也發覺這種深陷是不正常的。


    再繼續,不知會變成什麽樣。


    不繼續……又顯然不可能。


    近來,虞辰對他的折磨卻越來越升級,匪夷所思的方式,亂七八糟的工具。那些加在一起,給人的感覺很壓抑,像有一隻手,在無形之中,穿透了胸腔,握住了心髒,並且在那緊握的力道上,不斷施壓。就像在挑戰一個承受的底限,看看,究竟多大的力道,那顆心才會……忽然爆碎。


    形容的血腥了一點,但很貼切。


    如果過了那道極限,會發生什麽?


    紀沫不知道。


    “這種狀態之下還能分神想別的事情……”虞辰的手輕輕拍了拍紀沫的臉頰“我是不是對你太寬容了?”


    “唔……”


    沫沫神遊在外的魂魄被虞辰的聲音立刻召了迴來,眼睛對上了焦距,看奴隸主的臉色,分不清喜怒也看不出變化。但這幾天被教訓的太過,此刻看他,就是怕的心顫,偏偏嘴裏帶著一隻球狀的口塞,解釋或者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此刻的紀沫正一動不動跪在地上。


    看上去似乎姿勢並不難忍,但實際上卻完全不是那麽一迴事。


    他身體是在被一件很特殊的工具固定著,那東西據說叫做跪姿矯正器,主體部分實際上就是一根金屬的長棍,下邊帶有底座,平穩的放在地板上,棍身上則固定著兩個鎖枷,上麵一個扣住背在身後的手臂,另外一個則扣住雙腿的腳踝,而長棍的頂端,則是一個套著膠質護套的粗大按摩棒,那東西會就著人端正的跪姿,深深插入體內,而不能留下一點多餘的空間。


    紀沫帶著這個跪姿矯正器,起初倒是並不覺得怎麽樣,隻不過那按摩棒太粗長,深入體內,難免不舒服。


    然而隨著時間點滴的過去,越來越疲憊的時候,才知道了它的功用……


    虞辰就讓紀沫帶著這個東西保持著姿勢,然後自己走開了。


    一個小時過去,紀沫腿覺得麻痹疲憊,腰也酸痛難忍,然而稍微想要放鬆一點,改變一下僵硬的姿勢,那麽,原本已經進入到身體極深處的那個東西便越發的往裏麵頂,就像是要穿透身體一般的嚇人,紀沫隻好繼續先前那個痛苦的姿勢,絲毫不敢再動絲毫。


    身體僵硬,越來越繃緊,趨近極限。


    攝像機仍然架在他的四周,始終不停的工作,捕捉著他的每一個細微的變化。但是此刻,紀沫麵對它們,已經不會太過的不自在。他已經沒那個精力去在乎自己是不是被拍攝或者其他……他沒那個力氣了。


    到此刻,紀沫自己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少時間。隻覺得似乎全身都已經失去感知的功能。


    虞辰的手繞到他腦後,將綁著口塞的帶子解開。


    紀沫舌頭恢複了自由,卻因為太常時間的壓抑而隻能幹嘔,說不出話來。


    等到鎖枷打開,長長的按摩棒也被從身體裏抽出的時候,紀沫覺得自己終於能順暢的唿吸了,就那麽虛弱癱軟的倒進虞辰的懷裏,大約有那麽好一會兒的時間,失去了意識。


    對周圍的一切再次恢複感知能力的時候,人已經在注滿熱水的浴缸裏。


    氤氳水氣,摻雜著淡淡精油的香味,浴缸的按摩衝浪被開啟,水緩緩的波動。


    紀沫正曲膝坐在中央,靠在虞辰的懷裏。


    虞小攻坐在他身後,修長的手放在他的膝關節處,用一種獨特而嫻熟的手法,一下一下,為他做著按摩。膝蓋之後是小腿,然後腳踝,然後手肘。每一處不久之前被虐待的過的地方。


    按壓的力道稍有些重,但非常舒服,紀沫甚至恍惚覺得自己可能呻吟過一聲兩聲,也許更多。


    虞辰見他醒來,手伸到浴缸旁邊的台子上,拿過那種非常熟悉的電解質飲料遞給紀沫。


    “喝點水,恢複體力。”


    沫沫乖乖接過,按照虞辰給他立下的規矩,一口氣喝光。然後也不說話,呆呆的看著浴缸裏湧動的水。


    “想什麽呢?”


    紀沫搖頭,他也不知道。


    虞小攻拉住沫沫,讓他靠迴自己懷中,繼續他先前的按摩。


    由於之前手臂一直背在身後,從肩周到上臂都是血流不暢,用力按壓之後,確實緩解許多。


    然而……


    像這樣,一下溫柔,一下冷酷。


    再如此下去,太折磨人了!


    脫衣舞男 60章(sm h 調教文)


    混吃等死,這個用來形容紀沫現在的狀態是十分合適的。


    虞小攻對沫沫的調教不遺餘力,又有小瑞那一個非常不錯的榜樣,於是賤受沫沫越來越有度日如年的恐慌感。


    折磨沒有止境,心裏壓抑非常。


    身體倒是沒有什麽不適,隻是精神卻越來越萎靡。


    困、懶、倦怠、做什麽都提不起興致、不愛吃飯。心裏發慌。


    紀沫無聊,打電話給馬莉婭,讓她幫忙想想,自己究竟是怎麽了。


    馬姐姐思考了一會兒告訴他:恭喜,紀沫,你懷孕了……


    紀沫一臉不慡的掛斷了電話。一個人坐在落地窗邊上給花澆水。


    一瓶澆完,再來一瓶。


    把蘭花澆灌得像株水仙,在一片營養豐富的電解質飲料中亭亭玉立的生長著。


    話說,人的生活裏不能沒有性愛和欲望,但是,也不能隻有性愛和欲望。


    精力消耗的過大,實在不是好事。


    會不會性功能障礙呀?


    紀沫於是盼著虞辰加班或者出差,最好一個月不迴來。


    然而最近虞辰一點也不忙碌,每天下班時間都很早很有規律,甚至不時的來點曠工休假,不知道是真的不忙還是專門就為了找時間折磨他。


    比如今天,又是一樣,紀沫才沒精打采的吃完了晚飯,虞小攻就迴來了。


    他一迴來,紀沫就緊張。


    龜縮在主臥室的窗台上,希望那條窗簾能把自己遮擋嚴實點。


    虞辰進了房間,對著鏡子換衣服,伸手去扯領帶,照例的糾纏在一起,虞小攻便召喚著奴隸沫沫:“過來,幫我解領帶。”


    紀沫不甘不願的挪蹭過去,站到虞辰跟前,手指靈活的穿過糾結的地方,輕輕一滑動,變魔術一般的,就搞定了。就這個簡單的動作,虞小攻照著練習了許多次,結果隻會更糟糕。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紀沫說的一點錯都沒有,這種事情也是需要看天分的。


    虞辰換下了西裝,去浴室泡了個熱水澡出來,見紀沫仍是維持著先前那個呆呆的樣子,坐在窗台邊上,一點不活潑。便走近了過去。


    “洗澡了沒有?”


    “早就洗完了。”


    “那就把衣服脫了,跟我進調教室。”


    “我今天不去行嗎?”


    虞辰倒是沒有強行把他拖走“給我個理由。”


    “我……今天胃疼。”紀沫抱著膝蓋的手臂緊了緊。


    虞辰沒有說話,靜靜走到床邊,按下電話按鍵,吩咐管家:“叫醫生上來一趟。”


    “別、別叫醫生!”


    “不是病了嗎?”


    “我……”


    虞小攻微微眯了下眼睛,輕聲問道:“沫沫,你對我說謊?”


    紀沫嚇得頓時一哆嗦,條件反she一樣的迅速,脫口就說:“我錯了!”


    那模樣,實在有點可憐兮兮的,虞辰淡淡笑了一下,坐在床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要他過來。


    紀沫小心翼翼的靠過去,像隻受驚的貓一樣,眼神很警惕。


    所以,當虞小攻一下子將他壓在床上的時候,他嚇得哇哇大叫。


    但是後來,他又發現,虞辰除了將他按倒了摟住之外,也沒有做什麽別的可怕事情,更沒有要打他的意思。鬆了口氣的同時,就又繼續警惕起來。


    虞辰撐著手肘,低頭看著被自己困在懷中的小奴隸,揉了揉微微有些卷翹的頭發。


    “沫沫,你太緊張了。”


    對著你,不緊張才怪!喵了個咪的!


    紀沫把臉別開,腹誹不休。


    虞辰看他那個樣子,卻笑了,低下頭,嘴唇輕輕沿著紀沫臉頰的皮膚慢慢的親吻,羽毛一樣,癢的很。


    “沫沫……”虞辰叫著紀沫的名字,那種溫柔的召喚,就像含著嘴裏將要融化了一般,特別好聽。


    “嗯?”紀沫緊閉的雙眼微微張開一點,看著虞辰那張俊美的有點邪惡的臉。


    “沫沫,你信任我嗎?”


    “……”


    “既然求我救你,就要相信我。”虞辰吻住紀沫的嘴唇,就像一種充滿魔力的安撫,會有奇蹟般的功效。他對紀沫說“……不會傷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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