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靜,如果司徒烈不收拾你,我會親自收拾你。


    ……


    司徒烈迴到司徒集團的時候,會議已經開完了。


    小高進來向他匯報他剛才漏掉的會議內容,司徒烈揮手讓她下去。


    他現在的心思不在工作上。


    他打了一個電話給俞靜,冷著臉要求道:“馬上到我的辦公室來。”


    大概十分鍾後,俞靜端著一張笑臉走了進來。


    “烈,找我有什麽事嗎?”


    司徒烈麵無表情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一步地來到她麵前。


    俞靜看著他臉色冷酷的樣子,心有戚戚然。


    就在她思考著他為什麽生氣的原因,脖子突然被掐住。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付我的孩子?”


    他的聲音和他掐她脖子的力度一樣大,俞靜感覺唿吸困難,一張臉漸漸地漲紅了。


    她的聲音努力地從喉嚨裏發出來:“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你不用再狡辯了,你去過唐悠然那裏後,唐悠然就出了事,魏俊生去她那裏的時候,也看到了你,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去謀害我的孩子,看來是我對你太仁慈了。”


    俞靜的臉色由紅變紫,她想說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眼看著就要窒息,司徒烈不想鬧出人命,這才放開了她。


    束縛被解除,俞靜大口大口地喘氣兒。


    氣還沒理順,耳邊再度響起司徒烈冷酷的聲音:“你會為此付出代價。”


    “烈,真的不是我,是唐悠然和魏俊生一起陷害我的,我真的沒有謀害她,請你相信我!”俞靜的眼淚說來就來,哭得像個淚人兒,她抓住司徒烈的手,聲淚俱下地哀求她。


    “啪!”她的眼淚對於司徒烈來說,毫無作用。他揚起手,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下手太狠,打得俞靜的嘴角都流了血。


    她哭得更兇了,可是司徒烈卻對她厭惡之極,“滾!”


    俞靜最後哭著跑了出去。


    她早知道司徒烈不會相信她,但是沒關係,她早就給自己找到了退路。


    她朝著司徒銘的辦公室走去。


    司徒銘正在落地窗曬著冬天的暖陽,因為這會兒沒什麽事。


    自從司徒烈迴來後,幫他分擔了很多工作,他也輕鬆了很多。


    雖然人是輕鬆下來,但是他心裏想的卻是周亭的身體,整個人都憂心忡忡的。


    門外突然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沉思。


    他隨口喊了一聲請進,然後就看到俞靜哭著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眉頭一蹙,看著俞靜被打腫的臉,還有流血的嘴角,他忍不住問:“阿靜,你被人打了嗎,誰打的?”


    他一副要為她出氣的語氣,讓俞靜覺得自己來找他的決定是正確的。


    她捂著臉,哭哭啼啼地說:“是烈打的。”


    “他怎麽會打你?”


    俞靜便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最後她強調道:“伯父,我真的沒有謀害唐悠然,是她和魏俊生一起陷害我的,您要相信我啊!”


    司徒銘聽完,臉色陰狠,“她出軌背叛了阿烈,還好意思栽贓陷害你,她也太放肆了!”


    俞靜心中竊喜,麵上卻繼續故作委屈地說道:“伯父,我早就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烈的,那我還有必要對她的孩子下手嗎?她就是看不得我和烈要結婚了,所以才搞這些事出來,她無非就是想迴到烈身邊。”


    “她有什麽資格迴來?阿烈真是太糊塗了,五年前被她矇騙,五年後還是犯同樣的錯誤,枉他還是一個集團的堂堂總裁。”司徒銘發完火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對俞靜說,“走,跟我去找阿烈。”


    有司徒銘給自己撐腰,俞靜就不怕司徒烈。


    司徒烈也許會很生氣她向司徒銘告狀的事,但是司徒烈的想法,她全然不在乎。


    她隻在乎自己嫁給他的這個目的能不能達到。


    俞靜跟著司徒銘去了司徒烈的辦公室。


    司徒烈正在聽小高匯報剛才中途他漏掉的會議內容,突然看見司徒銘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


    他的身後還跟著俞靜。


    隻看了俞靜一眼,司徒烈就明白了司徒銘為什麽會來找他,一定是俞靜這個賤人向父親告狀了。


    司徒銘冷眼掃了一眼司徒烈,然後對小高說:“小高,你先下去!”


    一副命令的口吻,小高也知道司徒銘是有事而來,識趣地退下了。


    小高離開後,司徒銘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怒火朝司徒烈發火了:“阿烈,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你竟然為了一個背叛你,懷上野種的女人打阿靜?五年前你在唐悠然身上栽的跟頭還不夠嗎?你是不是想看你媽出事,就像五年前的我一樣?我們含辛茹苦地把你養大,就是為了讓你這樣對待我們嗎?”


    司徒銘字字如刀,字裏行間充斥滿了責備的意味兒。


    司徒烈狠狠地剜了一眼俞靜,然後對司徒銘說:“爸,我知道你偏心俞靜,可是唐悠然不可能會拿孩子開玩笑,她如果要迴到我身邊,當初就不會跟我分手了,是我對她死纏爛打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不要遷怒於她。”


    司徒烈這番袒護唐悠然的話,對於司徒銘來說無疑於火上加火。


    怒極之下,他情不自禁地揚起手。


    但手在半空中的時候,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截住了,怎麽樣也落不下去。


    而司徒烈卻是一臉無所畏懼的樣子,似乎絲毫不怕他當著俞靜的麵打他。


    司徒銘心中萬千思緒,最後訕訕地收起了自己的手,卻是冷著臉對司徒烈說:“為了你媽的身體著想,你必須和阿靜結婚,這件事沒得商量,婚禮就在半個月後舉行。”


    說完,他大步走了出去。


    俞靜幸災樂禍地看了一眼司徒烈,然後跟著司徒銘走了出去。


    司徒烈的辦公室隨著他們的離開而變得安靜下來,司徒烈感受著其中的安靜,一臉沉思。


    半晌,他拿起電話,打了一個電話給傑克:“來我辦公室一趟。”


    兩分鍾後,傑克出現在他的辦公室裏。


    司徒烈曾經離開司徒集團的時候,傑克也想跟他一起走,但是他讓傑克留下來,幫司徒銘一起打理公司。


    司徒銘離開了五年,很多事情已經不是五年前的樣子,司徒烈生怕他力不人心,於是把傑克留下了。


    而且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離開隻是暫時的,他作為司徒銘唯一的孩子,遲早都會迴來。


    隻是他沒有想到,他會那麽快就迴來。


    當然,原因不是他自己身上。


    司徒烈看著傑克,嚴肅地說道:“去幫我搜集俞京和俞靜在一起的證據,用最快的速度。”


    傑克看著司徒烈那不容置喙的臉色,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是,總裁。”


    司徒烈既然這樣吩咐他,那麽他肯定早就知道俞京和俞靜在一起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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