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麽?俞靜,我和她之間經曆了很多,我們對對方都有足夠的信任,她不會背著我和蕭辭遠在一起,所以你停止做這些無用功吧,別讓我越來越瞧不起你!”


    他冷漠的話讓俞靜感到很難堪。


    “滾!”


    隨著他下了逐客令,俞靜也沒好意思再留在司徒烈的辦公室了。


    她轉身去了司徒銘的辦公室找司徒銘。


    司徒銘正在低頭看文件,見她進來,他從文件中抬起頭問道:“阿靜,今天第一天在我們集團上班還習慣嗎?”


    俞靜笑了笑:“還行。”


    然後又轉移話題說道:“伯父,我剛才去過烈的辦公室了。”


    司徒銘抬起眉峰:“哦,你們說了什麽?”


    俞靜想起剛才在司徒烈的辦公室裏他對自己說的話,臉色有些訕訕:“他對唐悠然和蕭辭遠的事一點都不介意,反而讓我不要再作了。”


    司徒銘聽到這裏,眼神微微轉冷,“這個不孝子,五年前被唐悠然灌了迷魂湯,五年後還是這樣,我怎麽會有這麽沒出息的兒子!”


    俞靜問道:“那現在怎麽辦?”


    司徒銘想了想,說:“現在他對你已經反感了,你現在不要激進了,剩下的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俞靜到現在也沒有喜歡司徒烈,對她而言,這是最好的結果。


    她的臉上帶了一層愉悅的神色。


    ……


    俞靜下去後,司徒銘又打了一個電話給遠在香港的蕭辭遠。


    電話接通後,他對蕭辭遠說:“蕭辭遠,你跟唐悠然怎麽還是一點進度都沒有?”


    蕭辭遠自嘲地說道:“隻怪你兒子魅力太大,我怎樣努力都擠不進去。”


    “用追的不行,就用手段吧,蕭辭遠,你最好盡快給我辦成這件事。”


    說完,司徒銘“啪”的一下就掛了電話。


    把手機從耳朵邊上摘下來,蕭辭遠來到高大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灰濛濛的天空若有所思。


    悠然,從我接受司徒銘的交易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有迴頭路了。


    ……


    晚上,唐悠然正在家中看育兒書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這麽晚了還能有誰呢?


    她放下育兒書,去門外開門。


    透過貓眼,她看到了蕭辭遠的臉。


    現在都這麽晚了,他還來找自己做什麽?


    唐悠然雖覺得有些不便,但到底和蕭辭遠多年交情,她怎麽可能對他拒千裏之外?


    所以最終她還是打開了門。


    一打開門,就聞見一股撲鼻而來的酒氣。


    毫無疑問,蕭辭遠又喝酒了。


    他看起來也醉薰薰的,一定是喝醉了。


    唐悠然暗嘆一聲:“辭遠,你怎麽喝這麽多酒?”


    蕭辭遠用一副傷心的語氣說:“悠然,我和我爸吵架了,我無家可歸了。”


    聞言,唐悠然蹙眉:“怎麽吵架了?”


    他和他父親的關係一向很好啊,


    他父親是個性格很好,很開明的人,據蕭騰和蕭辭遠說,他們幾乎從來沒有吵過架。


    蕭氏的難關基本上已經熬過了,應該不會再吵架啊。


    “進來再說吧。”外麵天冷,唐悠然總歸不希望他著涼受寒,於是扶他進屋。


    她把他按在沙發上,然後對他說:“你在這裏等著,我去給你煮點醒酒湯。”


    說完,就唐悠然就起身去了廚房。


    蕭辭遠許是累了,等她端著醒酒湯出來的時候,蕭辭遠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睡著了。


    她嘆了一聲,然後把蕭辭遠扶了起來,“喝點醒酒湯再睡吧!”


    蕭辭遠聽見她的聲音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唐悠然把醒酒湯遞給他:“趕緊喝了。”


    蕭辭遠接過碗,慢慢地喝了起來。


    喝完後,他把碗還給唐悠然,對她說了謝謝。


    唐悠然把碗放在桌子上後,問他:“怎麽和你父親吵架了?”


    “是為了我堂哥的事,我堂哥本來挪動公款去投資造車,導致蕭氏虧損嚴重,我原本已經把他踢出公司了,但我父親這個人耳根子軟,受不了我叔叔的哀求,又讓我把堂哥重新安置迴公司,上次的事差點讓我們蕭氏毀於一旦,我哪還敢用他,於是就和我父親吵起來了!”


    唐悠然聽完,不免一陣唏噓。


    不過別人的事她真的不好去評價,隻對他說:“看開點。”


    蕭辭遠沒說什麽,背靠在椅背上,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他似乎很疲憊的樣子。


    唐悠然暗嘆一聲,看來今晚是趕不走他了。


    她迴房間取了一條棉被出來,對蕭辭遠說:“初菱的床很小,隻能委屈你睡沙發了。”


    至於她的房間嘛,她不可能讓他進去睡。


    蕭辭遠沒有睜開眼睛,隻是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隨後,他順勢倒在了沙發上。


    唐悠然把棉被蓋在他身上,讓他安睡。


    安置好之後,她悄悄地迴了自己的房間。


    最近天冷,加上又懷了第二胎容易疲憊,躺上溫暖的床後,沒一會兒就睡了。


    而客廳裏的蕭辭遠卻在此時睜開了眼睛。


    他看著天花板,薄唇緊抿著,在心裏默默地對自己說了一句:悠然,對不起!


    ……


    翌日,唐悠然醒來的時候,發現蕭辭遠已經不在沙發上了。


    而棉被已經疊好整齊擺放在沙發尾。


    看來他已經離開了。


    其實他離開也好,否則麵對他,她也會覺得尷尬。


    畢竟她現在的身份不再是單身了,對他,她應該要避嫌。


    而唐悠然沒有想到,大事即將發生。


    ……


    司徒烈早上迴到公司,打開電腦準備工作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


    是來自香港的一個陌生號碼。


    到底曾經在香港,在lg待過,有人知道他的電話號碼是正常的,沒有多想,他接了電話。


    那端傳來一道標準的粵語,“司徒先生,你好,我是xx報社的記者。”


    司徒烈用粵語反問:“有什麽事嗎?”


    “是這樣的,我這裏有一份交易想和你談。”


    “什麽交易?”


    “是關於你老婆和蕭氏繼承人,我已經把視頻和圖片發到你郵箱了,你先去看看。”


    難道他們又出事了?司徒烈的眉蹙了起來,隨後他迅速登錄了郵箱。


    郵箱裏果然有一封新的郵件。


    裏麵的內容就是昨晚蕭辭遠深夜去找了唐悠然,而唐悠然把他請進屋,直到淩晨,蕭辭遠才從唐悠然的屋子裏出來。


    顯然,他們昨晚在唐悠然的家裏度過了一整個晚上。


    司徒烈頓時怒火中燒。


    他恨不得自己變超人,現在就去香港把蕭辭遠殺了。


    記者的電話又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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