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初和陸擇謙也去找石瓶和折龍,實際上從六層開始的每一層他們都在尋找,但這裏人數實在太多,沒有靈移指路,這種東西根本輪不到他們。


    萬幸有靈移在,他們找了兩三個,不過也僅此而已了。


    [需要我把這些獎勵都留給你嗎?]


    墟主不想被他們單方麵攻擊,也不想把自己孕育的材料拱手讓人。


    [不必]


    可宋詞不近人情,不知道墟主在想什麽,直接拒絕。


    [有人說過你很死板嗎?]墟主的臉上並沒有不悅的神情,但宋詞很明顯驚訝於她這句誠實的話,有些慌張的看向她。


    [我...]宋詞稍加揣測就知道墟主想要什麽,隻是他的腦子一直安靜不下來,無法靜心思考一件事,忽略了墟主的感受:[怎麽處置隨你吧,我都沒意見]


    墟主咬著手指在思考:[你是人類,人類繁衍似乎需要兩個性別的結合...中間的橋梁是愛,愛...我感受不到你的愛...]


    你能感受到就怪了吧……


    宋詞給她個白眼:[你什麽時候能變迴男性,就像上次那個趙此星,應該是叫這個名字...]


    墟主搖了搖頭:[我想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非想說我們之間,我隻是覺得探測你的內心後,發現那裏一貧如洗,你對你的妻子真的有“愛”嗎?]


    這樣繼續問下去宋詞肯定會發怒的,小十六趕緊從墟主懷裏跳出來解釋:[啊...那是因為有我在,所以你當然探測不到小阿蓮真正的內心呐~]


    宋詞沒有說話,不過他確實感覺到墟主剛才的問題非常冒犯,居然在質疑他對蘇子的愛,簡直不可饒恕!


    這玩意懂什麽愛,隻會遑談理論罷了。


    墟主收了境內所有的石瓶、牆壁裂隙和折龍,好東西不能白白浪費。


    沒了這些獎勵,那些落後的隊伍隻會知趣後退。


    宋詞把拿到的那三個獎勵送給季政革,之前欠他的在這裏還上了。


    過關的獎勵肯定不能給他,這些都是非常稀有的材料和晶石,每一件都異常珍貴。


    辮子女的隊伍藏在人群最後方,他們一直打醬油到達八層,這已經遠遠超出他們的預計了。


    “燕窈,我說,咱們過完這一關直接迴去吧?反正那個理由是騙大佬的,過完第七關照樣可以加入組織。”


    “怊兒你怎麽就看不明白呢?”皮衣女輕輕彈了辮子女的額頭:“現在有大佬帶,通過這幾關事半功倍啊,像剛才那個沒人能通過的關卡,我們不是一個人沒死就上來了嗎?別怕,和大佬跟緊點,不會有事的。”


    平頭男擠進來,小聲討論:“我也同意燕姐的話,組織沒向我們要材料,所以拿不到過關獎勵沒關係,我們隻需要過了這幾關,以後寫在簡曆裏,去哪個中級組織不行?綽綽有餘嘍。”


    辮子女比較膽小謹慎,她想采取保守戰術,如果之前宋詞答應合作,她肯定不會忌憚什麽,但現在...雖然宋詞確實一直在無差別的保護這群人,但她總是得不到安全感。


    “那...”她瞥了一眼宋詞的方向,人家大佬還翹著腿坐在椅子上氣定神閑:“我們就把這一關過了,過完咱就迴去!”


    皮衣女知道她在想什麽,隨便搪塞一句:“到時候再說吧。”


    她是喜歡賭博的人,她始終堅信不放開手去下賭注,一輩子膽小慎微,就一輩子賺不到大錢,活該貧窮!


    她被生活窮怕了,所以要抓住這不容易的一次機會,她們為了這次機會特地從耀猊州府跑過來,橫跨整個祖國南北,不能就這樣空著手迴去。


    另一邊,h國隊。


    被斬斷胳膊的泡麵女惡狠狠的盯著宋詞,語氣兇狠眼神惡毒:“載京哥,我想報仇!你不恨他們嗎?”


    樸載京也想報仇,但他一想起那個威壓,在威壓之下他什麽都做不了,腦子無法思考,身體不聽指揮,他不想再落成那副狼狽樣,也不敢再尋釁滋事。


    他承認宋詞的團隊確實很強,這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想拉攏季政革的jeva,很明顯jeva和宋詞在競爭的賽道上。


    但他嚐試過,並且失敗了。


    “季政革曾經是京都市聯的副部長,他和宋詞是一窩的老鼠,拉攏他們不如拉攏其他人。”


    樸載京的眼神瞟向另一邊正在休息的另一支h國隊:“金大渙雖然在國內和我們是競爭對手,但在這裏,我和他就是最好的合作夥伴,拉攏就先從他們開始,我們要製定一個詳細的作戰計劃。”


    他們派人去拉攏金大渙,金大渙同樣看不慣漢城獨大的兩家,其他團隊除了r國的一支隊伍,都不怎麽行,可以挑撥離間他們和宋詞的關係,然後再把他們當作墊腳石踩上去。


    “怎麽說,第十層吧,到了那裏就動手。”金大渙露出自信的神情:“我有保命技,而且是群體技,載京你是知道的。如果襲擊失敗,我們再從入口出去,讓他們在裏麵垂死掙紮,嗬。”


    樸載京佯裝歎了口氣:“隻是可惜了還有剩下三層就能成功...”


    他的目光鎖定在孤零零的三人組身上,看上去極為不爽:“那群不入流的老鼠竟然也跟在我們後麵搭順風車進來,大渙哥,不如讓他們瞧瞧我們的手段?”


    大渙也嗤笑的看向那三個縮在一起的小團隊:“我就說了漢城人都是這樣的小嘍囉,宋詞和季政革什麽水平,那是因為他們本身就站在最高處。”


    他站起身,拍了拍樸載京的肩膀,露出得意的笑容:“我去會會他們,接下來有好玩的,等著瞧~”


    子黔和大川(法學博士)、安南初(文學博士)三個聰明人仍然沉醉於解謎遊戲,但熟知遊戲規則和步驟的三人很快就發現八層的不對勁,他們明明找到了拚圖的每一塊,但用了所有的方法都無法拚成完整的圖案,就好像這些拚圖並不能組成完整的圖案似的。


    “是吧,你也發現了?它們拚不起來...”大川拿著手裏的線索,把它們用投影照射到一塊幕布上,如果線索正確的話,幕布上的影子會自動動起來,然後完整演繹一部故事。


    安南初看著線索的背麵,有內部的掏掏它們的內部,仍然沒有結果:“是不是我們像上一關一樣,拿錯了線索?”


    “不會。”子黔搖了搖頭,他確定這次沒有拿錯線索:“所有可能出現拿錯線索的地方我都仔細計算過,排除了這個可能。”


    “那是順序不對?”大川迴憶起當時關於這一關的提醒:“可給這一關線索的那一關你們也看到了,甚至沒有文字描述。”


    子黔坐在那裏沉思了好一會兒,這最後一關隻有兩次機會,他們已經用了一次,不能再按照順序的胡亂擺放再試錯,否則一切重來不說,關卡也會隨機刷新。


    最要命的是,他注意到這裏的那個巨大的鍾擺已經開始倒計時,最多還有七分半的時間,如果他們再推測不出來,這裏就會徹底坍塌,他們會失去前往下一關的機會。


    [你家那個孩子在焦頭爛額呢,要不要我給一個提醒?]


    習慣了墟主現在的形象,關鍵是宋詞挺喜歡聽她說話的聲音,輕柔的就像是母親在耳邊的呢喃,她確實很擅長扮演角色。


    [他會解出來的,我相信他]


    宋詞的目光堅定,一如既往。


    焦媽也跑過來閑坐,這幾關她幫不上什麽忙,輔助那孩子解題已經有更為熱忱的年輕人圍在那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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