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若是做下去,不是套破,就是弟弟亡吧?


    陳思越想越是歡樂,偏偏蕭清旭還以為別的男人做的時候大概都是這種感覺,還極力地想要習慣,望著他一邊強忍痛苦一邊又很想要的可憐模樣,陳思忍不住,一時之間笑的花枝亂顫。


    蕭清旭看她剛才的動作,也覺得不對,把盒子拿起來看了看,終於體會出一點什麽來,試探著問:“是不是不能用這個?太小了吧?”


    陳思忍著笑點點頭。蕭清旭很氣憤:“這幫傢夥敢捉弄我!”又嚇:“其他的不會也是這樣吧?”趕緊出去看一看,果然,其他的幾盒都是小號的,蕭清旭很憤怒,說:“豈有此理,這次一定要狠狠教訓他們!”


    陳思把睡衣穿了,將他的手臂一拉:“行了,你也打了人家一頓,別再另生枝節了啊。”蕭清旭說:“是他們先挑釁我的!”陳思說:“這麽晚了,他們肯定不在外麵,你要出去嗎?”蕭清旭看著她臉紅紅說話有溫柔的樣子,心裏一動,說:“你……答應我今晚上別叫我戴這個,我就不出去了。


    ”


    陳思別過臉去不敢看他,最近是她的安全期,倒也不怕什麽……隻是故意為了為難他才指使他出去的……沒想到這個傢夥居然這麽傻的……真是……笑料百出。


    蕭清旭見她不迴答,知道有戲,急忙將她抱住,哄著說:“小思,我會很溫柔的……”


    將陳思剛穿上的睡衣脫掉,蕭清旭不再理會醫生的叮囑,輕輕親吻撫摸了一會兒,便試探著進入,雙手抱著陳思的肩頭,感覺她身子的緊繃或者放鬆,才決定自己的進入或者停止,倘若陳思有些皺眉,他就停下動作來,弓身下來親吻她的唇、她的身體,漸漸地陳思像是置身熱水中一樣,完全放鬆,蕭清旭覺得有什麽熱熱地圍繞著自己,忍不住向前頂了頂,順利進入……陳思輕輕地“嗯”了聲,蕭清旭急忙問:“疼嗎?”


    陳思緩緩睜開眼睛,望著極度溫柔的蕭清旭,輕輕一笑,蕭清旭看著她的笑容,知道自己做的很好,便放心地動作起來,起初還是很溫柔的進出,到了後來,漸漸地有些失控,喘息聲也大了起來,陳思有些怕,低聲說:“慢一點……”


    蕭清旭聽到她出聲,果然就稍微慢了下來,極力控製自己,才覺得這時侯的感覺從先前一味的進攻別有一番滋味,就好像品嚐無上的美味,感覺極好的滋味兒在舌尖緩緩地綻放一樣……隻是不同的是,這種滋味卻是從極敏感的那個地方散發開來的,又蔓延到腹部,遍及全身,連心也為之輕輕地顫動……


    蕭清旭動了一會兒,這才明白什麽叫做“銷-魂蝕骨”,動作之間,忍不住也發出低低的呻-吟,陳思聽著他低低的叫聲,心頭亂亂地,卻又有點隱約的震動。


    蕭清旭克製著自己動了會兒後,耳邊模模糊糊聽到一聲:“嗯……快點兒……”好像是士兵得到了衝鋒的訊號,蕭清旭哼了聲,索性將陳思的腰按住,大開大闔地動作起來。


    隻不過是抽-送了十餘下,所有的快-感積累在一瞬間到達了巔峰!攀到高峰時候蕭清旭記得自己大叫了一聲什麽,隻不過當時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讓人心動了,不僅僅是身體,剎那間連靈魂也在震顫,蕭清旭感覺自己置身在雲層的最頂端,雙手死死地抱住懷中軟軟的身子,有一瞬間想要永遠都不要再分開。


    到底叫了句什麽……他沒有聽到,心裏也沒有任何有關的具體記憶。


    隻有被抱在懷中的陳思,在同樣的神魂顛倒,讓人幾乎昏厥的至樂感覺纏繞裏,隱隱約約聽到了那樣的一句話,隻是在大口大口的喘息之中,無力癱倒在蕭清旭懷中的陳思,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幻覺而已。


    陳思那張床經不起蕭某人的蹂躪,三次過後就吱吱呀呀地有隨時倒塌的危險,幸好陳思及時叫停,蕭清旭也很“克製”的收兵了,將人抱在懷中,喘息方定的蕭清旭說:“小思,以後你到我家裏好不好?”陳思疲倦地不想說話,蕭清旭咬了咬她的耳垂:“好不好?”


    陳思隻好打起精神,懶懶地說:“不好。”蕭清旭問:“為什麽。”陳思說:“我不喜歡別人家,還是自己家裏自在。”蕭清旭說:“你可以當那是你自己家啊。”陳思說:“不是的,唔,我們說過的,最多不過一個月,我才不要去……”蕭清旭心頭一涼,想了想,說:“或許不僅僅是一個月啊……”


    陳思本來正在昏昏欲睡,聽到這裏,嚇得困意都沒有了,問:“什麽?”蕭清旭很得意:“或許是兩個月啊……”


    陳思一怔,要不是雙腿已經累得不能動,此刻真的會一腳把他踹下去,想了想,還是忍了,哼了一聲,閉眼睡覺。


    蕭清旭從後麵將她抱了,還說:“轉過身來嘛,我想看著你。”陳思懶得理會他,蕭清旭伸手過來,在她腰間揉搓了會兒後,又向上,陳思最怕這個動作,何況都已經被他蹂躪的有些疼了,急忙握住他手:“不要了啊!”蕭清旭說:“那你迴過身來嘛。”陳思真不想麵對他,但是為了製止他再度胡作非為,隻好心不甘情不願地迴過身來,蕭清旭嘻嘻笑著,將她抱入懷中:“真乖啊,以後都這樣乖就好了。”


    乖你的頭啊,這是被逼迫的好不好。


    陳思心裏頭嘀咕,卻懶得說,隻說:“我要睡了,好累,你不要趁我睡著了胡來,知道嗎?”蕭清旭答應:“我從來不那樣,你放心睡吧,不會讓你太累的。”


    陳思放心睡了。然後到第二天早上被人從搖晃裏驚醒,驚愕又憤怒地望著蕭清旭,對方有些心虛,小聲說:“我已經很溫柔了……”


    ——溫柔!這還是溫柔,這樣趁人睡著了就耍流氓你還敢說自己溫柔!


    陳思很想把蕭清旭踢下床去,不料蕭某人眼疾手快,先發製人地將她按住,不由分說地把剛進行了一小半的行為給繼續了下去……


    真是……那啥的一天就這麽開始了。


    捂著腰抱著頭起來的陳思聽到蕭清旭在院子裏趾高氣揚地問:“唉,我怎麽刷牙洗臉啊?”她痛苦的哀嘆一聲,強忍著要發瘋的衝動心想:“不行,這樣荒-yin的日子要盡快讓他結束……”得想個法子,一定要想個法子。


    50 求


    氣質高雅的男人打量著陳思,混血兒的俊美麵孔仿佛明星,陳思被看得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鼻子。男人察覺這個小動作,不由地微微一笑,才說道:“你那段視頻我看過了,嗯……的確很精彩,整套動作都很完美。”


    陳思臉紅,誠實地小聲說:“可是後來就做不出來了……那時候也不知怎麽了。”男人說道:“這是一個爆發力的問題。依我看,你的基本功打得不錯,可惜有些細微的地方仍舊不到位,大概是教導你的人沒有察覺你身體的潛能跟能發展的適應方向,但是你自己本身的潛能還是在的,隻等待一個爆發的時候……”


    陳思很困惑,說:“這是不是就好像中大獎一樣?偶爾也許會中那麽一次,可是……多數時間是根本中不了的。”


    男人笑笑,點頭說道:“這個比喻挺好的,隻不過,也沒那麽飄渺,畢竟中大獎靠的是運氣,但你不同,你有自身的基礎跟‘tenlent’……天賦做後盾,隻要假以時日,好好訓練,比中大獎的機率要大很多,甚至是可以自己掌握的……以後習慣了穩定了的話,就毫無問題。”


    陳思仍舊有些不解:“我……我還是不太明白,不過,您說我那次不是隨便碰運氣的是嗎?”


    男人說道:“嗯,如果一個沒有下過苦功或者基本功不到位的人來說,就算再怎麽撞大運都做不出來的。所以對你來說,隻要你以後跟著我訓練一陣,不怕達不到那種巔峰水準。”


    陳思聽到這樣的鼓勵,隻覺得脊梁骨嗖地一陣蘇麻,興奮的感覺在體內蠢蠢欲動。


    男人卻又說道:“隻是……”


    陳思平生最怕的就是這個“隻是”,種種諸如:“你成績很好,隻是獎學金我們隻有一份”,或者“我愛你……隻是……我們不能在一起”,另外,“你跳的很好,隻是……還達不到我們的要求”,所有希望破滅的轉折點就是一個輕描淡寫的“隻是”。


    陳思的頭一瞬間大了起來,興奮還沒有完全釋放就已經盡數結冰。


    “隻是……什麽?”小心翼翼地問,心噗通噗通亂跳,上帝啊……給點希望吧,讓這個“隻是”來的不那麽絕望和令人難堪。


    男人望著她,似乎看透她的惶恐,微微一笑,說:“別怕,隻是我想說,你完成三十二揮鞭轉的那個視頻我反覆看過了幾次,一開始你完全沒有在狀態上……嗯,可以理解你當時很緊張,但是後來,為什麽情緒變化的那麽激烈?我有留心你的表情,好像……你在看著台下?究竟是什麽促使你發生這樣的轉變,我很好奇。”


    陳思一怔:“啊……這個……這個……很重要嗎?”訕訕地望著男人。


    男人並不移開目光,說道:“不錯,我想知道促使你情緒波動化的是什麽,對我們來說,情緒化並不算是一件好事,如果想要完美的演出,必須學會克製自己的任何情緒,不然的話,隻要心懷雜念,動作便做不到位,想必你也深有體會吧……而且我想知道促使你成功完成三十二揮鞭轉的因素是什麽,如果可以的話,適當利用,調整,他也許不會阻礙你,反而會成為你以後飛速進步的一大誘因。”


    陳思似懂非懂,但是臉卻更紅了。


    促使她從地上爬起來重新進行考試的因素?


    過去了這麽久,她仍舊無法忘記當時禮堂後座上那個熟悉的令人心悸的剪影。


    就算已經同蕭清旭有過了這樣親昵的肌膚接觸……這樣比什麽都靠近的親密關係,知道他是個壞人,有諸多讓人接受不了的壞毛病,而且有時候還很傻……種種種種,她仍舊忘不了也抹不去,當初發覺他靜靜地呆在黑暗裏的那種震撼。


    為什麽……會是他?


    就算是一隻狗狗一隻貓咪激發了她的無限奮鬥精神……也會感覺比現在好點吧,起碼,不用這麽難以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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