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軍將城池緊緊圍住之時,諸葛亮並未等待。


    他時刻關注著敵軍的動向,並通過各種渠道搜集情報。


    不久之後,便有消息傳來,說是司馬懿已經派遣自己的兒子司馬師率領一隊人馬向東疾馳而去。


    據進一步打探得知,他們的目的地乃走上艾縣,而最終的駐守之地則是那至關重要的井陘。


    這井陘可非比尋常,它乃是出入太行山脈的關鍵通道,連接著並州與冀州的生命之脈。


    無論是從軍事角度還是政治層麵來看,其地位都舉足輕重。


    正因為如此,對於這樣一個戰略要地,諸葛亮深知必須要將其搶奪到手方能掌握主動。


    於是,他當機立斷下令派出一支軍隊向井陘進發。


    然而,在通往井陘的道路之中,卻橫亙著樂平郡障礙。


    原來,早在之前曹魏政權就已將原屬太原郡東部的樂平縣以及沾縣劃分出來,單獨設立成為了樂平郡。


    如今這片區域已然成為了阻擋蜀軍前進的一道防線。


    樂平太守乃是來自東海郡朐縣的糜信,其家族正是糜氏一族。


    這糜信雖看似無所憑依,但他們糜家可是蜀漢的外戚。


    如今擺在糜信麵前的有兩條路:一條是乖乖地開城投降,然後繼續享受那兩千石的高官厚祿。


    另一條則是頑固抵抗到底,最終淪為階下之囚。


    遠在晉陽圍城的諸葛丞相知道,但凡稍有理智之人,都能明白該如何抉擇。


    於是乎,諸葛亮果斷地任命了虎賁中郎將糜威作為自己的說客,命其前往樂平去勸降糜信。


    沒過多久,便傳來了好消息。


    糜信大開城門,主動投降迎接漢軍入城。


    並將象征著太守權力的銀印青綬以及樂平地區詳盡的魚鱗田冊統統獻於諸葛亮跟前。


    隨後,糜威將早就準備好的大漢製式的嶄新銀印青綬交予糜信手中。


    表示朝廷讓他繼續留任太守一職,治理這片土地。


    而後張南便率軍暢通無阻的去進攻上艾縣、進而進取井陘了。


    在並州,向漢軍投降之事已經不是什麽稀奇之事,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隻會更多。


    建興二年二月,魏太原太守李孚被押解長安。


    朝廷之中,有與李孚交情匪淺之人,向皇帝劉禪大力舉薦他,並滔滔不絕地講述著關於此人的種種奇聞異事。


    這位名叫李孚者,其原本姓氏乃是馮氏,後來不知因何緣故竟改姓李,表字為子憲,乃钜鹿人士。


    時值東漢興平年間,钜鹿郡的黎民百姓深陷於饑荒的苦難深淵之中。


    彼時的李孚擔任郡中諸生,為郡府辛勤栽種薤菜之時,心中已然開始默默盤算著日後的收成狀況。


    就在這艱難時刻,有人厚著臉皮向他索要薤菜,但李孚卻表現得異常堅決,哪怕隻是區區一根,他也絕不輕易施舍與人。


    不僅如此,他甚至對自己也是一毛不拔,愣是一口未食那些辛苦種植出來的薤菜。


    正因如此,當時的人們紛紛對他讚譽有加,皆稱道他能夠堅定不移地踐行自身所立下的誌向。


    到了建安年間。此時,袁尚統領著冀州之地,頗為賞識李孚之才,遂任命他擔任主簿一職。


    建安九年,袁尚與其兄長袁譚之間爆發了激烈的爭鬥,雙方劍拔弩張,戰火連天。


    袁尚親率大軍氣勢洶洶地奔赴平原地區,旨在征討袁譚。


    臨行之前,他特意留下別駕審配鎮守鄴城這座重要城池,而李孚則緊緊追隨袁尚一同出征。


    豈料,天有不測風雲,就在他們行軍途中,噩耗傳來,曹操竟然趁機圍困住了鄴城。


    得知此消息後的袁尚心急如焚,當機立斷率領軍隊火速迴援,企圖解救被曹軍重重包圍的鄴城。


    然而,尚未抵達目的地時,袁尚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慮:


    莫非此刻鄴城內的守備力量已然空虛?


    如若不是,他殷切期望能讓堅守城中的審配知曉己方在外的行動計劃,好繼續堅持下去。


    於是乎,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袁尚決定與李孚共同商議究竟該派遣何人前去刺探城外敵軍的動靜以及審配一方的具體情況。


    李孚迴答袁尚說:“現在如果派地位低下的人前往,恐怕不能夠了解內外情況,還可能無法到達。我請求親自前往。”


    袁尚問李孚:“你應當帶哪些人去?”


    李孚說:“我聽說鄴城被圍困得很堅固,人數多就會被覺察,我認為隻率領三騎就夠了。”


    袁尚深思熟慮之後,最終決定采納他所提出的計策。


    李孚深知此計成敗關乎重大,於是親自精挑細選了三位性情溫和、忠實可靠之人。


    然而,這三人對於此行的目的地卻是一無所知,李孚隻是要求他們務必備足幹肉與糧食等物資,並且嚴令禁止攜帶任何兵器,同時還為每人配備了一匹速度極快的駿馬。


    一切準備就緒後,李孚便毅然決然地辭別了袁尚,帶領著這三名隨從一路南下。


    一路上,他們走走停停,每當抵達一個驛站或是休息之處時,都會稍作停留,最後他們來到了梁淇這個地方。


    在此,李孚命令隨從砍伐了整整三十根結實的刑杖,並將這些刑杖緊緊地係在了馬匹的一側。


    而他自己則頭戴一方頭巾,威風凜凜地率領著那三名騎手,於夜幕降臨之時成功抵達了鄴城之下。


    此時,雖然城中的守軍已經頒布了嚴格的禁令,但是到城外割草放牧的人仍然為數眾多。


    也正因如此,李孚巧妙地利用了這一情況進行偽裝。


    而靠近曹軍之後,李孚毫不畏懼地自稱為都督,大搖大擺地從鄴城的北邊開始,圍繞著整座城池緩緩前行。


    他沿著曹軍設下的包圍圈標誌一路向東行進,待到行至東邊的標誌處時,又毫不猶豫地順著包圍圈轉向南方。


    每路過一處曹軍的守衛據點,李孚都會毫不留情地大聲嗬斥那些守城的將士們,並且會根據他們所犯錯誤的嚴重程度當場施以相應的懲罰。


    士兵們真的以為是都督在抓他們的軍紀,都乖乖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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