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其偉隻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見到漂亮女人哪有不動心的,便連那天上的月亮都想摘摘看,不自量力!”國師覺得水婉俏不懂得,男人為什麽是男人。


    更重要的是,在國師的眼裏,衛其偉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也唯有表麵做得漂亮。


    “怎麽辦怎麽辦,我們現在怎麽辦?”烏木國國王現在哪兒還有心思去顧慮水婉俏與國師之間的談話,他隻知道,國師叛變了,神醫和大英國公主都保不住他。


    “怎麽辦,除非大羅神仙下凡,否則今天你死定了!”國師霸氣十足的說著,為了這一天,他籌謀已久,這宮裏頭可全都是他的人,國王是插翅難逃。


    “是嗎,你忘了宮外還有許多的人嗎?”水婉俏看著那黑鴉鴉的一群人,其實 心中也有幾分驚嚇,從沒想過,國師會這麽翻臉不認人,直接謀反,所以水婉俏根本就沒有半點準備。


    他們與國師,兵力懸殊得很,國師那兒有千人,而他們這邊,踢掉烏木國國王,也就她跟孟溪風兩個人,怎能敵了國師的千軍!


    “哈哈哈,你以為宮外的人能救得了你們嗎?這宮裏頭可全都是我的人,隻要我不說話,沒一個人能進得了這皇宮!”國師大笑。


    “國,國師,別殺我,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你別殺我。我可以分你半壁江山,好不好,我跟你同為烏木國的國王!”老國王嚇呆了,一聽,自己成了國師的籠中鳥了。


    “半壁江山?現在整個烏木國我都唾手可得,我為何要不整個烏木國,為了你放棄半壁江山呢?”國師真覺得老國王好可笑,他都不知道自己當初眼睛是怎麽長的,竟然會孝忠這麽一位無能的國王。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老國王被嚇壞了,軟倒在地上,兩條腿哆嗦個不停。


    “香妃娘娘,國師行動了。”水婉俏那邊鬧得不可開交,而香妃娘娘這兒,很快便收到了消息。


    “噢,現在誰優誰劣?”聽到國師動手了,香妃娘娘很驚訝,不明白國師動手怎麽動早了。不是說,要等那個水婉俏離開了烏木國,再行改朝換代,讓她的兒子坐上烏木國國王的寶座嗎?


    “聽說,那個水苑公主帶來了一個天下第一神醫,拆穿了國王已中毒之事,國師才沉不住氣的。”婢女老老實實地迴答著。


    “哼,不過是個女人,能有什麽能耐!”聽到水婉俏逼得國師不得不提前出手,香妃娘娘眼睛都眯起來了,“像那種女人就是留不得,該早點殺了,真不曉得,那些男人為什麽要留著她!”


    “你下去吧,有情況,隨時來報。”香妃娘娘讓婢女繼續看著國師那邊的發展。


    婢女一走,一個男人出現在香妃娘娘的寢宮之內,“怎麽,生氣了?”這個男人赫然就是上次與香妃娘偷香竊玉之人。


    “你個冤家,不過是個被休棄過的破鞋,也值得你為她費心思,不讓我動她。你說,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香妃娘娘打了打男人的胸膛。


    憑什麽,憑什麽,水婉俏也不過是個嫁過人夫的婦人,憑什麽這些男人都捨不得傷害她。


    “吃醋了?”男人樂嗬嗬地看著香妃娘娘,手已經在香妃娘娘玲瓏的身體上遊移起來。


    “別鬧,我沒心情!”香妃娘娘把男人的手給扯了下來,“你跟我說清楚,你跟水婉俏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為什麽特地關照我,別殺了她。”


    “我跟水婉俏能有什麽關係,隻是覺得這個女人挺有意思的。你才是我心裏頭的女人。”男人挑了挑香妃娘娘的下巴,“不過你沒心情,那我就不逗你了,我先去做自己的事情。”


    “最好是如此,要是被我知道你跟水婉俏這隻破鞋有什麽不清不楚的地方,我一定剝了你的皮。”聽到男人的答案,香妃娘娘的心安了一些。


    她這麽多男人當中,唯有眼前這個男人最能吸引她,聰明,睿智,能吃虧,藏得住性子,這才是成大事者該有的風範。


    什麽烏木國國王,烏木國國師,都隻是她腳下的跳板罷了。


    男人離開了香妃娘娘的寢宮之後,突然想起了水婉俏,於是往正殿走去。


    果然,他看到有重重重兵,把大殿圍了個水泄不通,而他印象中的那個女人就那麽孤傲地站著,哪怕麵對著千軍,臉色亦不曾難看過。


    男人勾起一抹笑,水婉俏果然是個有趣兒的女人,就不知道在烏木國,水婉俏還有沒有這個力挽狂瀾的本事。


    水婉俏似乎感覺到了一道目光的存在,直覺地望向了那個男人的方向。


    在那個方向,水婉俏看到了一個陌生的男人,一個在笑著的陌生男人。


    麵對如此情況,竟然還有人能如此輕淡地笑,水婉俏覺得很是不可思議,所以就多看了幾眼,可怎麽看,對男人的那張臉,沒有半點印象。


    隻是,那一雙戲謔的眼神…水婉俏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靈光一閃而逝,當水婉俏想抓時,那靈光便不見了。


    “怎麽了?”孟溪風發現了水婉俏的怪異。


    “我。”當水婉俏想把那個男人指給孟溪風看的時候,再迴頭,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沒什麽。”水婉俏皺皺眉,也許是她想太多了。


    “好了,廢話少說,你們幾個拿命來吧。”國師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你想當個叛國賊子?”水婉俏問了一句,要是國師真想叛國自己做國王,照現在的情況看來,國師似乎不需要等這麽長的時間才是。


    “哈哈哈,我定是烏木國曆史上最大的功臣,我怎麽可能是烏木國的亂臣賊子呢。”國師笑,覺得水婉俏能在這個時候,想這個問題,也算不容易。


    “所以你不準備當烏木國的國王?”水婉俏看看老國王,“你有幾個兒子?”


    “原本我有三個兒子的,不過,這三個兒子,這兩年來,出了點意外,都死了。好在一年前,香妃娘娘又為我生了一個兒子,要不然的話,我一個兒子都沒有了。”老國王老實地迴答著。


    “原來如此,一個一歲多的孩子當了烏木國的國王,的確,最後還是你說了算。”水婉俏點點頭,表示算是明白國師心中的小算盤了。挾天子以令諸侯!


    “你明白了又如何,今天你們三個註定要死在這裏。至於大英國那邊,這件事情就由我去煩惱,你們隻需要安心上路便可。”拖了太久的時間,國師急了,尤其是看到水婉俏那不慌不忙的樣子。“給我上!”


    國師一下令,所有的士兵便往上沖。


    老國王老了老了,在生死關頭,倒暴發出了力氣,拔腿就往迴跑,不願意被殺。


    水婉俏一步上前,擋在了孟溪風的麵前,接著,手一揮,一些折色的粉末撒向了那些士兵,那些士兵一聞到,齊齊倒地不起。


    “你做了什麽!”國師大驚,他還以為水婉俏沒什麽真本事,想不到還留了一手。


    “不想死的最好退後,你們不好惹,我也不善良。”水婉俏低喝,自上次柳城之事後,孟溪風給她許多防身的藥。


    “哼,你以為我會上當嗎?別信她,就算她真有什麽藥,怕剛才也用光了!”要知道,水婉俏那麽一撒,可是迷倒了十幾個人呢。


    “殺啊。”眾人一想,有理,於是都向前衝去。


    水婉俏咬牙,把藥往人多的地方撒去,大概是老天爺都在幫水婉俏的忙吧,一陣風吹來,把藥吹向了那些士兵,把藥也給吹得更加開去。


    一下子,那一瓶子的藥,迷倒了一百多個人!


    “我的藥可能有限,但是誰不怕死,大可衝上來!”麵對那黑鴉鴉的一片人,水婉俏心中不怕,那是在說大話!“你們身先士卒,倒是便宜了後麵的那些人!”


    水婉俏話一出,那些士兵便不敢再當出頭之鳥。


    “哼,別以為這樣,我就奈何不得你們!”國師氣水婉俏的手段。“弓箭手,準備!”


    “弓箭手?完了完了,這下子死定了。”老國王一聽還有弓箭手,之前才燃起的必勝之心,一下便死了。


    “國師,萬事好商量,千萬別殺我,你到底想怎麽樣!”國師權衡了一下,發現水婉俏跟孟溪風隻有兩個人,顯然是靠不住的,唯有跟國師妥協,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想活,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寫下退位書,把王位讓給王子,我便放你一條生路。”這活,就是騙騙老國王的,生有很多生法,其中有一種叫作生不如死。


    國師心繫於香妃娘娘,老國王霸占了香妃娘娘那麽久,可以說,國師對老國王是恨之入骨。


    “好好好,隻要你不殺我,我可以寫下退位書。”老國王點頭,連忙跑到裏麵,拿出紙筆,再出來,當著國師的麵,糙糙寫下退位書。


    水婉俏在一旁看著,看到老國王寫下的內容之後,水婉俏的眼睛亮了亮。


    老國王把退拉詔書丟給了國師,國師一看,樂得哈哈大笑,“我終於做到了,我終於做到了,我終於可以把自己心愛的女人留在身邊了!”


    “殺,給我殺,一個不留!”一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國師立刻變得麵目可憎,想殺了自己對麵的三個敵人。


    “不可以,國師你不守信,我已經把退位詔書給了你!”老國王不敢相信,自己讓出了王位,還保不住自己的性命。


    “我隻知道,斬糙要除根,把你留在世上,隻會後患無窮。”國師不客氣地說著,“烏木國,終於是我的天下了!”


    “未必!”一個老者的聲音,突然插入國師與水婉俏他們之間。


    聽到那個聲音,水婉俏鬆了一口氣,要是他們再不來,她可真拖不下去,要變成刺蝟了。


    “誰?!”國師一個機靈,轉過身去一看,發現宮裏頭闖進了另一波人,這些人,分明是衛家的人!


    “把叛徒給我帶上來!”衛家大長老一聲冷喝,衛家的人便把一個人提了上來,此人正是衛其天。


    隻是,衛其天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嘴裏還塞著布,嗚嗚叫個不停。


    “國王,我衛氏一族有罪,出了這麽一個叛徒,請國王重懲。”大長老給老國王下跪。


    “無礙無礙,隻要把今天的事情解決了,我赦你們通通都無罪!”原本老國王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是現在衛家的人趕到了,老國王的心一下子便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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