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水婉俏早日兩擇一,他已經算是讓步了,若是水婉俏想兩個都吊著利用,就別怪他不客氣。


    可惜,史抒才話還沒有說完,就要接受來自於孟溪風和薑硯函兩人壓人一等的目光,而且在桌子下麵,未出口的薑硯函已經跟孟溪風聯手起來對付史抒才,讓他閉嘴了。


    他們倆都知道自己對水婉俏是有真心的,但水婉俏才和離,誰也沒不願在這個時候,逼著水婉俏馬上敝開心扉,接受其他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薑硯函可是親耳聽到,水婉俏十分認真地說,男人太麻煩,不如剪了頭發當姑子。


    萬一因為史抒才的胡言亂語,把水婉俏氣到剪頭發做姑子,他定要剝了史抒才的皮,讓史抒才這輩子也別想娶到媳婦!


    水婉俏當然不知道桌子底下的暗cháo洶湧,不過既然史抒才有這個疑問,必定是出於什麽原因,才讓史抒才有這個誤 會。


    水婉俏其實也吃了個半飽,於是,她放下了碗,認認真真地看著史抒才,同時看著薑硯函和孟溪風。


    “史公子,我是不知為何,你會問這樣的問題。可我把你們三個都當成是朋友,最好的朋友。我以一個女子的身份說這些,希望你們也別見笑。我一個閨閣裏的女子,自小便沒什麽好友,便連手帕之交也沒有。直到今時今日才遇到上甘膽相照的孟公子和薑公子。”


    水婉俏說的是實話,也是心裏話。


    “所以我很珍惜與你們三人的友情,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任何的誤會,導致以後產生分歧。史公子有疑問,提出來也是好的,可以防微杜漸,在問題還沒有擴大化之前,便把問題解決了。你們也知道,我才與公孫進和離,這自由是我好不容易盼到的,我覺得一個人過得很好。以三位公子的出色,天下好兒女,凡是能想到的,你們便能得到。”


    水婉俏這話說得很直白了,她隻把這三個男人當成好朋友,沒別的想法,想過一個人的日子。


    水婉俏話一說完,史抒才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原來不是水婉俏想吊著他的兩個好友,而是對這兩個好友,水婉俏愣是一個都沒有看上,要過什麽一個人的自由…


    水婉俏這話說完,史抒才的胸口似堵了顆湯圓,難受得緊。


    “嗬嗬,沒事了沒事了。”水婉俏說完之後,覺得有些尷尬,好端端的,史抒才怎麽會問這麽沒頭沒腦的問題。


    原本還好好的,現在被史抒才那麽一鬧,水婉俏就覺得很是尷尬。


    “那個,我吃飽了。我一個女人,可能你們聊不開,我先迴府,你們三人再聊聊吧。”水婉俏不太願意碰感情的事情,史抒才那麽一問,水婉俏也坐不住了。


    找了個藉口,水婉俏便退出了那間房,往水府跑,心中一直想著,史抒才這到底抽的哪門子風,怎麽把薑硯函和孟溪風往她身上推呢。


    水婉俏一走,史抒才還鬱悶呢,心裏想著,水婉俏話裏的真假。


    水婉俏看著也不像是一般女人,該是不會有什麽一女不侍二夫的傻想法。


    水婉俏不是俗女,這點他還是知道的。


    原本隻要水婉俏一做選擇,他安撫受傷的一個,也催催水婉俏與另一個早日成就好事。


    可現在鬧的,似乎誰心中都不痛快。


    “你們說,水婉俏這是不是心中有什麽疙瘩啊,你們倆這麽好,就在她身邊轉悠,她竟然愣是沒有看見,瞎眼了不成?”


    史抒才還在抱怨呢,水婉俏有眼不識金鑲玉,可是很快,史抒才就發現,情況有點不太對勁兒啊。


    尤其是薑硯函和孟溪風倆的臉色,臭得厲害。


    “嗬嗬,溪風啊,天下女子多的是,你一定能找個更好的。硯函,別說兄弟我看不起你,前些日子,水婉俏問了我們那麽多關係你的問題,你該明白水婉俏的心意了,早日拿下這個女人,兄弟我等著喝你的喜酒!”


    “你想喝酒?”薑硯函打開描金扇,很是“善意”地看著史抒才。


    “當兄弟的,聽你這話,我還以為自己一直薄待了你,連杯水酒都不讓你喝足了,跑去向個女人討要。這真是我的不是啊。”薑硯函搖搖頭。


    “小二,拿十罈子的沉年醉ju香。”薑硯函樂嗬嗬地看著史抒才,想喝酒,定日他飽管史抒才喝個夠。


    “十壇不夠,拿二十壇吧。”冷然的孟溪風又加了一句。


    史抒才頭皮發麻,“不、不用了吧,其實我也沒那麽想喝酒,若是真想送沉年醉ju香給我,一罈子也就夠了。”


    沉年醉ju香,乃是酒中極品,別的好酒者,那是千斤也難求得一罈子啊。


    隻是,史抒才卻深知,這沉年醉ju香的厲害。


    在釀製的時候,孟溪風往裏添了些藥料,少喝補氣活血,有壯身之用。可是喝多了,就算不要了一條命,那也是要了半條命的事情。


    曾經史抒才就試過,連著一下子偷喝了五罈子沉年醉ju香的經驗,當他醉酒醒來之後,頭重地抬都抬不起來,眼皮子發麻,也跟著張不開。


    便連全身上下的所有的皮膚、肌肉,都麻得厲害,好比那僵著不動半個時辰之後似的,那種滋味兒,比死還難受。


    喝了五罈子的沉年醉ju香,都讓他在床上躺了整整五天才活動自如,這二十壇一下肚,怕得得躺上一個月了。


    店小二哪管史抒才死不死啊,老闆有吩咐,他們照著做唄。


    於是從酒窯裏,嘿咻嘿咻地搬出了二十壇的沉年醉ju香。


    店小二一退出房間,薑硯函用描金扇,“啪”地將上麵的封紙給打破了,然後拿了一個大碗,往碗子裏倒酒。


    酒一出來,香氣四溢,除了酒本有的幹冽之外,還瀰漫著一股淡雅的ju香,還有怡神之效!


    聞了那一口酒香,史抒才為之沉醉,可一想到自己要幹掉二十罈子,史抒才都想哭了。


    “不、不用了,我隻要一壇就好,其他十九壇你們放迴去賺銀子吧。要知道,水婉俏現在可是很缺銀子的啊。”


    史抒才這人吧,真說不好,知道沉年醉ju香不好碰,便全讓人收了迴去,又止不住嘴饞,想讓孟溪風留下一壇喝喝,於是把水婉俏搬起來。


    就那樣子,分明就是引孟溪風再搬十罈子酒出來,直接要了他的小命兒。


    薑硯函不二話,拿起碗子,一手撫著史抒才,使得史抒才仰起脖子,把碗裏的酒喝掉。


    一碗下肚,史抒才頓感清慡無比,沉年醉ju香,果然是酒中極品,嚷嚷著,“我自己來,我自己來,你可別把酒給撒了,太浪費了。”


    說完,薑硯孫隻要在碗裏把酒滿上,史抒才便自動自發地往自己嘴裏灌,就怕薑硯函餵他的時候,把酒給撒了。


    史抒才有些小毛病,嗜酒便是其中之一。


    所以,史抒才自動自發地喝了兩罈子的沉年醉ju香之後,腦子就開始不利索了。


    薑硯函跟孟溪風都沒跟史抒才客氣,“啪啪啪”將其餘的沉年醉ju香,都開了封,一罈子一罈子的往史抒才嘴裏灌啊。


    已經有些迷糊的史抒才當然無瑕關心酒撒沒撒的問題,史抒才隻知道,當自己醒來時,鼻前能聞到的全是沉年醉ju香的味道,能到他微能動時,他的房間都是沉年醉ju香的味道。


    史抒才還知道的就是,當他房間的窗開著時,有風吹過,哪怕是一粒塵落在他的身上,一根羽毛扶過,他的身體便是又酸又麻,如同千百萬根針齊發,弄得他想哭爹喊娘!


    史抒才知道,定是因為水婉俏,自己才會變得如此,以後見到水婉俏,不但要封嘴,還要記得繞路走!


    當薑硯函和孟溪風兩人把史抒才灌得爛醉如泥才罷休,送了史抒才迴屋子之後,兩兄弟心中自然也有些別扭和疙瘩,沒怎麽說話,孟溪風迴自己的屋兒,薑硯涵當然是糾結地迴到了水府。


    水婉俏迴到府上,就跟著翠兒在園子裏學學女紅之類的。


    原本呢,水婉俏是對薑硯函存了別的想法,但是那是因為她以為翠兒喜歡薑硯函啊,如今知道不是,水婉俏便是實心眼兒的隻把薑硯函當成一輩子的了朋友。


    “水姑娘。”看到水婉俏坐在園子裏,薑硯函不知道自己是啥心情,總覺得有什麽不舒服。


    “薑公子。”水婉俏對著薑硯函笑笑,就跟個沒事人兒似的。


    “其實我們認識了這麽久,你也說了我們是朋友,老是這麽姑娘來,公子去,不嫌煩嗎?”薑硯函挑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水婉俏“撲哧”笑了,看來她是穿越來的時間不短了,便染上了這個壞毛病。


    “成,從今天起,我就叫薑硯函,你便也叫我全名吧。”水婉俏也不在意,不過是叫個名兒,的確要省事兒一些。


    “好,那我便叫你婉俏了。”薑硯函點點頭,跟水婉俏住得近,到底是有好處的。


    “小姐,外麵有個仙人求見。”這時,一個小丫頭暈乎乎地說著。


    “仙人?”水婉俏皺皺眉頭,哪兒來的仙人?是他!“請他進來吧。”


    小丫鬟興奮地跑出去,接仙人來了,看著那衣袂飄飄的人,水婉俏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孟公子來所為何事?”水婉俏有些想不通,她才從春逸園迴來,如果有什麽事情,怎麽不在春逸園說,又往她家裏跑了。


    “春逸園太吵,我想尋個清靜之處。”孟溪風解釋了一下,“不知你這兒可有空房?”


    “有是有,不過…”好歹她也是單身一人的姑娘家,留個薑硯函在就夠不方便的了,還留一個孟溪風?


    她再傻也知道,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別人定是當她乃yin(隔)娃蕩(隔)婦啊。


    “那麽我便住下了。”以前,孟溪風一直事事以水婉俏為先,在還沒理清自己對水婉俏的感情時,甚至讓薑硯函幫忙代為照顧水婉俏。


    哪知道,這使得薑硯函對水婉俏生出了感情。


    若是再這麽下去,孟溪風怕自己會錯過了水婉俏。


    為此,孟溪風便想到,學薑硯函,與水婉俏同住一屋簷之下。


    在說這話的時候,孟溪風是別著身子,不讓別人看他的臉的。


    可是身為好友的薑硯函還是沒有錯過孟溪風泛起紅韻的耳根子。


    就孟溪風那如飄渺賽仙的樣子,隨便開口說一句話,便能把丫鬟勾得主動帶他去房間看看。


    所以說,不止隻有妖氣的男人勾人,有時候有仙氣的男人更勾人!


    “翠兒,我腦仁疼…”原本吧,薑硯函住在家裏沒什麽,就算孟溪風說要住進來,甚至連史抒才也要摻上一腳,她都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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