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是互相灌,他是互灌之後閑著沒事兒還自己灌。


    不過有係統在,所以易憬歌偷摸兒退場的時候,他還能晃晃蕩蕩的跟著去。


    “臥槽你丫還能不能行了,多好的氣氛啊,還沒開始喝你就慫了?”易憬歌在前麵畫著曲線,白夕張開雙臂跟在後麵硬生生非走直線。並且,他對易憬歌的逃走行為表示了強烈譴責。


    “臥槽,那種場合當然不能真喝醉啊!我反正撐不住了,我看你也差不多了別吹了。”


    倆人你來我往的叨叨著溜達,寂靜的夜裏微微的小寒風一吹,酒勁更甚。到最後隻能你扶著我我拽著你,勾肩搭背的哥倆好,盡量不摔倒。


    等好不容易高一腳矮一腳的迴到家裏,白夕已經差不多整個人都癱在易憬歌身上了。


    “臥槽,不是還能喝嗎,睡什麽起來嗨!”易憬歌嘴上雖然不住的絮叨,可到底還是踉踉蹌蹌的把人給扛了迴來,勉為其難沒扔路上。


    沒想到的是,剛一進門白夕還真就給他絮叨起來,跟打了雞血似的紅著臉梗著脖子:“老子要洗澡!”


    “洗泥妹!明兒個浴室要是多一具自己淹死自己的屍體,老子還得上頭條!”易憬歌打個酒嗝,一把把白夕甩床上,自己也被力道帶倒,倆人雙雙跌進軟被。


    “老子不管。老子要洗澡。”


    “……”


    “易憬歌!老子要洗澡!你給老子起來!”


    “……”


    “嗝。”……“好了啦不洗了,你給老子起來,再陪老子喝一點兒。”


    白夕開始發酒瘋,不過好在易憬歌是真的不行了,一路上能硬挺著沒把倆人扔路上已經很厲害了,所以這會兒,任憑白夕怎麽抖落擺弄他,他反正都已經睡著了,完全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嘖!真沒用!”


    鬧了一會兒,見實在是鬧不起來,白夕也煩了,自顧自的翻出易憬歌藏的好酒抱在懷裏,以淹死自己為終極目標,執著的爬去洗澡。


    房間裏安靜了好一會兒,直到易憬歌實在口渴,頭暈腦脹的睜開眼灌飽水,居然發現白夕不在床上。


    “……??”還真是一點兒都不讓人省心。


    洗澡……他恍惚記得他說他要洗澡……


    臥槽,不會真的跑浴室自殺了吧?


    “……”浴室的燈照的一片慘白,白夕一手握著酒瓶,雙臂緊抱著浴缸,睡的跟世界名畫似的。“嘖。”


    水已經冷透了。白夕泡的皺巴巴的嘴皮子也泛著紫。


    “洗個澡都能洗中毒似的,你丫也是夠了。喂,喂!”還是得親自動手把丫的撈出來。費了點兒勁兒,抓的挺緊,自救意識還挺強。然後踩棉花似的原路拖迴床上。


    擦幹什麽的……就算了吧。厚被裹著暖暖就幹了。


    等好容易忙完了,居然發現白夕是睜著眼的,正幽幽的看著他。


    “臥槽,醒了不動彈想嚇死老子啊!”


    “你又不給老子擦幹就塞被裏!會冷的知道嗎渾蛋!”說著不等易憬歌反映,一腳蹬開濕被,光溜溜的張開雙臂抱住易憬歌的脖子拱進懷裏。


    這是白夕還是大白的時候,最慣用的招數。


    熱乎乎的。耳邊噗通噗通的心跳在酒醉的時候尤為有力。


    拿光溜溜的腦袋蹭蹭易憬歌的下巴,還不忘抬起頭討好的舔舔他的嘴角。


    滑膩膩的小舌頭掃過。


    易憬歌有些僵硬,唿吸也厚重起來。臥槽,這丫的在暗示什麽。


    他喝醉了。意識不在線的。


    他雖然22歲了,可看起來真的很假。


    現在動他那他簡直就是個禽獸。


    可他都已經暗示那麽明顯了,如果還不動他,明天醒來指定會被罵禽獸不如。


    易憬歌沉吟,心中的小天平在來迴搖擺。最終還是在白夕念念叨叨的“易憬歌”聲中,義不容辭的化身禽獸。


    白夕在被易憬歌翻身摁平的時候,症愣的看他,目光空洞眼神呆滯。“易憬歌……”


    一個法式深吻抽幹了他的空氣和所有理智。


    在白夕被那陌生卻濃烈的荷爾蒙彼此籠罩的時候,根本無法思考,他所能做的就隻有抱緊易憬歌,然後隨之沉淪。


    年輕又有活力的身體。


    是冷情禁慾的小和尚,更是那個囂張跋扈的臭小子。


    而此時卻在他身下輾轉輕喃,任由著他攻城掠地為所欲為。


    這一刻,他是他的主宰。


    在這一刻易憬歌滿足的不止是身體和心理,還有那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事後,卸完□□易憬歌酒醒的也差不多了。再給白夕擦幹淨身子之後,假裝靦腆害羞了一下下,隨即就又把人裹進了懷裏。


    已經被折騰的不省人事可憐兮兮的白夕,卻本能的配合著縮進他懷裏,哼哼唧唧的睡的好像也不怎麽踏實。


    易憬歌輕拍安撫,再連著咗幾口白夕軟滑的臉蛋兒,美滋滋的墜入夢鄉。好吧他承認,他確實沒能收住有點兒兇殘,等明兒個再好好補償吧。


    一夜無話,卻有著滿屋的粉紅泡泡。易憬歌占了便宜,跟毛頭小子似的就連睡著了都在笑。


    早上,易憬歌從美夢中醒來,身心愉悅又是自然醒,生活就該如此美好。


    “餵。”睜開眼的第一件事當然是撩索白夕。


    可等他看清的時候卻發現,白夕並沒有安穩的睡在床上,也沒有像他想像中的那般炸毛!而是哆哆嗦嗦的縮在角落裏,見他醒來還抖著手指著他,上牙一直打著下牙,沒擠出一句完整話。


    “臥槽,有病啊?”


    白夕本就在抖,聽了他的話又是一個凜冽,“沒沒沒……老子第一次跟人……應應應該沒沒沒病吧……”簡直快哭了。


    白夕早了易憬歌一會兒醒來,昨晚就算醉酒也還是有記憶的,到底幹了什麽他一清二楚。


    他想起他的管家爺爺說,太過親密的接觸會得病,會死。他親過易憬歌很多次都沒事。


    可是這次有事!


    從那來迴來迴接觸過的地方一直到後腰肩背,全都疼的快麻了。從床上跳起來的時候雙腿還不聽使喚,跌倒之後磕到膝蓋。可是那種疼比起腰背被拉扯的疼,那簡直完全可以忽視。


    完了,要死了。


    雖然他有的是積分可以隨便死幾次沒關係,可是這種死太奇葩太難看,甚至是不知道死之前還要經曆什麽!


    比如……爛掉什麽的……?


    他甚至想著,實在不行就跳個樓主動死一死好了,也省的受罪。


    “你丫到底怎麽了?”


    “你別過來!”


    白夕那十足的受驚嚇外加指控的態度涼了易憬歌的心。


    這個畫麵好眼熟。如果當事人不是他,那他一定會有心情調侃:矮油,仙人跳~!


    清醒之後他看向大門,好像隨時那裏都能衝進來幾個人,然後拿出一堆證據跟他說:見報吧大明星,猥褻未成年,男孩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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