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青眼睜睜地看著莊淇將手指來迴合攏又分開,潤滑油在莊淇手指間粘連成絲,甚至還發出莊淇進入時那種性器和液體摩擦的聲音……單青的臉快要滴出血來。


    還沒等他扭過頭,單青就覺得自己整個人被抱了起來。再睜開眼時,莊淇在他身下,而他則坐在莊淇的身上。


    挺了挺腰,腫脹的性器拍打在單青的屁股上,發出輕微的“啪啪”聲響,莊淇說:“我等不及了。”


    在床事上,莊淇一直都是照顧他。從來都是以他舒服為最高宗旨,為了不讓他疼,前戲每次都做得冗長而複雜,甚至進了他體內,還要緩衝一大會等他適應他的粗大。


    真是好情人,單青笑了笑,羞恥心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抬起屁股,抓住莊淇的性器,單青緩緩坐了下去。


    莊淇已經幫他坐好擴張了,但是仍舊很疼。而且這種姿勢,進入的特別深,幾乎整個性器都插了進去,沒有一毫米留在外麵,原原本本地被吞了下去。


    後麵被熱鐵充滿,感受著莊淇在他體內的一次次緩慢而又急切的跳動,單青雙手撐在莊淇的胸膛上,笑得分外嫵媚。


    “這就給你生一個,你可要全都she進來。”


    這樣大膽而主動的單青,讓莊淇體內的欲望如洪水猛獸一般地席捲而來。第一次沒有等單青適應,莊淇握住單青柔韌的腰肢,有力而深入的挺送了起來。


    性器每一次都直插入頂,正中那個銷魂的地方。單青開始還能撐在莊淇身上坐直並且順從著他的動作一起動作著,後來,當蘇麻感一波一波湧上來,腰部酸軟的根本沒有直立的力氣,單青雙手扶住莊淇的肩膀,動不了了,隻是一味地承受著莊淇的粗大。


    身下,莊淇還在挺送著,速度快速而均勻,愉悅地粗喘聲就在他耳邊,單青一個不穩趴在了莊淇身上,兩個人的胸膛貼在一起,單青能感覺到莊淇像要跳出來似的心髒。這顆心是為他跳動的,一次次的頂撞讓單青的眼神漸漸迷濛起來,吻上莊淇的唇,單青軟著聲音說:“我愛你。”


    沒有一個人能逃過在做愛中被表白的魔咒,心情從沒這麽愉悅過,莊淇猛力抽送幾下,像單青說的那樣,全部she進了他的體內。


    灼熱的液體she進體內,燙得腸壁一陣收縮,單青也堪堪she在了莊淇的小腹上。剛歡愛完,兩人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渾身黏糊糊濕漉漉的抱在一起,卻很迷情。


    高cháo的餘韻讓兩人閉著眼睛細細地品咂著,懶洋洋地沒有動彈。莊淇的性器一直沒有抽出來,半硬著插在單青的體內,讓他覺得很充實。


    過了一會,最終莊淇還是不想讓單青不舒服,抱著他去浴室收拾了一下。單青還調皮地啃著莊淇的肩膀說:“這下生不出女兒來了。”


    單青聲音懶懶的,可見是累壞了。抱著他迴了臥室,莊淇寵溺地親了他一下說:“我什麽都不要,就要你。”


    抿著嘴笑了笑,單青窩進莊淇暖唿唿的胸膛閉上了眼睛。莊淇還在給他捏著腰,這是每天做過後他都要做的。就因為怕他不舒服,單青真是覺得全世界的人加起來都沒他幸福。莊淇說的對,他也什麽都不要,有他就足矣。


    以前莊淇是皇帝,單青是人妻,現在完全掉了個個,莊淇還真去報了烹飪班,正了八景地學起了做菜。隻是奈何沒什麽做菜天分,現在做出來的菜仍舊難以下咽,不過早餐倒整理得有模有樣。於是,單青每天多了半個小時睡懶覺的時間,起床後等著吃飯就行了。


    早上醒來,廚房裏乒桌球乓的聲音很悅耳,單青笑著穿衣服起床。


    剛要去看看男人做了什麽飯,門鈴卻響了。單青隻好拖遝著拖鞋去開門。


    門一開,原本在臉上的笑容斂了下去。定定地看著門外的人,單青沒了下步動作。莊淇收拾好早餐端著出來,見單青呆愣在門前,笑著問:“你這幹嘛,快進來吃飯。”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能進去坐坐麽?”


    是單馨!


    第53章


    莊淇看著單青,單青臉上依舊是麵癱狀,看了單馨一眼,往旁邊挪了挪身子,讓她進來了。


    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早餐,單青問單馨:“要不要吃一點?”


    “不了,我要你幫我個忙。”說的是“要”不是“請”。單馨麵色憔悴得厲害,可見是風塵僕僕趕來的,但是腰板依舊挺直坐著,還是一副幹練果斷的樣子。


    單青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冷漠地說了一句:“有什麽話我吃完飯再說。”


    單馨沒有再說話,莊淇在幫單青剝雞蛋,整個吃飯過程,單青都吃得慢條斯理的,仿若一點都沒受單馨的影響。


    心裏急得像火一樣燎著,單馨眉頭緊皺,雙臂環抱在胸前,靜靜地等待著。


    單青比小時候瘦了很多,長得也清秀了。薄薄的眼皮很像她,吃飯時安靜沉穩的模樣也像她。她真沒想過自己這輩子還能見自己這個兒子一麵,畢竟她想躲的話,誰她也能躲得了。但是現在,她卻不得不來找他,因為她絕望了,沒辦法了。


    等單青吃完飯,莊淇去廚房洗碗,單青倒了杯水放在單馨麵前,麵無表情地說:“說吧。”


    “我想請你去杭州做一下配型。”女人很聰明,從單青對她的態度來看,就知道這個兒子對她已經沒什麽感情。用命令的語氣對一個差不多等於陌生人的單青說話,這簡直是自取滅亡。她很快組織了自己的語言,讓自己顯得有誠意一些。


    “我兒子,得了白血病。醫院裏沒有適合的配型,所以我想請你幫我一下。”單馨平靜地說,仿佛在陳述一件事情。“單青,我走投無路了。”


    莊淇洗完碗走了出來,擦了擦手手給單青倒了杯水說:“要是走投有路,您也不會來找他。當初您說了那樣的話,現在卻又主動來找單青。合著您幸福的時候,就把單青給甩開。您不幸福的時候,就讓他去彌補你的幸福。要是別人跟您說有這麽一個母親,為了自己的幸福把自己的兒子扔在角落裏十年不聞不問,而等她又一個兒子得了病時,她卻主動來找她第一個兒子求幫助……您是編輯,您如何寫這個故事?”


    莊淇說話的語調挺平緩,但是話裏字字帶刺,單青知道他生氣了,摸了摸他的手,對他笑了笑。後者一直繃著個臉,反手握住了單青的手。他是真生氣了,單青是他的寶貝,但是單青的母親卻把他當做“器官庫”。他活這麽大,還沒見過這樣冷血的母親。再不濟,單青都是她親生的。


    單馨臉色變了變,有些發白。進門看她們倆一起吃飯時融洽的樣子,就已經猜到了單青和莊淇的關係。怪不得那次見麵,莊淇會對她說那樣的話。


    莊淇的話在單馨聽來,刺耳無比。精明如她,向來口舌伶俐似刀劍,她能在收到這樣一個故事時將那個母親批判得體無完膚,但是現在,這個母親是她,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候,單青卻說了一句:“好,我答應。”


    單馨的目光驟然落在了單青的臉上,心中豁然一鬆,整個人都要暈倒了一樣。


    莊淇臉色一變,轉頭看著單青默默地說:“你認真的?”


    沒跟他說話,單青站起來對單馨說:“什麽時間?”


    單馨趕緊站起來,已經沒了女強人那般的從容,她說話都有些結巴:“能盡快早麽?清清的病已經……”單馨沒有再說,她聽出自己聲音裏的哽咽,閉上眼睛緩了一會,笑了笑說:“謝謝。”


    單青嗯了一聲,說:“不客氣。”


    目的已經達到,單馨也沒再多留,轉身自己開門走了。


    單青也沒受這件事影響,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去上課。轉身的時候,卻見莊淇繃著臉看著他。單青笑了笑,過去坐在了莊淇的大腿上,伸手扯了扯他的臉說:“你這是幹嘛?”


    他竟然還問幹嘛,莊淇扯了扯單青的臉頗有些無力感:“你說幹嘛?你這麽做是為什麽?跟我說理由,不然我不會讓你去的。”


    他是心狠的人,向來是別人怎麽對他,他就怎麽對別人。別人對他好,他“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別人對他不好,他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單青是不知道單馨當時說了那樣的話時,他心裏是有多麽憤怒和心疼。


    單青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會說:“她沒做到母親應盡的職責,是她的錯誤。我不能因為她的錯誤讓我的行為準則也有了偏差。我現在對她做的,對陌生人也會做。對了,你開始的時候說了那一番話,你們倆人是不是見過?”


    莊淇沉默了,他不想提那樣的事讓單青傷心。他卻不知道,單青現在已經很坦然了,對於父母,他已經當做陌生人來看。他們說過的話,對他來說已經談不上有什麽傷心不傷心的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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