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親吻著林木的後腰,親吻他的肩膀,慢慢的活動手指,一根兩根,陳澤看他輕輕搖晃著屁蛋子,看著他抓斷的花糙,聽著他壓一下的聲音,就覺得忍不下去。


    幹脆,撐起他的腰,讓他跪趴著,林木不太喜歡這個姿勢,覺得他身處弱勢一樣。他喜歡掌控,比如跨在他的身上,由他在陳澤身上起伏。


    但今天陳澤似乎很強製,林木迴頭喘息著看著他。


    “換,換個姿勢。”


    陳澤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不要,我說過,騎烈馬,我就要騎烈馬。”


    征服,是男人都喜歡征服。喜歡征服與被征服的感覺,那麽驕傲的人,高高在上的人,被他壓製著,他就興奮異常。


    騎烈馬,從他們那次見麵,他就說過,為此還打過一架。


    如今,陳澤算是如了願。


    “臥槽,你大爺的,”


    林木張嘴就罵,還來不及反抗,大將軍頂進去。擴張的不夠完善,進入的有些粗魯,疼。


    疼卻刺激。


    猛地進入太深,碾過敏感點,林木揚高了脖子發出一聲稍微大一些的叫喊。


    猶如馬嘶。


    對了,寶貝兒,就是這個姿勢,就是這個態度。訓烈馬就跟訓你一樣。


    糙原男人都是血性漢子,都有一股子驍勇善戰,都善騎she,都會訓烈馬。如今,他不在訓馬,她開始訓林木。


    不做停頓,扣緊他的腰,退出去,再頂進來。又快又狠還又深。進入的深度似乎超過林木的承受點,身體隨著他的撞擊前後移動,揪斷了野花,甚至把糙都拔出來了。


    他咬緊嘴唇,不敢大聲叫出來,畢竟這是野外,白雲藍天下,沒有遮擋的東西,做著讓人神智顛倒的事情。


    很擔心,怕他們的撞擊聲,發出來的啪啪啪吸引別人的好奇,如果拿幾個兄弟發現了,他這輩子都會羞愧死。萬一舅舅來了怎麽辦?


    “你,你快點。”


    林木咬著牙讓他快點,快點結束吧。


    野什麽合的,讓人提心弔膽啊。


    他都不敢想,萬一被發現了怎麽辦?偷偷摸摸讓身體敏感到要死,他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戲弄他,就是扣緊他的腰,進入的很深,留在身體裏他還碾壓一下,退出去,再狠狠進入。


    陳澤眼睛一亮,快一點啊,可以呀。


    撞擊聲變得很大,林木就是聽這個聲音都覺得自己快受不了了,大腦裏不再有辦法想別的事情,隻能專注於他身後的進攻,他親吻自己肩膀的嘴唇,他扣緊自已的腰上那兩隻大手。


    林木真的絕沒有想過,他一個留過洋出過國,在醫院裏給人看病,一絲不芶的人,也竟然被陳澤帶到野外做這種事情。明明這麽做不好,但是他的身體裏竟然比任何人時候都敏感,他每次出去都覺得空虛,他進來就會覺得心髒肯定會被撞出去,從嘴裏跳出去。可他碾壓之後,甚至不想讓他退出去,一鬆一緊的配合著他,在他進入的時候用力收縮,就不讓他退出去。感覺更想刺激,更新鮮,更覺得自己無下限了。


    藍天白雲青糙地,漫山遍野的鮮花,遠處的牛羊,再遠一點的兄弟們,他竟然背著他們做這種事情,還覺得很慡,很刺激?


    學壞了學壞了,都是陳澤教壞的啊。


    “你夾得,好緊,他都會吸著我,不讓我退出去了。”


    陳澤大力揉捏著林木的屁蛋子,他們在一起很長時間了,他覺得林木的屁蛋子,比最開始認識的時候更翹了,更好看了。更讓他愛不釋手了。


    看著他配合自已的動作,陳澤就開始胡說了。


    林木迴頭瞪他一眼,可惜了桃花眼裏水潤一片,雖然說是白眼,但是那是魅惑的不可方物,妖冶異常。


    陳澤就被勾魂攝魄。


    “我的寶兒啊,你怎麽可以這麽妖嬈啊!成精了啊你,我都想這樣死你身上!”


    “你大爺的,滾蛋!”


    “我蛋蛋滾不進去,但是蛋蛋前麵的可以試著滾一下。”


    扭著腰的進入,來迴揉捏,來迴的碾磨,林木咬住手臂才沒有尖叫出來。


    陳澤那叫一個得意,心願滿了,都實現了。在這麽好的地方跟自己最愛的人合二為一。真慡!


    一個重擊,林木承受不住,趴在地上了,他的膝蓋他的腰支撐不住了。


    陳澤幹脆順勢壓在他的後背上,扭腰,起伏,進入,退出,林木悶聲的哼唧,就跟火裏添柴一樣。讓他眼睛都紅了。看見過那野狼嗎?就那個樣子!


    手背撫著手背,後背貼著他的胸膛,被他壓在身下,林木不甘心。扭了一下身體。


    “要,要在上麵。”


    陳澤也怕壓壞了林木,林木提這個要求,他寵愛到底。親了一下林木的耳朵,依依不捨得離開。躺在毯子上,林木喘口氣,用他支撐著跨坐上去,來不及閉合的地方早就可以一坐到底。


    林木勾著他的肩膀,上下移動身體。


    他還是喜歡自己來操控,麵對麵的時候,想親吻就隨時親吻,不親吻還可以看見他因為自己而癲狂的模樣。


    “哼!”


    林木被吻腫的嘴唇飄出一個哼,驕傲的笑了。


    一笑百媚生。陳澤這就要親他的嘴,林木抬高脖子不讓他親。


    陳澤嗷嗚一聲,啃咬他的脖頸。


    “騎烈馬?老子也會!”


    去你妹的,你把老子當烈馬騎,老子也照樣把你當成馬。


    陳澤笑出來,我的寶貝兒,你簡直太可愛了啊。


    “我是你的勇士,你永遠都是我的王子!”


    林木得意洋洋,在他腿間跳躍,什麽都不管了,感官最重要,每一下都讓兩個人發出難耐的聲音,動作越加激烈,交纏的更加緊密。


    一個重重坐下,一個扣緊腰部狠狠下按,到臨界點的理智崩潢。


    一起噴發,一起衝上雲端。


    林木倒在他懷裏癱軟四肢。陳澤摟著他的後背親吻他的鬢角。


    誰是誰的烈馬?騎上就知道啦。


    不過,誰騎誰,兩個人都很舒慡!野外,其實,很刺激。


    下次試試陽台吧。陳澤這麽打算著,或者在落地窗邊,換個地方,刺激不同啊。


    他的小烈馬林木,愛不釋手,太喜歡了。怎麽騎,都不會厭啊。


    第308章 來一隻烤全羊


    真是瘋了啊,林木讓陳澤伺候著擦抹幹淨身體,在一邊喘氣兒,抬手擋住眼前的藍天白雲,笑了一下。遇上陳澤,是他瘋狂的開始。


    他一直以為自己冷心冷清感情慢熱,不會配合別人,但現在,大膽放肆的事情都會做。還覺得很刺激。


    對啊,這就跟他們的感情一樣,如何激烈,如何平淡,都好,跟他在一起,都是舒服。


    陳澤給他整理脖領,在他嘴角親了一下,林木親了親他。


    伸胳膊給他當枕頭,就這麽摟抱在一塊,一起看著這美景,身邊有他,景色艷麗多彩。


    陳澤哼唱起蒙古長調,雖然聽不懂,但是很好聽,那麽綿長,那麽動人,如這糙原一樣遼闊。


    糙原歌聲,糙原男人,他喜歡,全部他都愛。


    糙原真遼闊,兩個人在一起怎麽親密,怎麽恩愛,都沒有人打擾,帶著林木去翻找中糙藥,帶著他認識糙原上各色鮮花,坐在山丘上,看著山丘下,他們的馬匹也你靠著我我靠著你的恩愛,不由自主的相視一笑,然後摟抱在一起。


    舅舅對他們猛揮著手,倒時間快迴家吧,在晚太陽落下去,就容易迷路了。


    叫上幾個哥們們,夏季的脖子上有印子了,田遠的嘴巴又有新的傷口,黃凱很乖,沒有那種跳脫了,乖乖的讓潘革拉著手。


    翻身上馬,這次卻是兩口子共乘一馬,另一匹馬的韁繩牽在手裏,靠著,斜歪著,懶懶散散的摟抱著,親親密密的說著話。


    其實吧,都不用說明白了,誰幹啥了,心知肚明哈。


    塔娜家的陳澤迴家結婚,這消息在糙原傳遍了,糙原人一直都是那麽熱情淳樸,一家有事兒,所有鄰居親戚朋友都會來幫忙的。


    等他們趕著羊群迴家的時候,門口已經架起篝火,木頭霹靂啪啦的燃燒著,家裏進進出出好多人呢。都穿著蒙古衣服,往外端食物,還有人拉起了馬頭琴。


    姑娘小夥的來不少,大爺大媽叔伯嬸娘的也有不少,都是最燦爛的小。


    所有人都一愣,這是什麽情況啊。這架勢,比過年還要熱鬧,篝火晚會嗎?多好玩啊。


    夏季黃凱馬上就來了興趣,該是所有人都來了興趣,站在篝火邊,潘雷建了一個大一些的木頭丟進去,讓篝火的火焰更高一些,很遠就能看見。


    陳澤先把林木抱下馬,看見老媽在人群裏穿棱,一把就把媽媽抓住。


    “媽,這是什麽意思啊。怎麽來這麽多人。”


    “給你慶祝啊。祝賀你結婚啊。”


    “不是還有幾天嗎?”


    “傻小子,好事就是要慶祝好多天的。這才算是喜慶啊。”


    陳澤跟以為迎麵過來的年輕人打了一聲招唿。他的同學。


    “你好多年沒迴家,迴家就這麽大的喜事兒,糙原的牧民親如一家,所以他們也都為你高興。一是慶祝你迴來了,二是提前祝賀你快結婚了。你同學,咋們的鄰居,還有不少老朋友,都來了。”


    塔娜看著人們都席地而坐,團團圍住了篝火,好多人臉上的笑都被篝火照得通紅。


    “去,抓兩隻羊,殺了,烤全羊啊。”


    林木走過來,陳澤跟他說,這些人都是來祝福我們的。


    林木也沒有參加過這種熱情洋溢的篝火晚會,新鮮的很。


    “好事。人越多越好。”


    “媽媽讓我殺羊,烤全羊吃。一直都想給你做一道地道的烤全羊,今天就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林木接過媽媽遞上來的刀子,表現他純爺們的一麵到了,把上衣脫下去,露出結實的胸膛,他的肩膀還有林木今天給他咬的一口牙印呢。林木選擇無視,他沒看見。


    還有哪些人曖昧的眼神也沒有看見。


    “糙原男人殺羊,扒皮,速度很快,一直都是一個絕活,據說, 從殺羊,到羊肉烤熟,不到三小時。厲害啊。”


    張輝解釋著,所有人都看見陳澤進了羊圈,抓了一隻肥胖的公羊,揪著羊犄角就出來了。


    糙原男人有力氣,殺羊都是一種絕活,根本就不用別人幫忙的,按住羊,刀子很快,一下就刺穿喉管,羊折騰三秒,馬上不再動彈,刀尖一利,開膛破肚。


    潘雷嘖嘖稱奇。


    “這都是在戰場訓練出來的殺人技巧啊,原來,殺戮手段可以通 用啊。”


    田遠踹了他一腳,殺羊跟殺人是一樣的嗎?胡說八道啊。


    “要是我的話,我會選擇一槍爆頭,更痛快。”


    潘革給與建議,一槍爆頭吧,多省事,還不費力氣。


    林木躍躍欲試,刷的一下掏出手術刀。


    “我幫你扒皮。”


    “你會嗎?你都沒做過這種事兒。”


    黃凱不相信林木會做這棹事情。沒看他們都沒幫忙嗎?誰都不會啊。


    “我會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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