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你害羞起來真好看。”


    “滾蛋!”


    “寶兒啊,蛋蛋滾了你就沒有性福了。不如,我們滾床單吧。”


    這個老流氓,他非要說這種話嗎?能羞死人的好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惜,桃花眼裏水光淋漓的,一個白眼就跟一個媚眼一樣,陳澤就差嚎叫幾聲,表示他已經化身為狼了。啃咬著林木的耳朵,舌尖舔過他的耳蝸,再含住他的耳垂,手指就跟彈鋼琴一樣,順著林木的肩頭,就伸到枕頭下麵,那裏他可是藏了好東西的。


    抓過潤滑劑,慢慢地伸到林木的身後,悄悄地伸進去一根手指頭,再來一根手指,第三根手擠進去得快了一些,林木皺了一下眉頭,給了他一拳。


    陳澤趕緊討好的親吻著林木的肩頭,摸著他的小木棍讓小棍子再次站起來。


    林木看著陳澤,眼神裏是全然交付的信賴,那滿溢的愛,讓他伸展身體,讓陳澤為所欲為。感覺自己一點一點被他撐開,扣緊他的肩頭,稍微皺緊眉頭。


    “寶兒,寶兒,你太緊了!”


    林木屏住唿吸,忍受他的進入,他全麵進入之後,才大口唿吸,放鬆身體,這是陳澤,他要讓陳澤舒服。讓自己也舒服。


    “是不是一個多月沒做,緊了?”


    陳澤床榻間,什麽亂七八糟的話都能說,貼著林木的耳朵,不敢移動身體,撐開了,撐得好像多一秒,林木就能撕裂一樣,隻等他緩過這口氣兒,再移動。雖然被緊裹著,就跟小一號的套子裹著一樣,裏邊炙熱,讓他想不顧一切的癲狂。


    “我,臥槽你大爺的。”


    林木吭哧一口咬在他近在眼前的肩膀。


    “做你的,說,說什麽滾蛋話。”


    “看來,還是要多做,才能讓我們的幸福更和諧。你看,包裹的我多緊。”


    陳澤拉著林木的手去摸他們結合的地方,林木就跟燙著一樣,抱緊他的後背,說什麽也不摸了。


    腳跟勾上他的腰側,順著他的腰,腳跟滑動了一下,滿意的看見陳澤渾身肌肉瞬間緊繃。


    “你要是不做,就躺下,我來。”


    陳澤也就剩下這件事能征服的了林木了,他再不鞏固自己的地位,估計這一輩子都讓林木壓死。


    後撤,到入口,再猛烈進入,找到他體內的敏感點,碾磨。


    林木的聲音突然變得嫵媚,手指抓在他的後背上,隨著他一下快過一下,一下重過一下的運動,留下道道指痕。


    陳澤入侵著林木的身體,戴著戒指的手,跟林木那隻手十指相握,緊緊扣在一起,另一隻手往後指開林木津津的頭發,隨著他動作大一些,林木就會後仰著脖子,露出脖頸優美的線條。


    林木最嫵媚性感的時候,就是現在,眼角發紅,皮膚是淡淡的紅,帶著汗水,被吻腫的嘴唇,會發出一連串的就連他自己都控製不了的聲音,忽高忽低,隨著他進入的快慢而變換,隨著他的深淺而加重變輕,每一聲都讓陳澤控製不住自己,狠狠地進入,碾磨,扣緊他的腰,一再的進攻。身體軟的就跟麵條一樣,隨便他怎麽拆騰。陳澤在他已經布滿吻痕的脖頸上親了再樣,頭發被他弄到後麵,露出整張臉,那被情慾侵透的模樣,如同浸透了酒的桃花一樣,看著就能醉人。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完全不受控製,加了馬達的腰部一再的用力,撞擊,進入,碾壓,積攢太多,太饑渴,老光棍吃素太久了,上來就控製不住。


    拚命地進攻進攻,對準那個敏感點,每一下林木都能瘋掉一樣扭動身體。那個越來越黏膩的聲音讓陳澤眼睛發紅。


    身體之間都發出啪啪啪的聲音了,一下快過一下,林木估計他的屁蛋子都被陳澤的那啥給拍打紅了,可他還是用力,就好像把蛋蛋也一起撞進身體一樣,咬著牙,發出濃重的唿吸,急促,快速,迫不及待。


    感覺自己承受不住了,覺得肚子都快被他捅破了,搖晃著頭,太多了,承受不住了。可陳澤什麽都聽不進去,林木哀哀切切的求饒著,陳澤,陳澤,你慢點,輕點,要壞了!


    可隻是讓他更加失去理智,動作變得更加快速,低頭能見見自己在他的身體裏進進出出,身下的林木軟軟的帶著哭腔求饒,他就要瘋了。每一次都在敏感點過去,刺激越積累越多,神經繃到極點,退到入口再猛地進入。


    林木眼睛一閉,抱著他後背的手,就這麽滑落。陳澤抱著他的腿,要不然也是耷拉下來了。


    陳澤咬著牙,狠狠的進攻幾次,扣緊林木的屁蛋子,讓他們兩個的胯骨親密無間,用一種揉成一起的力道貼在一起。


    停在他深處,噴發。


    倒在林木的身上,大口喘息著,這時,他才才解饞而已。


    嘴對嘴的給他一口氣,摸著林木的心口,讓他順過這口氣。


    “你要瘋啊。”


    林木的嗓子啞的要命,不是他太沒用,而是,這次太激烈,超過每一次。小別勝新婚嗎?這老光棍不能憋,憋著他,他積攢著,不準往後怎麽折騰人。


    陳澤壞笑了下。


    “想你想的。”


    真丟人,被做暈過去了,雖然隻有短暫的失神。感覺的到,他們肚腹之間,黏黏唿唿的,那是陳澤被他折騰的弄出來兩次的結果,林木覺得留在身上難受。可他還是動彈不了,渾身的肌肉是麻掉的,那種被他貫穿的刺激還殘留在身體裏,身體敏感的不行,動一下他就能恩叫出來。


    陳澤沒有出去,就這麽停留在他的身體裏,溫柔的舔過林木的肩頭,好像剛才瘋了一樣折騰林木不得不是他。


    “你怎麽,怎麽,長大了。”


    林木抱著他後腦勺,享受時候這種相依相偎親密無間的親熱。


    雖然很長時間沒做了,可他似乎,第二次發育了。


    陳澤咬著嘴唇貼在林木的耳邊。


    “也是,想你想的。”


    林木的迴答就是在他的後背再抓了幾道印子,陳澤笑了,摟緊林木。


    “算算多長時間了,我們兩口子太長時間沒有好好恩愛了。可不是想你想的嗎?我想著你打飛機擼管子,摸著摸著,他就大了。正好可以給你最刺激的感覺。剛才,舒服吧。我很舒服,我的小木頭身體裏熱乎乎的,放在裏邊我都不想拿出來了。想這麽放一晚上。”


    “老混蛋,老流氓。老色狼。”


    林木吐槽,說的好聽極了,其實他就是耐流氓呢。


    第263章 陳澤送了一套手術刀


    伺候著王子殿下洗澡,擦洗幹淨了送迴被窩,抓過手錶看了看,二十三點五十五點,差五分鍾,林木就過生日了。


    趕緊去找禮物,他說要給林木禮物的。抱著一個大箱子。放到床,上。


    “什麽呀。”


    林木手腳發軟,躺在那就不想動彈。


    陳澤抱著林森地倚半靠,把枕頭豎在他的背後,讓他靠得更舒服一些。


    “你不是喜歡手術刀嗎?過生日了,我就選了一套手術刀給你。其實我也不懂,我拜託田遠給我選的,他說德國的最好,我從德國給你買的。前些天到得,你看看,好不好。據說,都是白金做的刀口,卡著刀片很好用。”


    打開一看,真的是全套手術刀,從三號手術刀,到十八厘米下彎手術刀都有,還有一包一包相對應的刀片。


    對於一個外科醫生來說,手術刀是吃飯的東西。對於林木來說,這就跟他的左右手一樣,必不可少。


    要說手術刀,最好的就是德國生產的,不管是刀鋒,刀柄,用起來最和手。要說昂貴的華麗的,就是這種白金鑄造的。切割下去絕對保證刀口整齊,漂亮。


    “你看你,有一套珍藏的手術刀,喜歡卻捨不得用,平時來迴來去就那麽幾把手術刀,用來做手術,又來做解剖,還用來削水果。你是醫生,需要手術刀救人呢。我幹脆給你多訂了一套。喜歡嗎?”


    “我那套珍藏的手術刀是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導師送我的。肯定捨不得用。”


    林木齔牙咧嘴的坐好了,身體某個地方因為使用過度,雖然沒有出血,但是紅腫了。他這麽坐著,就有引起壓迫的疼痛,但是,這改不了他對手術刀的熱情,拿過他最喜歡用的三號手術刀,在手裏反覆觀看著。真不錯,真是好東西,刀鋒泛著寒光,很是迷人啊。


    “真想現在就動手術,用這套手術刀做手術,那該多完美啊。”


    “喜歡吧,我就知道你喜歡。喜歡你就親親我吧。”


    陳澤邀功著。


    “這對於切割更是好用啊,保證一刀下去絕對見血。在皮糙肉厚的地方,也能一步到位。”


    陳澤聽這話怎麽有些慎得慌呢。


    林木對他笑了笑。


    “你臉皮不是夠厚嗎?你來,我試試。”


    陳澤一把捂住臉。


    “親愛的你這是毀容啊。”


    “哼,有帳我還沒跟你算呢,你還跑我這邀功?幹脆切開了看看,你的臉皮到底幾尺厚。”


    林木開始轉手術刀,雖然沒有卡上刀片,但是三號手術刀轉來轉去,寒光一閃一閃的,還是怪嚇人的啊。


    陳澤小心翼翼的往後挪了挪。


    “我沒幹什麽壞事兒。”


    “是呀,一直說自己家裏放牧的,可他家裏是軍區的。這事兒我還記著呢。說吧,騙我怎麽補救。”


    陳澤覺得吧,他就是一個二傻子,他好不央央的送林木手術刀幹什麽啊,這不是自找死路嗎?林木要跟他秋後算帳,他還把手術刀送上。他不二誰二。


    “真的是放牧的,我就是沒有完全坦白而已。親愛的,今天你生日啊,生日不能見血光,咱們大晚上的不玩這麽血腥暴力的遊戲,那個啥,你不是累了嗎?這手術刀我給你收起來,咱們兩口子睡覺吧啊。”


    真的是忘了,都過去多長時間了啊,他以為林木早就忘了這事兒,雖然林木說著,你給我等著,看我怎麽收拾你。


    “是呀,我過生日,壽星最大。我說什麽你都要聽的對吧。”


    “嗯,必須的。”


    “你說我現在吧,手腳無力,可是很想玩飛刀。你去冰箱找一個糙莓放在腦袋上,站在門口,我正好用整套手術刀練習一下飛刀。我要是she中了,你就解脫了,咱們就睡覺。我要是she不中,你就給我當一晚上的靶子。”


    林木抬著下巴,笑得特別職業,完美的八顆牙齒笑容,笑的陳澤膽戰心驚。


    “你還知道你手腳無務啊,你還有個準頭嗎?一手術刀飛過來我小命就沒了。”


    “你大爺的腿兒的,我手腳無力誰幹的?把我折騰這個德行誰幹的?自作孽不可活,送你一個字兒。”


    “啥字兒。”


    “該。”


    陳澤很受傷,他們不就是太久沒在一起那啥了,他太激動就把林木做暈了嗎?至於林木小肚雞腸兩罪並罰嗎?


    “可是,可是,你也有慡到啊,你看那床單,上麵可都是你的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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