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腿前進一步,他的腿查進了林木的身體中間,頂高,甚至他的腿和林木的小林木都摩擦過了。


    壓得很緊,不給林木一點掙脫的可能,爪子都收起來了,腿也被控製了,他在蹦 ,也隻能扭腰,隻不過這個動作,加重摩擦而已。


    “唔……”


    林木還來不及罵人,陳澤就壓上來,那大腦袋就壓了過來,倒頭,靠近,鼻尖碰著了,然後,再一次被親。


    這次不是在淺嚐即止,不是簡單地嘴唇碰了一下嘴唇,那是小孩子的親法好不?是爺們就來點深入的。


    直接闖入,在林木張嘴要罵人,還來不及抿嘴的時候,牙齒碰疼了牙齒,鼻尖撞疼了,陳澤嘴一張就把它下嘴唇咬住了,啃了一口,不留戀,直接舌尖進攻,勾住林木躲閃的舌頭,纏繞,吸允。


    林木張嘴就咬他,陳澤另一隻手捏住林木的下巴,稍微用力,就不讓他能咬住自己一口。動作強硬,蠻橫,就不帶一絲的遲疑,繼續的攪亂他的口腔,氣息沉重,就像攪亂他的心神,躲閃?往哪躲?不管怎麽退,怎麽閃,都會被他纏上,陳澤心裏美開了花兒,絕佳的好機會,他怎麽可能讓林木離開啊。親啊,遲疑一下就不是帶種的。


    陳澤的舌尖掃過他的上牙膛,林木腰扭的厲害,想離開他的控製,嗚嗚的,他從沒有被這麽無力的壓過。反抗不了的任人欺負。


    胳膊不能動,被控製著,他想掏手術刀砍人都不行。腿也被壓著,想踹人也不行。就跟一個翻了蓋的烏龜一樣,亂刨,沒用。


    隻能扭著腰,這個,摩擦生火。


    然後,火就被拱起來了,靠的那麽近,他這麽一扭,陳澤肯定能感受得到啊,覺得褲子發緊,身體發麻,也不管是不是會把林木壓得喘不過氣兒來了,直接整個身體都靠上去,擠著林木,一百好幾十斤的大老爺們,除非林木有神力,能把他給掀開。


    褲子白大褂遮掩下的那些蛋蛋香腸這套東西,直接隔著衣服來個磨蹭,陳澤動作更見兇猛,捏著林木的手沒鬆開,另一隻手硬是摸著林木的腰線,揉著,捏著,往後探去,掐了一下林木那一直在逗著他的屁屁。


    身體來迴摩擦,左動右動,越來越熱。


    林木身體敏感到不行,他幾乎所有毛孔都能接受到陳澤氣息,那種男人的純正氣息直接傳入大腦,他的手是怎麽遊動在自已身上的,他的那個地方是怎麽磨蹭著他的,他的嘴唇是怎麽覆蓋著自己的,他都一清二楚,清楚到他臉上紅色越來越多。唿吸間都是他的味道,他就跟空氣一樣無處不在的侵蝕著他,鑽進大腦,進了心裏,融進血液,太刺激,太激烈,讓他想推開,可是掙紮無果。


    根本就沒辦法反抗,那個驕傲的脾氣一下就炸了。生氣了,真的,憑什麽你控製著老子啊,憑什麽一個親吻,就要你主導啊。都是男的,你野獸一樣連啃再抱,當老子是小綿羊隨便任人欺負啊。


    大爺的,一天沒刮鬍子了吧,蹭呀蹂的,蹭的臉都疼了。尼瑪,咬什麽咬,嘴唇快被他咬出血了。舌頭呢,臥槽的,再深他還能深吻到哪去啊,腮幫子疼了,下巴也疼了,舌頭木了,嘴唇麻了,鼻子酸了,你大爺的這是接吻嗎?這是殺人!


    這個,林木惹急眼了,也不再正常人範疇啊。


    陳澤是無賴到底了。


    他親林木,林木咬他。


    他舌尖勾著林木,林木咬他。


    他用胡茬磨蹭他的臉,林木還咬他。


    他咬著林木的下嘴唇,林木就咬他上嘴唇。


    你大爺的,以為老子是泥捏的,沒脾氣?


    在陳澤鬆動手腕,忍不住了,白大褂太礙事,不能直接碰觸到他的皮膚,他想直接的摸他的身體,他想解開兩個人的衣服,直接來個光著的見麵。控製林木的念頭就這麽變了,也不關林木有反攻的機會,鬆開手,倆手扯開他的白大褂,刷的一下,白色的扣子掉落一地。手就這麽直接的,從他的衣服下擺直接伸進手去,順著腰線往上。不夠,這些遠遠不夠,他真有林木饑渴症,看到了就想碰觸,碰觸了就想得到全部。


    別撩閑兒,別撩老光棍的閑兒,老光棍真的火氣上升,那就是一頭餓狼。咬住肉就不來鬆嘴的。他渾身冒火,從裏到外燒得他亂七八糟,什麽抵製力控製力理智都他喵的飛到巴基斯坦了,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占有。把他驕傲的王子,揉碎了融進自己的身體。那心裏缺了的一塊就被林木填滿,他這種躁動就會被林木平息。


    褲子越來越緊繃,脫了吧,撕了吧,直接脫了吧。他現在隻想撕開兩個人的衣服,用皮膚貼著皮膚,直接的相見。


    饑渴症,說對了,他可口的小王子,他愛不釋手的小木頭,隻想這麽吞進肚子,疼愛個遍,從裏到外的疼愛。他的饑渴,隻有林木可以治癒。


    第113章 不要以為隻有你會親,爺也會


    林木喘口氣,狠狠的推開陳澤,嘴唇被迫分開,棟澤的舌尖戀戀不捨的退出來,一條唾沫就這麽牽連出來。


    先顧著喘氣兒,沒有倆大嘴巴子直接給他輪上,抽他三百六十度的旋轉,隻是眯了一下眼睛,反手扣住棟澤的肩膀,身體一扭,硬生生的把陳澤給翻身壓倒門板上,位置變了,現在變成他擠著陳澤。


    “別以為隻有你會強上,老子也會。”


    林木吧,其實也是個土匪,隻不說他一直不搶劫的,才會讓人覺得挺斯文的。可是真的把他惹急眼了,他就是那種,你踹我一腳,我打斷你的腿兒的性子。


    陳澤把他啃得嘴唇殷紅欲滴血,眼圈都發紅了,氣息喘得要命。他能輕易地饒了陳澤嗎?


    他打一頓陳澤不新鮮,他把陳澤當靶子,練習飛手術刀也不新鮮,可新鮮的是,他反手克製了陳澤,擠住了他,學著陳澤幹過的事兒,一口咬上去。


    他這一口咬在陳澤的鼻子上,大有咬斷他一的鼻子的架勢,陳澤的手摟抱上他的腰。


    林木咬了他一口,他就掐了一下林木的腰。


    林木嘴唇一動,第二口咬在他的顴骨上。陳澤嗷地叫了一聲,可手沒有鬆開,順著腰往下摸了。


    林木第三口,吭哧一下,咬在他的下巴上。讓你大爺的捏著我的下巴不讓我喘氣兒,你捏著老子的下巴,老子就咬你的下巴。


    陳澤這次是真的疼了,牙印肯定都出來了,鬆口鬆口啊。他的手就捏上了林木的屁蛋子。彈性十足,他要是在自己一上咬一口那就更好了。


    林木抬頭,對他笑了。


    “來來,咬我的嘴。”


    陳澤還記得林木說的話呢,別以為隻有你會強上,老子也會。他這就是報複啊。咬了他那麽多口,在嘴唇上來一口吧。


    巴不得他咬一口呢,撅著嘴,等著他來咬。


    林木真的很不客氣,直接滿足陳澤的願望,撲上去,啃。


    陳澤滿以為,他咬我,我就親他,越咬我我越親,主動送上門來的濕吻啊。


    林木是撲上去了,可沒有陳澤想像的那麽香艷刺激。


    林木牙齒很鋒利啊吭哧一口,就在他的下嘴唇上給咬出血,在用力一點估計就在他嘴唇上來一個對穿,咬出血不算,還拉扯起來。讓鮮血流出來的更多,血腥味道染了兩個人的味蕾。


    陳澤嗷一嗓子,喊出去了,他的那隻手,伸出中指,就直接摸進了林木的屁蛋子中間。


    能在這個濕吻到鮮血唿拉的時候,他還不忘記調戲非禮林木,果斷地他神經超強悍啊。


    林木可不幹了,讓你大爺的非禮我,靠著他身體磨蹭的球蛋可是告訴他最直接的他身體反應,林木抬起膝蓋就要頂。


    陳澤這次是嚇壞了啊,站的跟站崗的列兵一樣,筆管條直的,支楞著,讓他一頂,還不折了啊。


    顧不上非禮的爪子,倆手一捂,很沒形象的,就捂住了他的蛋蛋香腸這一套東西。


    看見過沒穿衣服的男人嘛,都是一個動作的哦,倆手護鳥,夾緊腿,可惜了他身穿的這身衣服。


    “哎喲我去的,你不想要下半生的性福了啊。就算你不能給我懷孕生兒子,可這物件也能伺候你慡翻了啊。”


    林木惱羞成怒,動作快得叫人來不及反應,口袋裏的手術刀嗖嗖的飛出來,隻不過,氣過頭了,額,也許是他捨不得真的對陳澤下毒手,什麽準頭都沒有了。一口氣飛出三把,跟他近距離的陳澤都不用躲閃的,一把定在門框上,一把定在門把手附近,第三把,哦,脫靶了,直接飛到五米之外的地方了。


    林木,槍法不錯,飛手術刀那是一絕,可今天,這個時候,丟人啦。一個都沒中。


    陳澤後脖子冒冷風,他沒來得及躲閃呢,手術刀就到了。幸好啊,林木飛偏了,要不然他都死三迴了。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諸位仙女姐姐的幫忙,讓他保留下小命兒。


    “你才給我生兒子!”


    林木氣瘋了,桃花眼裏寒光乍現,氣的,羞得,也是剛才親吻憋得,臉通紅,蔓延到脖子上了。


    “行啊。”


    陳澤一看危險解除,放開護著鳥的手,大大方方的答應。


    “隻要我們結婚在一起,我就給你生,我們做到生下孩子為止吧。”


    陳澤大大方方的點頭,然後,笑嘿嘿的。


    “我喜歡這種小日子,這種運動會讓我們感情更深。”


    抹了一下嘴角,真狠,濕吻的代價就是滿嘴的血。


    “到時候你別嫌棄我是個三瓣嘴的免子,這可是你咬的。”


    指了一下傷口。


    林木甩臉子就走,二話不說,拉開門就走了。


    陳澤追到門口。


    “什麽時候讓我給你生個兒子啊,你躲著我我們兩口子怎麽進行下一代問題啊。”


    林木差一點帥了,這可是在走廓,他粗聲大喊的想找來所有人的目光跟倒目嗎?


    迴身惡狠狼地等著陳澤,陳澤靠著牆,對他壞笑。


    “兩口子分居,真的沒法懷孕。”


    林木摸口袋,他今天肯定不會飛偏了,他肯定一手術刀飛到他的腦門,弄死他的了。


    可惜,他三把手術刀,都飛掉了。沒了。


    “你給老子等著,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收拾我,我就嫁給你。不收拾我,我就娶了你。”


    反正左右不吃虧。


    林木扭身離開,他大爺的,在搭理他一眼,他就不姓林。


    就沒看見過這麽無恥的人,臉皮呢,節操呢,下限呢,他到底有沒有?沒有去買十斤節操下限迴來扒拉吃了,再滾出來說話。


    那個,說一句,林木要是嫁了的話,那就真的不姓林了。就跟張輝一樣,成為夏張氐。他就是陳林氏。不過這個姓氏冠在他頭上,林木敢把陳澤撕吧撕吧吃了。


    陳澤跑進洗手間,那套東西還站著呢,他總不能丟了軍人的臉,這麽出去吧,再把一群護士患者的嚇著。以為他是穿著軍裝的臭流氓。他其實還要臉,隻是要臉的時候真的是太少了。


    然後整理衣服,保證出這個門他還是那個倍受尊重的,風度翩翩的,和善的後勤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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