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那麽多次懲罰依舊不知悔改的出逃,成天笑眯眯地折騰身邊的人其實卻無時無刻不想著怎麽救他們。


    當真是單純的恨不得鎖起來關一輩子的人啊。


    “斯…”


    男子沒等安冼說完就伸著手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他壞笑著指了指安冼腳下,一塊板磚飛了過來,狗拉了安冼一把才得以躲過。


    安冼撿起地上那塊摔得還算工整的磚,很像摸摸這個搗蛋鬼的頭。誰知那傢夥轉身又跑,“狗,抓迴來。”


    安冼的抓不是簡單地把人弄迴來,而是像狗一樣抓,咬。


    狗的速度遠在兔子之上,他反剪了兔子雙手咬住其中一隻往迴拖。兔子故作可憐地直哼唧,到了安冼身邊才剛被放開就開始亂撲騰。說好聽點是拳打腳踢,說難聽點殺傷力和小學生差不多。


    安冼揪著他頭發踢他腿窩,兔子用力抓他的手卻沒能逃脫。


    安冼無奈地看著手上的血道子,有些溺寵放縱的意思。他讓狗把他準備好的藥拿過來。兔子被他摁在地上。“乖,該吃藥了。”


    “你以為自己是美女護士啊?說話這麽肉麻…”兔子兩條腿麻得吃不上勁,藥還沒嚐到味就進了肚。“啊,你藥裏有毒!”他身子一放鬆,在地上躺平撞死。


    隻是這次安冼少了和他玩下去的興趣,剛想扣住他拘,束衣上的鎖扣,地上撞死的人一擊勾拳,打得他眼冒金星。


    兔子就地一滾站起來,“嘖,還真打中了。你這人不但過分自戀還過分自信啊。”


    如果不是安冼今天忘了給他帶項,圈,這個跳腳的兔子早就成烤兔子了。


    兔子不戀戰,且戰且退準備找有人的地鑽。安冼讓狗迴車裏等著,順帶問,“還記得發作時間嗎?”


    “五分鍾先生。”


    “你大爺!”兔子哀嚎著扶著牆差點沒坐地上,他以為安冼給他吃得又是什麽下三濫的破藥。現在手腳無力才意識到過於自信的是自己。


    當真是要想讓人亡必定讓人狂啊。


    安冼揉了揉他的頭發當做安慰,把人抱進車裏。


    “好了,裝可愛也裝夠了,賣萌也賣夠了,該談懲罰了吧。”安冼讓他在座椅上攤著,後排車座上半掩的箱子怎麽看都不太友好。“你這麽喜歡外麵不如我帶你去郊遊吧。”


    兔子警戒地看著他。


    安冼拿了細管插進他身前,“疼嗎?”


    “那你讓我揍你嗎?”兔子笑得像隻壞透的狐狸,額頭因為疼得厲害而流下的汗珠都變得不那麽明顯。安冼把男子抱進箱子,先把導尿的透明袋子安裝好後才鎖好拘,束衣上的鎖。


    兔子露出自暴自棄的表情,“完了該露得不該露得都露了…嗯…”


    “不好意思,忘了往裏麵放東西了。”


    好,很好,他可以當母雞了。


    深埋在體內的東西被擋住排泄不出來,安冼捏著他下巴親了一口。“你這樣真好看。”“那說明我天生麗質難自棄,你找個歐巴桑這麽弄上估計就醜哭了。呃…”


    “我果然還是喜歡你不說話的時候,你父親沒交過你對待長輩要懂禮貌嗎?”安冼給他戴上有電擊的項,圈,又遮住他的眼。


    黑暗讓身體變得愈發敏感,兔子動了動,前麵被鐵環刻意壓迫的地方疼得他想罵娘。


    當嘴也失去自由的時候,他終於被擺好了poss入住這個他一點也不想入住的地方。箱子上的皮帶將他用力勒在箱子裏,沒有一絲多餘的空間支撐他活動。


    “嗚!”


    箱子裏的人不再嬉皮笑臉,如果現在放開他安冼估計會被他手撕。


    “很難受嗎?沒關係,習慣就好了。”


    安冼緩緩閉合箱子,“忘了說,這裏所有的鎖都需要我的指紋,所以嘛,你也不用再費勁腦汁想下次怎麽逃跑。”


    兔子在箱子裏不得不低垂著頭,他緊繃著身子將破口而出的聲音壓製迴去。


    每個剛剛被抓的獵物都不會想到自己失去爪牙後的樣子,他們隻會想怎麽撕碎這個囚禁他們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箱內拘束,雖然我覺得過不了…


    來感受一下不一樣的斯祈。(?ω?)


    第74章 等你放棄(一)


    無論什麽時候醫院都是最忙的地方,全世界的人都休息了他們也不會休息。被沈玖言發配到北極終於旅遊迴來的何遙那些病例本靠在牆上,病床上躺的人已經半死不活地睡了三天了,遠長於他開始的預測。


    “你的意思是說他應該比現在年齡更大一些?”沈玖言替昏睡的人理了理碎發,因為帶唿吸機不得不取下的麵具讓他放在一邊,露出眼角那道刺目的痕跡。


    何遙將病例本放下,嘆息中帶著無力,“從他的骨骼上判斷,他現在的年齡應該比你還大一些,隻是因為注射過大量藥物才看不出來…我覺得你應該找人給他做一份心理檢查,或許他的記憶出了問題。”


    “那你來?”何遙直接拒絕,“不。”他走過去調慢了輸液的速度,“我不會再做心理方麵的治療了。”


    “那就算了。”沈玖言早就料到他會這麽說,目送著何遙離開,他輕輕地拍了拍陳斯祈的臉,“醒了,身上有沒有不舒服?”


    “你怎麽知道我在裝睡?”陳斯祈身上軟的和麵條有的一拚,他無力地抬起手想把唿吸器摘下,被沈玖言按住。沈玖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想幹什麽?”


    “摘了,跑腿。”陳斯祈直說,他揮開沈玖言的手,將唿吸器摘了。“麵具呢?”


    沈玖言依言遞了過去,他坐在床腳也不阻攔。陳斯祈也不好奇他的目的,廢力坐起來,沒有血色的臉和麵具顏色神似。


    他坐在床邊,釋然地閉了下眼,無力的腳剛著地就扭了一下,身子被沈玖言拽住才沒和地麵親密接觸。


    “嗬嗬…”這麽沒用的個身子,他自己都哭笑不得。


    任由沈玖言把他抱迴去躺好,他勾了勾唇角,“你不找我報仇?”


    “報什麽仇?”沈玖言微抬眸,溫和的目光不溫不火,“好好養傷吧。”


    “身邊留這麽個不人不鬼的東西,不害怕嗎?”陳斯祈諷刺地笑了,骨節分明的手指絞著幾綹白發,“沈玖言,你果然還是沒長大。”


    “或許吧。”沈玖言握住他的手,“冷嗎?”


    陳斯祈垂眸縮了一下,被用力握住。他任由沈玖言握著,本就病態的臉麵無表情。沈玖言托起他的臉,看著他致悲的一雙眼,一閃而過後的冰涼。


    “冷?或許吧。”他一動不動地任由沈玖言握著,有些自嘲地說,“那你可要看好了,像我這樣的畜生,不鎖好了就會跑。”


    沈玖言並未被這句話刺到,他依舊溫和地笑著,“乖,好好休息。”


    “再睡下去就可以去火葬場了。”陳斯祈輕輕碰了碰身上的紗布,“差一點就沒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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