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斐特換腿翹著:“哦,原來它的名字叫‘光地拉’。星際聯合國當然知道,但他們還是派了機甲隊去掃蕩。”


    安諾:“掃蕩?”


    路斐特:“其實就是非暴力不合作,武力討伐,他們想消滅所有的低等智慧體,然後光明正大的進行開發。”


    安諾對政治高層的黑幕早已習慣,卻還是忍不住道:“一群瘋子。”


    路斐特:“對,我接下這個任務的時候也是這麽罵他們來著。”


    光屏撤去,安諾:“你接下了這個任務,你想怎麽做?”


    路斐特和安諾的意識之海同一時間散開,兩股力量交織著在圖書館中形成厚厚的屏障。


    安諾和路斐特對望著,同時笑了笑。


    路斐特伸出手:“很高興能有位誌同道合的戰友。”


    安諾也伸出手,和路斐特握了握:“聯合國總喜歡監視宗教領袖的舉動,沒想到過了這麽多年這臭習慣還沒改得掉。”


    路斐特:“低等智慧體向教廷尋求了庇護,教廷一管,聯合國就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了我。大話講,這是宗教內部的曆史遺留問題。”


    安諾:“推脫責任一直是他們的強項。”


    路斐特:“對。耶路撒冷最近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但是得有個人陪我先去聯合國開個會,再陪我去趟‘光地啦’。”說完路斐特赤裸裸的眼神就盯著安諾。


    安諾:“我的軍訓怎麽辦?”


    路斐特:“我給你滿分。”


    安諾滿頭黑線,這後門走得也太直接了。有這麽個天教,參議院的長老肯定天天吐血。


    接下來的軍訓,路斐特果然安排好了一切——他把所有的軍訓事務全部推給了卡迪拉,卡迪拉差點沒一口血吐死。


    卡迪拉:“你之前完全沒有通知,我哪裏那麽快去弄一套課程來實施你所謂的——骯髒的世界!?”


    路斐特痞兮兮地笑:“蹂躪不會麽?你蹂躪女人的胸、男人的屁股的時候可沒問過我去哪裏弄一套課程。”


    卡迪拉炸毛:“這不一樣!等等,什麽叫蹂躪?那叫愛撫!”


    路斐特:“那行,你就幫我把那群小破孩兒往死裏愛撫,隨便怎麽愛撫,隻要我迴來的時候他們對這個世界已經完全絕望就行了。”


    安諾:“……”


    這是第一次,安諾進入路斐特的房間。


    路斐特的房間中並沒有光腦驗證程序,而是意識之海的厚厚屏障。整個房間是藍調的海洋,就好像海底的水晶宮。透明的牆壁上鑲嵌著貝殼,牆壁外層是藍色的海水,水中甚至還暢遊著各種魚類。房間中沒有任何多餘的擺設,隻有一張白色的水床。


    床上……沒有安諾的屍體。


    怎麽會沒有?


    安諾被自己的想法弄得囧囧有神,自顧笑了一下,他這是在期望什麽不成?


    路斐特看了一眼安諾:“在找安諾?”


    安諾:“啊,對。”


    路斐特:“想看他赤身裸體躺在我床上?”


    安諾:“……”


    路斐特:“別做夢了,他的裸體也就隻能我看。米迦勒,準備躍遷。”


    路斐特白色的水床瞬間化作無數的泡泡散開,床底是一麵水鏡,水鏡中倒映著房頂上的漫遊的小魚。


    一條橘黃色的小魚從房頂通明的天花板上掙紮著掉到路斐特的手掌上,瞬間幻化成光能碎片包裹住路斐特周身。


    路斐特:“在這裏等我,很快迴來。”


    安諾猜想那水鏡應該是星際門,通往一個隱蔽的未知的房間或星球,路斐特很可能把安諾的身體藏在那裏。


    不過,安諾自己倒並不是很在意這些。


    他不想迴到自己原先的身體裏,如果作為教皇的安諾複活,到時候不是簡簡單單的上光屏報紙上新聞這麽簡單了。其中不僅牽涉到一些政治利益,恐怕到時候一些宗教內部也會產生大的分歧。


    路斐特迴來的很快。


    他已經換掉了一身的迷彩服,露指手套和耳釘也摘掉了。紅色的宗教袍配著明黃色的對襟外套,頭發打理得幹幹淨淨,安諾忍不住感慨道:“還真有個人樣了。”


    路斐特還是痞痞的笑,不過這笑並沒有太狂野,還帶著不少矜持,看得安諾一時很不適應。路斐特:“謝謝,我可以把這話當成稱讚。”


    安諾:“我需要換衣服嗎?”安諾看了看自己一身黑色的學員服。


    路斐特:“不需要,我想了一下,你是這一屆的宗教學員,貿然帶你出現在聯合國高層會議上並不好,到時候給你安排個房間。”


    安諾笑:“我還以為你一向大無畏,不會管聯合國那些人。”


    路斐特:“我當然大無畏,剛剛我還親了安諾一下。隻不過每次親完他我都會自我冷靜下,冷靜完之後就會做點……嗯,稍稍收斂一點。”


    安諾:“……”


    聯合國的首都珈藍並不是一顆原生態的星球,它是一顆人造星球。在珈藍星係的軸中央形成一個星係引力場,經過幾十年的時間讓周圍的星球吸附過去,圍著它轉動,最終形成一個大的星係。


    米迦勒變成時空梭載著安諾和路斐特躍遷進入珈藍,通過兩道確認係統才在停機坪停住。


    珈藍官方係統切入,“舶來公司首席董事顧問秘書——舶來安,歡迎抵達珈藍,請選擇出行方式。”


    路斐特:“磁懸浮,謝謝。”


    官方係統:“磁懸浮確認,祝您出行愉快。”


    時空梭外停著一輛磁懸浮,安諾打開他那邊的防護門,跳出去道:“你什麽時候變成董事顧問秘書了?我記得你母親家就姓舶來。”


    路斐特也走出來:“我老媽就是舶來董事,我做董事秘書有什麽奇怪的?一般一個富婆身邊不都有一個小白臉秘書麽?”


    停機坪的小工自發跑過來刷時空梭,路斐特沒有攔著,和安諾一起上了磁懸浮。


    小工沖路斐特揚了揚手,歡快的開始刷飛船,安諾能夠感覺到米迦勒那被主人遺忘了的淒涼感,外加被小工噴水的炸毛感。


    路斐特駕駛著磁懸浮離開,安諾笑道:“米迦勒炸毛了!”


    路斐特點開地圖自動導航,大大咧咧把腿敲到操縱台上:“別管他,古文明機甲都不喜歡洗澡,他已經整整兩個月沒洗過了。”


    安諾胸前的v字胸針白光閃了閃,路斐特瞥了一眼:“我記得有個叫‘拿破崙’的好像幾千年都沒洗過了。”


    拿破崙炸毛的意識力散播開,安諾真是哭笑不得。


    路斐特並沒有直接去聯合國會議廳,而是載著安諾在珈藍逛了逛。


    珈藍屬於聯合國星係的中央城市,街道寬闊整潔,樓房也並不高,住宅區大多是二層外加小院子的別墅。


    安諾到處看了看,發現經過3000年,珈藍不僅依舊是聯合國的首都,很多街道甚至商鋪的變化都不是很大。


    安諾:“往前,右邊我記得有個搖吧。”


    路斐特挑了挑眉,放下敲在操縱板上的腿,將自動導航改成手動。


    磁懸浮往前行駛,果然在道路右邊出現一個搖吧。


    安諾:“竟然還在,我記得以前那個搖吧的生意很好,還得過聯合國最佳私營企業獎。左拐麽?那裏好像有個小巷子。”


    路斐特沒有說話,轉頭看了安諾一眼,駕駛著磁懸浮左拐,進入那個小巷子。


    安諾:“果然還在,這裏是古城區,很多老人家都喜歡住在這裏。倒數第三家,是個小旅館,叫‘流氓愛大帥’。”


    小巷子裏沒有多少人,但出行的果然很多都是老人。巷尾第二層小樓上掛了一麵白色的旗,旗麵上畫著‘流氓愛大叔’,旗下是一個旅館的標誌。


    出了小巷,路斐特將磁懸浮拔高。


    安諾看了看周圍的地形道,“這一塊好像有點變化,以前這裏應該是複古的柏油馬路,道路兩旁種的是櫻花樹,一個小小的旅遊景點,真可惜,怎麽會被改造掉了?!”


    再拐了兩個彎,商業區出現在眼前。道路兩旁停了不少磁懸浮或者公共運輸,安諾看了看道:“珈藍歌劇院,不知道歌劇院的老闆是不是還是姓安德森。幸福小鳥?沒想到這個寵物店還在。?這好像是個紙質書店,以前沒有。搞基委員會,哦,這店竟然還開著,後台挺大……”


    路斐特駕駛著磁懸浮在珈藍首都一路遙遙晃晃,計價器上數字一路過關斬將破了6000星際幣,安諾沉浸在迴憶的世界中,腦海中不停搜索著記憶片段,磁懸浮開到哪邊他就說到哪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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