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這裏時梅洛洛就想大聲問:你不配合他們一次會死嗎?


    白蒼流向田尚書介紹了下梅洛洛,道:“這位是我的助手,叫梅……閣!”


    梅洛洛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麽,她看到田尚書在聽到梅字後臉上一怔,但馬上恢複了正常。


    他們相互寒暄了一下,田尚書就引著白蒼流進了後院。


    不過到了暖閣他並沒有急著讓白蒼流進去,而是支開了下人道:“白大夫我知你醫術高深,但是小女之病並不與其它的病症一般,隻求您觀視過後不要將此事宣揚出去。”


    白蒼流冷冷道:“我沒有那個時間。”


    田尚書倒不介意他語氣中的諷刺之意,隻道:“那便好。”可是他似乎仍有為難,竟然喝了口茶即不追大夫去瞧女兒,也不讓女兒出來。


    白蒼流道:“田尚書可還有什麽事情嗎?”


    田尚書輕咳一聲道:“不,隻是在下是在想小女隻怕不想兩位進入……”


    一邊的梅洛洛聽著一抽,這裏還是用進去的為好,她怎麽聽這句話如此別扭呢?


    “為何?”白蒼流問。


    田尚書輕皺眉頭道:“小女她得的這個病有些怪,凡是男人都近不得身,連我這個父親也……”


    白蒼流也是一怔,這樣的症狀他倒是第一次聽到,不由得略沉思起來。


    可是梅洛洛卻道:“懼男症?”這幾個字她曾經聽某個心理醫生朋友提過,隻有某些幼年時被男生偷襲或是強x過的女孩子才會得這種懼男症,難道在這深深的後院中這位田小姐被男人給褻瀆了?


    照理來講不可能啊,這田尚書好象就這一個女兒,就算不拿著當寶吧也是塊心頭肉。哪個家僕敢這麽大膽欺負女主人,越想越有些懸乎了。


    白蒼流道:“懼男症?你聽說過這種病嗎?”


    梅洛洛抽了抽嘴角,道:“呃……”她是講出真相呢還是裝糊塗呢?


    在眾男之中虐梅洛洛最輕的就數田尚書了,不過他的家裏真是太亂了。算了一切順其自然吧,她道:“隻是聽到鄉下有位姑婆講過,她們那有個小姑娘小時候被色狼給欺負過,之後便怕懼怕男人!”這樣說得夠明白了吧,田尚書你應該奮力整理你的後宮了!


    可是她一怔,因為田尚書反應並不如她所想的那般激動,他隻是皺了皺眉頭道:“可有什麽方法醫治嗎?”


    奇怪,如果一個父親聽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女兒身上他應該會怒發衝冠,甚至會將家中所有的男僕都挨個審問一個才罷體吧,他怎麽如此淡定,難道他根本就是知道田小姐的病因來自何處?


    白蒼流道:“我需要瞧見病人才敢對症下藥。”


    “但是……”田尚書道:“小女一見男子便異常激動。”


    白蒼流道:“我先用一些迷香讓小姐安然入睡,然後再進房間探病可好?”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她下個月便要嫁人,若是這病沒好可怎麽得了。”田尚書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同意了白蒼流用這個方法。


    他先將田小姐房間中的丫環婆子都調了出來,然後白蒼流隻是對著稍敞開的窗子伸指一彈。


    十秒後,他道:“應該可以了!”


    梅洛洛眼睛立刻亮了,她沒想到白蒼流的藥這麽好使!這種藥若到了手,那當真是妙用無究。她在心裏打定了主意,定然要在他手中得到這種藥不可。


    又想,還好他現在有不舉之症,若是之前看到這藥的作用,隻怕她還在擔心這藥若用在她身上可怎麽辦?


    現在,她總算是在除了劍仙的第二個男人身上找到了安全感。前提是,這個男人首先沒有能力襲擊女人!說起來,這仍是十分悲哀的事情。


    40、田家少爺...


    第四十章、田家少爺


    田尚書先讓個小丫頭進去瞧瞧,如果可以了再讓他們進去。畢竟這女子閨房不是隨便人都能進的!


    不一會兒小丫頭出來開了門,意思是可以進去了!


    他們三個男人(外表上的)便走了進去,看到田小姐正躺在床上,一隻手腕伸在紗帳之外,意思是留給白蒼流診視的。


    他走過去坐在一邊按了脈,田尚書皺眉站在一邊,而梅洛洛卻好奇的觀察起這田小姐的閨房了。


    古代小姐的閨房很是講究,不過梅家雖是商戶但也是有錢的人家,這擺設倒也不比田尚書家的大小姐差到哪去。


    隻是田小姐的房間倒是多了幾分莊重,少了許少女般的溫馨布景。


    梅洛洛無才,所以房間中少見文房四寶及書畫,而這位田小姐房間中許詩詞字畫,其中有些竟然還是抄寫梅仙月的詩句。當然,梅仙月也是自別處抄襲過來的。不過梅洛洛注意到,她詩詞均寫情,多半是心事無人懂的意思。


    想想這田小姐剛滿十四歲,究竟是何事讓她不能為外人道出呢?


    就是遊戲中的主角梅洛洛,若是心中不痛快也會向身邊丫環提及。若是連丫環都不能提,那定是十分秘密的事情,但也有可能是這位田小姐本身十分內向。


    白蒼流停了診視站了起來,說了一套中醫理論,梅洛洛一句沒聽懂,不過卻在那裏裝著很懂似的連連點頭。


    田尚書則問道:“要如何醫?”


    白蒼流道:“我先開些安神醒腦的方子,看過一段時間是否有效。”


    田尚書皺眉道:“但是,白大夫行蹤不定,我……”


    白蒼流道:“我最近無事,可以留下幾日。”


    田尚書鬆了口氣道:“那我便安心了。”


    白蒼流道:“隻是每次探診可否容我再用迷香?”


    “隻要對小女無害便可。”田尚書似乎很擔心女兒未來,這次是下定了決心要將她醫好。


    而在整部遊戲之中,如果白蒼流都醫不好的人那便沒有人能醫得好了!


    梅洛洛趁著丫環掀起紗帳那一刻瞧了床上之人一眼,隻一眼她眼睛就直了。還好旁邊的白蒼流碰了她一下,否則便要失神了。


    不一會兒白蒼流開了藥方後便有下人帶他們到客房休息,剛放下藥箱白蒼流問道:“因何那般失態,你現在可是男子身份,若是讓田尚書瞧出你那般輕浮還能讓你在後院走動嗎?還不借個理由趕你出去!”


    梅洛洛癡癡的點了下頭,白蒼流皺眉道:“你怎麽了,可是有什麽不舒服?”話語中滿是關懷之意,竟走上前道:“要我替你把脈嗎?”


    梅洛洛搖了搖頭道:“美啊……我從沒見過這麽美的女人。”遊戲中也沒提田尚書的哪個夫人如何如何的美,怎麽就生出這樣一個天仙似的女兒呢?


    白蒼流竟然一怔,然後道:“是嗎?”語氣冷淡似乎毫不在意。


    梅洛洛道:“我以為梅仙月那張臉已經是絕美了,沒想到田小姐也不比她差。”而遊戲裏麵介紹,梅洛洛容貌雖美,但是沒什麽特點,隻能算在大眾美人兒裏。


    白蒼流道:“在我心中,她的美無人可比。”既然梅洛洛已經知道,那他也就不再隱瞞的講出心事。同時竟然鬆了口氣,埋在心裏的事情總算有人傾聽,那也算是一種好事。


    梅洛洛從不知道真正愛一個人是什麽滋味,她現在突然有些羨慕起梅仙月來。為什麽被那麽多男人愛著,而她又可以視而不見,似乎那一切都理所當然。


    在現代那個社會裏,想找到這種即含蓄又深情的男人真的太少了。


    不過她又知道,在這個變態的遊戲中什麽都可以要,就是這些男人的愛要不得,隻要稍不留神陷進去便會被虐得體無完膚。


    除非,恢複了以前的容貌。


    所謂紅顏禍水,隻要不做那種千嬌百媚的紅顏,便不會成為禍水了!


    他們剛在房間中休息了一會兒,白蒼流就被叫出去檢查藥煎的如何了!他正給自己倒茶,突然聽到有人在敲窗子。


    為什麽不敲門而是敲窗子呢?


    梅洛洛感覺到奇怪,但還是開了窗子。


    紅暈的臉龐,圓圓如兔子似的眼睛瞧著她似乎有些怯怯的表情。


    梅洛洛摸了摸自己的臉,帕子還在,應該不會嚇到別人。不過,這個男孩生得也實在太可愛了。她心中一陣柔軟道:“有事嗎?”


    那男孩瞧了瞧四周,見沒人才小聲問道:“請問……你是白大夫的助手嗎?”


    梅洛洛被他萌了一下,這種即緊張又怕別人看到的情形,更象隻小兔子了。她點了點頭道:“是啊,你有什麽問題嗎?”


    小兔子小聲道:“我隻是想尋問一下,妹妹的情況?”


    “你的妹妹是?”梅洛洛發現小兔子個子很高,幾乎比她出一個半頭,大約有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可是那張臉,怎麽瞧也是小孩子的臉,也就是所謂的正太臉!


    小兔子聲音更小,臉飄起一層粉紅,擺弄著腰帶的墜件道:“就是你們白天瞧的女子,田家的大小姐。”


    梅洛洛吃了一驚,驚訝道:“什麽,她是你的妹妹?”怎麽瞧,他都應該弟弟才對。


    “是啊!她……她怎麽樣?”小兔子大概是怕她剛剛的驚叫引來別人,所以又是左右看看才又問道。


    “應該沒什麽大事情,白大夫已經給他開了藥了。”梅洛洛挺喜歡他純真的樣子,因為他的眼神另她想起了劍仙。而且遊戲之中,並沒有講這田家的少爺有什麽特別的舉動,或是有攻擊梅仙月或是梅洛洛的情形,或許他也是個極為正經的人物也不一定。


    小兔子聽了似乎十分開心,便道:“那我可不可以請求白大夫,私下讓我瞧瞧妹妹,你知道的她不喜歡男子進她房間。”


    田尚書家的大少爺也是有一定身份的,他這樣子低聲下氣來求可見其性子並不張揚不可一世,梅洛洛倒是挺喜歡他這般的人,便道:“等白大夫迴來,我與他說說就是。”


    小兔子聽後十分高興,便拍手道:“自然好的,多謝你了哥哥!”


    梅洛洛被哥哥兩字叫得全身一蘇,便連連點頭道:“隻是若白大夫同意了我要如何找到你呢?”


    小兔子伸手解下自己的汗巾子,道:“到時候你隻要將這個掛在窗前的樹上便好了,我叫田紅玉,哥哥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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