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昇一句認罪,就把這件事情蓋棺定論了,他承認了自己猜測的失誤,也就順理成章的上了葉思文的鉤。[((


    皇太極看著跪在地上的葉昇,皇太極皺了皺眉頭,扶起葉昇,道:“葉愛卿請起,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你,怪隻能怪葉思文那廝太奸詐,你看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


    “報,報,報!西平堡急報!西平堡急報!”


    正當葉昇想要說出自己的想法的時候,宮外又傳來一陣慌亂的報告聲。


    由於皇太極非常關心西平堡和義州碧潼一線的戰事,所以他下令,凡是關於西平堡和義州碧潼一線的戰報,都可以直接通報。


    很快,滿清的探馬跑進大殿,向皇太極跪下,道:“啟稟大汗,西平堡來急報,孫承宗正帶兵猛攻西平堡,整日炮擊不斷,西平堡南麵城牆被砸塌兩次,都被阿濟格貝勒帶兵奮勇堵住,西平堡暫時保住了,但是若是再沒有援兵,西平堡肯定會被明軍攻破!”


    “什麽?”


    皇太極聽見這個兇險的消息,立刻拍案而起,西平堡乃是滿清在遼東的門戶,若是西平堡被攻破,滿清的門戶將會大開,到時候明軍大舉入侵,滿清將守無可守。


    皇太極大手一揮,道:“來人,立刻調集駐守遼東半島的將士分別向碧潼和西平堡增援,另外,讓遼東半島加防禦,不要讓明軍有可乘之機!”


    “喳!”


    五天之後,駐守遼東半島和駐紮在盛京的滿清軍隊開始行動,皇太極一共糾集了四萬軍隊,把他們兵分兩路,分別向西平堡和碧潼增援。


    雙島的軍營裏,葉思文正在百無聊賴的和馬躍下象棋,兩人的象棋水平都是半吊子,時不時爭吵,還悔棋,當真是好玩得很。


    突然,馬躍跳起來,道:“將軍!哈哈哈,葉大哥,馬後炮,你敗了!”


    “報!”


    正當葉思文的將要被馬躍幹掉的時候,異變突起,一個探馬突然從外麵跑出來,道:“侯爺,李大人傳來消息,滿清開始調集遼東半島和盛京周圍的將士,開始向西平堡和碧潼一線增援。”


    “啪!”


    葉思文一巴掌把麵前的死棋棋盤打翻,道:“太好了,皇太極那老小子終於上鉤了,來人,立刻通知聶將軍,我們準備攻取遼東半島。”


    “諾!”


    待探馬離開,馬躍連忙恢複棋局,道:“葉大哥,你敗了,你敗了,快認輸,你不能賴皮……”


    “唉!都什麽時候了,我們現在的任務是攻打遼東半島,哪裏還有時間在這裏吹牛打屁。”葉思文說得正義凜然,其實是想不認輸。


    “不行,不行,下棋就得分出勝負……”


    “怎麽?連個輕重緩急都不分了?”


    葉思文白了馬躍一眼,道:“二弟啊!你墮落了。”


    “好、好、好,不想認輸就明說嘛!”馬躍不情願的說道,“走走走,我們幹正事去。”


    葉思文和馬躍來到帥帳,帥帳中眾位將士早已經知道了滿清上鉤的消息,早早的就在這裏等候葉思文和馬躍。


    “我等見過侯爺,見過將軍!”


    眾將士臉上都有喜色,因為他們已經得到消息,皇太極把遼東半島的精兵調走了一大半,現在整個遼東半島隻剩下一些滿清的老弱病殘,遼東半島,已然在明軍的掌控之下了。


    葉思文坐上帥位,謝威坐在他的下,葉思文大手一揮,道:“眾將士聽令,從現在開始,北洋艦隊分艦隊給我分別猛攻旅順和歸服堡,不要怕用銀子,為了更多將士的性命,一定要用炮彈把旅順和歸服堡給我轟塌,守城的滿清韃子能棄城而逃當然是最好,若是他們冥頑不寧,就休怪我們無情了。”


    “諾!”


    “下令,讓謝威和李岩所部立刻放棄攻打碧潼,用最快的度越過鴨綠江,沿鎮江、旋城、軸岩、蓋州一線進攻。”


    “諾!”


    “下令,讓孫老師的軍隊立刻迴防關錦寧防線,讓閻虎率領麾下騎兵立刻再次從連雲島登6,猛攻滿清的蓋州,隻有鎮江、蓋州一線被我們占領,那麽遼東半島立刻易主,大家都下去準備吧!明天開始,猛攻旅順。”


    “諾!”


    “下令,讓吳三桂帶領報**騎兵繼續進攻騷擾滿清內部,讓盧象升率領麾下的將士乘船,配合閻虎從蓋州登6,猛攻蓋州。”


    “諾!”


    “轟、轟、轟……”


    西平堡的南城,盧象升繼續帶領麾下的將士猛攻西平堡,他已經用大炮轟塌了西平堡南麵城牆兩次,但是每次轟塌西平堡的城牆之後,勇猛的阿濟格都會親自率兵堵上去,把缺口堵住,不給盧象升任何擴大戰果的機會。


    看著堅挺的西平堡,盧象升皺了皺眉頭,道:“這些滿清韃子,倒是有些血性,這樣進攻都沒有攻破,還真是難纏啊!”


    盧象升旁邊的一個相貌俊逸的參謀說道:“看來,葉侯爺想盡千方百計把遼東半島的滿清兵往西平堡和碧潼騙,也是很有道理的,若是硬攻遼東半島,大明的損失恐怕就太大了。”


    盧象升看了看參謀,問道:“洪大人,你有什麽攻破西平堡的辦法沒有?”


    盧象升口中的“老洪”正是將來的大漢奸洪承疇,不過他現在還是一個小官,沒有當大漢奸的資格,他這樣的人去投奔皇太極,估計也就給一個軍師的職位。


    不過洪承疇現在也沒有當漢奸的理由,因為葉侯爺剛剛才給他升了官,洪承疇原本隻是一名浙江省從四品的小官,自從葉思文主持五省新政之後,葉思文就把他派來給盧象升當參謀,領少校銜,算是升了官。


    官迷洪承疇算了算自己現在的級別,新軍的大將軍和朝廷的一品總兵,大將軍是中將銜,正一品,少將是從一品,準將是正二品,以此類推,少校還是相當於大明軍中的從三品,官迷洪承疇以前是從四品的小官,一下子升了兩級,心中還是很有些得意的。


    洪承疇看了看屹立不倒的西平堡,道:“西平堡,怕是攻不破了!”


    “什麽?”盧象升皺了皺眉頭,


    洪承疇道:“不應該這樣說,應該說西平堡暫時不能攻破了,若是末將沒有猜錯的話,葉侯爺撤退的命令馬上就要傳來了。”


    盧象升問道:“撤退,撤退了我們又幹什麽?難道讓我們迴家歇著?”


    “現在到處都在打仗,豈有我們休息的時間?”洪承疇笑著說,“末將以為,侯爺會讓我們去配合閻虎將軍攻打蓋州,到時候才是我們揮真正實力的時候。”


    盧象升點點頭,道:“希望如此吧!若是沒有仗打,豈不是要悶死我。”


    “報!孫督師有命令前來!”


    正當盧象升和洪承疇討論下一步作戰的時候,孫承宗的親兵將孫承宗的親筆信送到了盧象升的手中。


    盧象升把信拆開,快的讀完,然後用詭異的眼神看了看洪承疇,道:“老洪,你是不是事先偷看了孫督師給我寫的信?”


    洪承疇攤攤手,道:“沒有啊!這信是剛剛送來的,末將哪裏看過?”


    盧象升笑了笑,問道:“那你怎麽能事先知道孫督師要給我說什麽?”


    “我們真的要撤退了?”洪承疇驚奇的問道。


    盧象升點點頭,道:“沒錯,你的猜測完全正確,我們馬上就可以去遼東半島攻打蓋州了。”


    洪承疇笑了笑,道:“我現,葉侯爺麾下的人,都很愛打仗啊!”


    第二天早上,阿濟格站在西平堡的城頭,用一種非常奇怪的表情看著緩緩向西撤退的明軍,明軍如同潮水一樣來,又像潮水一樣撤退,幹幹淨淨,什麽都不留。


    “明軍明明很快就可以攻下西平堡,怎麽會突然就退了?”阿濟格在心中疑惑的想,“難道明軍又有什麽陰謀詭計?”


    “貝勒爺!貝勒爺!”


    正當阿濟格滿腹疑惑的時候,一名滿清探馬迅的跑上城頭,向阿濟格行禮,道:“稟報貝勒爺,據可靠情報,大汗派來的援兵還有一天就可以低到西平堡。”


    “哦!原來是這樣!”阿濟格點點頭,“怪不得明軍會突然撤退,原來是我們的援兵來了,唉!援兵是從什麽地方調出來的?”


    阿濟格知道,滿清就那麽多兵,若是調兵,肯定是拆東牆補西牆。


    探馬迴答道:“稟報貝勒爺,據說援兵是從遼東半島和盛京調過來,一共兩萬精兵,誓要將西平堡守住,將明軍趕出遼東。”


    “遭了!”


    阿濟格聽了探馬的迴報,大驚,道:“來人,立刻派人去迴報大汗,請大汗把援兵調迴去,媽的,我們上當,我們上當了,若是援兵真的抵達了西平堡,那老子就成了大清的罪人了……”


    探馬奇怪的問道:“阿濟格貝勒,我們怎麽上當了?”


    阿濟格大手一揮,道:“別管,快去給大汗送信!”


    “喳!”


    就在阿濟格大驚失色的同時,碧潼的守哈戈將也是滿腹疑問,阿巴泰死了,碧潼城裏的滿清守兵看見阿巴泰等人的慘狀,也是人心惶惶,眼見碧潼守不住,哈戈也準備投降,可是現在,明軍卻在一夜之間,消失得幹幹淨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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