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文的旁邊,躺著的正是嫵媚嬌豔的張嫣,此時張嫣隻穿了一件真絲的白色肚兜,修長的手臂搭在葉思文的胸口,修長的大腿則和葉思文的大腿絞在了一起。


    葉思文腦袋中頓時一片空白,他把頭擺正,看著床頂,喃喃的說:“我看什麽美女啊!這下好了,我這個錯誤犯大了,我把先皇的遺孤,當今皇上的嫂子給……哎!要讓人知道了,這可是大大的死罪啊!完了,快想想辦法吧!”


    想了很久,葉思文也沒有想到一個好辦法,他再次向旁邊看起,希望這一切隻是他的錯覺,自己隻是在做夢而已。


    葉思文心中暗暗禱告:“張嫣的地位那麽高,應該不會亂來吧!希望、希望……”


    葉思文的希望最終還是失望,張嫣的確躺在他的旁邊,正在甜甜的睡覺,她睡得很香,臉上還帶著甜蜜的笑容,似乎正在做著什麽好夢。


    看著張嫣甜蜜的笑容,又想起張嫣現在的處境,葉思文突然沒有來一陣心疼。


    如張嫣這般美麗漂亮的姑娘,若是放在後世,恐怕追她的男孩子都能編成一個加強排了,可是在這個時代,就是因為她嫁給了一個不該嫁的人,她就再也沒有了選擇的機會,她隻能在深宮中渡過餘生,一輩子再也得不到男人的愛。


    一個女人,失去了男人的愛,幾乎就失去了她的全部。哪怕這個女人有再多的財富,有再高的地位,她也注定是孤獨的,注定是不快樂的。


    在這一刻,葉思文覺得自己有義務、有責任,來愛撫、來保護這個可憐、柔弱的女人,他在這一刻暗暗下定決心:“我要做一個負責人的男人。”


    當張嫣醒來的時候,葉思文已經穿好了衣服,靜靜的坐在床邊,帶著一臉和熙溫柔的笑容,靜靜的守候在張嫣的身邊。


    張嫣看著這個和自己已經有過一夕之歡的男人,突然變得有些不好意思,默默的低下了頭,臉上出現了兩片紅雲。


    看著害羞的張嫣,葉思文突然沒有了語言,幹巴巴的問道:“你醒了?”


    “嗯!”張嫣用細若蚊呐的聲音迴答道。


    沉默良久,兩人突然開口:“我們……”


    又是一陣沉默,良久,張嫣突然輕聲的抽泣起來,她淚眼婆娑,望著葉思文,輕輕的問道:“葉公子,我、我……你會不會認為我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是一個壞女人?”


    不守婦道?壞女人?葉思文一怔,他還真沒有往這方麵想,在他的腦袋裏,寂寞的男人找女人是正常的,寂寞的女人找男人也是正常的。


    “怎麽會呢?”葉思文愛憐的說,“我怎麽會覺得你是一個壞女人呢?我反而覺得你很可憐,我想,你這幾年一定過得很寂寞、很痛苦吧!我要知道,一個女人如果沒有了男人的疼愛,那將是很痛苦的。”


    葉思文的幾句話,立刻打動了張嫣,讓她覺得,葉思文簡直就是老天爺賜給自己的知己。


    “嫣兒!”葉思文直接喊了一個曖昧的稱唿,並且毫不顧忌的拉住張嫣白玉般的手,問道:“嫣兒,你能給我講講這幾年你是怎麽度過的嗎?”


    對於和自己已經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張嫣絲毫不隱瞞,她輕輕的點了點頭,開始慢慢講述她這幾年的生活。


    自從張嫣被選為皇後,十五歲嫁給先帝朱由校,就一直在寂寞和痛苦中度過。


    大明的人都知道,先帝朱由校酷愛木活,後宮佳麗又多,整天忙得腳不沾地,經常是十天半個月也不會和張嫣這個皇後見麵。加上魏忠賢和客氏這對奸人從中作梗,張嫣在宮中的生活,還不如她在家裏當大小姐的日子快活。


    後來,先帝駕崩,張嫣更是半年都見不到一個正常的男人,心中的失落、精神上的空虛,是外人感受不到的。


    “哎!”聽完張嫣的講述,葉思文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這幾年,你真是太苦了。”


    不提這茬還好,提起這茬,張嫣又“嚶嚶”的開始抽泣,葉思文很大度把他的肩膀借給了張嫣,張嫣靠在葉思文堅挺有力的肩膀上,開始肆意的宣泄多年鬱積的苦悶。


    張嫣哭了一陣,突然抬起頭,用她淚汪汪的眼睛看著一臉溫柔的葉思文,有些擔心的問道:“我們現在該怎麽辦?世俗一定容不下我們的,滿朝的文武百官肯定也容不下我們的,我們該怎麽辦?”


    張嫣想的,也是葉思文所考慮的,他雖然心中暫時還沒有主意,但是他還是堅定的說道:“你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任的,我一定會有辦法的。”


    “嗯!”張嫣乖巧的點了點頭,細聲細氣的說:“其實,其實,陛下是同意、同意我改嫁的,隻是……”


    “什麽?”葉思文被被雷得不輕,歎道:“看來陛下對你很好啊!”


    朱由檢竟然同意張嫣改嫁,這似乎,這似乎太不合常理了吧!明代人不是把人倫啊!道德什麽的看得很重嗎?朱由檢作為大明帝國的皇帝,居然同意自己的嫂子改嫁,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張嫣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陛下對我好,而是因為,他怕我威脅他的位置。”


    “此話怎講?”葉思文不解的問道。


    張嫣道:“當今陛下是我一力擁立的,他自然擔心,有一天我會做武則天。其實,他也是疑心太重了,即使我有那個心,恐怕也得不到朝中大臣的支持。更何況,我根本沒有那個心。我的願望,隻是找一個能疼我,愛我的人而已。這老朱家的人啊!就是疑心病太重,整天疑神疑鬼的。”


    “嗬嗬……既然皇上有這樣的想法,那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葉思文高興的笑了笑,他心中的鬱結終於打開了。


    葉思文知道,自己要和張嫣在一起,最大的阻礙便是朱由檢,既然朱由檢早就有讓張嫣改嫁的意思,那一切都好辦了。


    張嫣搖了搖頭,道:“其實我還有一個擔心。”


    葉思文睜大眼睛問道:“陛下都支持你,你還擔心什麽?”


    “小傻瓜!”張嫣嬌笑道,“當然是擔心你啦!你現在是朝廷命官,陛下的寵臣,手中要兵有兵,要錢有錢。若是我再和你在一起,以陛下的性格,難免會對你有所猜忌,到時候,可就大大影響你的仕途了。”


    葉思文不屑的說:“沒關係,不當官就不當官,隻要能和你在……”


    “別說了!”張嫣連忙用手捂住了葉思文嘴巴,“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也知道你可以不當官,但是你想過沒有,若是這件事泄露出去,恐怕整個大明,都沒有了我們的立足之地。”


    葉思文笑了笑,想都沒有想,直接說道:“沒有就沒有,天下又不止大明一個國家,若是大明真的沒有了我們的立足之地,我們就去海外,我一定要把你救出火坑。”


    其實葉思文這貨也就是說說而已,現在他的家人,他的事業,他的理想都在大明,不可能不顧一切的拋家舍業去海外。就算是真的要去海外展,也得現在大明打好基礎,把大明當成靠山。


    葉思文之所以這麽說,完全是安慰張嫣,讓張嫣不必擔心。


    張嫣見葉思文肯為自己拋舍一切,立馬感動得嘩嘩的,一頭紮進葉思文的胸膛,小聲的說道:“好的,反正我現在都是你的人了,什麽我都聽你的。”


    葉思文擁著張嫣,深情的說:“為了你,我什麽都願意做。”


    聽葉思文說什麽都願意為自己做,張嫣幸福得快要暈過去了,她閉上眼睛,仰著頭,輕輕的對葉思文說:“吻我!”


    既然有了第一次,那麽第二次,第三次也就順其自然了,葉思文看著張嫣嬌豔欲滴的紅唇,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


    已經五、六年沒有正兒八經接觸男人的張嫣如同一堆幹柴;結婚當夜,剛剛嚐到女人滋味就被拉上戰場的葉思文如同一點一團烈火。**相遇,結果已經不言而喻了。


    又是一陣顛鸞倒鳳,半個時辰之後,兩人終於心滿意足的分開了。


    張嫣乖巧的趴在葉思文的胸膛,用手指不斷的葉思文胸膛畫著圈,她今天終於感受到,什麽叫真正的女人了,原來,當女人,是這樣的美妙。


    張嫣以前唯一接觸過的男人就是先皇朱由校,朱由校當時年齡又小,後妃既多,身子也不是很壯實,他給張嫣的感覺,哪能比火氣旺盛的葉思文相比?


    葉思文撫摸著張嫣柔順的頭,打量著張嫣精致的麵龐,他今天終於感受到,什麽是真正的男人了。雖然葉思文已經是結過婚的人了,但是他隻和唐婉兒在一起睡過一晚上,而且,兩人當時都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初,根本沒有經驗。


    唐婉兒這個小初給葉思文的感覺,自然要比張嫣這個成熟女人給葉思文的感覺差許多。


    葉思文和張嫣互相依偎著,小聲的討論著兩人的未來。


    雖然葉思文說他可以不顧世俗的眼光,拋開一切,帶著張嫣遠走海外,但是那是最後的辦法,當務之急,還是要想個辦法,把張嫣從皇宮中名正言順的弄出來。兩人一起想了很多辦法,又都被兩人一一推翻。


    最後,兩人都感覺到束手無策了,這個事情,太棘手了。


    “就是死,我也不再迴那個冰冷的宮室。”嚐到做女人的好處之後,張嫣徹底下定決心,要離開那個冰冷寂寞的寢宮了。


    葉思文眼前一亮,道:“嫣兒,你剛才說什麽?你說死?哈哈……嫣兒,你真是太聰明了,哈哈……我有辦法了!”


    葉思文說著,狠狠的在張嫣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一個絕妙的主意在他的腦子裏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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