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如玉無奈之際,老鴇完成了葉思文交給她的任務,將虎威鏢局的老板謝威帶了迴來。?〔 <( 謝威一進豪華包間的們,整個人便愣住了,原來他日思夜想的如玉姑娘也在啊!


    “葉公子,人我可給你找迴來了,幾位公子慢慢聊啊!”老鴇笑盈盈的說道。


    葉思文揮揮手,示意老鴇趕快出去,老鴇也是個明白人,知道幾位公子有事情要談,臨走時將原本在房間裏伺候的姐兒也帶了出來。


    謝威看著令他魂牽夢繞的如玉,於是便忽視了房間裏的另外兩個男人,忍不住要上前去對如玉姑娘噓寒問暖。


    “謝老板,女人的事情我們先放一邊,我們先談一點生意上的事情。”葉思文笑著說道,將謝威的魂給拉了迴來。


    謝威迴過神來,現屋裏還有兩位俊俏的公子哥,估計是如玉的恩客。


    “我們不認識吧!”謝威警惕的看著葉思文和馬躍。


    葉思文笑,說:“當然不認識,不過很快我們就會認識了,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姓葉,葉思文,我身邊這位公子是馬躍馬公子。”


    作為葉家產業和馬家產業的繼承人,葉思文和馬躍的大名濟南人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謝威自然也是知道的,他此時有些驚訝,他們和自己這個破敗鏢局的老板有什麽生意可談?


    “你們要和我談什麽?”謝威問道。


    馬躍很直接,他說:“沒什麽,我們想和你談談你們家鏢局的事情。”


    “鏢局,你們要托鏢?可是我家的鏢局已經沒有鏢師了,恐怕不能接鏢。”謝威有些不解的說道。


    “我們想買下你的鏢局。”馬躍照直說了。


    謝威一聽,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跳起來,他堅決的說:“我家的鏢局不賣,這事沒有什麽可談的。”


    “真的沒什麽可談的?”馬躍冷笑這說。


    “當然!少陪。”謝威的態度依舊堅決,說完就走,連旁邊的如玉也來不及問候了。


    等謝威快要踏出門口的時候,馬躍不屑的笑了笑,說:“那好,既然你不想和我們談,那如玉姑娘今晚上可就是我床上的人了。可惜你對如玉姑娘的一片真情啊!”


    如玉是謝威心中的軟肋,他一咬牙,轉身迴來,在桌子邊坐下,問道:“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麽?”


    葉思文說:“沒什麽,隻是想買下你的鏢局而已。”


    “這個真的不行,鏢局是祖上傳下來的,我不敢賣,也不能賣。”謝威搖著頭說。


    葉思文說:“其實是這樣的,我們會出錢將你家的鏢局重新開起來,鏢局的老板依舊是你,但是你必須聽我們的。”


    “自家的事情自家管,你們憑什麽管我們鏢局的事情?”謝威皺著眉頭問道。


    葉思文指著一旁的如玉,說:“就憑她,若是你願意,我們會幫你給她贖身,還會幫你將她娶進門。”


    “真的?”提起幫他娶如玉,謝威的眼睛亮了起來。


    葉思文說:“當然是真的,不知道謝老板有沒有興趣呢?”


    謝威心裏正在權衡利弊,鏢局的垮台是必然的事情,因為濟南城中的五家鏢局,就他家的虎威鏢局沒有後台。現在濟南城最大的兩個富商向他伸出了援助手,幫助他重開鏢局,還幫他為如玉贖身,這真是天大的好事啊!機會稍縱即逝,若不抓緊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好,就照你們說的辦。”謝威爽快的答應了葉思文的提議。


    葉思文淡淡的笑了,說:“謝老板是個明白人。”又向如玉說:“如玉姑娘,請你去請老鴇過來,我有事情和她商量。”


    如玉已經聽出一些端倪,知道這幾位公子哥要給自己贖身,雖然她不認識葉思文和馬躍,但是謝威卻是認識的,因為她剛來的時候,謝威天天來跑給她捧場。本來以為謝威會幫她跳出火坑,沒想到謝威原來是隻是一個破落戶的子弟,於是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如玉從小在青樓長大,是個很有眼力價的姑娘,她知道自己無論是是攀上了葉思文還是馬躍,都會有享不完的福,不過似乎這兩個家夥對她沒有過多的關注。反倒是穿得有些破爛的謝威對自己是一往情深,而且馬、葉兩位公子還有意撮合他和自己。謝威似乎和兩位公子有些交情,攀不上馬公子和葉公子,攀上他們身邊的人也不錯啊!如玉美滋滋的想著出了門。


    不一會兒,濃妝豔,花枝招展的老鴇便從門外走進來,邊走邊說:“哎呦,我的兩位公子,這麽急著找奴家來有什麽事啊?”


    葉思文指著老鴇身後的如玉,說:“我們要給如玉姑娘贖身,你開個價。”


    “如玉姑娘是我們醉香坊的頭牌,她走了,我們醉香坊可怎麽辦啊?”老鴇眨著眼睛,狡黠的說道,看來她是準備開出一個很高的價錢。


    馬躍說:“囉嗦什麽?少得了你錢嗎?快開價吧!”


    “一萬兩銀子。”老鴇試著報出了一個價格,然後還添了一句,“這可是最低價格了!”


    葉思文心說你還真把我們當成凱子了,一萬兩銀子,放在後世是五百多萬人民幣,一百多萬人民幣別說買一個青樓女子了,就是把整個青樓買下來都行。


    “看來你根本沒有誠意啊!”葉思文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說。


    老鴇一揮手絹,說:“喲!葉公子這話說到哪裏去了?我們如玉姑娘可不是一般的青樓女子,她可是有名的揚州瘦馬,從小由名師指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這從小到大培訓的費用,也不止一萬兩銀子啊!更別說吃喝拉撒睡了。”


    “我說,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啊!小心我派人拆了你的店!”馬躍氣憤了,這分明是欺負他和葉思文不懂行情嘛!就算是揚州瘦馬,培養的成本也不過千把兩銀子,她居然開口就是十倍的價錢。


    老鴇久經江湖考驗,自然不會受馬躍的威脅,對方隻是富商家的子弟而已,又不是什麽官宦人家,她才不怕呢!


    “喲嗬!馬公子這是怎麽說話呢!奴家可不經下,我們家如玉就值一萬兩,少一文錢也不行。”老鴇笑著說。


    見老鴇如此不識好歹,馬躍當場就要作,卻被葉思文拉住了。


    “既然你如此沒有誠意,那我們就不勉強了,我們走。”葉思文說完,拉著馬躍和謝威就要離開。


    看著葉思文等人要走,老鴇猶豫了。她知道男人都是圖個新鮮,青樓裏什麽都能少,就是不能少新人,如玉已經來了一年了,客人們的新鮮感已經不強了。老鴇已經聯係好了,等一段時間就會從揚州來一個新的頭牌,到時候就會拍賣如玉的初夜權。等如玉破苞之後,如玉就會淪為一般的青樓女子,到時候再她可就身價倍跌了。


    老鴇在電光火石之間就做出了決定,與其以後買破棗爛瓜,還不如拉住這幾位金主,把還有些身價的如玉賣個好價錢。


    “哎呦!幾位公子,奴家開個玩笑,你們怎麽就走了啊!”老鴇想通了之後,笑盈盈的攔著了正要離開的葉思文等人。


    葉思文掌握了主動權,揶揄道:“生意談不成,我們還留在這裏幹什麽?你慢慢等能出得起一萬兩銀子的金主來買如玉姑娘吧!”


    “我的葉公子唉!你真是開不起玩笑,一個青樓女子哪裏值得了一萬兩銀子啊!”老鴇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說她家如玉少了一萬兩不賣呢!現在居然又說沒有那個青樓女子能值一萬兩銀子。


    葉思文自然不會去計較老鴇的轉變,他說:“你倒是個明白事理的人,想必你已經估算出了如玉的價值了吧!”


    “是、是,八千兩銀子,你們把如玉帶走。”老鴇故作大方的說,她還不是死心,還想要試一試。


    葉思文他們不為所動,不說話,隻是淡然的看著老鴇。


    “六千兩銀子。”老鴇一狠心,又報出了一個更低的價格。


    葉思文繞過老鴇,說:“謝威兄弟,大丈夫何患無妻?你既然喜歡揚州瘦馬這個調調,等兩天哥幾個帶你去揚州,想要多少有多少,保管你挑花了眼。”


    謝威也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葉思文正在和老鴇鬥法呢,他知道自己要站在葉思文的一邊,他說:“那就謝謝葉兄了。”說完,跟著葉思文就往外麵走。


    馬躍也跟著走了,走到老鴇的身邊時候,他搖了搖頭,說:“說你不識好歹你還當真了。”


    見三個金主走了,老鴇的腸子都悔青了,後悔自己不應該太貪心,要知道揚州瘦馬在揚州的價格才兩千兩銀子而已,她完全相信這幾位公子有本事去揚州買一個迴來。


    “哎呦,奴家算是服了幾位公子了,好吧!你們自己說個價格。”老鴇邁著小碎步攆上了三人。


    葉思文停下腳步,說:“我們也不占你的便宜,三千兩銀子,如玉姑娘我們帶走。”


    “葉公子,你也得給奴家留口吃的呀!漲點行不行?”老鴇哭著臉說。


    葉思文冷哼一聲,說:“哥幾個,我們走。”


    “好了、好了,奴家算是服了你們了。”老鴇終於屈服了,“三千兩就三千兩,算奴家做了一趟虧本生意。”


    見老鴇屈服了,三個大男人都會心的笑了,馬躍對他的貼身小廝說:“迴去讓小姐支三千兩銀子來,就說鏢局的事情搞定了。”


    下人忙不迭的應了一聲,跑出了青樓。


    醉香坊離富人聚居區不遠,不一會兒馬躍的貼身小廝便騎著馬迴來了,三千兩的背書銀票交給老鴇,老鴇將如玉的賣身契交給葉思文,這樁交易就算完成了。


    葉思文將如玉的賣身契交給謝威,說:“這個給你,從現在起,如玉姑娘就是你的了,你的鏢局可就得聽我們的了哦!”


    “謝謝兩位公子。”謝威很感動的說道,看來他對如玉的感情要比對鏢局的感情深。


    既然交易完成,如玉便是謝威的人了,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坐上謝威給她安排的轎子,直接抬迴虎威鏢局。


    直到走出醉香坊,馬躍才向葉思文挑起大拇哥,說:“大哥砍價的功夫真是太厲害了,小弟佩服啊!”


    謝威也挑起大拇哥,說:“葉公子果然厲害,想那老鴇也是個油鹽不進的潑貨,沒想到今天竟栽在了葉公子的手裏。”


    葉思文笑著說:“沒什麽,這事太簡單了。謝兄弟你也不錯啊!配合得挺好的。”葉思文心說你們還沒見過真正的砍價呢,後世的女同誌砍價的本事才叫本事呢,兩百元錢的東西愣是可以砍到二十元,店主人還得巴巴的賣給她們。


    正當葉思文他們互相吹捧的時候,老鴇正美滋滋的數著銀票呢,一百兩一張的背書銀票,那可是實實在在的硬通貨啊!其實買如玉的時候隻用了一千五百兩,一年的時間內如玉已經給她帶來了一萬多兩銀子的收入,最後還賣了三千兩,這如何不讓她喜笑顏開?


    “想和我砍價,小夥子們還嫩了點!”老鴇這樣想著。


    第二天一早,葉思文和馬躍便帶著人來到了虎威鏢局,他們的的工作是幫助謝威布置新房,準備結婚,雖然如玉是一個青樓女子,但是謝威對她很是愛護,婚禮得辦得漂漂亮亮的。


    謝威的父母都沒在了,葉思文和馬躍這兩個大媒人和大老板便替代謝威的父母,給他們當了見證人。


    婚禮並不是很熱鬧,由於謝威結婚是臨時決定的,所以隔得遠一點的親戚都沒有通知到,隻有幾個鄉裏鄉親來參加了他們的婚禮。在家裏拜了堂,又將客人們請到馬家開的酒樓裏吃了一頓飯,這婚禮就算完成了。不能算很隆重,但是也不能算簡單了。


    午飯之後,謝威將客人們一一送走,便和葉思文他們迴到了鏢局。


    迴到鏢局,葉思文將一份協議拿給了謝威,說:“在這上麵簽字,按上手印,你就是我們遠洋商號的人了。”


    謝威拿起協議看了看,現鏢局既沒有掛在葉家門下,也沒有掛在馬家的門下,而是掛在了一家名叫遠洋商號的商行名下。名義上,鏢局依舊是謝威的,但是鏢局的具體的工作、財物、人事任免都由遠洋商號負責。


    “這是什麽意思?遠洋商號和我們鏢局有什麽關係?”謝威拿著協議問道,他還是有些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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