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


    “因為他這個人厚臉皮,心理也強大,不需要遮掩什麽,因為就算他有點陰暗麵,也沒有人能怎麽樣他,他就不屑於掩藏。”


    “哼哼。”張江和冷笑一聲:“你還真別這麽說。別的不說,就說現在,你覺得老大就沒可能偶爾找個美女慡一慡?”


    “這個我還真有把握說沒有。”


    鍾鳴說完,就有點不好意思地咳了兩聲,淩誌剛整天纏著他做,這一點他最清楚,摟著他整天跟餵不飽似的,怎麽可能在外頭瀉過火。


    “呦嗬,有情況啊?”


    “情況多了去了,你又不是天天跟著我們,你能知道多少。”鍾鳴說著就往椅子上一躺,有點悶騷的意思:“哎,有句話怎麽說來著,蒼蠅不叮無fèng的蛋,這句話你反過來理解,隻要這蛋有fèng,夠腥,還怕蒼蠅會跑了?”


    “你是說你夠腥了?”這句話說著往鍾鳴的身上聞了聞,樂了:“你是蛋啊還是蒼蠅啊?”


    鍾鳴趕緊擋住張江和的頭,張江和色迷迷地硬往他身上蹭,兩個人正亂成一團呢,淩誌剛就迴來了。鍾鳴趁著張江和迴頭的功夫,一把將他推了出去,


    笑嗬嗬地站了起來。


    當一個一把手的好處,就是想什麽時候上班就什麽時候上班,想什麽時候下班就什麽時候上班。他們三個人吃了飯之後,時間還不到十二點半,張江和提議去世紀花園的糙地上去曬曬太陽,淩誌剛說:“曬什麽太陽,我跟鍾鳴這就迴家了。”


    “曬曬太陽也好啊。”鍾鳴卻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迴家也沒事幹。”


    “你劇本寫完了?”


    “還差一點收尾工作,我覺得未必能選的上。”能夠去孫導那裏拍戲,劇本對鍾鳴的重要性也就沒有那麽大了,以前他是卯足了勁,隻準成功不準失敗,現在有了別的路可以走,他就沒有那麽強的好勝心了,決定一切看命,反正自己也盡了力。


    “世紀花園就在我們學校旁邊,你們在那曬曬太陽,我去學校看看我們明天的期末考試安排。”


    世紀花園是師大旁邊的別墅群,那兒有個特別大的休閑區,在那兒休閑娛樂的人特別多,難得天氣這麽晴朗,曬太陽的也很多。張江和往椅子上一躺,眼看著鍾鳴走遠了,才扭頭看向了淩誌剛,淩誌剛抽了一支煙,向他示意了一下,意思是問他抽不抽。


    張江和從煙盒裏掏出來一根噙在嘴裏,說:“老大,我怎麽覺得你抽菸越來越兇了?”


    “那你真看錯了,鍾鳴不喜歡我抽菸,我正在慢慢戒呢。現在比從前少抽了快一半的量了。”


    張江和掏出火機來,點燃了嘴裏的那支煙,吸了一口,眯著眼吐了出來。陽光從他的睫毛fèng裏透了過來,透過煙霧,泛著迷離的光彩,他抿了抿嘴角,說:“我說一句不該說的話,你對鍾鳴,真沒必要這麽好。”


    他說著就坐了起來,支著身子看向淩誌剛:“你說鍾鳴吧,要模樣有摸樣,要才華有才華,最重要的,是他有野心,這樣的人是誰也降不住的,除非對方肯屈居成為他背後的那個人,捧著他,默默守著他,做一個背後的男人。可是老大你霸氣側漏的,也不是那樣的人呢。你這麽喜歡他,我就怕他將來傷你的心。”


    淩誌剛就笑了,敲了敲手裏的香菸,彈落下些許灰燼來:“我哪兒那麽容易傷。”


    “你的心是不容易傷,可是一旦傷了,也就好不了了。”


    第194章一枝紅杏要出牆


    淩誌剛扭頭看了張江和一眼:“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事了?鍾鳴有事瞞著我?”


    張江和一愣,趕緊搖頭:“這我可不知道,他現在什麽都不跟我講。”


    可是張江和可不是一個會說這些煽情話的人,淩誌剛心裏頭存了一份疑慮,噙著煙看向鍾鳴學校的方向。張江和就說:“我就是覺得鍾鳴對你,跟你對他是不對等的,替老大你感到可惜。”


    淩誌剛就笑了:“你小子還學會談心這一套了,你既然想談,我就跟你談談。”淩誌剛吸了一口煙,說:“感情的事情,其實沒什麽對等不對等的,又不是買賣,不講究吃不吃虧。難道因為對方喜歡自己喜歡的不夠多,你就可以讓自己少喜歡一點了?你沒談過戀愛,還不懂,等你哪天陷進去了,你就不會跟我說這句話了。”


    張江和往座椅上一躺,眯著眼睛看著上頭白色的雲彩,問:“那老大你陷進去了麽?”


    “早陷進去了,徹徹底底的。”淩誌剛笑了出來,他很少見到的真誠的,又有點尷尬的笑:“也是報應。”


    張江和閉上了眼睛,陽光把他的眼皮照的紅紅的,他吸了一口煙,又吐出來,說:“人們都說先陷進去的那一個會吃虧,看來真不假。鍾鳴可不是小白兔,花花腸子這麽多,那可夠你受的。”


    淩誌剛就悶笑了出來,迷人而又透著一股子說不上的曖昧:“你是外人,他的好處你不懂……”這句話可深可淺,也可以往色情了去想,他愣了一下,就聽淩誌剛接著說:“他在外頭強硬,是因為在家裏硬不起來。他私底下的樣子,跟你看到的不一樣。你是隻看到了他的這一麵,不知道他的另一麵。”


    張江和語氣不以為然:“他的另一麵能是什麽樣子?”


    淩誌剛翹著二郎腿,那神色姿勢,活像一個二十來歲的不羈少年,透著一股壞壞的邪氣:“他另一麵是什麽樣子,這世上除了我,沒有人知道。”


    這是讓淩誌剛生平最得意的事情。


    鍾鳴來到了學校裏頭,剛進了大門,就碰見了他們班長,班長好久沒見他了,就叫住他問:“你最近都在忙什麽呢,一直沒見你?”


    “我在埋頭複習呢。”鍾鳴笑了笑:“你這是幹嘛去?”


    “我出去買點東西,你換手機號了麽,我給你發簡訊,你一直沒迴。”


    “啊,換了,我忘了跟班裏人說了……有什麽事麽?”


    “也沒什麽,就是班級前幾天的聚會你沒來,就缺了你一個,我跟張媛媛一直給你打電話,可是沒打通,也聯繫不上你。”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事。”


    “那咱們明天的考試安排,你知道了麽?”


    “不知道,我正來看呢,在哪兒貼著呢?”


    “在係辦公室外頭的牆上貼著呢,我也發了飛信,手機裏頭還有呢,你告訴我你的號碼,我直接發給你,也省得你往係辦公室跑了。”


    鍾鳴點點頭,就把手機號碼告訴了他們班長。班長記在手機裏頭,說:“你複習的怎麽樣了?”


    “沒怎麽複習,在外頭還不如在學校住,我都沒什麽心思放在學習上……號碼記住了麽?”


    班長就給他撥了一個電話,並把期末考試的時間地點按排發給了他。鍾鳴看了一眼,說:“怎麽安排了三天的時間,以前不都是兩天麽?”


    “時間越長越好,省得我們複習不過來,你不知道,我有個同學是北京的,他們學校期末考試足足拖了一個多月,基本上一星期考一門,就算以前什麽都沒學的,臨陣磨槍也夠用了,考一門學一門,學一門考一門。”


    鍾鳴就笑了,說:“考完試就放假了吧?”


    “這個還沒說,不過也就這兩天,到時候要是輔導員要開會的話,會發簡訊讓大家再聯繫。”


    鍾鳴跟他們班長道了謝,自己在學校裏呆了幾分鍾,去學校教學樓的大廳裏麵看了看,他們學校有什麽重大通知,都會貼在大廳的黑板上。鍾鳴逛了一圈,然後迴了世紀花園,遠遠地就看見兩個大煙槍在那裏噴雲吐霧。他就遠遠地站住了,淩誌剛笑著問:“怎麽不過來?”


    “你們倆大煙槍,我去了隻會抽二手菸。”


    淩誌剛一聽,立馬把手裏的香菸摁滅了,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裏,鍾鳴趕緊跑過去往垃圾桶裏頭看了一眼:“你的煙完全滅了麽?你別把裏頭的東西點著了。”


    淩誌剛就走了過來,在他的身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都摁滅了,你過來坐下,我有問題問你。”


    張江和一聽,立即坐了起來,盯著淩誌剛跟鍾鳴看。


    淩誌剛就說:“剛才你走了之後,張江和跟我說你有事情瞞著我。”


    “我可沒說,老大,你別冤枉我!”


    他就知道,就這一方麵來說,淩誌剛跟鍾鳴真是天生的一對,就是喜歡拿他當炮灰,經常不顧他的死活,拿著他當幌子去刺探對方的虛實,鍾鳴是這樣,淩誌剛也是這樣。


    相比於張江和,鍾鳴到底還是相信淩誌剛更多一點,他看了張江和一眼,問:“他說什麽了?我有什麽事瞞著你?”


    “什麽事他沒說,他讓我親自問你。”


    鍾鳴瞧了張江和一眼,動了動嘴唇。


    “說到事,我倒是真有一件事想向你報告。”鍾鳴慢悠悠地掏出手機,按了幾下,然後把手機遞給了淩誌剛,當著他的麵,按了張江和的號碼。


    “老公,老公,快接電話,再不接人家要不高興了哦……”


    鈴聲響的特別突然,張江和一哆嗦,嘴角差點被菸頭燙著。他趕緊掏出手機來,可是等他要按鍵的時候,鈴聲已經完完整整地響了一遍。


    淩誌剛的臉就黑了。


    “老公”這個稱唿,淩誌剛已經認定了這是他獨有的鍾鳴對他的稱謂,這是一種占有權,而且神聖不可侵犯。他立馬陰沉沉地看向張江和,張江和指著鍾鳴說:“好啊,你夠狠。”


    “我怎麽狠了,我這是揭穿一個事實,這鈴聲是你設的吧?當著我的麵這麽有種,當著二哥的麵你怎麽就慫了?”


    “二……二哥?”


    他這麽一叫,鍾鳴立馬站了起來,臉也黑了:“二哥也是你叫的?”


    他其實是窘迫更多一點,他今天心情好,話也特別多,如今不經過大腦思考,一順嘴就說出來了,心裏頭特別尷尬,可是這時候可不能臊起來,不然的話會被張江和逮住反將一軍笑話他,於是他就黑起了臉,裝作不高興聽見張江和喊“二哥”,這樣一箭雙鵰,順便給淩誌剛吃了一顆糖。


    淩誌剛一聽這話,本來不怎麽好看的臉色立馬換了一種顏色,扭頭看了鍾鳴一眼,兩個人立即站到了同一條戰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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