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人,來到本地一家健身館想減肥,好使自己苗條些,健身館裏備有各種健身計劃,看來挺複雜,於是,這傢夥選了一種最便宜的,就是在一小時內減掉一磅。他被帶到一間房子裏,裏麵站著一個赤裸的女孩子,手裏拿著個牌子,上麵寫道:「如果你能抓住我,就允許你幹我!」這傢夥立即接受了挑戰,開始追逐女孩,但每次都是快要抓住女孩時,又給她跑掉,一個小時過去了,他仍沒有抓住那個女孩,健身教練帶他去稱了一下體重,剛好少了一磅。「這挺不錯嘛。」這傢夥心想,「我既能減肥,又能開心耶。」這次,他選了一個稍貴些的減肥方案,可以在一小時內減去兩磅。他被帶到一間房裏,裏麵站著兩位全裸的女孩,手裏都拿著牌子,上麵也寫道:「如果你能抓住我,就允許你幹我!」這傢夥十分興奮,拚命地追趕著兩個女孩子,最後還是一個也沒追到,一小時後,教練又給他稱了下體重,剛好掉了兩磅肉。這時,這傢夥被激怒了,他告訴經理,他要選用最貴的減肥方案,經理向他保證他一定能夠在一小時內減去十磅,但是又補充說,這個方案十分危險,這傢夥心想,不就是再多幾個女孩嗎,越多就越有機會,至少能夠抓住一個吧。他催經理趕快把他送到那個最貴的房間去,盡管經理不斷向他聲明危險。於是,這人被帶到一個稍遠些的一間房子裏,他們讓他進去後,在外麵鎖上了門,房間裏燈光昏暗,等待他的是一隻黑猩猩,隻見它手裏拿著一個牌子,上麵寫道:「如果我抓住你,我就幹你!」”


    鍾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又覺得很窘迫,剛要迴嘴說一句呢,淩誌剛一把將他拽到了炕上去,翻身壓住他,粗聲說:“那個猩猩,是公的……”


    鍾鳴又急又窘:“你……你要幹什麽?”


    “如果我抓住你,我就幹你……”


    其實相比於正經的淩誌剛,一身匪氣又下流的淩誌剛,更容易撩動鍾鳴的心,因為鍾鳴的身邊有太多正派的人,沈俊這樣的已經到了一個極致,淩誌剛單從這方麵來比,比不過很多人。


    可是這種匪氣又粗俗的淩誌剛,卻輕易就能撩動鍾鳴的心,鍾鳴是一隻禁慾又悶騷的小小野獸,一個有才華的人,註定了他也是一個欲望和感情豐富的人,他的血液裏有和淩誌剛共同的東西,隻是十幾年的教育讓他循規蹈矩,已經將野性的一麵埋藏了起來,需要有人挖掘。


    而淩誌剛就是開掘這塊處女地的男人。


    第127章可以依靠的男人


    鍾鳴覺得自己身上又發熱了,淩誌剛要親他,他別過頭去,說:“那你是大猩猩麽?你不是大猩猩,你是頭種馬,一天到晚想這事!”


    淩誌剛笑出聲來,說:“這還不是怪你,再這樣下去,我真要憋成變態了,看見你腦子裏沒有別的,就想幹你。”淩誌剛說著,語氣也邪惡起來:“你猜猜,弄你的花樣我想過多少?”


    鍾鳴張嘴就往淩誌剛的胳膊上咬了一口,淩誌剛還沒叫出來呢,外頭張爺就叫出來了,院子裏隨即發出了好大一聲響,把淩誌剛跟鍾鳴都給驚到了,淩誌剛趕緊從鍾鳴的身上爬了起來,聽見張奶奶大喊了一聲,趕緊打開門跑到了院子裏。鍾鳴趕緊也跑了出來,結果剛到門口,就看見張爺倒在地上,旁邊亂七八糟地滾著幾根林木。


    淩誌剛趕緊跑過去將張爺扶了起來,觸手卻摸到一片溫熱,他伸出手來一看,隻見滿手都是血,他趕緊往張爺腦後看了一眼,隻見張爺的後腦勺上,破了好大的一個口子,鮮血正在往外頭冒。鍾鳴看見這麽多血直接嚇傻了,張爺頭腦卻依然很清醒,皺著眉頭坐了起來,自己還自言自語說:“怎麽流血了?”


    淩誌剛伸手捂住傷口,扭頭對鍾鳴說:“快,過來幫我按住傷口,我去開車!”


    鍾鳴趕緊蹲了下來,伸出手來卻有些抖,淩誌剛的手剛離開傷口,血就又湧了出來,看起來觸目驚心,好像並不隻是破了一點皮那麽簡單。鍾鳴趕緊捂住傷口,胳膊有點發抖,淩誌剛趕緊往外頭跑,鍾鳴低頭安慰張爺說:“您別亂動,等他把車開到門口。”


    張奶奶神色也還鎮定,在一旁說:“他攆雞呢,他想把那幾隻雞攆到院子外麵去吃食,結果有隻雞一撲棱翅膀,不隻怎麽就把靠在牆上的這幾根木頭弄倒了,我這還沒來得及提醒他呢,就把他砸倒在地了。”


    張爺反過來安慰張奶奶:“沒事,就是碰破皮了。”


    鍾鳴也覺得很奇怪,張爺的頭是碰到了牆才碰破的,可是牆是水泥牆,表麵很光滑,不知道怎麽就撞出了這麽大一個傷口。淩誌剛把車開到家門口,趕緊過來將張爺扶了起來:“慢點慢點。”


    “不礙事,我自己能走。”鍾鳴不敢撒手,一直替張爺捂著,血液順著他的手指fèng流下來,他看不了這個場麵,腿都有點飄了,淩誌剛打開車門,說:“你捂緊點。”


    鍾鳴大氣都不敢喘,緊緊捂著不敢撒開,淩誌剛迴頭對張奶奶說:“最近的診所在哪兒?”


    張奶奶趕緊指著前頭說:“沿著村裏這條公路一直走,就在路南頭,有招牌。”


    淩誌剛聽了,趕緊開車往診所趕去,鍾鳴最怕張爺失血過多突然就不行了,緊張的不行,臉色都白了,一路上他不斷地跟張爺說這話,可是看樣子,張爺很鎮定,時不時地還總想抬手摸一把自己的傷口,鍾鳴趕緊說:“您別碰,我捂著就行了。”


    鮮血把張爺的整個衣領都染透了,等他們趕到診所裏頭,大夫看了一眼,說:“得fèng兩針。”


    “這兒能fèng麽?”


    “能是能,你把人扶進來。”


    鄉下的小診所服務態度其實還是很好的嘛,因為來看病的都是鄰近鄉村的,彼此都有點認識。大夫讓張爺躺下來,鍾鳴問:“他頭有傷,躺下來不是流的更厲害?”


    “你不躺我沒辦法洗啊,得用碘酒洗洗傷口。”


    旁邊的一個小護士趕緊端了一個盆子過來,放在長椅的一頭,淩誌剛扶著張爺慢慢躺了下來,大夫把碘酒澆上去,盆子裏立馬都是紅色的血水,看著觸目驚心。鍾鳴不敢再看,就在門口站著,忽然聽那大夫說:“不好,恐怕我們這兒還fèng不了呢。”


    淩誌剛的語氣就變了:“怎麽了?”


    “好像不光是破皮這麽簡單,你看看。”


    醫生說著就按了傷口的一側,這一按把鍾鳴嚇壞了,因為立馬就有血噴了出來,真的是噴了出來,雖然是很細的一股,可是也把鍾鳴嚇的目瞪口呆,大夫立馬按住,說:“你看,好像是靜脈血管破了……怎麽受的傷,這麽厲害?”


    “我在那兒攆雞呢,碰到牆角放著的木頭上了,木頭一倒把我也砸倒了,後腦勺就撞到了牆上。”


    “那估計撞的力道夠大的,傷口這麽深。”大夫拿著碘酒瓶說:“你還是去鎮醫院看吧,我這不能看。”


    這麽一耽擱,半個小時的時間都過去了,期間張爺頭上的傷一直沒間斷地流血,大夫給淩誌剛做了個示範:“你按住這一點,血就不流了,其他的地方你按也沒用,這是出血點。”


    鍾鳴知道淩誌剛要開車,就伸出手說:“我來按。”


    他扶著張爺往車上走,淩誌剛又問:“那鎮醫院在哪兒呢,怎麽走?”


    “我知道路。”張爺流了這麽多血,神智卻依然清晰:“我給你說。”


    淩誌剛趕緊上了車,張爺安慰一旁的鍾鳴說:“不礙事,不礙事。”


    鍾鳴卻不覺得不礙事,一個年輕人流這麽多血還不是小事,何況張爺年紀都這麽大了,淩誌剛明顯也特別緊張,車子開的特別快,期間張爺的臉色已經有點白了,鍾鳴催促說:“你再開快點。”


    出了公路來到土路上,路麵就比較坎坷不平了,有些地段還坑坑窪窪的,車子每顛簸一下,鍾鳴心裏頭就緊張一下,好不容易看見了鎮醫院的大門,淩誌剛直接開到了醫院院子裏頭,打開車門就叫道:“大夫,大夫!”


    這還是鍾鳴第一次在淩誌剛的臉上看見慌張的神色,張爺被扶進去處理傷口的時候,鍾鳴沒有再進去,他站在醫院的過道裏,看著自己兩隻血跡斑斑的手,有一點發抖。他來到洗手間門口,在那洗了洗手,水龍頭裏的水冰冷刺骨,他甩了甩手,才在鏡子裏發現自己慌張不安的神色。


    張爺的傷勢並沒有他們之前預料的那麽壞,醫生做了簡單的包紮,在頭皮上fèng了兩針,然後用紗布將整個頭都纏了起來。淩誌剛去交費辦手續,鍾鳴一個人在病房裏陪著張爺,張爺問:“誌剛呢?”


    “他去辦住院手續了。”


    “住什麽院呢!”張爺一聽就著急了:“這點傷還住什麽院,百花這個冤枉錢!”


    “住院觀察觀察,以防萬一麽……”


    張爺還是不肯,下了床要去找淩誌剛迴來,正巧護士進來了,進門就問:“錢都交了麽?”


    “去交了,還沒迴來。”鍾鳴趕緊問那個護士:“請問這個傷隻fèng兩針行麽,別的沒什麽問題吧,你看他頭上還是流血,剛換的紗布都紅了。”


    “等一會兒血就不流了,至於別的問題,你做了ct再說。”護士的態度不怎麽好,往張爺的頭上又看了一眼:“小心點,我去給你拿個東西墊著,別把血染床單上了。”


    等護士拿了一個防水的像是紗布一樣的東西鋪在床上之後,淩誌剛交了費也迴來了,拿著幾張單子。鍾鳴本來怯怯的毫無主張,心裏頭正慌張呢,一看見淩誌剛,心裏立馬踏實了,問:“都交了麽?”


    “嗯,先去做個ct,再做個心電圖。你給張奶奶打個電話,就說醫生說沒什麽大礙,檢查檢查沒事就可以出院了,叫她不要擔心。”


    鍾鳴就給張奶奶打了一個電話,淩誌剛把張爺扶到一張帶滾輪的病床上,推著他出了病房,鍾鳴緊緊跟著淩誌剛,一步都沒有遠離,看見淩誌剛的背影,他心裏就覺得踏實。他記得他小時候爺爺生病,去了縣醫院,他跟他媽兩個都是沒有主意的人,他年紀小,鍾媽媽又識字不多,鄉下醫院醫生和護士的服務態度又不好,吃了不少苦,流了不少淚,是一段鍾鳴不願意迴首的歲月。如今似乎同樣的情景再次上演,隻是這一迴從他的親爺爺換了一個他並不熟識的張爺,他的身邊,也多了一個淩誌剛。鍾鳴忍不住就想,要是他能早點認識淩誌剛,在他爺爺生病的時候就認識了淩誌剛,他們家當時的日子或許會好過很多,他爺爺或許也不會去世的那麽早。一個家裏麵,還是得需要一個主心骨,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人。鍾鳴就需要這樣一個人,在他從小到大的歲月裏,他身邊則一直缺少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他似乎在潛意識裏也一直尋找,並試圖讓自己成為那樣的人。後來他上了大學,他也努力想讓自己成為鍾媽媽的依靠,可是他畢竟才十八歲,也需要一個人讓他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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