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學校離公安局並不遠,不一會兒就到了地方。他從車上下來,就看見公安局那座大樓威嚴雄仕,光台階就有上百層,看著非常莊嚴。他走到門口的時候,門口的守衛人員卻攔住了他,厲聲問: “你幹什麽的? ”


    “您好,我來報案,請問我該去哪個地方? ”


    那守衛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指了指右邊的樓梯說:“二樓201。”


    鍾鳴道了謝趕緊往二樓爬,接待他的是一個挺漂亮的女警察,可是語氣不怎麽好,正趴在桌子上寫東西,看見他進來就問:“你有什麽事? ”


    “我來報案,我知道一個為非作歹的黑道分子,所以來舉報他。你們管這事麽? ”


    那女警察一聽立馬來精神來,指了指桌子前頭的椅子說:“坐下說。”


    鍾鳴就在前頭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那女警察笑容非常溫暖,說:“為民除害是我們警務人員的職責,關於社會上那些流氓泯泯我們也是堅決打擊。你說你要舉報,有什麽證據麽?對方犯了什麽


    犯了什麽罪……鍾鳴想了想,應該是強姦未遂吧……:“我也不清楚,就是他想包養我,我不願意,他就強迫我,威脅我。而且我可以確定他是某個非法組織的老大,他們那一群人無法無天,在金帝夜總會犯過不少事。還有,我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可是我知道他住的地方。”


    那女警員看他的目光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 “你說對方想包養你? ”


    “可是我沒同意,他就威脅我。我沒有辦法,才來求助你們的。”鍾鳴有點難堪,可是語氣很急切:“你能幫我麽? ”


    那女警員沉思了一會兒,嘴角想笑似乎又不敢笑,於是推了一個本子過來,說:“這樣,你做個詳細報告吧,我們先留意著,以後要是真出了什麽事,你再給我們聯繫。”


    “現在不能管麽? ”


    “現在無憑無據,我們也不能就憑你一麵之詞就抓人啊,而且你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你先寫吧,把你知道的涉案人員的信息都寫上,我們幫你查查看。”


    鍾鳴想想覺得也挺有道理的,可是要是真的已經出了事,他再報警有什麽意義呢?他瞬間就對這些人民公僕失去信心了,隻好拿起原子筆,開始在備案錄上寫報告。


    他把他關於淩誌剛的所有印象都寫了上去,最後想了想,加了一句話:“此人是個很危險的流氓分子,希望警察官們能認真對待。”


    “寫好了? ”那女警員就把本子接了過去,自己上下看了一眼。鍾鳴注意到她胸口上掛著證件,寫春“鄭榮花”三個字。


    “謝謝鄭警官。”他說著就站了起來,卻見那個鄭警官的眉毛皺成了一團:“盛隆小區六號房? ”她說著就抬起頭來:“你說的黒社會分子,住在市中心盛隆小區六號房? ”


    難道這人還有案底,所有警察們都認識他? ? !鍾鳴心裏頭一陣狂喜,趕緊點點頭說:“對對對,就是這個地方,您認識他麽,他以前是不是就作jian犯科過? ”


    鄭警官抬頭上上下下打重了他一眼,說:“你在這兒等一會兒。”


    鍾鳴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哎呀呀,他以為這迴警局是白跑了呢,沒想到他都不抱希望了,突然來了這麽大個驚喜。他腦子裏浮現出那個男人的臉,心裏頭有那麽一剎那的愧疚感。可是既然在警局都有案底,就說明這人是慣犯了,懲治一下也不為過,要不然除了他,說不定還會有下一個受害者呢。


    結果等了一會兒,那個鄭警官就跑迴來了,看他的樣子非常奇怪,說:“你跟我來,我們警察局長要見你。”


    第21章撞槍口上了!


    鍾鳴吃了一驚,沒想到那個男人的案子原來這麽大,弄的警察局長都要親自詢間他。他趕緊站起來跟著鄭警官往電梯走,鄭警官邊走邊間:“你說的是真的麽,你告的這個人真的要包養你?


    “千真萬確,我幾十分鍾前頭才從他魔抓下逃出來。”鍾鳴也有點緊張了,間:“他犯的案子很大麽,怎麽局長都要見我? ”


    鄭警官不說話,隻是搖搖頭,說:“不能吧,你說的那個人花心是有那麽一點,可是來來去去都是女孩子,包養你? ”她的語氣帶了幾分嘲諷的意思:“你是做什麽的,我記得你提過金帝,你是在金帝夜總會上班的? ”


    鍾鳴被那鄭警官的眼光看的有點不好意思,他怎麽覺得這個鄭警官有點看不起他的樣子:“我已經不在那兒上班了。”


    那個鄭警官就露出了一副“怪不得”的樣子,抱著胳膊說:“你知道我們局長叫什麽麽? ”


    “知道知道,他前幾天坯是在我們那兒過的生日,他叫淩誌剛。”


    那個鄭警官就不說話了,嘴角帶著一點點笑,說:“進去叫淩局,別直接叫名字。”


    這個鍾鳴當然知道了,鄭警官帶看他出了電梯,走到一個房間門口,忽然停了下來說:“不知道對方叫什麽名字,就來告狀了?我看你是專門來見我們局長的吧? ”


    鍾鳴被她說的丈二摸不看頭腦,訕訕地笑了笑,就見鄭警官敲了敲門,說:“淩局,人我帶來了。”


    “叫他進來。”


    鍾鳴覺得那聲音有點熟悉,還沒迴過來味呢,鄭警官就把門給推開了,說:“進去吧。”


    他走了進去,結果就看見男人懶洋洋地坐在轉椅上,語氣幽幽地說:“我聽說你要告我? ”


    鍾鳴呆呆地看著麵前那張帥氣而冷峻的臉,一時之間大腦有點短路:“你……”


    男人拿起他剛才寫的備案錄,饒有興趣地念道:“對方是個很兇狠的黑社會分子,身高一米八到一米九,大概三十來歲,有一點胡茬,右耳朵後頭有一小塊傷疤,住在盛隆小區六號樓,家裏養了一條狗,叫黑子。”


    “此人是很危險的流氓分子,希望鍪察官們能認真對待,”


    他說著就輕笑了出來,將備案本扔在桌子上,抬頭看向他:“這就是你對我的全部印象?連我耳朵後頭有傷疤你也注意到了,看來心很細,我小瞧你了。”


    “怎麽……怎麽是你? ”鍾鳴的瞼都白了,手指頭跟著一顫一顫的。


    “哦,對了……認識這麽久了,我還沒有正式介紹自己。”


    男人嘴角忽然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說不出的迷人帥氣,繞過桌子走了過來,一直走到他跟前站住,幽幽地說:“你好,我是淩誌剛。”


    鍾鳴咬著牙,瞼色漲的通紅,嘴唇都跟著哆嗦。淩誌剛忽然靠近了他一些,幽幽地說:“你不是要告我麽,怎麽不把案情寫的更詳細一點?我強迫你給我口交的事情那麽重要,你怎麽不寫上? ”


    第22章誌在必得


    鍾鳴好大一會兒才迴過神來,他這一迴算是撞到槍口上了,懊惱的要命。淩誌剛忽然抓住他的衣領,一把將他甩到了桌子上,他在地上滑了一跤,就把桌子上的資料推掉在地上,嘩啦啦撒了一地。 鍾鳴好像要哭了,咬著牙不說話。這一迴他認栽,賴不著別人。


    “你膽子不小,敢來告我,想叫我吃牢飯? ”淩誌剛語氣陰冷,明顯是動了真怒:“我要是不在這位置上坐著,是不是這會兒已經被你送牢房裏去了? ”


    “我一句謊話沒說,我說的都是實話! ”鍾鳴決定輸人不輸陣,這時候堅決不服軟,這時候越服軟淩誌剛越是生氣。


    “實話? ”淩誌剛看著他,忽然靠近了,將他壓在桌子上:“隻憑你一句話,想抓我你還辦不到,你看這樣怎麽樣,我幫你一把。我在這桌子上幹你一炮,你夾著我的精液去取證處取證? ”


    鍾鳴的後背緊緊貼著桌子,冰涼的桌麵拂著他的半邊臉頰,他有些不知所措,說:“你敢,這是在箬察局。”


    淩誌剛就把手伸到了他的褲腰上,說:“我敢不敢取決於你。那要看你是希望我在這兒幹你,還是迴家幹你,你自己選。”


    “迴家幹。”鍾鳴抓住了褲腰,臉色緋紅:“你在這幹我就把你桌子弄髒了! ”


    淩誌剛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鬆開了鍾鳴的衣領。他原以為鍾鳴會不好意思迴答他的,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鍾鳴趕緊從桌子上爬了下來,又蹲下腰很利索地把他推落到地上的文件拾了起來,可是他一眼就看見一張血淋淋的圖片,竟然是一個屍體照,嚇得他趕緊用報紙蓋住了,站起來放到了淩誌剛的桌子上。


    “你每天都看這個? ”他想轉移一下剛才劍拔駑張的氣氛。


    “嚇到你了? ”


    “挺血腥的,看多了心理也多少會受點影響吧……”他想說怪不得淩誌剛這麽變態呢,整天看屍體照,怎麽能不心理扭曲! 淩誌剛走過來把那幾張殺人現場的照片拿了出來,說:“看多了就不覺得害怕了,你要不要拿迴去幾張練練膽子? ”


    鍾鳴抬頭看著淩誌剛,猜測他這話裏頭有幾分認真。可是淩誌剛晃了晃手裏的照片,很認真地說:“拿著啊。”


    鍾鳴怔怔的,接在了手裏麵,握住,手心居然出汗了。


    “他們有些其實本來用不著付出這麽大的代價。可惜不聽話,違抗了道上的一些規定,被上頭做掉了。死了之後也査不出來,以為是地痞流氓爭地盤爆發的內鬥,就算報到警局裏也沒辦法,這種案子沒法査,也無從査起。”淩誌剛看著他,話鋒一轉:“喝水麽,我給你倒一杯? ”


    鍾鳴握著那幾張血淋淋的照片,餘光看見有一張兩條胳膊都沒有了。他咽了口唾沫,搖搖頭說:“我不渴。”


    淩誌剛就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荼,打開桌子上的荼葉罐泡了一杯荼,姿勢優美嫻熟,要不是知道他背地裏那些事,還真以為他純粹是一個工作清閑的政府官員。


    他舔了舔嘴唇:“那……那你殺過人麽? ”


    “你說呢? ”淩誌剛噙著笑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幹這行的,手上不沾點血腥能把這位子坐穩了? ”


    鍾鳴不知道淩誌剛嘴裏的“這行”是指警察局局長這個位子,還是黑道裏的那個位置,可是他已經不願意追問下去了,隻是臉色一紅,說:“對不起。”


    他抬起頭來,看著淩誌剛:“是我錯了,我不該舉報你,你別生氣,我以後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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