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兒閉著雙眼,痛得全身都在痙攣。一個字都不想說,連同鼻翼中都是充滿疼意的粗氣。


    “對不起,我本想讓你躺下來,好好休息的,沒想到會弄疼了你。”林哈泰木輕輕的把摟著時兒身體的手抽出來。


    時兒躺在床上,身子一動也不動。


    他默默的注視著她蒼白的臉蛋,哪怕是沒有血色的,這張臉也是美得不可方物。


    女孩兒閉著的雙眼上,撲散著長長的睫毛。眉頭緊蹙,額前的劉海,零亂的鬆散在眼角。


    林哈泰木有些克製不住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抬起手,輕輕的撫去那一縷黑色的發絲。


    時兒感覺到臉上的不適,她一睜眼,那雙漆黑又冷漠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


    林哈泰木緊張的收迴了手,笑道:“我去叫醫者進來給你看看傷勢。”


    “站住。”時兒冷聲叫他。


    “……”他的腳步停留在原地。


    丫頭的聲音盡管很冷,可是音色卻與她這張漂亮的臉蛋一樣,本質是甜美的。


    “這是哪兒?奴質呢?還有旱靈芝在哪裏?”


    她昏迷之後,具體發生了什麽,她全部都不記得了。


    換作平時的話,她壓根兒就不想跟誰多費口舌。可這一次不同,她得快點取得旱靈芝,迴去醫治媽咪和果果的腳。


    “你先休息,一會兒再說。”


    林哈泰木說完就走了出去。


    時兒的性格,向來都不是坐以待斃,乖巧等時間的。


    她利用左手臂,握著自己的右手臂,從床上再次坐起身。努力調整了一下心態,起身就往門口走。


    她剛到門口就碰到了,返迴帳篷裏麵的林哈泰木。


    “你怎麽起來了?”


    時兒的臉色實在是太蒼白了,他下意識的俯身,強行把她橫抱起來。


    “放開我……”


    她身上現在有傷,加上自身身體不適,根本就沒有力氣反抗他。


    他把時兒抱迴床上躺坐著,示意醫者為她檢查傷勢。


    醫者走過來,放下手中的藥箱,抓起時兒的手臂,把著她的脈搏。


    “如何?”


    因半晌都沒有得到醫者的迴複,林哈泰木才擔心的詢問一句。


    “這……”醫者放開時兒的右手,又把了把她左手的脈搏。“奇怪了,這姑娘傷的明明隻是手臂,屬於嚴重的外傷。可是她的氣虛怎麽會如此的弱?”


    時兒把手收迴來,不讓醫者再繼續檢查。


    就算讓他一直看,那也瞧不出什麽毛病的。


    畢竟連同她的媽咪,還有果果都在一般的情況下,無法檢查出什麽來,更何況是這種普通的醫者呢?


    她的身子時好時壞,好的時候跟正常人沒有區別。隻有犯病的時候,才會出現心率不齊,頭暈眼花,甚至還有胸口發悶,心絞痛的症狀。


    “我沒事,讓他出去。”時兒直接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醫者看了林哈泰木一眼,得到了他的示意後,他才提著藥箱走出帳篷。


    “你是婁金人,這裏是婁金人的地盤。把旱靈芝給我!”


    時兒伸出左手,向他索要旱靈芝。


    “你如何能斷定,這裏就是婁金?”林哈泰木拉過旁邊的凳子,坐在了床的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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