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誌一臉懵逼,他看了眼男人,說道:“拿奶茶啊,咋了?”


    另一個人說道:“不知道排隊啊,我們倆都在這等著呢,你上來就插隊啊?”


    李誌無語了,說道:“哥們兒,我是來拿奶茶。”


    “你特麽拿啥都得排隊,這麽大人了,咋特麽好意思插隊的呢?”


    李誌脾氣瞬間上來了,皺著眉頭說道:“你特麽傻逼吧,老子拿奶茶,你聽不懂啊?”


    紅衣服男的指著李誌罵道:“草泥馬的,你特麽罵誰呢?插隊有禮了?”


    “我特麽罵你,你特麽能咋滴?”


    灰衣服男的二話沒說,一拳頭朝著李誌就打了過去,李誌本來就是退伍兵,現在每天閑的沒事兒就去武館練習自由搏擊,反應那叫相當的快。


    他微微一側頭,一拳就砸在了灰衣服男的臉上,紅衣男子不甘示弱,對著李誌就是一腳。


    奶茶店兒並不大,李誌身後是一個桌子,沒躲開挨了一腳,這一腳瞬間讓李誌上頭了。


    李誌以一敵二,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組合拳。兩個人打一個,讓李誌瞬間就打懵了。


    吧台裏麵的那些營業員兒小姑娘趕忙出來準備拉架,他們剛出來,讓她們懵逼的事情就發生了。。。


    隻見紅衣服男的瞬間暴走,拉著同行的灰衣服男子就是一頓猛烈的輸出,當事人的李誌也懵了。


    臥槽,這倆人多少有點兒毛病,自己人和自己人還能幹起來?


    倆人混戰了能有一分鍾,那家夥,真是好朋友,每一拳都沒有收手。


    打了一分鍾,這倆臥龍鳳雛才發現不對,鬆了手。


    這時候店員兒也走了上來,說道:“先生,別動手,千萬別動手。”


    紅衣服男的指著李誌說道:“他插隊,媽的,這種人就欠揍。”


    另一個小姑娘有些無語的說道:“啥呀大哥,人家早點好了,在那等著呢,我們做完了就喊他過來拿,這不很正常麽。”


    空氣一瞬間凝滯了。。。


    紅衣臥龍和灰衣鳳雛瞬間懵住了。。。。


    過了好半晌,紅衣臥龍才沒啥底氣的對李誌說道:“你過來拿奶茶態度不會好點兒啊?”


    李誌沒好氣的說道:“我還得咋好?啊?你教教我 ,你倆上來就吆五喝六的,我跟你倆解釋半天你倆也不聽啊。”


    陳默這時候也跟著進了屋,看著滿地的狼藉,陳默問道:“咋迴事兒啊這是?”


    他剛才和白芷他們去刮彩票了,等了半天沒見李誌出來,就過來問問,進了店裏,他就感覺有些不對了。


    李誌把事情說了一遍,陳默皺著眉頭看著兩個鼻青臉腫的家夥,黑著臉說道:“你倆特麽土匪啊,說動手就動手,怎麽那麽牛逼呢?”


    紅衣服男的說道:“不是,有你啥事兒啊?”


    李誌受了委屈,陳默肯定不能看著不管,而且還是對方先動的手。


    “你特麽打我朋友,問我有事兒沒事兒?咋滴,出門沒帶腦子是不?”


    李誌趕忙拉住陳默,說道:“老板,犯不上,這倆人腦子不咋正常都。”


    灰衣服鳳雛說道:“你特麽罵誰呢?誰腦子不好使?”


    陳默啥也沒說,直接問道:“老妹兒,咱家有監控吧?”


    店員兒說道:“有的先生。”


    陳默點了點頭,說道:“那成。”


    說著,陳默直接拿出了電話報了警。


    紅衣服男的對著陳默說道:“媽的,打不起就報警是不是,也就這點兒本事了。”


    話音剛落,五六個保安跑進了奶茶店兒,在屋子裏掃了一圈兒,問道:“誰打架呢?”


    陳默轉過身,掃了眼保安,指著倆人說道:“這倆傻逼打我朋友,我報警了。”


    其中一個三十來歲的看著陳默,問道:“您是陳總?”


    陳默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在這待會兒,等警察來的。”


    幾個保安點了點頭,小心的把陳默護在後麵。


    紅衣男的和灰衣服男的瞬間就毛了:“臥槽,欺負人是不是?一夥的是不是?”


    陳默冷笑著說道:“行了,別說我欺負人,等警察來吧。”


    沒一會兒巡警就過來了,這種商業街一般都有警察的警務室,兩個警察一進屋就問道:“咋迴事兒啊,誰報的警?”


    陳默舉起手,說道:“我報的警,這倆人打我朋友。”


    警察皺著眉頭點了點頭,問道:“咋迴事兒?”


    店員兒說道:“是這樣的,剛才這個先生買了奶茶,在旁邊等著呢,這倆人來了以後在前台點單。”


    “然後這個先生的奶茶好了,我們就喊號讓他來拿,然後這倆人就罵這個先生,然後動手打人。”


    紅衣服男的叫囂道:“他也動手了!”


    店員兒一臉的鄙夷:“你可拉倒吧大哥,你倆都跟瘋狗一樣,自己人和自己人還幹了一架呢。”


    警察說道:“行了,我先看看監控的。”


    “行,您跟我進來吧。”


    調出監控,警察從頭看到尾,當看到臥龍鳳雛倆人無差別戰鬥的時候,警察的嘴角比ak還特麽難壓。。。


    人才,真特麽人才,接了這麽多警了,還第一次看到這麽逗的。


    警察問道:“你倆喝酒了?”


    倆人搖了搖頭,說道:“沒喝酒,誰大白天的喝酒啊。”


    “身份證給我一下。”


    倆人掏出身份證,警察在機器上一刷,倆人的身份信息就出來了。。。


    他深吸了口氣,對店員說道:“那啥,沒有造成什麽損失吧?”


    店員兒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警察又對著李誌問道:“先生,您沒哪受傷吧?”


    李誌也搖了搖頭,說道:“沒啥事兒。”


    警察摸了摸鼻子,把李誌喊到一邊兒,說道:“那啥,先生,這倆人吧,腦子有點兒毛病。”


    陳默一臉的無語,小聲問道:“神經病啊?”


    警察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說道:“備案了都,這都不是一次了。”


    陳默也無語了,說道:“這種人咋也得跟家裏說說啊,現在動手,下一次說不定動刀子了,對於社會來說,這就是潛在的倆威脅。”


    陳默不是歧視這類患者,主要是有些病人的精神狀態很不穩定,這年頭也有不少什麽開車撞人的,還有當街殺人的。


    你說到時候查出來有毛病,人家還無罪,這事兒冤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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