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到了十二月二十多號,馬上十二月末了,天越來越冷了。


    昨天出奇的暖和,路麵化了一層水,到了晚上,突然強降溫,半夜又飄了一場雪花。


    雪不大,也就一公分左右的厚度,上麵是雪,下麵是一層冰,路特別滑。


    這一陣丫頭算是在陳默家住習慣了,小丫頭特別懂事兒,做什麽都小心翼翼的,你隻要一不注意,這小丫頭就會把家裏人的髒衣服拿到衛生間洗了。


    白芷越來越心疼這個小丫頭了。


    她明白丫頭心裏始終消散不去的恐慌,她知道,要是自己不讓丫頭做這些事情,估計丫頭成宿成宿都睡不踏實。


    她教會了丫頭用洗衣機,教會了丫頭幾點去接蘭蘭放學。


    對於蘭蘭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姨,蘭蘭幼兒園的小朋友羨慕的要命,本來蘭蘭就是個美人胚子,這兩年出落的更加水靈了。


    特別那雙清澈的眼睛,像她的靈魂一樣純淨。


    今天李誌有事兒,陳默自己開著車去別墅區,給一個老客戶下針。


    剛開出去不遠,陳默就看到不遠處有個騎電瓶車的人撲通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等陳默到了身邊,這家夥還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一塊兒比較偏,沒啥人。


    陳默停了車,趕忙下車查看情況,摔倒的是個六十來歲的老頭,一臉的血,趴在地上直哼哼。


    老遠,陳默就聞出這老頭身上一股酒味兒,好家夥,大中午就喝這麽多酒,路還滑,能不摔倒麽。


    這時候也有幾個人走了過來,陳默蹲下身子問道:“大爺,你沒啥事兒吧?”


    “操她媽的,喝多了,摔死我了。”


    大爺舌頭都大了,陳默看著是又好氣又好笑。


    “你身上沒哪地方不舒服吧?”


    “臉疼,凍得攬子疼。”


    陳默搖著頭,給大爺扶了起來。


    “大爺,你給家裏打個電話啊,讓家裏人過來接你一下?”


    陳默看了,這大爺沒啥事兒,就是臉上蹭冰碴子上了,嘩嘩淌血。


    大爺看了眼陳默,晃晃悠悠的點了點頭,然後拿出電話。


    過來看熱鬧的問道:“咋迴事兒啊這是?”


    陳默攤了攤手,說道:“這大叔喝多了,我老遠就看到摔倒了,過來搭把手。”


    一個哥們兒說道:“兄弟,那啥,你不報個警啥的?”


    “報警幹啥啊,我還有事兒呢,等會兒他家人來了我就走了。”陳默跟人約好了時間,肯定不能在這大爺身上死靠。


    說話的大哥說道:“那啥,兄弟,我沒別的意思啊,上迴我扶了個老太太,老太太說她沒事兒讓我走吧,完後第二天警察就找上我了,我賠了二十多萬。。。”


    陳默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就聽打電話的大爺說道:“那,那啥,你來吧,擱,擱幸福家園呢,你老子讓人撞了,你還喝,你喝啥啊!”


    陳默看著大爺一臉懵逼,大哥一副你看我猜對了的表情,拍了拍陳默的肩膀。


    陳默看著大爺說道:“大爺,剛才是你自己摔倒的,我把你扶起來的,誰給你撞了?”


    大爺晃晃悠悠,指著陳默說道:“不是你給我撞了麽?”


    陳默火噌一下就上來了:“大爺,是我扶的你!”


    “你有病啊,不是你撞的你扶我幹啥,別說那些沒用的,就是你撞的我。”


    陳默深吸了口氣,直接打電話報了交警。


    沒多一會兒功夫,一輛凱美瑞停在了馬路對麵,凱美瑞上下來一個男的,剃著炮頭,穿著一個貂,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誰撞了我爹!”


    旁邊看熱鬧的說道:“你爹喝多了自己摔的。”


    炮頭男指著說話的大姐說道:“你放屁,我爹從來不撒謊,爹,你說,哪個王八犢子給你撞了!”


    大爺指著陳默,說道:“就是他。”


    陳默深吸了口氣,說道:“我扶的你爹,你爹喝多了自己摔倒的。”


    “你糊弄鬼呢?”


    “不是你給我爹撞了,你為啥扶我爹啊?”


    陳默沒好氣的說道:“我特麽閑的唄,要不能碰上你倆麽。”


    “哎呀我操,你啥意思啊,你說誰啊?”


    陳默火氣也上來了,這犢子也醉醺醺的,和倆醉鬼在這掰扯,他也真是有病。


    “我特麽就說你了,你爺倆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媽的,你爹摔了我給你爹扶起來還特麽有錯了?”


    “要是今天我沒看著,沒管你爹,你爹一旦死了呢?”


    炮頭男說道:“不是你管了麽,你管就你賠。”


    “我特麽憑啥賠?”


    “你有證據證明不是你撞得麽?”


    旁邊的人都說到:“我們證明不是他撞的。”


    陳默說道:“你看著沒有,我有事兒,趕時間,沒時間在這跟你掰扯這個。”


    正說著呢,又來了一輛車,車上下來一個戴著眼鏡的女的。


    “哥,誰給咱爸撞了?”


    陳默:“。。。。。”


    “就是這小子,還不承認,你說,不是他給咱爸撞了,為啥扶咱爸啊?”


    眼鏡女打量了陳默幾眼,說道:“你撞了我爸就撞了唄,賠錢就得了,幹啥不承認啊?”


    “你有病吧?我是看你爸倒了,給你爸扶起來的,你一家子人是不是腦子都有病?”


    眼鏡女說道:“不是你撞的,為啥扶我爸?”


    “為啥為啥,因為你們三個都是傻逼,草泥馬的,中國人為啥現在這麽薄涼,都是讓你家這種畜生給禍害的!”


    “你說誰畜生呢!”


    炮頭男晃晃悠悠就要來打陳默,圍觀群眾趕忙給他攔住。


    “不是,你家真不講理,我們都能作證不是人家撞得,你們咋這樣呢?”


    “就是啊,你說訛人還有睜著眼睛訛人的麽。”


    女的腰一掐,說道:“關你們啥事兒啊,誰扶的就得誰賠錢。”


    陳默讓她氣笑了,說道:“我剛才就該看著你爹,等你爹死。”


    交警姍姍來遲,今天這種路況,交警估計忙翻天了。簡單了解了情況,周圍的人都能作證,交警又看了行車記錄儀,上麵拍的都很清楚。


    本來尋思就能這麽解決了,沒想到又來事兒了。


    #卡文,上一章寫的不咋好,以後有時間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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