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看的陳默那叫一個解氣,關關也是個小心眼兒,憋著一肚子氣呢。


    這時候,她最該做的就是化身老陰陽人。


    “哎呀呀,狗眼確實不好用,嘖嘖,自己男朋友是個富二代,她卻跟個研究生啃一塊兒了。”


    李珊珊也正在氣頭上,關關一開口,直接給她引爆了。


    “你說啥,你再說一遍!”


    話音剛落,旁邊兩桌穿著黑西服的男人嘩啦一下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李珊珊。


    一桌是關關保鏢,一桌是陳默的。


    李珊珊吞了口口水,沒敢吱聲。


    關關擺了擺手,說道:“吃飯吃飯,都起來幹啥,整的跟黑社會一樣,狗咬我一口我肯定不能咬迴去啊,都消停待著凹。”


    說著關關朝著陳默的身上靠了靠,嬌滴滴的說道:“姐夫,你看看她,亂咬人,一會兒迴家給我紮一針唄。”


    陳默一陣頭大,其餘的顧客一臉的羨慕,暗道有錢人真會玩兒,小姨子都整上了。


    “滾犢子。”


    陳默黑著臉瞪了眼關關,樂的關關咯咯直笑。


    吃完飯,三個人迴了家,身後兩輛suv跟到小區門口,等三人進了小區,這才折返了迴去。


    洗漱完睡覺,陳默打著哈欠摟著白芷,白芷小聲說道:“那個叫王麟的,應該不是啥富二代,我瞅著就是故意整李珊珊的。”


    陳默點了點頭,說道:“誰家富二代那麽有閑心盯著一個姑娘體驗四年民間疾苦,再說了,富二代幫人辦信用卡,這聽著就離譜。”


    白芷在陳默懷裏蹭了蹭,說道:“誰說不是呢,不過那個叫啥驢珊珊的,估摸著得後悔死,咱們雖然不信,但是她肯定信了。”


    陳默捏了捏白芷的二餅,說道:“嗯呢,那小子也夠損的,不過也真解氣。這種上岸斬意中人的真不少見,幾乎沒幾個翻盤的。”


    “他不光翻盤了,連桌子都掀了。”


    白芷把陳默作怪的手拿開,捂著胸口去抽紙。


    “瞎捏顧啥啊,都溢出來了。”


    第二天一早,陳默被陳若愚啃醒了。


    陳默一睜眼,就看到陳若愚趴在自己身上,哈喇子流了自己一臉。


    他捏了捏陳若愚的小臉,小心翼翼的坐了起來,白芷在一旁樂的哈哈直笑。


    陳若愚也跟著笑,他反正不知道他媽笑啥,人家都笑了,咋也得捧個場,這叫人情世故。


    “這家夥,鬧鍾都用上了。”


    陳若愚在那哦哦哦,啃了兩下手,又把全是哈喇子的胖乎小手放在陳默臉上,一頓的抓。


    白芷把陳若愚抱在懷裏,說道:“快去吃飯吧,剛才老許打電話了,說忙不過來了。”


    陳默抻了個懶腰,嘟嘟囔囔的說道:“你說我圖啥呢,天天躺平不香麽,非整這個。”


    白芷伸出一隻手把陳默拽了起來,說道:“這叫傳承,等蘭蘭還有陳若愚長大了,你就退休。”


    陳默歎了口氣,說道:“行吧,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家夥是不是吃這口飯的。”


    吃完飯,陳默去了醫館,大周一的,屋子裏都排上隊了。


    “不是,咋來了這麽多人啊?”


    陳默有些好奇的問老許,老許忙的頭都抬不起來:“還咋來的,打車來的。”


    陳默嘿嘿一笑,往桌前一坐,立馬就有人坐到了對麵。


    “哪不舒服?”


    “滿腹淩雲誌,奈何力不從心。”


    陳默翻了個白眼兒,說道:“還拽上詞兒了,你就直接說想硬硬不起來唄。”


    病人嘿嘿笑了笑,說道:“那啥,確實有那麽點。”


    “我給瞧瞧。”


    號了一會兒脈,陳默說道:“你這肝不行,火旺不說,肝功能還有問題。”


    “啊?肝和槍有啥關係?”


    “咋沒關係呢,中醫講究的是五行,肝火旺,腎氣肯定就不足啊,說了你也聽不懂。”


    陳默錄入信息,開了方子,說道:“一個小時之後拿藥,我先給你開一周的,一共470,等下周來複查,我再給你換方子。”


    男人爽快的交了錢,拿著單子出了醫館。


    他剛走,一個女人就坐在了陳默的對麵 。


    “你啥情況啊?”


    女人紅著臉小聲說道:“那啥,我男人吧,火力太旺了,地都犁禿嚕皮了,有啥能讓他稍微歇一歇的藥不?”


    陳默點了點頭,說道:“要是一直不噴發吧,也有可能有毛病,你最好帶他來看看,這玩意兒不能瞎開藥,容易吃出事兒。”


    “關鍵我咋說啊。”


    “就實話實說唄,這玩意兒都有個度,天天折騰對身體也不好。你看看那些網上的富二代啥的,哪有幾個看起來不虛的。”


    “那行吧。”


    接連接了好幾個,都是看槍的,陳默也有些看膩歪了,自己當時就是賤,非得整什麽槍藥,這下好了,自己成了槍支養護大師了。


    終於來了個不看槍的。


    搭上脈門,陳默眉頭微蹙,兩分鍾之後,他收迴手,對病人說道:“給我看看你的舌苔。”


    男人伸出舌頭,陳默看了眼舌苔,眉頭皺緊了些。


    “哥們兒,你這心髒不咋行啊,你最好一會兒去醫院拍個片子啥的,我瞅你這樣有點兒瘮得慌。”


    “啊?咋,咋了?”


    陳默摸了摸鼻子,說道:“你這心血都熬幹了,體內還陰火旺,這狀況挺棘手,容易心梗。”


    病人皺著眉頭,一臉的不信:“我心髒好著呢,我是來找你開槍藥的,你咋還咒上我了呢。”


    陳默搖了搖頭,說道:“哥們兒,前一陣有個哥們兒來我這,我沒給開藥,他吃的西藥,現在都上報紙了。”


    “你這狀況和他還不一樣,你本身底子就不好,你媽生你的的時候肯定沒足月,還受了寒。”


    “這麽多年你也不注意保養身子,現在你的身子就像是一塊兒破抹布,即便心髒不出問題,別的地方也會出問題。”


    “而且隻要一個器官出問題,其餘的器官很快就跟著出問題。”


    男人吞了口口水,雖然不知道陳默看的準不準,但是陳默說的不足月還有受寒啥的,卻和他媽說的一般無二。


    “陳醫生,那個,你救救我唄,我有錢,多少錢都行。”


    陳默搖了搖頭,說道:“你要是上個月來,我或許還有辦法,但是現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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