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唄?要是疼我給你推一推。”


    外甥女嘟著嘴,翻了個白眼兒說道:“得了吧,都疼習慣了,我可不敢讓你推,付不起那個錢。”


    陳默沒好氣的扯過外甥女的手,外甥女也沒掙紮,任由陳默把手搭在脈搏上。


    “咋了,我還有毛病啊?”


    “你別說話。”


    陳默皺著眉頭,過了一會兒,說道:“你這不調的有點兒厲害啊,是不是來事兒的第一天疼的要命,經量還少還黑,第二天就剩一點兒了,基本第三天就沒了。”


    外甥女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從我來事兒開始就這樣,以前上學的時候還強點兒,高三的時候有時候一個半月才來一次,肚子墜的疼。”


    “不疼才怪了,明天我給你送點兒中藥來,你到時候按時喝,一個月就好了。”


    外甥女沒有拒絕,擼了擼袖子,說道:“躺下吧,讓本小姐伺候伺候你,當藥錢了。”


    “你可拉倒吧,你先趴著,我給你推一推。”


    “啊?”


    外甥女張著小嘴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真推啊?”


    陳默點了點頭,看了眼四周,皺著眉頭說道:“咱倆找個單間兒去。”


    外甥女臉一紅,小聲說道:“哥,你這麽著急啊,今天不行啊,不行你明天晚上的,明天晚上應該就沒多少了。”


    陳默給了外甥女一個腦瓜崩,沒好氣的說道:“一天天滿腦子裏麵裝的都是啥,你一會兒得脫外麵這一件,等一會兒大龍誰的完事兒了下來,看著不好。”


    “哦哦,我還以為你要透我呢。”


    陳默:“。。。。。”


    拉著外甥女進了屋,給外甥女推拿完,外甥女出了一身汗。


    “哥,你是不是給我推壞了,我咋感覺嘩嘩的呢。”


    “你確定你不是尿褲子了?”


    “啊?臥槽。”


    晚上喝大龍他們吃了燒烤,不是所有有錢的主都活的那麽精致,像大龍老周他們,主打就是一個自在。


    想幹的就去幹,不想幹的,逼著我硬塞我也不顧雍。


    有人說有錢人活著才自在,這話說的不全對。


    就好比五爺,你說他活的自在不自在。


    以前沒錢的時候,五爺吃榆樹錢窩頭都能樂的攏不上嘴,這玩意兒,活著就是一個態度。


    第二天下午,陳默給外甥女送了中藥,特意又給外甥女推了一下,這家夥給外甥女兒美完了。


    忙活完外甥女,陳默開著車去了老賈家。


    老賈姑娘現在說話利索多了,看到陳默,賈靜涵小臉有些發紅。


    即便是知道陳默是為了給自己治療,但是一想到大半年自己一直光溜的麵對一個大男人,心中難免有些羞澀。


    給賈靜涵號了號脈,這一陣兒賈靜涵恢複的不錯,臉上也圓潤了不少,最主要身上多了些生氣。


    老賈媳婦兒也迴來了,對於這個救了自己姑娘的男人,她是越看越喜歡,心裏也越來越失落。


    你說這麽好的一個男的,咋這麽早就結婚了呢。


    “老賈你一會兒找人去我醫館拿藥,再喝半個月就不用喝了,我給改改方子。”


    老賈點了點頭,問道:“恢複的還行?”


    “正經不錯了,這兩天下地了麽?”


    賈靜涵點了點頭,小聲說道:“下地了,就是腿沒啥勁兒。”


    陳默解釋道:“你躺了三年,腰和腿的肌肉都已經萎縮了,這還是你爹天天雇人給你按摩,換做別人,沾地兒都困難。”


    “不過你別急,慢慢恢複,一次走幾分鍾就歇著,頻率可以稍微多一點兒,但是不要累著,傷身子。”


    “我知道了陳醫生,謝謝你。”


    陳默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這也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主要還是你恢複的好,要不還不知道啥時候你才能醒,對了老賈。”


    陳默看著老賈,接著說道:“按摩這塊兒還得繼續找人按,她現在增重挺快的,雙腿的負擔還是有點兒大。”


    “嗯呢,肯定找人按摩,你放心吧。”


    “那就行。”


    老賈媳婦兒見陳默要走,趕忙說道:“陳醫生,今天我讓保姆買了不少菜,我迴國好幾天了,一直想請你吃頓飯,也沒找著機會,今天就別走了,在家裏吃吧。”


    陳默有些為難的看著老賈媳婦兒,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給我媳婦兒打個電話問問吧,她月份兒大了,身邊沒人不行。”


    “行,你先問問,不行就改天。”


    一聽到陳默要給白芷打電話,賈靜涵表情微微有些失落。


    對於陳默,她心裏有著一種莫名的情愫,有感激,有崇拜,有羞澀,還有喜歡。


    有的時候緣分就是這個樣,有緣無份,說的就是陳默和賈靜涵。


    如果沒有白芷,陳默可能會和紅姐李沐秋甚至關關外甥女其中任何一個人結婚,這些女人都各有各的特點,都是難得的好女人。


    即便關關有些虎,外甥女有些花癡,對於陳默的喜歡,外人都看的出來。


    可能這些女人有比白芷優秀的地方,但是陳默知道,隻有白芷最適合自己。


    從一而終,這就是陳默對白芷的約定。


    他擋不住別人喜歡自己,但是能管住自己的鳥,不讓它滿山洞溜達。


    當著一家人的麵,陳默給白芷打了個電話,在得知關關今晚上還不迴家以後,陳默就放了心。


    別看關關有點虎,做事兒卻特別靠譜,有她陪著白芷,他也放心。


    掛了電話,陳默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老賈媳婦兒說道:“那就麻煩你了。”


    老賈媳婦兒笑著說道:“麻煩啥啊,就家宴,不麻煩。”


    家宴對於東北人來說,比下館子還隆重。


    要是來東北人家做客,什麽雞魚肘子包括餃子一上桌,這絕對是東北家宴的最高禮儀了。


    對於東北人來說,家宴少不了餃子,餃子,那是把家宴提升一個逼格。


    你要是到了東北朋友家,他給你下掛麵,我跟你講,轉頭就走,那絕對是瞧不起你。


    東北人不是不吃麵條,絕大部分東北人,吃麵條都吃手擀麵。


    實在懶得做了,才整方便麵對付對付,掛麵那玩意兒,屬實吃的人少。


    不是東北人瞧不起掛麵,打小俺們就這麽過來的,你要問為啥,我媽都不知道為啥。


    晚上一開席,不麻煩的十八個菜上桌了。


    #你們那邊吃掛麵麽?我們這有上車餃子下車麵這一說,但是下車麵,都是手擀麵,掛麵好幾年吃不上一迴,疫情的時候超市就掛麵還有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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