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默一臉疑惑的看著小白大黃:“你倆啥時候會飛了?”


    小白一臉委屈的指了指多餘,然後又指了指老崔。


    陳默這次看懂了,感情這多餘太黑了,黑天看不清楚,老崔喝多了,以為這倆家夥飛呢。


    老崔媳婦紅著臉捶了拳老崔:“你個老癟犢子喝點兒貓尿眼睛還不好使了,人家倆小家夥騎多餘身上呢,飛啥飛,你飛個給我看看。”


    老崔一臉懵逼:“不可能,它倆不光飛,腚上還長牙呢,昨晚上。。。臥槽!”


    “我特麽昨晚上讓狗咬了?”


    陳默看了眼多餘,多餘羞澀的咧開嘴,露出一口大白牙。


    “噗呲。”


    陳默忍不住笑了,周圍的人跟著哈哈大笑,老崔也紅了臉。


    老崔一臉懵逼的問道:“咱家咋這麽多人?”


    “看你蹦躂呢。”


    “嘶,我說我腹股溝肌肉咋這麽疼。”


    陳默尋思了一會兒,虎著臉說道:“崔叔啊,你說你沒事兒打小白幹啥玩意兒,我家丫頭多稀罕人啊!”


    小白拚命的點著小腦袋瓜子,一臉你瞅瞅,我爹來了吧的表情。


    老崔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腚,腚上鑽心的疼讓他倒吸了口涼氣。


    “嘶!”


    不對啊,我昨天好像還讓狗咬了啊。


    “不對啊陳默,我昨天還讓多餘咬了,這事兒咋算?”


    “你打小白多餘咬你都是輕的。”


    多餘示威似的滋出牙,老崔吞了口口水。


    “你家狗也不拴繩啊。。。”


    “我特麽。。。。”


    陳默把小白放在多餘背上,對著老崔說道:“你和她掰扯去吧,小白跳累了還有大黃,大黃跳累了多餘還會咬腚。”


    說著,陳默就要走,老崔一看急了,還跳?你特麽想整死我吧!


    “別,我就是。。。那個啥。。”


    陳默轉過身,皺著眉頭:“啥那個啥?”


    老崔紅著臉是,說道:“那個,我昨天喝多了,打小白是我不對,這事兒我跟小白賠個不是。”


    小白早就解了氣,衝著陳默點了點頭。


    “行吧,以後少喝點兒酒,我家多餘也不該咬你,二狗,給崔叔拿兩千塊錢,這事兒就這麽算了。”


    說完,陳默朝著多餘屁股踹了一腳,多餘一臉茫然的看著陳默。


    臥槽,你打我幹啥啊?


    “一天天的淨惹事兒,瞅啥,迴家。”


    二狗掏了兩千塊錢塞到老崔媳婦手裏,老崔媳婦趕忙推脫:“那啥,二狗啊,不用,他活該。”


    二狗皺著眉頭:“給你你就拿著,看好老崔,以後晚上少喝點兒,河可開化了。”


    說完,二狗轉身就走。


    倆人上車給三嫂送迴了家,送完三嫂,又迴了西馬。


    一下車,陳默就進了屋子,從櫃子裏掏出一個拴狗繩,套在多餘的脖子上。


    多餘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脖子上的項圈,還有一米多長的繩子,張開嘴就把繩子咬在嘴裏,拚命的晃動著腦袋。


    陳默你個鱉犢子,你把我當啥,當狗麽!


    陳默給了多餘一嘴巴子,黑著臉說道:“你再咬我把你丟鵝圈裏。”


    多餘打了個哆嗦,立馬立正站好。


    陳默把繩子一頭遞給大黃,大黃看了眼繩子,又看了眼多餘,小眼睛逐漸亮了起來。


    臥槽,我就說缺點啥呢!


    這人,真會啊!


    大黃看著繩子,指了指中間,二狗一臉無奈的拿著剪子給繩子從中間剪斷。


    大黃小眼珠增明瓦亮,它一口叼住繩子一頭,爬到多餘背上,然後拍了拍多餘呃後背,小白會意爬了上去。


    等倆小家夥坐好,大黃猛地一扯繩子,多餘耷拉著的腦袋瞬間挺直了。


    它一臉茫然的轉過頭,看著興奮異常的兩個小家夥,表情更茫然了。


    剛剛。。。


    那感覺。。。


    怎麽會有點兒爽呢!


    大黃又扯了下繩子,多餘麵色一肅,如同脫韁野馬,噌的一下竄了出去。


    看著竄出去的多餘,陳默和二狗對視了一眼。


    “二狗啊,你說,有沒有可能多餘是它媽和馬生的?”


    。。。。。


    下午三點多,午休的陳默被一通電話吵醒了。


    看了眼手機號,b市的,陳默接了電話,問道:“您好,哪位啊?”


    電話那頭聲音有些焦急,焦急中又帶著幾分恐懼。


    “陳,陳醫生,我是你的粉絲,是這樣的,我之前在網上看到你會些別的,那個,我想問問,我遇到髒東西了,您,您能幫我收拾一下麽?”


    對於虛病,陳默是打心底抵觸。


    倒不是陳默在這方麵不行,實在是他家傳下來的那些東西,比武堂的還要粗暴。


    為啥他們這一門到他這一代就剩他自己了,原因很簡單,就倆字,報應。


    見陳默沒有說話,電話那頭的聲音從焦急變成了哀求。


    “陳醫生,求求你了,寺廟和道觀我都去了,出馬的我也找了,人家都說我命裏該有這麽一劫,誰也不願意幫忙。”


    “如果您也不幫我,我真就活不下去了。”


    陳默點上一支煙,問道:“什麽情況,你簡單說說。”


    嘴上問著,陳默心裏也在盤算著,這三家扛梁的都不願意管,要麽就是個狠角色,要麽就是事出有因。


    “從上個星期開始,我每天早晨都會憋醒,我的脖子上,每天早晨都會勒著一根頭發。”


    “我是個理發師,最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我帶迴來不小心纏在脖子上的,但是每天都會有,這就不正常了。”


    陳默點了點頭,說道:“嗯,聽你這麽說確實不正常。”


    “你最近有碰到什麽長頭發的女人麽?”


    電話那頭遲疑了三秒,迴答道:“陳醫生,我是個理發師,我每天都會碰到長頭發女人。但是我保證,我肯定沒犯過罪,也沒得罪過女人。”


    “我這人比較恐女,見了女人就不知道該說啥,到現在我連個對象都沒有。”


    陳默吸了口煙,問道:“你確定你說的都是實話。”


    “我確定!”


    陳默點了點頭,說道:“加我微信,把地址發給我,我一會兒過去。”


    等加上了微信,陳默看了眼對方發來的定位。


    南派藝人理發沙龍。


    隨手把地址轉發給白芷:“媳婦兒,能幫我瞅瞅,最近這個店兒有啥命案之類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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