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社團裏其她和易朵關係好的同學說,易朵一來學校就喜歡上了一個大二的師兄,那個師兄是街舞社的,據說人長的很帥,街舞也跳的很好。如果你說的易朵是我認識的易朵,那她為了追人,加入街舞社,豈不是很厲害?”路曉說道。


    “我現在肯定我們說的是一個人了,因為易朵說她是為了一個人才加的街舞社。”安息說道。


    “不過我聽她們說,那個師兄人並不是很好,怎麽說呢?聽她們說,那個師兄很花心,和很多女生都曖昧不清。” 路曉緩緩的說道。


    “是麽?”安息疑問道。


    “是。要不安息你勸勸易朵唄,那種男的不要也罷,咱們認識那麽多長的帥人又好的男生,比如說我,何必讓易朵獨守一棵歪脖樹呢?”路曉繼續說道。


    “你?又帥人又好?晚飯要吐出來了。”劉宇插話道。


    “你就是嫉妒我。”路曉看著劉宇說道。


    “嫉妒?你哪裏值得我嫉妒?”劉宇反問道。


    “身高,身材。”路曉自信的說道。


    “你~自戀死算了。”劉宇吐槽道。


    “我說的大實話。”路曉看著劉宇說道。


    安息沒管路曉和劉宇的鬥嘴,插話道:“我覺得感情這種事還是要讓易朵自己想明白,我們幫不了什麽忙的。我們可以做的就是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站在她身旁。”


    “你說的對。”路曉贊成道。


    有時候就是一語成讖,安息沒想到易朵這麽快就需要幫助了。


    和路曉他們聊易朵後的第二天,易朵給安息打了電話。


    “你在忙麽?”電話那頭的易朵問道。


    “沒在忙。怎麽了?”安息問道。


    “我在操場,你來找我。”易朵說道。


    “好,等一會。”


    十分鍾後,安息來到操場門口,遠遠看到看台上坐著的易朵,身邊還放了幾瓶啤酒。


    “怎麽了?幹嘛喝酒?”安息坐到易朵旁邊問道。


    “失戀了。”易朵看著安息說道。


    “失戀?你不是沒戀?”安息一臉認真的問道。


    “你不安慰我就算了,還真相?再說我就是因為還沒戀就失戀才傷心。”易朵鬱悶的說道。


    “講講唄,我的耳朵借給你,會認真聽著的。”安息說道。


    “他說他喜歡會跳街舞的女生,我就加了街舞社;他說他喜歡跳街舞很好的女生,我就努力練習;他說他喜歡溫柔的女生,我就收斂自己的脾氣;他說他喜歡不喝酒的女生,於是我就在街舞社聚餐時拒絕喝酒…他說的喜歡什麽,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可是你知道麽?他前幾天交了個女朋友,完全不會跳舞,據說脾氣也不好,很嬌氣。”


    “你說我哪點不好了?他的新女友不就個頭高了點麽?我也很高呀,我1.72;還有他的新女友不就身材好了點麽?我也不差呀,腰細腿長胸…好吧,胸有點小;還有他的新女友不就皮膚比我白了點,現在流行小麥色好不好?!你說我到底哪點不如他新女友了?!我絕對比他新女友更喜歡他呀。”


    “從第一次見他跳舞的時候我就喜歡他了,一直以來,我都把成為他女朋友作為我的目標,可現在…”


    安息聽著易朵這些話,不知道如何安慰,畢竟感情這事最難理清楚,於是隻好沉默著不說話。


    “你別不說話呀,你要是不說話就喝酒。”說著易朵給安息遞了一瓶酒,然後自己也拿了一瓶喝了起來。


    “你別喝了。”安息奪走易朵的酒瓶說道。


    “其實你挺好的。”安息看著易朵說道。是的,在安息心裏易朵很好,不說她的性格,單說她的身材,也是不錯的。易朵個頭很高,腿很長,人很瘦,屬於穿什麽都好看的類型,外貌也還不錯,唯一的不足就是人黑了點,可是黑點也無所謂呀,至少安息就完全不介意。


    “我好?那你用十個詞來誇我。”易朵站起來把手放在安息的肩膀上說道。


    “活潑,善良,懂事…”安息說不下去了,此刻突然覺得自己以前沒好好學習。


    “還差七個。”易朵掰著手指說道。


    “另外七個等你酒醒了再說吧。”安息看著易朵說道。


    “好吧,放你一馬。”易朵笑著說道。


    安息看著易朵心情差不多好了,於是對她說道:“好了,我送你迴宿舍。”


    “那酒呢?”易朵指著酒問道。


    “我帶迴去,你別擔心了。”安息保證道。


    “好,走吧。”


    安息扶著易朵,把她送到了宿舍樓下,然後用她手機給她舍友打了個電話,把她接了上去。


    看著易朵上樓,安息迴到了宿舍,臨睡前,百度了一下誇獎女生的詞語,給易朵發了過去。


    第二天酒醒後的易朵看到手機簡訊裏“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大方,漂亮,可愛,有趣,能喝”七個詞笑了起來。


    原來失戀也沒那麽糟糕呀,易朵在心裏想道。


    作者有話要說:  不喜歡才會有很多標準,真正喜歡了哪有那麽多標準?


    ☆、你憑什麽動他


    話說這邊安息避開南宮靜靜的養傷,那邊南宮卻做出了一件讓眾人難以置信的事。


    事情是這樣的,南宮因為這幾天沒見到安息,隱隱約約察覺出了安息是在躲著自己,因而內心有些煩躁。但是因為南宮又想不明白安息為何躲著自己,所以這幾天做事都不怎麽專心。這不,在練舞的時候又走神了,然後意外就在南宮做托馬斯的時候發生了,南宮身形一個不穩摔了一下,胳膊雖然沒扭到,但是擦破了皮。


    看到南宮摔倒,有個同學過來關心道:“怎麽樣?要不要擦點藥,易朵那裏有藥,上次安息受傷還用了呢。”


    南宮立刻抓住了這句話的重點:“你說安息受傷?”


    “嗯,你不知道麽?”那人反問道。


    “我不知道,還有安息受傷你怎麽會知道?”南宮疑問道。


    “因為他是在我們這裏受的傷呀。”那人一時嘴快說了出來。


    “我們這裏?什麽時候的事?為什麽沒人告訴我?”南宮有點生氣的問道。


    那人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說漏了嘴,但此刻要瞞也瞞不住了,於是咬了咬牙就把那天安息和楊楊打架的事情告訴了南宮。可沒想到,這一告訴不要緊,南宮徹底生氣了。隻見他怒氣沖沖地走到楊楊的麵前問道:“你前幾天打安息了?”


    “打了,可是是他先找茬的。”楊楊看著南宮迴道。


    “你憑什麽動他?!”說完,南宮一拳朝楊楊揮去。楊楊躲閃不及,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拳。楊楊絕對不是吃了虧後無動於衷的人,因此立刻動手想要打迴來。可誰知南宮不僅舞跳的好,架打的也不錯,簡單的就擋住了楊楊的進攻。但楊楊怎麽可能就這麽放棄,開始手腳並用,於是南宮和其扭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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