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救苦救難


    金貴因為當天洗澡晚了點,第二天身子稍稍有些發熱,索性請了病假專門留在家中給我講解南京城的勢力範圍。而金貴的兩個女兒分別給我捶腿,雖然金貴不能說服冰兒和玉兒給我搓澡,但是捶腿隔著衣服不屬於男女授受不親的範圍,兩個女兒還是覺得可以接受的。而且還有這麽多姨娘和父親在身邊呢。


    ‘哈欠。’金貴圍著厚厚的棉衣打了一個噴嚏,雖然煮了紅糖生薑喝,但是汗發布出來還是不會退燒的。‘這金陵城千年古都,現在城裏勢力最大的就是昨天見過的徐家,當年徐家開國首功第一,後來一家三王,女兒還做了皇後,一時間榮寵無雙,這金陵城一半的產業都和徐家有關聯。據說又一次徐家家主看上城裏一處宅子不錯想買來做個外室養個伶人,買下之後才發現居然買了自己家的宅子。’


    我微微點點頭,確實有夠牛,估計這徐家田產地產多的自己都數不過來了。幾百年的基業確實了得。一般人做生意總是有陪有賺,不過加上這徐家身後的背景就沒法賠錢了,想當年民國四大家族崛起的事情我可是記憶猶新,人家四大家族看上一處資本十萬元的工廠,然後花一百元就能買下來,你不賣還不行,這還不發達那就見鬼了。這次接觸之後感覺金陵徐家還是買賣公平的,沒有什麽惡意壓價欺行霸市的行為,倒是可以考慮和徐家聯手做點買賣,強強聯合打造國際貿易的航空母艦。


    金貴繼續說道,‘這徐家家大業大,人口也多。在這金陵的不過是一小部分,北京城徐家那才是主幹。例如我的上司南京龜山驛驛丞徐大人,也是徐家的人,隻不過是徐家旁係出了五服的一支,年紀輕輕就弄了一個驛丞做。這做了三年驛丞徐大人家裏買了十幾頃地。要說這做官呀,還是要有人啊……’


    金貴感慨了一番,看我沒有什麽反應,繼續講解起來,‘要說金陵城肯定是徐家一手遮天了,不過除了金陵城那就要屬常家了。’


    ‘常家,可是常遇春的後人。’大.明英烈傳我還是聽過的。


    ‘還能有誰呀,可不就是開平王常.十萬的後人。現在常家的田地從合肥到杭州跑死馬都見不到頭。每年常家收的租子就能頂上三省賦稅。’


    我搖搖頭,這可不是好消息,‘你.可聽說朝廷要施行攤丁入畝了嗎。’


    金貴一拍大腿,‘聽說了啊,說是宰輔張大人要搞一.刀切,不管士紳還是藩王,隻要有地的都要納糧繳稅。本來我家裏還有幾十畝地掛在我家徐大人大舅哥的名下,想脫手又有些舍不得,結果消息傳出來沒半個月這地價就降了三成。現在想賣也晚了。幹脆繼續種下去,反正交了租子多少還是有些收入的。’


    ‘皇糧國稅嗎,這個應該繳納。不然國庫空虛朝廷做.什麽都是有心無力。’我是坐著說話不腰疼,反正不管交多少皇糧國稅都沒我什麽事。


    ‘王大人為國為民說的當然在理。不過這誰不想.多給自己留一點啊。’


    看來這明國的.愛國主義思想教育抓的實在不怎麽樣,朝廷的公務員——官吏都一天到晚想著偷稅漏稅,這孔孟之道果然是落伍了。


    ‘實在不行,就自己做點買賣也比指望著那幾十畝地強啊。’


    ‘王大人,我不是沒想過。不過我在驛站好歹有個差事幹著每月還能弄上幾十兩銀子補貼一些家用,加上幾十畝地每年也能收上過千斤的租子,家裏還能對付開。不過辭了這差事去做買賣我做什麽呀,我這三十多年隻學會了怎麽養馬。擺弄馬倒是行家,可是擺弄算盤就不行了。’


    我眼前一亮,不是明朝公務員工資很低嗎。一個不入流的弼馬溫都有幾十兩銀子一個月,那也不低了。‘一個馬夫頭一月就有幾十兩拿?’


    金貴嘿嘿一笑,‘那看怎麽說了,要是光靠官府發的那點薪俸我全家老小都得去喝粥吃鹹菜。不過呢,王大人也知道,這自古以來,衙門就是要吃空餉的。就拿我們龜山驛站來說吧,按照實際編製要有馬夫十人,管事一名,駿馬三十匹。可實際上呢,隻有我一個管事和四個馬夫。馬匹也隻有十三匹。這空餘的份額自然就被我們這些管事的給分了,還有來往的官員換馬或者住宿想好吃好喝就得花銀子打點一下,不然一律按照朝廷規定招待。’


    ‘恩,這個我明白。’招待費居高不下不是明朝獨有的,那些天天下鄉的官員恨不得要把中國吃光。招待這個東西講究的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明太祖朱元璋出身草莽,要過飯,做過和尚,可能真的不知道這一個官員一天要花多少銀子,所以明朝製定的明朝薪俸政策也是低薪養廉,當然這薪水雖然低,要是不胡亂花也是能上體麵的生活,如果喝粥吃鹹菜能養活幾百人的一大家子,所以這各地驛站接待夥食標準一直就不高。不過這都有辦法,例如住了一天吃了十天的菜金,最後驛站隻要寫上住了十天就沒事了。這個時代想當清官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也是和同僚們過不去。大家都在撈錢,就你一個人手腳幹淨那不是要準備揭發檢舉大家把,這個人很快就會被孤立,然後各項工作都開展不動,一直到最後被擠走。所以這貪汙**都是成批的,想想姓賴的腐化了多少就知道了,一拉出來可就是一大串碩鼠。


    ‘要是真是攤丁入畝,以後這一家人可要緊衣縮食了。哈欠。’金貴說完不自主的又打了一噴嚏。金貴感覺身體有些不好,請安問道,‘王大人,那我先下去休息了?’


    ‘去吧,去吧。這是你家,你和我請示什麽。’按我說這就是有多大鍋下多少米的事情,一個不入流的弼馬溫都娶了十幾房妻妾外加家裏養了丫鬟老媽子下人十數個,撐著這麽大的場麵,這一遇到政策變動不倒黴才怪呢。估計張居正攤丁入畝之後的政策就是改革吏治了,裁撤臃腫的官員機構,這塊指定反響更大。貪官汙吏也不是這麽好做的,天天提心吊膽的不說,指不定什麽時候就變天了。


    幾個姨太太扶著金貴去了後院廂房休息,屋裏的下人們也很自覺的該幹嘛幹嘛去了。屋裏隻剩下了我和金貴的兩個女兒冰兒和玉兒。兩個小女生捶腿的速度越來越慢,眼波流轉看著門口似乎也打著要轉身出去的主意。


    靠在被子上的我搶先發難,兩隻腳一勾,雙臂一長將兩女攔在懷中。‘咦,這感覺不錯嘛。看來昨天還是小看你們了。’從這兩個雙胞胎姐妹進來給我捶腿我就認出來這是那天悅來客棧中兩個女扮男裝的主。隻是旺仔小饅頭變漢堡這事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現在一抓果然是貨真價實,不是墊了東西。


    ‘大人,不要。’兩個女生在我懷裏無力的掙紮著。不過這是沒用的,至今還沒有女人逃得過我的龍抓手這一抓。


    我翻身將兩姐妹壓在身下,‘乖,寶貝,親一個。’要說除了蛇之外在這哺乳動物中可能就數我的舌頭最靈活了,叩開津關隻施展了三成功力就讓兩個少女粉臉紅到了耳根,喘氣不已。剛想進一步交流一下人類的起源問題,外麵好死不死的下人稟報道,‘王大人,徐捕頭求見。’


    我鬆開兩個少女,冰兒和玉兒帶著發燒的兩腮,整了整淩亂的衣裙匆匆行禮離去。我暗罵道這家的下人一點素質也沒有,幸虧還沒有提槍上陣,不然就這一聲嚇萎了算誰的。當年電話,bb機,手機剛剛流行的時候中國可是萎了一代男人,電視上大街小巷到處都是壯陽廣告。相比之下再看看六七十年代沒手機沒電話沒bb機那會有幾個賣壯陽藥的就知道了——要說一個都沒有是假的,不過找遍全國也確實沒幾個。


    ‘請進來吧。’我在土炕上斜倚著打了一個哈欠,有氣無力的說道。是男人被壞了好事也不會高興的。現在想來,這個許捕頭大概是來請罪的,十有**還要帶上禮物。人家金貴可是給我送來金陵十二釵,哦,是姨太太十二樂坊給我請罪,不知道這個許捕頭的姨太太長得怎麽樣。


    果然,進來的許捕頭客氣了兩句之後就拿出了禮物,一個碧玉的扳指,而且不是一般的扳指,上麵還有數個突起物,這就很奇怪了。要說這扳指本來是開弓射箭用的,不過呢後來流行用扳指行刑來彈**,據說自從東漢以來最恐怖的是刑法就是彈**彈到死。看來這個扳指就是行刑射箭兩用的那種了。


    看我打開窗子對著屋外的陽光欣賞碧玉扳指的時候,許捕頭心中也是七上八下,‘不知道這個祖傳的碧玉羊眼圈合不合王大人的型號。不合適也沒辦法,祖上分家的時候為了爺爺為了裝大個的要了這個特大號的碧玉羊眼圈,結果就是三代人五十餘年都隻能看著這個碧玉神器望而興歎。’


    看完之後,我直接將碧玉扳指戴在拇指上,可惜型號大了點,不過無所謂啦。我又不是靠開弓射箭過日子的。學著電視上的八旗子弟將拇指和扳指高高挑起,讚道,‘好東西啊。’


    許捕頭聽到這裏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這是下官家中祖傳之物,我一直用不上,送給王大人征戰十裏秦淮也算這件東西沒有浪費。’


    沒大聽懂,十裏秦淮怎麽征戰啊,那是ji院,給銀子不就好了,難道要去彈女人,問題是彈哪裏啊。不過不明白歸一邊,嘴上還是要客氣兩句,‘哪裏,不過既然是許捕頭家的祖傳之物我怎麽好意思據為己有呢。’


    然後我和許捕頭關於碧玉扳指的歸屬展開了一番推辭,最終許捕頭意誌更堅定一些取得了最終勝利。


    送禮成功的許捕頭鬆了一口氣,試探著問道,‘王大人,昨天的事情…’


    既然收了禮物,我也開始裝傻,‘昨天啊,昨天有什麽事情嗎?我隻是見到了一隊勤勉的捕快在許捕頭英明的帶領下盡職盡責辦公而已。’


    ‘多謝王大人…’許捕頭知道像他這樣的小腳色作為錦衣衛千戶這個級別隻要一句話許捕頭及其全家就會上演人間蒸發了。雖然自己家裏也有點人脈,但怎麽看也不是能和錦衣衛千戶這個級別做對的。


    我拿起茶碗輕輕喝了一口,說道,‘旺財,怎麽還不添茶。許大人的茶都涼了。’人走茶涼,這句話其實是要送客才說的。禮物收了,事情也沒了,沒事對這許捕頭這張馬臉有什麽好看的。


    許捕頭也是人精,馬上會意,‘衙門還有些公事,下官這就要迴去了,不打擾王大人休息了。’


    ‘既然是衙門有事,那我也就不多留許捕頭了。來福送客。’我才懶得理會金貴家的下人叫什麽,從來都是亂叫。不過像這種事情平實自然有人來做,隻是名字不一樣而已。


    許捕頭離開後,冰兒和玉兒的十三姨娘閃了進來,其實冰兒和玉兒的這個十三姨比她們姐妹的年紀隻大兩歲,雖然不是情同姐妹,但是作為同齡人平日裏還是無話不說的。‘剛才王大人對她們姐妹下手了?’


    昨天這個十三姨就是陪我睡得,我對枕邊人也沒有隱瞞,‘哪有,剛想下手那個不開眼的許捕頭就來了。壞了我的好事還沒找他算賬。不過你怎麽知道的?’


    十三姨用手帕捂住櫻桃小口吃吃的笑了起來,‘剛才那兩個姐妹紅著臉跑來問我,和男人親嘴是不是就要大肚子了。我一想就是王大人你做的。’


    這年頭還有這麽傻的姑娘啊,真是不多見了。我起身把炕頭的十三姨抱在懷裏,問道,‘那你是怎麽迴答的?’


    十三姨笑得花枝亂顫,‘我當然是給你說話嘍,說被男人親了就一輩子是他的人了,就要給他生孩子。’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十三姨說的一點錯都沒有,封建社會被親了那是了不得的大事了,當然封閉的農村可能沒這麽嚴重,不過在官宦之家那就不一樣了。


    ‘還是枕邊人最親啊。’說著我獎勵了十三姨一下。


    ‘咦。這是?’十三姨望著我右手拇指上多出的碧玉突刺扳指。


    ‘哦。許捕頭送來的禮物。一個扳指。’我談談的說道。


    ‘不對,扳指哪裏有這麽大的。’十三姨摘下我拇指上的碧玉扳指仔細迴憶著,‘我在樂坊聽長輩們說起過,如果是許家的東西,那就沒錯了。這可是房中神器啊。’


    ‘這不是射箭用的扳指嗎?’雖然型號大了點,不過既然古物,很可能他以前的主人拇指粗呢。


    ‘不,不是。’十三姨說著眼睛亮了起來,在我懷中的身體也開微微發熱,‘這個東西,應該是這麽用的……’


    沒過多久我也馬上明白了這麽碧玉突刺環的用途,總的來說——很棒。隻一會,就將十三姨殺的潰不成軍。要知道十三姨半年以前可是職業選手。現在雖然退役了,但是經驗和底子還在,可是麵對著碧玉突刺環無上神器還是招架不住。現在明白為什麽許捕頭要恭喜我得了這東西就能征戰十裏秦淮了。估計有這寶物在,沒有女人是我對手了,哪怕對方是職業選手也是一樣要俯首稱臣。當天下午,閑著無事我差金貴家的下人去藥店買了點東西,試驗了一下之後,然後抱著爛泥一樣的十三姨沉沉睡去。


    月圓風低采花夜。


    東轉西轉,終於來到了兩個小姐居住的後花園。這兩天金貴拜托他這些姨太太數次明裏暗裏的提示我讓我收了冰兒和玉兒,本來下午是有好機會的,不過被人壞了好事。不過沒關係,現在已經買到了當年竇爾敦盜禦馬時用的悶香,我隻是輕輕吸了這麽一點,馬上沉沉睡過去大半天,效果真的很不錯。解藥也很簡單,無非是冰片薄荷麝香一類提神的藥物,免費的清水也可以解開。


    一路上遇見幾個下人都讓我花銀子或者用眼神打發掉了。雖然天大地大老爺最大,但是老爺還要把自己的屋子和女人讓給這位大人,顯然這位大人來頭更大。


    ‘咚咚咚。’實在沒想到小姐居住的後花園居然從裏麵叉上門了,又沒人給我找梯子,我隻好用了最古老的辦法解決——敲門。數次敲門後,裏麵傳來一個丫鬟弱弱的聲音,‘誰啊。’吱呀一聲,門被打開。


    我一手捂住丫鬟的嘴說道,‘采花賊。’真是個笨丫鬟,我還沒迴答呢,就開門了。當然也可能是金老爺授意的。習慣性摸了一下丫鬟的身材,還真是凹凸有致,別浪費了,大餐之前來個開胃菜也不錯。半推半就的拖著丫鬟到了這個丫鬟居住廂房。‘是這裏嗎?’看丫鬟點點頭,我踢開房門,把丫鬟扔到床上開始上下其手。


    隔壁的兩個小姐就沒這麽好命了,上午被嚇得不輕,聽了十三姨的解說後更是膽戰心驚。吃了男人的口水,未婚先孕大了肚子可是要騎木馬浸豬籠的。本來一夜就沒有睡好,又被隔壁丫鬟一聲聲要死要活的喊叫聲弄得身體一點點的開始不自在。就算夾緊了雙腿玉液還是不住流出來。


    吃晚飯前點心,我拿出裝悶香的細竹筒在這個丫鬟臉上一噴,‘你也累了,睡個好覺。’看著丫鬟沉沉睡去,我發現自己花了十兩銀子買來的悶香隻用了兩次就用光了。怪不得要盜禦馬或是劫生辰綱才用這東西呢,原來真的好貴啊。


    一扔竹筒,既然沒了就不多想了,反正經過十三姨一嚇現在兩個小姐心中非我莫屬。‘嘿嘿嘿,嘿嘿嘿。’這次學精了,用村正撥開門閂溜進兩位小姐居住的繡樓,口中念道,‘兩位女菩薩,貧僧這廂有禮了。’


    奇怪,沒有尖叫,那不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了嗎?電影上好人進了女人房間都是要聽到尖叫聲的。點燃蠟燭,隻見繡樓內的被子不停翻滾著,揭開被子一看,冰兒和玉兒摟在一起,不停地呻吟道,‘給我…快…給我…’


    ‘阿彌陀佛,還好貧僧來得及時。不然這世上又要造就出一對百合了。那真是人間慘劇啊。佛祖當年割肉喂鷹,投身伺虎,今天也輪到貧僧來救苦救難了。南無阿彌陀佛。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說著我身上已經不著寸縷,說完一個餓虎撲食撲上床去。


    然後少兒禁止,剪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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