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手掌在犬子柔嫩的肌膚上遊走,‘織田犬子,意思是不是織田家的小狗狗?’


    犬子張大口唿吸著,或者說喘息著,‘是,因為我們女人隻能為織田家付出忠誠。而狗是最忠誠的。’


    一個家族想要興旺發達,總有人要流血犧牲。今天要流血犧牲的人就是織田犬子。我的手劃過犬子的幽穀,沾滿淋漓的液體放入犬子的口中。‘小狗狗,你的身體很誠實。自己的味道怎麽樣。’


    犬子用舌頭舔淨手指,‘好羞。’


    ‘習慣成自然。乖,趴下。工藤流奧義――背入。’


    ‘一大一。’犬子腰部被我固定住躲閃不得,全身緊繃的犬子雙手緊抓下麵的褥子喊道,‘亞咩跌,亞咩跌……’


    ‘一次生二次熟。慢慢就習慣了。’說著將局部輕輕抽離,處女的貞血沿著兩人的結合部留下。要說西洋人發明的自行車真是萬惡的東西,十有**的**都被它震碎了,還是古代好,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一定要消滅自行車,自行車誰發明的來著,好像是英國人,這群鴉片販子。


    犬子雖然是第一次,但是明顯受過此類的教育,短暫的疼痛過後,身體漸漸開始配合起來。雖然動作還有些生澀,但是配合處女的緊窄,爽大了。


    大戶人家的女子就是不一樣啊,‘不行了,工藤流奧義――爆漿。’


    和犬子一起躺下,我問道,‘怎麽樣?還疼嗎?’


    犬子手指在我胸口畫著圈圈,‘倒是不怎麽疼了,不過,我發現以前十幾年是白活了。’


    ‘以前無所謂啦,以後你每天都不會白活的。嘿嘿嘿。’


    犬子結結巴巴的問道,‘夫君大人,你還行嗎?我還想要?’


    ‘當然行。’我一口應了下來,男人最怕說不行了。男性從十八歲以後身體就開始走下坡路,我已經快三十了,雖然不是日暮黃昏,但身體和十年前已經不能比了,不然也用不到吃藥。


    不過想起來,以前要二十五歲才能結婚,也就是說你結婚的時候身體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或許這就是離婚率居高不下的原因吧,如果不借助藥物的話,你的伴侶會發現你越來越來越沒用啊。而女性從十六歲身體成熟後要到三十歲或者更晚一些才到高峰,不是有句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根據我的觀察,這可能和人類早期長期處於母係社會有關,人類社會進化到現在,父係氏族隻有兩三千年左右的曆史,而人類社會的曆史則可以追溯到百萬年以前,雖然這兩三千年以來父係社會對女權進行了一係列的反攻倒算。但是人類的身體或者說組成身體的基因是誠實的,就像是獅群的雄性獅子王一樣,隻能風光幾年,然後就是黯然下課。


    鼓起神勇,再一次將犬子斬於槍下。


    沒過多久犬子就緩過氣來,‘夫君大人,我還想要?’


    ‘沒問題,我還行的。’


    …….


    ‘夫君大人。……’


    ‘好說。’


    ……


    要不說女人的身子是水做的,不管多累,隻要幾分鍾就能恢複。不知道要了幾次以後,犬子眉目含春,‘夫君大人,我好想…’


    我無奈中伸出十個手指頭,‘說,你想要哪支?’隨身沒有帶黃瓜真是痛苦呀。


    半晌,熟睡的犬子發出輕輕的夢囈,‘夫君大人。’


    可惡,居然被一個剛元服沒多久的女孩子擺平了,看到以後要進行更係統的鍛煉。帝王神功我還記得一些,首先是鬥米不墜,然後好像是插沙,吊鉛球,砸西瓜。


    在千人斬卷軸上又添上光榮的一筆,收起卷軸,我點燃一支雪茄敲敲車廂,對外麵保護車震的旗本輕聲說道,‘開車。慢一點。’車身輕輕一震,牛車再次上路。由於車震時間過長,牛車又慢,當夜錯過宿頭。第二天才趕迴石山本願寺外的垣砦。


    對一向宗邪惡的大本營――石山本願寺城的圍困還在繼續,據說裏麵鼎盛時期的五萬多人現在已經少了兩成,同時各種渠道小規模的運糧活動也時有發生,畢竟這裏單位體積的糧食價格已經超過了世間貨幣最貴重的金子,而在石山本願寺城有大票信徒捐獻和寺院搜刮的金銀財寶,而金銀財寶雖然有千般好處,但是對於一個被困死的城池來說,金子是不能當飯吃的。嚴厲打擊各種針對石山本願寺城走私活動的同時,我仍然按照每天一石大米的速度向本源寺輸血,也可以看做是掠奪,等裏麵財富搜刮的差不多了,可能就是這座城池的末日吧。


    織田信長也漸漸的將一些杜撰出的織田信長寶訓或者說是太政大臣寶訓交給京町的報社,報社將稿子刊登在頭版頭條對領民也就是大名眼中的魚肉進行教諭。


    ‘工藤流奧義――帝王神功碎。噢噢,好痛啊。’練習帝王神功第一式就受阻。


    波多野姐妹連忙給我用熱毛巾敷住傷處,犬子用冷毛巾擦拭西瓜,埋怨說,‘這石山町弄來的明國西瓜,哪裏有那麽容易就碎了的,夫君大人也真是的,好好的西瓜不留著吃,反而要練功。’


    奇怪,帝王神功明明能打碎的,莫非是我練功不得其法?


    苗子在外麵喊道,‘夫君大人,今日新聞報社的主編一條清正大人來了。’


    切,一條清正算什麽大人,隻是頂了一個藤原氏後裔的名字連個官職都沒有,沒我可能還在京都的歌舞伎町街賣春宮畫呢。‘等我穿衣服。’


    ‘殿下。’一條清正拜伏在地上,一條的名字雖然滲人但在我這裏不敢擺什麽藤原氏後裔的譜,‘這裏有一封太政大臣殿下的稿件。請殿下過目。’


    隨手接過稿子,‘沒什麽事就發吧,這種小事還來問我?’


    一條清正說道,‘正是因為有事,才來請教殿下。太政大臣的稿件上,稿件上有一個別字。’以一條清正的身份不可能覲見織田信長,所以連忙乘船跑我這裏來問計了,一般人稿子錯了改了就是了,不過織田信長可不是一般人,不但是太政大臣還是當今誠仁天皇的幹爹,權勢滔天,可以說是日本的偉人了。


    ‘八嘎。這叫通假,你的明白。’我狠狠給了一條清正一腳,將一條清正踢了一跟頭。錯別字很正常,我一天要寫好幾個錯別字呢。不過偉人是不會錯的,哪怕是寫錯字,那也叫通假。


    ‘嗨咦。’一條清正打了一個滾,連忙爬上前幾步,準備挨我下一腳。上級毆打屬下。老師鞭打學生,都是出於對下級和學生的關愛,照顧,至少日本是這樣的。沒事誰踹你呀,腳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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