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後,若狹國,宮津城。看著身邊不知名熟睡的兩名少女,一絲征服感湧上心頭,再次打開我珍藏的卷軸,將兩名少女**上殘留的貞血在卷軸上填上兩筆。


    走到本丸的外的空地上,島勝猛已經開始指揮手下在訓練足輕往返衝刺,看我過來,島勝猛問候,‘殿下。’


    ‘恩,好好幹,我這就要迴丹波了。’拍拍島勝猛的肩膀,我讓苗子集合旗本打道迴府。


    ‘是,殿下。’


    島勝猛話不多,但卻是一個可以值得信賴的人,若狹國交給島勝猛還有什麽不放心呢。


    冬去春來,針對若狹國境內反抗勢力長達三月的圍剿已經結束,鶴舞港造船所的大型船塢也進入了規劃建設狀態。若狹國的防禦力也得到了一定的加強,宮津城現在常備足輕就高達一千五百人,三個新城也都有二百名打過硬仗的職業足輕,還有幾員大將坐鎮,不安因素已經降到了曆史最低點,當然,若狹國境內每個路口都掛著示眾的首級也起了很大作用。


    星夜兼程,趕迴闊別百日的丹波八上城,在本丸榻榻米還沒有坐熱,就有侍女通報,‘太政大臣殿下駕到。’


    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隻是不知道織田信長這是唱的哪一出?我和阿市以及孩子家臣趕忙跑到城門口去笑臉接客,這可是我入主八上城以來第一次,‘太政大臣殿下,這是什麽風把您吹來了。剛剛聽到喜鵲叫,轉眼您就到了。哈哈哈哈…’


    織田信長翻身下馬,給了一張冷臉,‘我放屁難道還要請示工藤殿下嗎?’得,這迴馬匹算是拍馬腿上了。


    看看,還是封建主義好,官本位思想就是重,別說這次拍馬腿上了,就是拍到馬蹄鐵上,下次該拍了還得拍。


    看著阿市領著織田信長進了本丸天守,我一轉頭低聲問河尻秀隆,‘河尻君,這是怎麽迴事?’


    河尻秀隆雙目亂翻白眼開始裝糊塗,‘什麽怎麽迴事?’


    咳,我居然忘記了,問話前是要送禮的,規矩,規矩呀。我對著後麵的苗子用拇指急速搓了搓食指和中指,一塊二兩重的黃金從苗子,我,河尻秀隆的手中傳遞了兩次。


    河尻秀隆用牙狠狠的咬了一口黃金,確認無誤後,在衣服上用力擦掉黃金上麵的口水,將其收入懷中,‘也沒什麽,信長殿下把,這個最近呢,你明白了吧?’


    我雙手勒住河尻秀隆的脖子,勒的河尻秀隆直翻白眼,‘我明白個頭。你再不說,就把黃金給我吐出來。’


    ‘咳咳。’河尻秀隆在我鬆手後幹咳了兩聲,和我坐在本丸外的走廊上說道,‘你這人咋一點幽默感都沒有膩。’看我麵色仍然不善,河尻秀隆為了保住懷中的黃金急忙說道,‘信長殿下入了那個洋和尚的洋教你知道吧。’


    ‘在丹後的時候報紙上有看過。這有關係嗎?’現在織田信長權勢滔天,洋和尚弗洛伊斯拉攏這種人高等人入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河尻秀隆一拍我的大腿,‘關係大了去了。這個洋和尚啊,老厲害了,介紹了幾個南蠻商人給信長殿下認識。’


    ‘挺正常的事情啊,官商不勾結怎麽發財做生意啊。’


    河尻秀隆又一拍我的大腿,‘重點不是這裏,有個南蠻商人給信長殿下提了一個建議――鑄幣。並且提供了鑄造金幣銀幣需要的技術。’


    統一度量衡這事我早想做了,可是一直沒有這麽大的權勢,鑄幣也算是頗有利潤,例如銅錢,可以把現流通一文的銅錢溶化後鑄成當五文,當十文的大錢,銀幣和金幣也是一樣。純金和純銀是比較軟的,所以鑄幣時要加入一定比例的銅,麵值一兩的金幣仍然當做一兩黃金用,這裏就有巨額的利潤了。


    ‘不過,這還是不關我的事啊。’


    說話間我悄悄挪開了大腿,河尻秀隆一掌劈在走廊的木板上吃痛不已,‘嘶。誰讓你們工藤家金庫裏金銀最多呢。’


    我吃了一驚,‘織田殿下不會拿我開刀吧。’與其讓別人做,不如我自己來好了。哪怕那個人是我的主君。


    河尻秀隆仔細的吹著紅腫的手掌,‘開玩笑的,當然不是,不過你的鄰居,就是山名家啦。他們不是守著一個大金山嗎。信長殿下是為了山名家來的。反正這次赤母衣眾,黑母衣眾,旗本隊,鐵炮隊,信長殿下直轄的部隊都來了,一共九千多號人。這糧草,工藤殿下,你看著辦吧。’


    ‘原來是為了但馬國生野銀山來的,這也就不奇怪了。’據我所知,織田信長屬於前衛思想的那種人,手裏有一貫錢非要花掉兩貫的那種就是了,比之現代最流行的月光一族還要激進。如果隻是供給萬人大軍的糧草,對工藤家來說那就是毛毛雨啦。不過說起來,鑄幣真是好東西,最少能讓我現在的身家再次增長一成左右,這鑄幣的技術無論如何得要來。不過還有一件事,‘信長殿下好像今天很不高興啊,這是為什麽?’


    ‘啊,這事啊,和你沒關係,隻能算你倒黴。信長殿下到了丹波之後呢,看到這裏山高林密的,就想打獵。結果半天就打到幾個兔子。剩下的事情,你明白了吧。’


    我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這群混蛋,你們養的那些灌醉的熊,老虎,鹿啊跑哪去了。這是你們分內的事情。’今天算是替人受過了。就是丹波山上有熊,熊現在可能還在冬眠,哪有剛開春就打獵的道理,當然這事腹議一下就算了。主公永遠是正確的。


    河尻秀隆雙手一攤,‘我哪知道啊,這次出來是打仗的,要是打獵的我們能不帶上嗎?我河尻秀隆什麽時候辦過這麽不帶眼的事。’


    ‘算了,這事也不全怪你。咱們信長殿下那是想起來一出是一出。’說完我給河尻秀隆扔下一個鼓鼓的錢袋。


    ‘我靠,發達了。’河尻秀隆打開錢袋後咬牙切齒的罵道,‘你狠,給一袋銅錢就算了,連永樂銅錢都不是。’


    我一迴身,‘不要算了。’


    河尻秀隆馬上把錢袋藏在身後,‘沒門,少說有三十貫呢。你不打聽打聽,就算半個銅錢到了我河尻秀隆手裏有丟的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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