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跟周原發了消息:【rush是什麽啊?】


    周原:【你猜。】


    我:【你猜我猜不猜。】


    周原:【我不猜。】


    我:【那我也不猜。(微笑)】


    周原:【……】


    周原:【想給你打電話咋辦?】


    我:【我上自習去了,晚聊。】


    周原:【國慶還上自習啊?親愛的,你不要命啦?】


    我沒理他,拿著洗漱用品洗漱去了。


    上午9點半,我沒去考研教室。


    今天國慶節,學校裏邊都空空的,學生們都出去度假或者迴家了。長達八天的假期,教室裏也沒什麽人。我也不想走那麽遠,直接在宿舍樓附近的教學樓裏找了間教室,裏麵隻無一人,遂我其願,我開心得緊。


    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拍了張自拍照,隻露出半張臉,我發給嚴曉明後,嚴曉明迴覆說:【真恐怖……】


    臥槽,半張臉也恐怖?我長得也不醜啊!


    不理他了!


    我就要發朋友圈!


    於是我慪氣地發了條朋友圈:


    【教室除了我,空空如也。


    朋友說這是一張恐怖的圖片。


    國慶快樂。】


    下邊是我半臉圖。


    很快有幾個人點讚評論的,由於太久沒有發朋友圈,微信好友也沒有之前般活躍了,點讚的也沒那麽多了。


    下麵有評論“臉大如房”的,也有評論“怎麽不出去玩”的,有評論問“在哪間教室”的。


    我一個也沒迴複。


    至於那個評論“臉大如房”的人,去死吧!


    退出朋友圈,就看到了melody給我發來一則消息:【你長得真好看。】


    我:【哈哈,謝謝。】


    melody:【今天幹嘛呢?】


    我:【去理發,還想燙個頭發。】


    melody:【複習得怎麽樣了?】


    我:【就那樣唄,政治很頭疼。】


    melody:【我這兒有學習視頻你要不要?】


    我的政治完完全全是一個人慢慢地、毫無方向地啃,我也沒報班,因為我窮,好像網上有視頻什麽的。但他這麽說,我自然還是很樂意地接受:【哈哈,要啊,謝謝。】


    melody用百度雲雲盤分享給了我一些文件,我一一保存了,之後他又說:【我還有其它資源哦。(陰笑)】


    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這貨所說的資源是什麽東西。


    不就是gv嗎?


    不過我從不看這些東西,雖然以前看過吧,但我覺得可無趣了。


    寂寞得精蟲上腦的人才看這個,這些人成天想著跟對方床上洶湧,將床笫之歡看得太重,總是想玩玩對方,導致很不是追求愛情。


    我這人追求的並不是這個,更多的是在意感情。雖然性是一部分,必不可少,但卻不是首要的。


    於是我迴複melody:【哈哈,我不看這些,你一個人留著看就行了。】


    melody:【哦哦。】


    我:【你迴湖北了嗎?】


    melody:【對啊,我已經到了,坐高鐵的。】


    我:【今天的婚禮?】


    melody:【是的。(捂臉)我馬上要到了。】


    我:【哈哈,1000兩銀子沒了。】


    melody:【吃飯的錢都沒有了。(捂臉)】


    我:【下次迴來請你吃雞公煲啊,上次吃的那家真的好吃。】


    melody:【好啊,我也這麽認為的,學校最好吃的一家,好吃又便宜。】


    我沒再理他了,上網搜了搜rush是何許東西。


    我瀏覽了網頁,臉上一片燒紅。


    江廣坤,真不要臉。


    中午迴到宿舍,李郝跟林韻傑都在收拾東西,說是下午的火車票,迴家。


    我問了黃朝輝,他是今晚走。


    下午,由於其餘室友都要離校的緣故,我帶了宿舍的鑰匙,跟嚴曉明出門了。


    我在學校附近的發廊理了個發,並且提出要燙個頭發。其實我並不是一個很fashion的人,對自己的樣貌打扮要求也不是很高,隻要看起來幹淨就好。我這輩子就燙過兩次頭發,今天是第三次。有的時候吧,雖然燙完了頭發覺得自己的頭發更有立體感一點,覺得自己好看了不少,但是等到頭發稍微長一點,就覺得不好看了,而且男生不宜留長發,對於我,一個月就得理一次發,燙頭染發對我來說不經濟。


    大多數人都是愛美的,隻是審美不一而已。有的時候照照鏡子,覺得自己很好看,可是在外人看來,卻不怎麽樣。有的時候你對自己的樣貌感到自卑,可在外人看來,你這是在謙虛。人們盡力做到最好,所以有的時候在鏡子麵前麵對千篇一律自己,反而會感到厭煩,時而會換個新花樣。


    我便是如此,由此想要換個發型。


    理發、燙發、洗發整個程序花了我一個多小時。我和嚴曉明在燙發期間則在發廊裏麵說說笑笑。嚴曉明來發廊就是為了偷瞄這裏麵的帥哥的,他說他的眼神特別準,隻要他那雙懷著gay雷達的眼神在大街上偷偷一瞄,很容易就能判定對方是不是gay。


    我沒有這種特異功能,隻能由著他胡說八道。


    燙發需要半個小時,我在玩著發廊裏麵的ipad,一邊玩著,一邊聽嚴曉明在理發師背後說三道四。


    “親愛的,我聽說啊,發廊裏麵的gay特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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