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樓下的傳音，楊宇霆忍不住跟著水雲蘭的神識同時掃出去。
靈藥、靈草這麵的格局像個中藥鋪子，半麵牆壁瞬間化成了個大櫃子，櫃子上是一個、一個的小抽屜，在水雲蘭解鎖櫃子封印的瞬間，兩個人都發現了，小櫃子外麵的封印十之八九都被破壞了，神識掃去抽屜都空了。
這個司徒空空倒是個妙人，楊宇霆忍不住暗笑。
“水店主，看來今天我也不合適再看貨了，那我先告退吧。”楊宇霆倒是很實在的說道，靈草材料都被那個司徒空空偷跑了他還看個球。
“叫前輩見笑了，您明天下午再來吧，給您打九折。”水雲蘭勉強笑道。
明天下午就能填上？看來商道盟的倉庫不遠，可能就在商業區邊上的住宅區中吧，晚上是不是可以出來看看？楊宇霆瞬間靈思一轉也有了計較。
“感謝水店主，那就先告辭。”楊宇霆帶著關非離開了丹藥樓。
“嘖嘖，這個司徒空空可真夠厲害，知道商道盟倉庫嚴格，竟然直接偷到了店麵，這是商道盟第三次吃虧了。”看了場好戲的關非歎道。
“什麽情況？司徒空空又是誰，三次怎麽講？”楊宇霆真不知道。
“司徒空空是司徒摘星的兒子，盜帝門八十一代傳人，雖然他才嬰變期但是極其厲害，當年化神的司徒摘星偷商道盟的東西，被商道盟擊殺，據說司徒空空十年內從凝丹後期到嬰變期，專門禍害商道盟。”關非的話叫楊宇霆心裏一動，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而且能偷商道盟三次也很厲害了。
“商道盟能擊殺了司徒摘星，難道抓不到司徒空空？而且就算逮住司徒摘星這個賊，也不用擊殺吧，利用不是更劃算？”楊宇霆奇怪的問道。
“具體情況我們小人物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司徒摘星去偷商道盟的東西，被商道盟殺了之後，司徒空空到了嬰變期就一直在偷商道盟，開始明州和兗州的商道盟州府樓都被他端了，這是第三個了。”關非聳聳肩道。
“明天小兄弟沒必要去商道盟的丹樓了，我們去自由街，司徒空空偷了這麽多靈藥材料，肯定會在那裏出售不少，今天易主後可能賣的凡人都有，而且價格肯定不高，去那裏買東西，說不定還能淘到寶。”關非笑嘻嘻的道。
“司徒空空偷到東西還敢直接出現去賣？”楊宇霆不禁詫異。
“他當然不會自己去賣，但是肯定有人去賣，您不知道這個司徒空空在我們凡人和下層中口碑極好。”關非興致勃勃的開始給楊宇霆解釋。
“其實商道盟的名聲不是很好，但是人家店大壓客，一般沒人敢在商道盟撒野或者找便宜，商道盟的材料也確實多且齊全，但是非常貴，有時候還會和凝丹期以下強行交易，所以修為不高的散人不實在沒辦法不來商道盟買東西。
而司徒空空專門偷大戶，從來不禍害凡人或者散人及低階修為的人，有時候他還會順手幫幫比較困難的人和修煉者。
有時候他偷了東西，會直接給一些貧困的家庭扔下一些不是貴重的藥材，給一些寒門修士扔下一些他們有用的或者等階的，就算偷一些本分家族的寶貝時，如果這家人品好，或者不是那麽富裕，他也會留下等價略高的東西，所以算起來他就不算偷了，就是強行和你交換了一下而已，你也沒吃虧。
不但沒吃虧，可能他留下的對家族更有用。
所以鑒於這種情況，司徒空空在民間和中等修真者中名聲極好。
您想想，您家有一珍貴靈草價值不菲，偷摸的藏著又不敢拿出來叫商道盟知道，您家現在正好缺嬰變丹又一時無法交易，因為嬰變丹比您的靈草價格高，您正愁的沒辦法，突然一夜盜帝光臨，您靈草變成嬰凝丹，你什麽感覺？”關非的話叫楊宇霆登時哭笑不得，感情這還是一劫富濟貧的主。
“其實商道盟一直逮不到司徒空空和這個也有關。”關非解釋道：“中低層的人都喜歡他，他除了易容術極好外，混入人群大家都會很有默契的保護他，你說商道盟的人怎麽可能抓住他，這是商道盟自作自受。”
“走走，去自由街淘寶去。”關非興衝衝的仿佛過年一樣帶著楊宇霆跑到了自由街，自由街上人山人海，很多人都在快樂的交換靈草靈藥。
“商道盟這麽不講理的豪橫，知道他們丟的東西在這裏難道不來找？”楊宇霆看了看周圍興高采烈的交易人群問道。
“自由街是受城主府和散修盟大乘期保護的，想搶奪、有心思可以出城去做但在這條街上不行。”關非解釋道：“而且來這裏換東西的都是中低層，就算搶了也不是什麽貴重的，而且大部分人換了就會使用。
可以拿了需要的靈草直接就去前麵的煉丹商鋪找丹師煉丹，煉丹後在城中租個靜室直接吃掉衝級，就算你在城外堵住一些平民也沒油水撈了。
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商道盟也不會做的，至於高等的就流向黑市了，所有的大城市不成文的規定都是每初一、十五都有黑市交易。”關非聳聳肩道。
“這麽說商道盟對這個司徒空空也無可奈何？”楊宇霆也有些好笑。
“目前看來是吧，中域有個歌謠說：中域盜帝世無雙，商道盟中任來往，十個寒門九元嬰，都曾受惠沾過光。”關非眼冒星星的道：“我也在努力逐級加錢存東西，這樣當我到了凝丹後期存下個珍貴些的靈草，說不定盜帝也能給我換個嬰凝丹就衝上元嬰期，在府城商道盟附近的平民都有這個機會。”
聽了關非的話，楊宇霆也忍不住好笑，看來這個禍害商道盟的人，比自己給力多了，不過殺父之仇也是和自己毀軀之恨差不多，不共戴天啊。
看著關非快樂的穿梭在人流中，楊宇霆不禁好笑的搖搖頭，自己是想搜購一些靈草材料，但是這個市麵上交易卻都是他有的，龍家收集了很多。
就在他漫無目的跟著關非閑逛時，突然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
嗯？九轉斂息術的氣息，楊宇霆心裏一動大乘神識直接外放。
隻見幾百米外一個煉氣期八層左右的重孝的婦人，正拿著幾個盒子和幾個散修討價還價：“小婦人的父親和丈夫同時遇難，就得到這麽幾株靈草，各位道友要不補幾十靈石吧，小婦人此後還要以此為生請各位道友照顧一二。”
這個婦人不美也不醜，叫大家印象深的隻是一身重孝，估計脫下孝服融進人群你瞬間就找不到她了，但是她的身上卻散發著九轉斂息術四層的氣息。
九轉斂息術要不煉過五層，是沒法發現同階或者低於自身的功法氣息。
這女人不會是司徒空空變的吧，說他易容術高級，難不成十因為有九轉斂息術的緣故？四層三十六變可不少了呢，楊宇霆不動聲色的向那女子走了過去。
看見這女子一身重孝說的可憐，幾個散修倒是沒再講價，每個人都掏出了二三十塊下品靈石補給了婦人，婦人收了靈石感激的福了福轉身要走。
楊宇霆瞬間切換成莫離來到她身邊道：“這位大姐，您夫君和父親拿到了火靈草，可否也拿到了火靈獸的伴生草？或者這位大姐的親人可和妖獸有關，大姐能否告訴一下火靈獸的信息？”他反手拿出一塊中品靈石。
婦人一愣，抬頭看了看楊宇霆眼中一閃而逝的疑問。
一般人不知道火靈草雖然算是比較珍貴的靈藥，主要是因為它長在七品妖獸火靈獸的洞穴附近，一發現基本就是很大一片，所以不算特別值錢，有時候凡人如果不惹妖獸，在遠處采摘一些，妖獸就算發現了也懶得搭理。
其實楊宇霆不僅是看見她運用了九轉斂息術才試探她，他也真想知道哪裏有七階火屬性妖獸，因為七階火屬性妖獸的洞府下麵，基本都有火屬性的靈脈，楊宇霆的流逝空間中缺火靈脈，他本來就想收一個。
思考了一下婦人道：“知道是知道的，隻是很遠，暫時家中正逢喪事不合適出行，請這位小兄弟見諒。”她收起了楊宇霆的靈石拒絕道。
聽了她的話，楊宇霆放出大乘期的神識針對她一人威嚇了一下，然後直接傳音道：“司徒空空，我需要火靈脈。”說完直接禁錮了他身體。
不管他是不是司徒空空，知道九轉斂息術的人，楊宇霆也要聊聊。
對著他這麽一詐，婦人的臉瞬間蒼白了，她試著動了幾下放棄了掙紮。
“這位小兄弟，我雖然不能去，要不迴頭我叫家中小弟帶您去？”她看了看周圍，周圍人自然都沒發現異常，也明白楊宇霆並沒準備拆穿他。
“嗯嗯，那就有勞了，煩請帶路去貴府找您小弟。”楊宇霆看起來很客氣的直接操縱著他向自己臨時租的小院走迴去，順便迴頭吩咐關非道：“關小哥先迴去休息幾天，我跟著這位大姐的弟弟去找一下火妖獸，三天後關小哥再來我住的地方找我，萬一十天我沒迴來，請小哥給我退房，押金就當小哥的打賞了。”
聽了楊宇霆的吩咐，關非連忙點了點頭，押金十塊中品靈石呢。
看著關非走了，楊宇霆如操縱木偶一樣把司徒空空帶迴了自己的院落。
“前輩有何吩咐？”解開了禁錮的司徒空空有些無奈的問道。
“和你交換一下你偷的高等靈草，而且是真要找火靈脈，而且還想問問你的三轉斂息訣是怎麽得到的？”楊宇霆微笑的瞬間身形一閃，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重孝婦人出現在她麵前，對著他和照鏡子一樣。
“啊！”看見雙胞胎的楊宇霆司徒空空驚唿了一聲，隨即身形一晃，變成了一個有些矮小瘦削的青年，直接對著楊宇霆拜了下去道：“楊家外支外孫拜見楊家前輩。”他的話叫楊宇霆不禁一愣，穿進來的時候這具軀體的傻娃也姓楊。
恢複了華天揚的相貌扶起司徒空空，示意他坐在自己對麵。
“你母親姓楊？”他看了看司徒空空問道。
“不是，我姥姥姓楊，傳的楊家九轉斂息術，因為姥姥是外支下來中域，故而隻學到三轉，男子才能學到五轉。”他恭敬的迴答道。
姥姥？差的還遠，楊宇霆無奈的搖搖頭，上域終究要去的，本來想問問上域楊家是個什麽情況，看起來這外孫也不會知道多少。
“前輩怎麽稱唿？是楊家的？”想了半晌司徒空空還是小心的問。
“楊宇霆，u看書 ww.uuanhu 楊家嫡孫。”楊宇霆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
“前輩想要什麽靈草？”司徒空空問完直接摸出了幾個納物袋，把一堆納物袋放在桌子上爽快的道：“您要什麽就自己挑，要是不嫌棄就都給您。”
這偷來的錢財不是財麽，還是因為自己姓楊，這小子倒是大方。
楊宇霆神識一掃，發現很多自己沒有的靈草，就算自己有的也不多，看來這小子沒少偷，這幾個納物袋也都是好東西，隻是這麽多袋子不麻煩麽？為什麽不弄個大的戒子、手鐲、玉佩之類的，多裝些。
“你搞這麽些袋子方便麽？偷東西不找個容積大的。”楊宇霆吐槽道。
聽了楊宇霆的話，司徒空空不禁摸了摸頭道：“前輩不知，中域大空間的法寶極貴，就算我桌子上這些靈草都換不來一個，更何況有價無市。”
原來是這樣啊，楊宇霆想了想把地玄宗掌門給自己的玉佩拿了出來。
把桌子上的納物袋都扔進空間，把玉佩抹去神識推給司徒空空他問道：“除了納物法器你還缺什麽，攻擊武器是什麽，拿出來看看。”
神識一探玉佩的空間，司徒空空不禁大喜。
“其實晚輩一直在收集化神期的靈草，雖然收集了十幾份但是不敢去師道門找人，所以缺化神丹，晚輩的武器是柄大錘，用起來也極不順手。”司徒空空說完放出了一柄中級上品的大錘，大錘油光鋥亮賣相不錯，隻是看了看司徒空空矮小瘦削的身體，楊宇霆也忍不住有些發笑，是不太協調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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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藥、靈草這麵的格局像個中藥鋪子，半麵牆壁瞬間化成了個大櫃子，櫃子上是一個、一個的小抽屜，在水雲蘭解鎖櫃子封印的瞬間，兩個人都發現了，小櫃子外麵的封印十之八九都被破壞了，神識掃去抽屜都空了。
這個司徒空空倒是個妙人，楊宇霆忍不住暗笑。
“水店主，看來今天我也不合適再看貨了，那我先告退吧。”楊宇霆倒是很實在的說道，靈草材料都被那個司徒空空偷跑了他還看個球。
“叫前輩見笑了，您明天下午再來吧，給您打九折。”水雲蘭勉強笑道。
明天下午就能填上？看來商道盟的倉庫不遠，可能就在商業區邊上的住宅區中吧，晚上是不是可以出來看看？楊宇霆瞬間靈思一轉也有了計較。
“感謝水店主，那就先告辭。”楊宇霆帶著關非離開了丹藥樓。
“嘖嘖，這個司徒空空可真夠厲害，知道商道盟倉庫嚴格，竟然直接偷到了店麵，這是商道盟第三次吃虧了。”看了場好戲的關非歎道。
“什麽情況？司徒空空又是誰，三次怎麽講？”楊宇霆真不知道。
“司徒空空是司徒摘星的兒子，盜帝門八十一代傳人，雖然他才嬰變期但是極其厲害，當年化神的司徒摘星偷商道盟的東西，被商道盟擊殺，據說司徒空空十年內從凝丹後期到嬰變期，專門禍害商道盟。”關非的話叫楊宇霆心裏一動，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而且能偷商道盟三次也很厲害了。
“商道盟能擊殺了司徒摘星，難道抓不到司徒空空？而且就算逮住司徒摘星這個賊，也不用擊殺吧，利用不是更劃算？”楊宇霆奇怪的問道。
“具體情況我們小人物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司徒摘星去偷商道盟的東西，被商道盟殺了之後，司徒空空到了嬰變期就一直在偷商道盟，開始明州和兗州的商道盟州府樓都被他端了，這是第三個了。”關非聳聳肩道。
“明天小兄弟沒必要去商道盟的丹樓了，我們去自由街，司徒空空偷了這麽多靈藥材料，肯定會在那裏出售不少，今天易主後可能賣的凡人都有，而且價格肯定不高，去那裏買東西，說不定還能淘到寶。”關非笑嘻嘻的道。
“司徒空空偷到東西還敢直接出現去賣？”楊宇霆不禁詫異。
“他當然不會自己去賣，但是肯定有人去賣，您不知道這個司徒空空在我們凡人和下層中口碑極好。”關非興致勃勃的開始給楊宇霆解釋。
“其實商道盟的名聲不是很好，但是人家店大壓客，一般沒人敢在商道盟撒野或者找便宜，商道盟的材料也確實多且齊全，但是非常貴，有時候還會和凝丹期以下強行交易，所以修為不高的散人不實在沒辦法不來商道盟買東西。
而司徒空空專門偷大戶，從來不禍害凡人或者散人及低階修為的人，有時候他還會順手幫幫比較困難的人和修煉者。
有時候他偷了東西，會直接給一些貧困的家庭扔下一些不是貴重的藥材，給一些寒門修士扔下一些他們有用的或者等階的，就算偷一些本分家族的寶貝時，如果這家人品好，或者不是那麽富裕，他也會留下等價略高的東西，所以算起來他就不算偷了，就是強行和你交換了一下而已，你也沒吃虧。
不但沒吃虧，可能他留下的對家族更有用。
所以鑒於這種情況，司徒空空在民間和中等修真者中名聲極好。
您想想，您家有一珍貴靈草價值不菲，偷摸的藏著又不敢拿出來叫商道盟知道，您家現在正好缺嬰變丹又一時無法交易，因為嬰變丹比您的靈草價格高，您正愁的沒辦法，突然一夜盜帝光臨，您靈草變成嬰凝丹，你什麽感覺？”關非的話叫楊宇霆登時哭笑不得，感情這還是一劫富濟貧的主。
“其實商道盟一直逮不到司徒空空和這個也有關。”關非解釋道：“中低層的人都喜歡他，他除了易容術極好外，混入人群大家都會很有默契的保護他，你說商道盟的人怎麽可能抓住他，這是商道盟自作自受。”
“走走，去自由街淘寶去。”關非興衝衝的仿佛過年一樣帶著楊宇霆跑到了自由街，自由街上人山人海，很多人都在快樂的交換靈草靈藥。
“商道盟這麽不講理的豪橫，知道他們丟的東西在這裏難道不來找？”楊宇霆看了看周圍興高采烈的交易人群問道。
“自由街是受城主府和散修盟大乘期保護的，想搶奪、有心思可以出城去做但在這條街上不行。”關非解釋道：“而且來這裏換東西的都是中低層，就算搶了也不是什麽貴重的，而且大部分人換了就會使用。
可以拿了需要的靈草直接就去前麵的煉丹商鋪找丹師煉丹，煉丹後在城中租個靜室直接吃掉衝級，就算你在城外堵住一些平民也沒油水撈了。
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商道盟也不會做的，至於高等的就流向黑市了，所有的大城市不成文的規定都是每初一、十五都有黑市交易。”關非聳聳肩道。
“這麽說商道盟對這個司徒空空也無可奈何？”楊宇霆也有些好笑。
“目前看來是吧，中域有個歌謠說：中域盜帝世無雙，商道盟中任來往，十個寒門九元嬰，都曾受惠沾過光。”關非眼冒星星的道：“我也在努力逐級加錢存東西，這樣當我到了凝丹後期存下個珍貴些的靈草，說不定盜帝也能給我換個嬰凝丹就衝上元嬰期，在府城商道盟附近的平民都有這個機會。”
聽了關非的話，楊宇霆也忍不住好笑，看來這個禍害商道盟的人，比自己給力多了，不過殺父之仇也是和自己毀軀之恨差不多，不共戴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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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漫無目的跟著關非閑逛時，突然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
嗯？九轉斂息術的氣息，楊宇霆心裏一動大乘神識直接外放。
隻見幾百米外一個煉氣期八層左右的重孝的婦人，正拿著幾個盒子和幾個散修討價還價：“小婦人的父親和丈夫同時遇難，就得到這麽幾株靈草，各位道友要不補幾十靈石吧，小婦人此後還要以此為生請各位道友照顧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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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轉斂息術要不煉過五層，是沒法發現同階或者低於自身的功法氣息。
這女人不會是司徒空空變的吧，說他易容術高級，難不成十因為有九轉斂息術的緣故？四層三十六變可不少了呢，楊宇霆不動聲色的向那女子走了過去。
看見這女子一身重孝說的可憐，幾個散修倒是沒再講價，每個人都掏出了二三十塊下品靈石補給了婦人，婦人收了靈石感激的福了福轉身要走。
楊宇霆瞬間切換成莫離來到她身邊道：“這位大姐，您夫君和父親拿到了火靈草，可否也拿到了火靈獸的伴生草？或者這位大姐的親人可和妖獸有關，大姐能否告訴一下火靈獸的信息？”他反手拿出一塊中品靈石。
婦人一愣，抬頭看了看楊宇霆眼中一閃而逝的疑問。
一般人不知道火靈草雖然算是比較珍貴的靈藥，主要是因為它長在七品妖獸火靈獸的洞穴附近，一發現基本就是很大一片，所以不算特別值錢，有時候凡人如果不惹妖獸，在遠處采摘一些，妖獸就算發現了也懶得搭理。
其實楊宇霆不僅是看見她運用了九轉斂息術才試探她，他也真想知道哪裏有七階火屬性妖獸，因為七階火屬性妖獸的洞府下麵，基本都有火屬性的靈脈，楊宇霆的流逝空間中缺火靈脈，他本來就想收一個。
思考了一下婦人道：“知道是知道的，隻是很遠，暫時家中正逢喪事不合適出行，請這位小兄弟見諒。”她收起了楊宇霆的靈石拒絕道。
聽了她的話，楊宇霆放出大乘期的神識針對她一人威嚇了一下，然後直接傳音道：“司徒空空，我需要火靈脈。”說完直接禁錮了他身體。
不管他是不是司徒空空，知道九轉斂息術的人，楊宇霆也要聊聊。
對著他這麽一詐，婦人的臉瞬間蒼白了，她試著動了幾下放棄了掙紮。
“這位小兄弟，我雖然不能去，要不迴頭我叫家中小弟帶您去？”她看了看周圍，周圍人自然都沒發現異常，也明白楊宇霆並沒準備拆穿他。
“嗯嗯，那就有勞了，煩請帶路去貴府找您小弟。”楊宇霆看起來很客氣的直接操縱著他向自己臨時租的小院走迴去，順便迴頭吩咐關非道：“關小哥先迴去休息幾天，我跟著這位大姐的弟弟去找一下火妖獸，三天後關小哥再來我住的地方找我，萬一十天我沒迴來，請小哥給我退房，押金就當小哥的打賞了。”
聽了楊宇霆的吩咐，關非連忙點了點頭，押金十塊中品靈石呢。
看著關非走了，楊宇霆如操縱木偶一樣把司徒空空帶迴了自己的院落。
“前輩有何吩咐？”解開了禁錮的司徒空空有些無奈的問道。
“和你交換一下你偷的高等靈草，而且是真要找火靈脈，而且還想問問你的三轉斂息訣是怎麽得到的？”楊宇霆微笑的瞬間身形一閃，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重孝婦人出現在她麵前，對著他和照鏡子一樣。
“啊！”看見雙胞胎的楊宇霆司徒空空驚唿了一聲，隨即身形一晃，變成了一個有些矮小瘦削的青年，直接對著楊宇霆拜了下去道：“楊家外支外孫拜見楊家前輩。”他的話叫楊宇霆不禁一愣，穿進來的時候這具軀體的傻娃也姓楊。
恢複了華天揚的相貌扶起司徒空空，示意他坐在自己對麵。
“你母親姓楊？”他看了看司徒空空問道。
“不是，我姥姥姓楊，傳的楊家九轉斂息術，因為姥姥是外支下來中域，故而隻學到三轉，男子才能學到五轉。”他恭敬的迴答道。
姥姥？差的還遠，楊宇霆無奈的搖搖頭，上域終究要去的，本來想問問上域楊家是個什麽情況，看起來這外孫也不會知道多少。
“前輩怎麽稱唿？是楊家的？”想了半晌司徒空空還是小心的問。
“楊宇霆，u看書 ww.uuanhu 楊家嫡孫。”楊宇霆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
“前輩想要什麽靈草？”司徒空空問完直接摸出了幾個納物袋，把一堆納物袋放在桌子上爽快的道：“您要什麽就自己挑，要是不嫌棄就都給您。”
這偷來的錢財不是財麽，還是因為自己姓楊，這小子倒是大方。
楊宇霆神識一掃，發現很多自己沒有的靈草，就算自己有的也不多，看來這小子沒少偷，這幾個納物袋也都是好東西，隻是這麽多袋子不麻煩麽？為什麽不弄個大的戒子、手鐲、玉佩之類的，多裝些。
“你搞這麽些袋子方便麽？偷東西不找個容積大的。”楊宇霆吐槽道。
聽了楊宇霆的話，司徒空空不禁摸了摸頭道：“前輩不知，中域大空間的法寶極貴，就算我桌子上這些靈草都換不來一個，更何況有價無市。”
原來是這樣啊，楊宇霆想了想把地玄宗掌門給自己的玉佩拿了出來。
把桌子上的納物袋都扔進空間，把玉佩抹去神識推給司徒空空他問道：“除了納物法器你還缺什麽，攻擊武器是什麽，拿出來看看。”
神識一探玉佩的空間，司徒空空不禁大喜。
“其實晚輩一直在收集化神期的靈草，雖然收集了十幾份但是不敢去師道門找人，所以缺化神丹，晚輩的武器是柄大錘，用起來也極不順手。”司徒空空說完放出了一柄中級上品的大錘，大錘油光鋥亮賣相不錯，隻是看了看司徒空空矮小瘦削的身體，楊宇霆也忍不住有些發笑，是不太協調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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