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麽症狀”


    “說出來怕嚇了殿下,家母之前上山,被蛇咬傷,幾日後便長了半邊的蛇鱗,連瞳孔也…”


    “你從望陽山來的?”胡言頓了頓


    “是”任逸丟了一袋錢過去


    “不用想了,還是拿著錢給她準備後事吧”


    難道,他註定難逃此劫?


    才這麽想著,一盆冷水就從酒樓中潑了出來


    “不好意思啊公子,剛剛腳崴了”此時正是大冬天,別提潑了一身水有多冷,單任逸看著自己的眼神,胡言就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小美人…你又迴來了?”


    跑!


    “給本太子抓住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街道上的小販皆聽從了任逸的號令,追在胡言的身後。身上被打濕了在加上一陣陣冷風劃過臉上,不用別人抓,胡言才跑了一會就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地上。任逸玩味的表情驟然收起,快步走到人群中


    “讓開!讓開”他擠開一眾人,抱著昏迷的胡言上了馬車。可能是因為冷,胡言躺在馬車上的時候嘴唇依舊忍不住上下顫抖,任逸解下自己的衣服,給胡言披上,然後抱住了一直顫抖的胡言


    “快迴宮!”


    “書恭…”


    ……


    “鏡瀾今日看起來好像不高興,同朕說說可好?”


    鏡瀾搖搖頭


    “可是餓了?”斐凡說完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傻了,鏡瀾怎麽會因為這點事就不高興?


    “鏡瀾有點想家了”


    “那簡單,等明日有空了,朕就和你一起迴去看看,如何?”


    鏡瀾搖搖頭


    “那裏很遠”


    “很遠嗎?有多遠?”


    “嗯,有一條很長的河流,鏡瀾迴不去”


    “總有一天,朕會帶著你迴去的”


    鏡瀾笑了笑沒說話,隻當斐凡是在哄他開心


    第19章 解毒之法


    胡言悄悄的睜開眼睛,瞄到一個人以後繼而悄悄的閉上了眼睛


    “別裝了,我都看見了”胡言猛的起身,一把抓過身前的被子在前麵防衛,整個人蹲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看著笑眯眯的任逸


    “唉,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想整你”


    “太子殿下生來尊貴,要什麽樣的人沒有,何苦纏著我”


    “對啊,本太子生來尊貴,你為什麽就不能從了我?”


    “……想不到太子殿下的臉皮也不薄”


    “這樣我們才相配啊”


    “好了,說正事,你之前說的蛇毒,是你自己吧”


    “反正也無藥可醫了,太子殿下還是趕快放我迴去準備後事吧”任逸與胡言說話的時候便會悄悄的移半步,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胡言的麵前。


    “現在情況不同了,本太子會想辦法治好你,然後娶了你,如何?”任逸單腿跪在了床上,正好壓住了胡言的被子


    “你都不知道,你一睡就睡了兩天,本太子都要忍不住了”


    “你…你你別過來啊,小心我咬你”


    “哈哈,你倒是咬一個看看”任逸猛的掀開胡言的杯子,將他按在床上


    “反正你我遲早是要成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胡言當即蹬起一腳,踹在了任逸的腹上,趁這一瞬間胡言翻滾下床,但沒有把控好力度,摔下去以後滾了老遠,連平衡感都找不著


    “哈哈哈”任逸本來就是逗逗他,此刻笑倒在了床上


    “……”


    “殿下”


    “何事?”


    “趙王來了”


    “……我知道了”


    “胡言,你的心上人來了”


    “那你還不快放了我,我可以不追究”


    “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贏了,我便放你離開,再也不糾纏你。你若輸了,就一輩子待在我的身邊”


    “賭就賭”任逸著實看不得胡言神采奕奕的模樣,太過吸引人,當即撇過了頭


    ……


    “趙王上次來的時候未招待周全,這次本王一定會讓趙王盡幸而歸”


    趙書恭舉起酒杯迴了,暗暗打量著任逸的神情。蛇國宮變的事情細作早就迴稟了,卻沒找到胡言的消息。也是昨天才目羊國的細作竟說前一日在街頭看見一個人,像極胡言,他這才趕了過來。


    目羊國的歌舞表演趙書恭也並沒有什麽興趣,但還是要假裝津津有味的看著,十幾個舞姬,帶著黃金麵具在上麵跳舞,一個人還頻頻的向趙書恭拋媚眼。他移開目光,喝了一杯酒,但又忍不住去看那人的眼睛,她的身材高挑,比同舞的舞姬都要高出少許,眸子明亮而純澈。好像發現趙書恭在看她,麵具下的她笑了,眼睛彎成了月牙眼。趙書恭猛的起身,穿過一眾舞姬,摘下了那個人的黃金麵具。


    麵具下了臉抹了碳灰,卻將眼神反襯的更加明亮,此時胡言笑的一臉天真


    “哎呀呀,書恭的眼神可真好”胡言撒開手抱住了趙書恭的腰,碳灰蹭在了他的胸膛上


    “胡言…”


    “這是怎麽迴事”


    “咳咳,簡而言之呢。就是目羊國的任逸太子救了我,然後我就想給你表個演,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短暫的沉寂以後,趙書恭重新抱住了胡言


    “你無事,甚好”


    一眾舞姬:……瞎了瞎了,閃瞎了


    胡言與趙書恭當天晚上便坐著馬車迴了不越,臨行前胡言本想見見任逸道個別的,因為他雖然看起來不是好人但是也沒有真正的傷害過他。一眾的送行人當中也沒有看見任逸,胡言便坐迴了馬車中。當馬車漸漸地駛離了宮門,一個人才從拐角中走出來,看著遠行的馬車,發愣。


    他不是沒看見胡言瞧趙書恭時的眼神,隻是兩個人看著對方的時候,他才恍悟過來,自己連插一條縫的位置,都沒有。


    “嗬啊…幹什麽啊”


    “睡吧,寡人在”趙書恭說著讓胡言枕在了他的腿上


    “唉還別說,王上的腿枕的都特別舒服”胡言說著就在表示開心的扭了幾下,而後止不住困意漸漸的入睡了。趙書恭伸手撫了撫胡言的臉,瘦了。


    他的手指沿著胡言的臉龐撫上額頭,後者因為睡得很沉,並沒有醒過來,趙書恭索性彎下腰,輕吻了他的額頭一下。


    車廂內的香爐還在燃著,也不知是不是半夜燃盡了,胡言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在寢宮裏了


    “你醒了”


    “書恭?你不會…”胡言看趙書恭一本正經的模樣就忍不住想要調侃


    “你身上的毒還好嗎?”胡言一頓


    “你都…知道了?


    趙書恭點了點頭


    “你可知你睡了幾日?”


    “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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