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沒少在你身上費力氣。差點讓我腰肌勞損。”李月鬆說。


    葉思存知道自己後門是安全的,所以並不相信李月鬆的話,有意曖昧道:“我技術怎麽樣?”


    “還可以,就是聲音有點大。估計昨晚鄰居也沒睡好。”


    “這是一種情趣。”


    “扯著嗓子嚎黑貓警長確實挺有情趣的。”李月鬆一臉冷漠。


    “我唱黑貓警長?”葉思存聽到這麽糗的事情,開始懷疑昨晚是不是發酒瘋了。但是他還是想知道兩個人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麽質的變化。於是問:“我還幹了什麽?”


    李月鬆去洗漱,含著滿嘴的牙膏泡泡說:“你脫光了非要去永定河裸泳,我哄了好久才哄好不去了。還跟我講你小時候掀女同學裙子的事情。簡直了,沒想到你還有這麽一麵。”


    葉思存想像昨天晚上自己肯定丟臉丟大發了,可是葉思存是抱著跟李月鬆有什麽進一步的發展才喝的酒,難道喝酒之前的暗示在酒後就完全沒有體現?葉思存試探著問:“我就做了這幾件事?”


    “這幾件還不算啊?光是要去遊泳就折騰了一個多小時。”


    葉思存開始後悔,昨天太失策了,酒後亂性的可行性太低了。什麽都沒做成,還在李月鬆麵前這麽丟人。


    葉思存坐在地毯上,抱著天霸,雙手托臉為自己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反省。李月鬆進廚房開始做早飯,臉上有掩不住的笑意。


    昨天晚上葉思存突然提出要玩大小點的時候,其實是拚了,要跟李月鬆賭運氣。李月鬆酒量一般,就葉思存拿來的那些酒,李月鬆隨便喝幾杯就會醉的不省人事。所以他使了詐。他在其中兩個骰子上做了手腳。一個在六點那一麵上粘了雙麵膠,另一個的雙麵膠則是粘在一點的那麵。


    葉思存為了方便,每次都是用一個骰子來玩。李月鬆隻需要隨機使用兩個骰子,並作出正確“猜測”,就可以控製輸贏。


    李月鬆看著葉思存坐在地毯上一臉委屈的模樣,在廚房裏哼起了歌。


    葉思存跑到廚房門口,指著李月鬆說:“你不許哼歌。”


    李月鬆笑道:“怎樣?你還想打我啊?”李月鬆舉了舉手裏的菜刀。


    “看在你為我做飯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葉思存說罷就去了衛生間。在衛生間偷偷給容宣打電話,訴說自己想要李月鬆負責卻沒有成功的委屈。容宣一聽說:“葉思存,看不出來啊。原來我覺得你挺聰明的,怎麽現在智商下降了這麽多?有空你來我這裏。我看看你是不是被人給下降頭了。”


    “我不覺得酒後亂性有損智商。”葉思存不樂意了。


    “哎呦我的天哪。我們先不說酒後亂性的可行性怎樣。”容宣受不了葉思存的思維了,“現在男人都是提褲子就翻臉不認人的主兒,你還想讓他亂性後負責?”


    “小白不是那樣的人。”葉思存這時候還不忘給李月鬆辯駁。


    “不管他是怎樣的人,你這招就是很爛。”


    “我要是能想到好招,還來找你幹嘛?”葉思存氣得咬牙。


    “讓他對你負責是想讓你弄出點毛病來,用病拖住他,最好這個病是他造成的。”


    “相思病,已經病入膏肓了。”葉思存哭訴。


    “要直觀一點的。”容宣說。


    “我這麽健康,怎麽搞個直觀的病?”葉思存說,“除非他要走的時候我拿菜刀跟他拚命,然後他給我砍斷腿。”


    “你可以跟他一起出去玩的時候磕一下,然後假裝很嚴重。”容宣說,“你不是演員嗎?”


    “正因為我是演員,所以我不能受傷,我明後天還要去拍戲。劇組催了好幾遍了。”葉思存委屈,“所以如果我再沒招兒留住他的話,隻能讓他走了。”


    葉思存說著說著突然想到,自己不正在拍一個手斷了的戲嗎?何不假戲真做?可是劇裏用的是古代的竹板,現在要用石膏啊。


    “不還有我嗎?你偷偷來我這裏,我給你上石膏,肯定跟醫院裏包紮的一樣。”容宣說。


    “你不是心理醫生嗎?什麽時候學會外科了?”


    “最近認識個人,說我不會包紮對不起醫生的名號,逼著我學會了。”容宣隨便一提,“你什麽時候過來?我在診所等你。”


    “我吃了飯就過去。”葉思存掛了電話,李月鬆已經在外麵叫他吃飯了。


    “你準備什麽時候走?”葉思存要先保證自己迴來之後還能見到李月鬆才行。


    “過會兒就走吧。一口氣開迴家,大概晚上就能到了。”李月鬆邊喝粥邊說。


    葉思存想了一想說:“那你走之前送我去劇組吧。我今天有戲。”


    “你不是有車嗎?”


    “那車一直是小江在開。我沒有駕照。”


    李月鬆一愣:“你說什麽?你沒駕照還上高速?把我從蘇橋載到北京。”


    “我已經開的很好了,隻不過駕照沒時間考而已。”葉思存催促著李月鬆,“你先不要收拾行李,我那邊有點急,你送我過去再迴來收拾好不好?”


    葉思存怕李月鬆先收拾好行李,一會兒直接從劇組走人,他攔都攔不住。


    “知道了。”李月鬆識破不說破。李月鬆收拾碗筷,葉思存換衣服,怎麽也找不到自己襪子在哪裏了,在臥室裏大喊:“喂,你見過我襪子了沒?”


    李月鬆走到臥室,看到葉思存翹著一隻腳在等。李月鬆找出襪子來丟給葉思存,不滿道:“我沒名字的啊?”


    名字是束縛人心最短的咒語,從葉思存意識到喜歡李月鬆以來,就幾乎沒有叫過李月鬆的名字。每一次叫他的名字,都會戳一下自己的心,葉思存不敢輕易叫。


    葉思存羞澀一笑說:“叫名字會因為心跳過速死掉的。”


    “你有病吧?”李月鬆皺著眉頭說出這句話,還是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到了劇組,葉思存強烈要求李月鬆在現場玩玩,因為李月鬆沒見過拍攝場景,就跟著葉思存在拍攝場地逛。剛好有粉絲來探班,葉思存跟粉絲合影又簽名,有粉絲看到李月鬆跟葉思存一起。就問李月鬆跟葉思存是什麽關係。葉思存拉著李月鬆過來說:“你們猜。”


    粉絲裏麵有腐女,七七八八地猜測。


    李月鬆不樂意,把手從葉思存手裏抽出來,冷冷道:“沒什麽事我先迴去了。”


    葉思存馬上追上去討好李月鬆,李月鬆愛答不理地說:“你不要在別人麵前瞎說行不行?會被人誤會的。”


    “我喜歡你有什麽見不得人的?”葉思存不開心。


    “住口。”李月鬆說這話的時候,葉思存可以明顯感覺到他身上的怒氣。而這樣的怒氣燒著葉思存之後,冷卻了葉思存的心。


    葉思存知道李月鬆低調嚴謹,知道他不喜歡葉思存在外麵鬧騰。但是葉思存喜歡一個人藏不住。他已經極力忍耐了,就連粉絲在問的時候,都沒有說什麽,隻是開玩笑似的,粉絲也不會當真。可這樣的迴答居然惹來李月鬆這麽大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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