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老夫。”不料沈建成看見這知府大人倒也不怯場,單論這一點也足以讓人佩服他幾分。


    “你可知道,竊取別人專利是什麽罪行。”知府問道。


    “老夫並不知道竊取專利這是什麽時候定的法,況且老夫也不懂什麽叫竊取專利。”沈老爺子振振有詞。


    “師爺你念給他聽。”知府對一旁跟隨說。


    “是。”師爺點點頭,同時便開始拿著一張文書念了起來,“東來國一百二十一年,根據東來法特製訂第一千六百七十七條法規,任何人在成功研製出新技術或新配方之後,均可向官府報備專利權,在專利權報備後,任何人在不經過專利人容許便私自採用的,均視為犯罪,根據犯罪情節大小,將給予犯罪者沒收一切財產所得,並視情節嚴重判於1年至20年牢刑。”


    師爺一字一句的念著,被綁著的所有人都同時開始發起抖來。


    第三百三十七章 老來子


    “什麽?這什麽時候出了個這規定?”沈麗珠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你們是不是都是沈七月那個丫頭派來的?你們是不是一夥的?”


    沈麗珠的幾句話,讓所有的沈家人都看到了希望,“是啊,這東來國什麽時候出了這樣的規定了?怎麽沒有貼布告啊?”沈老爺子也說著。


    師爺說:“你們是不是在山裏呆久了?這麽大的事你們都不知道?難道還要一個一個的告訴你們不成?真是一群鄉野粗人!”


    沈老爺子不高興了:“什麽叫鄉野粗人?我好歹也是個秀才,我兒子曾經還考上過舉人呢,隻是被人陷害而已。”


    “行了,秀才老爺,你既然是秀才,肯定是認識字的吧,你自己看吧!”師爺好心的遞過幾張紙。


    沈老爺子接過來,打開一看,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東來國關於專利申請和保護條約”,下麵條條框框的寫了好多。


    沈老爺子往下看,越看就越心慌,頭上的汗珠一顆接著一顆的往下落,沈成才看到沈老爺子的反應已經明白了,他也臉色慘白了,沈郭氏在旁邊不停的問:“怎麽樣?怎麽樣?怎麽說的呀,哎呀,你快說話吧,急死我了。”


    沈老爺子頭也不抬,也沒說過,他默默的把那幾張紙遞給了師爺:“師爺,真的是抱歉,我們因為長期在村裏,沒有人告訴我們這些,所以我們也不知道這些規定。”沈老爺子誠懇的說著。


    沈玉珠這時候突然醒悟過來一樣:“隊,對的,官老爺,我們也要告,這個沈七月她偷了我家的方子,她做出來冰以後就誣賴我們,官老爺,請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沈郭氏爺跟著說:“是啊,是啊,這個冰真的是我們自己家的方子啊,這個沈七月是偷了我家的方子。”


    知府把驚堂木一拍:“別吵了,公堂之上,豈容你們喧譁!”


    沈郭氏和沈玉珠都把嘴巴給閉上了,知府說:“既然這樣,那來人啦,先把他們給關起來,等沈七月到堂再審。”


    “是!”幾個衙役上前,把沈家人全部抓進了牢房,男的進了男監,女的進了女監,因為陸欣欣是個弱智,她就被留在了山莊,包括扶桑在內,全部都入獄了,當然,村裏根本被人忘記的沈老四一家除外。


    沈郭氏,沈玉珠,沈麗珠,沈陳氏,扶桑幾個人被關在了一起,幾個人在互相埋怨著“姐,都是你唆使娘去找什麽方子,這下好了吧,全部抓起來了,這下子你滿意了。”沈玉珠說。


    “切,出事了你就怪我了?最近賺錢的時候怎麽沒見你想起我來了?”沈麗珠不屑的說。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方子記下來了,然後自己跑到鄰縣去悶聲發大財去了。”沈玉珠也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沈麗珠。


    “行了,我說,大家都別吵了。”難得說話的扶桑開口了:“現在爭爭吵吵有什麽用?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怎麽出去。”


    沈郭氏說:“那你說說現在怎麽出去啊!”


    扶桑說:“你看,剛才在堂上,玉珠說方子是我們的,沈七月是偷了我們的方子,這個審訊就停下來了,證明這一招是有用的,從現在開始,我們就要認定這個方子就是我們的,這個沈七月就是偷了我們的方子。”


    扶桑分析得頭頭是道,大家也聽得極其認真。


    “是的,以後我們就得一張嘴說話,這個做冰的方子就是我們家的。”沈郭氏也跟著說。


    “我們可以一張嘴,可是爹那邊怎麽辦?”沈玉珠說。


    大家都犯難了,這又沒有關在一起,這怎麽能把消息給傳到男的那邊去呢?


    扶桑讓大家把頭湊過來,然後她安排了一下:“等會兒,你們就這樣做,一定要哭出來,越真實越好。”


    沈玉珠和沈麗珠還有沈陳氏都點點頭,沈陳氏心急如焚,這被抓的太突然了,殿魁還在山莊裏呢。


    小半個時辰後,女牢房這邊就響起了沈玉珠的叫喚聲:“快來人啦,要死人了,快來人啦!”


    兩個看守的守衛正在那裏睡覺,被沈玉珠的聲音給驚醒了,其中一個不耐煩的說:“真特麽的事多,走,咱們看看去。”


    另外一個揮揮手說:“你去吧,我才懶得去看呢。”


    守衛甲就一個人去了,邊走邊罵著:“真是一群不得消閑的傢夥。”


    他走近了女牢:“這是怎麽了?叫喚啥呢這是?”


    沈玉珠說:“官爺,您看,我二娘這還懷著身子呢,恐怕是動了胎氣,您看,這都流血了。”


    沈玉珠說著,指了指正靠在沈陳氏懷裏的扶桑,下身處果然有一片嫣紅的血漬,而扶桑正在虛弱的喘著氣。


    沈麗珠說:“我們還沒有定罪吧。我們還不是罪人吧。我二娘要是在這裏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你們也擔待不起吧?”


    守衛甲說:“等著,我去問問。”


    一會兒以後,守衛甲就叫了一個人,抬了個擔架進來,扶桑死活不願意往擔架上躺,就一直喊著:“老爺,老爺。”


    沈玉珠把守衛甲拉到一邊,從手上退下一個玉鐲子塞給了他說:“官爺,您看,我二娘現在這樣子,這孩子預計也保不住了,求求您行行好,讓她見見我爹吧,這可是我爹的老來子。”


    守衛甲看了看手裏的玉鐲子,然後用眼睛看著另外一個守衛,沈玉珠立馬心神領會的從頭上拔了一根簪子,塞給了守衛甲:“這個麻煩您轉交一下。”


    守衛甲對守衛乙使了一個眼色,守衛乙說:“真是磨磨唧唧的。”


    然後就出去了,去了男牢房,他走到男牢那邊,說:“沈家老爺子,出來一下。”


    沈老爺子說:“官爺,是不是我可以出去了?”


    守衛乙嗤笑一聲:“出去?你做夢吧!快點出來,有人要見你,趕緊的,不然你的老來子你就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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