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火望著他們,隨即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雙眼噙滿了淚水, 搖著頭開始向後退,他一邊退一邊喊:「不要…不要殺我..」


    黑衣人見他大喊大叫,不悅的皺起了眉,雖說外麵很亂,但還是要防止他引來人,於是他們便快步走向江火,想將他打暈帶走。


    江火退到了桌邊,與黑衣人隻有一桌之隔。而在黑衣人靠近他時,他早已經將桌上的毛筆偷偷拿到了手中並掰斷。


    黑衣人見他那樣子,並未對他多加防範,隻是想趕緊綁了人趕緊了事兒。於是江火便看準了時機,在黑衣人即將靠近他的時候,將那斷了的毛筆直直插入了其中一黑衣人的脖子。


    血噴濺而出,濺了他一臉。不多時那黑衣人就斷了氣。


    現在的江火不似從前,以前的他麵對這三個人隻需動動手指就能要了他們的命,現在卻不行。他雖然殺了一個,另外兩個卻不好解決。


    他現在隻希望,辛珹能早點發現他這邊出了問題。


    .


    軍營存放糧草的地方被人點了。


    而看管的人,早已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抹了脖子。


    所幸的是火勢不大,在起火時就被剛巧走過來的士兵發現了,搶救及時,糧草雖被燒,但卻沒有被燒掉多少。


    辛珹望著清點損失的士兵,不由得皺起了眉,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哪裏不對。


    但忽地他想,出了這麽大的亂子,江火不可能沒聽到,若他聽到了必定會過來,但現下卻沒有見人過來。想到這,辛珹心下一緊,隨後對士兵道:「清點完來主帳報給本王。」說罷就轉身離開了這裏。


    帳篷內的桌子旁,趴著一具屍體,脖頸上插著一根斷了的毛筆,這是辛珹進來後,首先映入眼簾的,而江火,不在帳內。


    地上血跡斑斑,辛珹神色一凜,追出了帳篷。


    那地上的屍體證明江火一定與闖進來的人動了手,而地上血跡斑斑,刺的辛珹眼睛生疼,現下江火又不知去向,一時間他心亂如麻,隻覺耳中轟鳴。


    他眼角微微顫抖,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垂在身側的手握成了拳。再睜眼時,如同變了一個人,眼中戾氣瀰漫。


    江火不能出事兒,他承受不起再一次失去他的痛苦。


    .


    江火殺了一個黑衣人後,便被剩下的兩個直接給打暈了,那地上的血全是被他殺了的那黑衣人的血,他自己並未受傷。


    那兩個黑衣人將他帶迴來後,就將他關到了一個籠子裏。


    與此同時與他同時關在一起的還有幾個姑娘,正哭哭啼啼嘴裏不住的喊著爹娘。


    江火見她們哭的可憐,一時不忍,於是放輕聲音道,「小姑娘..?」


    其中一個年紀看著稍長的抬起了頭,打量著江火。她眼睛已經哭腫了,現下眼睛裏還噙著淚水,抽抽噎噎道:「你是誰?你一個男人為何會跟我們關在一起。」


    「這是何意。」


    「我們都是被搶來的。」她指了指身後那幾個女孩子,「這軍營裏,每隔一個月就要去周邊的村莊去搶一些長得過的去的姑娘。」


    這些女孩子是搶來供軍營玩樂。軍營中雖有軍妓,但這些人更喜歡那些幹淨的女孩子,所以這些女孩子便遭了殃。


    「以前被搶來的人沒有一個活著迴去的,有的是被活生生打死的,有的是不堪受辱,被淩辱的過程中就咬舌自盡了。」


    聞言,江火神色一黯,心中不由得大罵畜生,這些女孩子看起來年紀都還很小,他們是如何能下得去手的。


    但這時,籠子忽地被打開,開門的那人跟身旁的人耳語,不知道在說什麽,目光在江火身後的幾個姑娘身上掃來掃去,眼神猥瑣至極,引的江火一陣陣反胃。


    片刻後,那兩人終於停止了耳語,向前一步,抓住了剛剛與江火說話的那個姑娘。


    那姑娘看到他們就不由自主的往後退,手不住的亂揮,試圖擋住他們伸過來的手。


    江火站起來擋在她身前,瞪著那兩人,厲聲道,「放手。」


    這兩人望著江火,滿臉的不屑,「滾一邊兒去。」


    而江火仿佛沒聽到似的,就是死死的擋在那姑娘身前,「我再說一遍,放開。」


    「你是不是找死?!」說著,其中一人一拳打到了江火肚子上。


    江火腹部的傷還沒好利索,悶哼一聲,就被他這一拳打的直接跪到了地上。他跪在地上奮力的想起身,可是腹部的傷口牽動著,讓他根本動不了。


    最後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姑娘被拖到了離這裏不遠處的一個帳篷內。


    不過片刻,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自那帳篷中傳出,與此同時還有男人猥瑣的笑聲,全部落入了江火的耳內。


    江火捂著腹部從地上顫顫巍巍的爬起來,雙手抓住了籠子的門晃動,他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可籠子的門卻依舊紋絲不動。


    叫聲越來越慘烈,聽著這聲音江火的心就像是被人捏在手中一般,來迴揉搓。同時身後的女孩子又開始哭,她們在害怕,她們怕自己也被這樣對待。


    可是這是必然,她們心裏也清楚,所以她們哭,除了害怕,更多的是絕望。


    籠子上的刺刺進了江火手中,血順著籠子滴到了地下,他像感覺不到一般,依舊是晃著門。


    終於,他累了,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一般,癱倒在了地上,心中無限悲涼,沒有武功的他,原來什麽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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