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斌對此倒是興致勃勃,他握著丁浩的手同他商量結婚的事情,習慣性的提前做好計劃,“現在這個季節過去,溫度正合適,能看到風車和鬱金香,再給你帶上幾件薄外套吧,如果你想去海邊……算了,不去海邊了,不安全。”


    丁浩上次就是在碼頭上出的事兒,白斌站在岸邊眼睜睜看著他掉入海中,每次迴想起來總是膽戰心驚。


    丁浩看著桌上擺放著的幾大本畫冊,封麵都是大片大片顏色絢麗的鬱金香花田,說起荷蘭這個國家,大概腦海中浮現的就是這些了。


    白斌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但是顯然想到的跟丁浩完全不同,饒有興趣道:“說起鬱金香,其實還有一個故事。浩浩知道鬱金香效應嗎,那可是說是經濟史上最早的泡沫經濟案例了,符合金融投機活動中的一切要素,環節周密……”


    丁浩眼皮子開始打架,他知道荷蘭有個安徒生,還寫了本童話故事,前幾天他幹兒子白昊還主演了裏麵的一個角色,第一次登上了幼兒園的舞台。


    “有行會的控製和操縱,不停的有新投機者加入進來,鬱金香價格在一個月之內翻了39倍……後來三次大起大落,每一次的振蕩幅度都超過400%……”


    白斌聲音溫柔,但是說的內容還是太過枯燥乏味,時不時蹦出的幾個外文單詞更是讓丁浩像在聽催眠曲。丁浩在一邊努力做出一副太他媽有趣了的表情,但是直耷拉的眼皮顯示了他實在不是經商的這塊料,對經濟和曆史一點都不感興趣。


    “用累積或者壟斷供應渠道的方式來哄抬價格……浩浩,你是不是困了?”白斌也覺得懷裏的人太過安靜了,停下講解看著他道。


    丁浩唔了一聲,“沒有,我是在想我們其實沒有必要去那麽遠的地方,而且你的身份也不方便,那個證兒拿迴來在咱們這也沒什麽法律效應,依我說互相送個戒指就可以了……”


    白斌握著他的手捏了兩下,修長的無名指上赫然戴著一個款式簡單的金屬指環,“戒指不是早就送了?你戴著呢。”


    丁浩看到這個戒指就鬱悶,“你有見過送戒指的時候,連遺囑一起送的嗎?”


    白斌挑眉,臉上神色不變,“遺囑是你先立的。”


    丁浩啞巴了,是,他那時候覺得自己活不過23歲,然後買了巨額的保險,受益人就寫的白斌的名字。不過白大少也不含糊,迴贈了一份遺囑給他,死後財產接收人寫的也是丁浩的名字。


    “哎,白斌,我們墓地買在一起吧?”丁浩樂了,抱著白斌的脖子眨了眨眼睛,“到時候用一個盒子,還省錢。”


    白斌咬了他鼻尖一下,不贊同道,“我們現在是說結婚的事,至於墓地,我想再過幾十年討論也不遲。”


    長途旅行之後,終於到達了目的地,白斌一下飛機就帶著丁浩直奔教堂——可以允許任何人進入宣誓的教堂,哪怕是兩個男人。


    丁浩按照白斌的要求換了一身白色的西裝,正站在那規規矩矩地讓白斌給他打領帶,隻是眉頭還有些微微皺著,一臉的不解,“白斌,為什麽非要在這裏?這也太遠了。”


    白斌穿了一身相同款式的黑色西裝,頭發微微向後抓攏,露出光潔的額頭,他給丁浩認認真真地係好領帶,垂著的眼睛裏也是同樣認真的神色,“因為我想在別人麵前說一次,’我愛你‘。”


    “你傻啊,我知道……”丁浩嘴巴動了幾下,把後麵幾個字咽了迴去。很俗氣的場景,很傻氣的理由,但是他還是鼻子發酸,心裏一陣陣的湧上難言的感動來。


    十七個小時的飛行時間,千裏迢迢跑來異鄉國度,為的就是能在人前大大方方說一聲我愛你。


    宣誓的誓詞丁浩記不太清楚了,原本以為會緊張,但是卻看著白斌有些入神,等到白斌念完誓詞輪到自己的時候反倒是磕磕巴巴起來。


    神父說了一句什麽,丁浩沒聽懂。


    白斌笑著在他耳邊道:“他說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來看我,現在,我想我可以親吻我一生的伴侶了。”


    丁浩行動能力遠比語言能力有天賦,咧嘴一笑,大大方方的摟住白斌的脖子墊腳親了上去,“白斌,我愛你。”


    白斌眼睛裏帶著細小的亮芒,一點點匯聚在一起,然後彎起眼睛笑起來,貼著丁浩的唇輕輕迴吻,唇瓣挨著親昵地蹭了兩下,喃喃道:“我也愛你,浩浩。”


    白斌為人嚴格謹慎,總是一板一眼,但是骨子裏總是有一些別樣的浪漫追求。例如他堅持和丁浩鄭重地互相交換戒指,哪怕不能真正給予丁浩一紙婚書,也會通過國內最有法律保障的遺囑來讓丁浩得到他的全部。再例如,他也希望丁浩能和其他人一樣擁有一個舒適的蜜月之旅。


    丁浩站在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裏的時候,被那一床單的玫瑰花瓣差點閃瞎眼。白斌給了侍者小費,隨後關上了門,裝作不經意道:“哦,這個是酒店給情侶的額外服務,我有提前通知酒店說是來度蜜月的。”


    丁浩看著白大少一副等待表揚似的站在他身邊,嘴角抽了一下,道:“這個,挺別致的哈。”


    白斌心情明顯好了不少,嘴角往上揚了一下。


    丁浩彎下身去拿拖鞋,嘩啦——拖鞋裏倒出來的依舊是一大捧火紅的玫瑰花瓣。他穿上拖鞋往臥室裏走,從一進門的地毯、沙發、甚至浴室裏都是玫瑰花瓣,拚成一個個的心形,實在是……


    丁浩叼著牙刷,把洗漱台上水杯裏的玫瑰花瓣倒幹淨,接了水一邊漱口一邊道:“白斌,你這弄的也太多了啊。”


    白大少第一次結婚,毫無經驗,一心想著討好心上人,雖然他已經堅持不懈的討好了二十年。他想了半天,試探道:“浩浩不喜歡玫瑰花瓣?那我換別的好不好?鬱金香呢,或者其他的花……”


    丁浩被他逗樂了,“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他迴頭看了白斌,那位正一臉認真的等他繼續說下去,像是要把他說的話記下來。丁浩懶得再解釋,幹脆勾著他的脖子,湊近了在他嘴邊親了一口,道:“我什麽都不需要,我隻要你。”


    這話明顯讓白少產生了一些美妙的誤解,他把丁浩圈在洗漱台和自己之間,低下頭去加深這個吻,對戀人熱情的表白做出了熱烈迴應,“我也是,我也想要你……”


    丁浩手放在白斌肩上,略微一猶豫,立刻就環繞住那人抬高了下巴痛痛快快地接納了這個吻,小舌勾著白斌的纏繞在一起,抵著互相舔舐,親密的不分彼此。隻是親吻的時候太過投入,等到胸前微微發涼的時候,才發現白斌已經趁隙掀開了他的上衣,手指靈巧的撫弄起來。


    丁浩穿的還是今天白天宣誓的正式西裝,外套已經脫了掛在外麵,隻穿著一件絲質的白襯衣,被白斌伸進手去揉捏幾下,快感就忍不住一陣陣襲來,四肢都蘇麻了。


    白斌把他抱在台子上,低下頭盯著他看了一會,慢慢俯下身貼在他胸前的絲質襯衣上舔弄幾下。衣衫輕薄,很快就被白斌弄出了一塊透明的濕潤痕跡,被遮蓋在下麵的艷粉色小豆也被舌尖激地硬挺起來,每次被舔過就忍不住微微顫抖。


    “哇啊……!”


    被牙齒隔著襯衣咬到的瞬間,讓丁浩差點跳起來,但是緊接著的舌尖反覆舔弄撫慰又讓他抑製不住的弓起腰,把胸前硬的像小石子一樣的豆粒遞向白斌唇邊。


    “這樣舒服?”埋在胸口的人一邊玩弄著,一邊問道。


    丁浩手指按著他的肩膀,微微搖頭。白斌輕笑一聲,一顆顆解開他的襯衣紐扣,再次親吻上去,“那我得更加努力才行啊。”


    舌頭輕繞著突起的一點,使勁兒吮吸,另一邊也沒有忘記反覆的彈動、揉捏,等到兩顆小豆都紅紅的硬的不像話了,才輪流舔舐輕咬,發出嘖嘖的聲響,像是在品嚐美味似的。


    丁浩按在白斌肩膀上的手一時也失了力氣,舔弄的觸感太過強烈,讓他有些壓製不住喉嚨裏的呻吟,隻能微微吸氣。“不……嗯,嗯啊……不要了……白斌你別玩了……”


    “浩浩的身體其實很好色呢,我隻是舔一下,就已經這樣了。”白斌抬起頭親了丁浩嘴角一下,手卻是慢慢向下,解開丁浩的腰帶慢慢握住那已經勃起的部位。那裏已經有些蠢蠢欲動,頂端分泌出的透明液體已經把內褲弄濕了一小塊。


    丁浩胸口還殘留著剛才被咬過的觸感,兩顆紅寶石一樣的小豆挺在那明顯腫大了一圈兒,火辣辣的刺痛。他被白斌突然的握住下麵,忍不住吸了一口氣,咬唇道:“換、換我來讓你試試,你就知道誰好色了!”


    白斌身體擠入丁浩雙腿之間,強勢地向前頂著他的磨蹭幾下,看著身下衣衫不整的丁浩啞聲道:“浩浩什麽都不用做,我隻是看著你,就忍不住了。”


    丁浩臉紅了下,想要開口反駁就被白斌的親吻封住了嘴巴,隻能唔唔嗯嗯的發出幾聲甜膩的鼻音。


    白斌吻的熱烈,像是期待了許久這樣的情景,濕滑的舌頭探入丁浩口腔,細緻地一點點舔弄,舌頭互相糾纏,舌尖抵著摩擦,滑過上顎的時候讓丁浩刺激的顫抖了一下。


    丁浩眼睛濕潤,難耐地用下體蹭動著白斌的手掌,小舌貓兒似的小口小口的舔著白斌的,撩撥的人心癢。


    白斌所有的原則在丁浩麵前,就是毫無原則,寵著丁浩是這樣,迫切想在丁浩身體裏釋放自己也是這樣。他無法抗拒丁浩帶來的誘惑,哪怕隻是一個眼神,一聲輕微的帶著鼻音的喘息。


    整齊的衣服變得淩亂,丁浩身上都沾了幾片玫瑰花瓣,但是更要命的是白斌握著他前麵輕輕擼動的動作,讓他忍不住全身發熱。丁浩不甘示弱的伸手去碰白斌的,剛碰到外麵就已經感覺到那勃發賁張的器官驚人的尺寸,丁浩有些困難的吞咽了一下,“白斌……你要不要,先she一次?太大了,根本塞不進去的吧……”


    被握住的粗大硬挺在他說話的瞬間,像是彰顯實力一般,再次脹大了一圈兒,嚇得丁浩差點沒握住。


    白斌的手已經靈巧的將丁浩身上的褲子剝落到了膝蓋處,半掛在身上一副隨時會棄丁浩而去的模樣。他的手也探入丁浩丁浩股間的密fèng裏,手指慢慢的往裏伸進去一點,用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想進去的地方。


    “等一下,白斌……嗯嗯,不……啊,那裏太……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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